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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面对我的时候却消失了,你懂吗?”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对着她低吼咆哮出来的,神情悲恸得像受伤的野兽,连肌肉都在发抖,透过两人接触的肢体传入她的心底,那吼声彷佛震破了她的耳膜,无比的心寒恐惧。
不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是因为自己在不经意中又再一次的伤了他。
“一直以来,我都自信着我是唯一能给你笑容,给你带来幸福的人,所以我能告诉自已,我有权利守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爱的男人。可是现在,我却变成了剥夺了你脸上笑容的侩子手,你教我情何以堪?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会怪你,为什么你要一直的道歉道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需要你的害怕,我不是你的长辈,不是你的父亲,不是你的兄长,只是你的爱人,我只想要你能对我像以前一样坦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到我就害怕,就躲避。”他沉痛的声音变得软绵无力,像是叹息,又像是无法言语的伤痛,“非儿,我只想要你的幸福,想要我们回到过去那样,虽然平平淡淡的,但是你偶尔也会在我面前撒撤娇,任任性的非儿。”
“知道我最近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我在想,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开英国,如果那一年,我妥协了,我没有让林嫂送你离开,那么后面的那些事都不会发生,你还好好的在我的身边,虽然中间会有些辛苦,但至少,你还是那个天真的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是你,江莫非捂住嘴,泪脸模糊,有庆幸,有幸福,也有自责。
她真的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感觉,这些天她一直以为只有她自己陷入了这样无法走进他内心的煎熬境界,其实,这样想的不只是她,还有他。她怎么会忘记了,爱情是双面的,隔阂也是对两个人而来的,他和她就好像连婴休,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人陷入窘状?
“我什么?”莫云敛合下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诱哄道,像是催眠一样的声音醇厚温柔,“告诉我好吗,你的想法,我不想再这样无止尽的猜测下去,我希望你对我能坦白,我们只剩下彼此了,难道,我们还不能时彼此彻底敞开心扉吗?”
“对不起,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会带给你这么打的困扰和痛苦,我只是只是因为你一直不碰我,我也觉得不安。”深吸了一口气,莫非终于将在心里盘旋了十数天的不安害怕说了出来,看着他惊诧的表情,苦笑,刚被泪水洗过的清澈双眼再一次被模糊了。
“从我回到你身边到现在,已经这么久的时间了,你却最多只是吻我。第一天在法国的时候,你明明那么愤怒,那时候我以为你会抱我,就像两年前一样,可是你却只是吓我,根本没有抱我。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不爱我了,对我已经没有那种感情,想要将我嫁出去了,所以不肯碰我了。”她哽咽难言,想起那个时候,她还心有余悸,不止一次的想着,如果真的如此变化,她又该何去何从。
“回来后,确定了你的心意,你却还是不肯碰我,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情欲的,可是,为什么,你每一次都只是吻了我,就抽身离开?我会感觉你是在一步步疏远我,虽然知道我不该这样想,可是我真的好怕。以前我那样抗拒我们的兄妹关系,可是,现在我却不希望你将我总是当成妹妹看,我想要和你站在同样的位置,而不是被你当成不谐世事的婴儿,保护得密不透风。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听着她的哭诉,莫云哭笑不得,露出一副被打败的无奈表情,苦笑连连,“我从来都是将你当成我的爱人看待,我说过,在我的眼里没有所谓的兄妹、亲人这种毫无意义的关系,从我开始将你纳入我羽翼下守护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将你当成过妹妹,就像我对多莉公主说过的,在我的心中,你只是我最重要的人,仅仅如此。”
“这一生,我从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在你走入我世界之前,我以为我这一生注定孤寡,可是你走进了我的生命,融入了我的骨血,我第一次有了在意的人,而且,超出了我的想象,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所以我想宠你,保护你,但我从没有不将你放在我平等的位置上,只是太过在意,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要宠你,爱你,将你困在我的世界里,心里不再容纳任何一个人,你明白吗?”
“至于不碰你。”顿了一下,莫云的脸色更加苦涩无奈,“就是因为太想珍惜了,才会那么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对你下手啊!”
她怎么会知道,男人的欲望才是最难以压抑的啊,他不是圣人,尤其还是夜夜抱着心爱的女人在怀,怎么可能没有那种冲动?可是他必须压抑,佯装平静,不让她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要调整、控制。直到深夜,确定她熟睡后才敢起来,去浴室冲冷水澡。
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他又何必如此虐待自己?结果,这个傻瓜,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而和他闹别扭,让他感觉,他这些天的压抑,隐忍都成了一场荒唐的笑话。
莫非完全为他的话怔住,傻傻的看着他,他的话和萧若水的话同时冲入莫非混沌的大脑一一
男人就是野兽,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他却为了你而愿意压抑自已欲望,只会因为太爱你。
感动还在升华,莫云的声音又传来了,那么的温柔沉缓,“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就算是每次睡觉,我都会固定住你的肩膀,让你侧着睡,我怕你压到后脑勺,头会痛。你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已经好了,事实上并没有完全复原,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到现在头还是会经常作痛对吗?我也和你受着同样的伤,更能体会到你的感觉,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欲望而伤到你,没想到却让你这样误会。!”
莫非用力的咬住下唇,交织着无限的感动与难以置信。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想要抱着我,我没有想那么多。”她摇着头,好惧悔,懊悔自己再一次怀疑了他,懊悔自己再一次钻进了死胡同里。
“傻瓜。”莫云低叹着,抬起她的下颖,羽毛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一吻干她脸上的泪,咸湿的苦味在嘴里化开,他轻轻的问道,那么,现在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莫非茫然的眨眨眼,没反应过来,随即看到他眼里燃起的欲望,比然过来,一声惊呼,脸涨得通红,“我刚出了好多汗,我还没有洗涂,我身上很脏,我撤
真到了这种事的时候,她自己又先无措了起来,以至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舌头打结了一样,胡乱的解说着。
“对不起,已经来不及了。”莫云苦笑着,叹息般的话语还在空气中飘逸着,他已经再一次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与刚才的吻不同,这个吻温柔中又夹杂着激烈的情欲,他强霸的勾颤着她的舌,温热的大手移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包裹住她的丰盈,抚弄,揉捏,将她因刺激而惊呼出的呜咽吞入唇间,更火热的挑逗着她体内的欲望。
不知觉间,莫非的衣服被挑开,滑落在地,莫云拦腰抱起光裸的她,走向那张足以容纳五个人的大床,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茫然,那双碧蓝色的眸子更柔了。
然后,在莫非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衣服,霞了上去,膜拜的吻住她的身体,从眉到鼻梁,到唇,到修长的脖子,到她的丰满。
莫非已经完全迷失了,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感觉不到了,那感觉如同站在云端,轻飘飘的,彷佛灵魂已经飞出了体会。
火,随着莫云的吻在莫非的身上簇簇点燃,莫云用自己的唇舌和艺术品一般的大手挑逗着她的一切敏感的感官。
唇一路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分开她修长白玉的双腿,吻住了她最羞耻的私密。
“你……莫非忍不住惊喘出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制住,只能在他的身下,在那双犀利的眸子下,毫无遮掩的颤栗着,“不要,大哥。她哀求着,却得不到莫云的回应,他勾着唇,在她最敏感的私处放肆的挑逗,莫非惊呼着,全身都热得酥软,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星眸迷离茫然,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身体化为了一滩纯水。
“可以吗?”莫云压抑的俊容在她眼前放大,面容上映着同样的红霞,隐忍让他的脸庞绷得死紧,一滴滴汗从他的身上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下身的欲望危险的抵在她的双腿间。
莫非失神的看着他,看着他俊美的脸,那张脸总是温柔淡定的脸因她而变得浮动妖魅,心被涨得满满的,她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拉下,吻住他的唇,是无声的应允。
莫云再无法克制,腰身一沉,坚硬的傲挺挺入了她的体内。
那一瞬间,莫非感觉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和第一次破身一样的疼痛难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脸有些扭曲。
“弄痛你了吗?”莫云停了下来,“对不起,我以为你的身体能够接纳我了。”
他知道,她的身体近三年没有男人进入过,一定会很紧,所以刚才他为她做足了前戏,没想到还是弄痛了她。
“没关系,大哥,我要你抱着我。”莫非摇头,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认真而坚定的说道。
有时候,纯真的诱惑比妖娆更让人无法抗拒。
莫云意志力再强,也经不起她这样的引诱,何况自己的身体还在她体内,在无法压抑,他接紧她,深深埋入她体内。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房间里激情狂热的燃烧着。
沉睡了近三年的欲望一经点燃,就再难以轻易轻易熄灭,莫云一遍遍的要着莫非,直到她全身无力的求饶,他也无法再放开她,他压抑了太久,所以在释放的瞬间,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