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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了近三年的欲望一经点燃,就再难以轻易轻易熄灭,莫云一遍遍的要着莫非,直到她全身无力的求饶,他也无法再放开她,他压抑了太久,所以在释放的瞬间,再也无法控制,原始的律动和娇吟喘息让房间不断的升温,直到天黑了下来,激情才渐渐的偃息下来。
终究,最大的那个赢家还是莫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知道莫非心里有事,却十分巧妙的利用了想要从中得利的多莉公主来转移莫非的视线,又以多莉公主来结束这场计算中的脱轨,解开莫非的心结,甚至,莫非也也成了他的腹中食,被他吃干抹尽。
夜幕降临后,楼下林嫂一天担心受怕,楼上却是暖昧无限。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着淡淡的床头灯,空气中还弥留着浓郁的情欲气息,莫非躺在莫云的臂弯里,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她算是扎扎实实的体会了一回成熟强壮男人惊人的体力。
不过若她知道一下午,已经是莫云节制的结果,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还痛吗?”莫云拂开她黏在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柔声问道。
莫非羞赧的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呼吸还有些凌乱,不若莫云那么快从激烈的运动中调整过来。
“呵呵,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迟了吗?”莫云促狭的低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满足的神情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我要去洗澡。”莫非脸皮不厚,被这么一说,自然觉得很羞涩尴尬,逃避的从他怀里坐起身,想要逃到浴室,不过也不完全是逃避,确实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你先躺着,我给你去放热水。”只是,她脚还没沾地,就被莫云体贴的按回床上。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异就是,经过一夜激情后,男人仍旧能神清气爽,甚至更加精神奕奕,而女人则会累得三天都下不了床,好几天才补得回来,现在,莫云和莫非就正走这种局面的真实写照。
莫云身心满足,莫非却连下地都腿软得站不住脚,最后还是被莫云抱着进了浴室。好在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虽然无比害羞,莫非还是能很快镇定接受的。
莫云对莫非向来都是一个体贴的男人,甚至她想不到的事,他都能为她想到,莫非全身酸软,莫云怕她第二天起来会全身胀痛,就抱着莫非浸在温水池里,帮她做全身按摩。比起两年前初次得到莫非时,他更多了一些耐心,至少没有不由自主的趁机吃莫非的豆腐,十分认真的帮她活络经脉和酸胀的肌肉。
莫非就抱着并不冰凉的充气抱枕舒服的趴在池边,享受着最顶级的服务。
说是最顶级也不为过,莫云是个顶级杀手,对人的身体结构和各种脉络十分熟悉,加上他全心的想要宠爱莫非,自然多了外面的按摩师不可能有的情,也更加细心的会观察她的反应,注重哪个部分该轻哪个部分该重。
安逸使人丧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太过舒适安逸,莫非从昏昏欲睡进入了半梦半醒状态,甚至做了个梦,梦到很多年后,她和大哥一起安居在他们的私人小岛上,身边有着他们的孩子。
然后,她醒来了,因为莫翼笑呵呵的被抱在另一个女人怀里走进了她的视野,所以惊醒了,才发现自己还在温水池里。
“醒了?“莫云低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显然知道她刚才睡着了。
“恩。”莫非懒懒的将下巴抵在充气抱枕上,懒洋洋的应着,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大哥。”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开了……
“恩?”
“我问你一件事,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莫非不敢回头,或许还是有些心虚的吧。
“你想问什么?”莫云笑常着她的后脑勺,并没有先应下。
“我想知道,小翼的生母是谁?”莫非也没有强求他的应承,回过头,扶着他的身体,背靠着水池,看着他,十分小心的询问着,生怕一个字没说好,也会惹得他不高兴。
虽说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毕竟还是有着一线血脉的联系,这种事情无法做到不去介意的。
莫云皱了皱眉,嘴角抿了一下。
“大哥,你不想说的话……”莫非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见他久久没有说话,知道他不高兴了,忙道。
“血煞。”莫云却在这种时候吐出了两个字。
“恩?”莫非不解。
“是血煞,我的护法,是他代孕生下莫翼的。”莫云冷淡的说道,抱着莫非从水里走出,取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给她穿上了睡袍,才让她坐在躺椅上,打理着自己。
“血煞?“莫非觉得哪里怪怪的,是她多心吗,可是这种代号,有女人会取吗?
看穿她的心思,莫云扯了扯唇,披上睡袍,将腰带系紧“,他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莫非倏地睁大了眼,因他的肯定而痴怔。
她想过很多可能,但惟独不包括男人。
“在贺凯贤的手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莫云淡淡的说着,带着点悲。
不,还有不可能的事,她的身体和他们的孩子。
眨去眼底沉溺的悲,莫云双手撑在她的头两边,靠近她,道,“我从没有掩藏过我对莫翼的厌恶,因为他是你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但他毕竟有你的血脉,所以,我不会你那份独一无二的权利被别的女人夺走,小翼是只属于你的孩子。”
“可是,让一个男人怀导“,“,莫非没办活想象,她是没有接触过多少男人,但也知道,男人都是心高气傲的,尤其那样一个坐到大哥护法位置的杀手,尊严于他们而言是比命还重的吧。
“非儿,是他心甘情愿的。”莫云语气十分的冷淡,对于这种事情毫不在乎。
血煞的那点心思他都看不出来的话,他也不可能一直站在这个位置上。不点破不代表无知,只不过除了感情上面的越矩,行为上,他并没有差失,而且,血煞的能力也是他留在身边的一个重大原因,人才,与其毁了,或放任其脱离,不如好好利用,这才是真正成功的上位者。
而这一次,恰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所以他提出了这个条件,但同意的人是血煞,血煞甚至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他知道,血煞之所以那么干脆的答应,是因为这个孩子有着非儿一半的血脉,血煞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在非儿的生命中留下几分痕迹吧。
可惜,他的心意非儿永远不能知道。
有男人会心甘情愿做这样的事吗?虽然这话莫非没有说出来,但心中还是有着一团疑云。
莫云也知道她心里还有着困感,却没有解答,理由很简单,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私到告诉自己心爱的女人,有别的男人也爱着你,并为了你付出了他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尊严。
经过了彼此的确定心意,莫云和莫非的感情日渐升温,比之前更加亲密,两人俨然进入了新婚夫妇的甜蜜状态,宅子里看得明白的佣人也大概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心照不宣,看不明白的,也只有将疑威留在心底,不过大宅里的氛围倒是越来越轻松自在了。
当然,从那天之后,最近的常客多莉公主也没有再过来了,莫非也没多问,因为她从报纸上已经看到了多莉公主的行踪,她去了安尔贝王子的国家。
虽然不知道这一举动是为了辟谣还是什么,不过多莉公主确实已经离开了英国。
而一直处于白热化状态的莫云和首相之间倒是有了冬雪融化的苗头,两个人在公开场合一起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很多次,首相都十分大方的对媒休和英国平民透漏出对莫云的欣赏和倾佩,说,“威廉姆斯公爵是我见过最优雅、最富有魅力的绅士,无论是他的个人魅力,还是他在政坛上的贡献和才华,都是值得年轻人学习的榜样。”甚至表示,莫云十分有可能成为之后英国最强大的引导力量,将英国带向改革的强盛时期。
莫云可谓是情场事业两得意,一时间成为英国风头最盛之人。
只不过,一个人的好运总是有限的,当所有的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发展时,必然会出现一个曲折,这就是命运。
所以,在女王举办的宴会即将到来的前两天夜里,莫非的病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爆发了。
深夜两三点的样子,莫非从一阵痉挛的痛楚中醒过来,浑身都被汗水浸得冰凉,也吵醒了身边浅眠的莫云。
“怎么了,非儿?”他警觉坐起来,快速的将床头灯打开,就看见莫非弯着腰,抱着薄薄的被子蜷缩的坐在床上,心中骇然,忙扶住她蜷缩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握住她的脉搏。
“我没事,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我去上一下洗手间,你先睡吧。”莫非艰难喘息着,压住痉挛的心脏,推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走下床,只是人才刚站在地上,就被一股熟悉的晕眩冲得直摇晃,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清了一样,踉跄着撞到了床沿,毫无知觉的朝一边的矮柜倒去。
莫云大惊,脸色都变了,好在他动作快,抱住了她,扶着她在床沿重新坐了下来,不祥的预感又快又猛烈的直达心间,心颤巍巍的竦栗了一下。
难道,是病发了吗?
“我没事,只是刚起来太急了,有点头晕,没关系的。”视线渐渐清晰了一些,莫非勉强的笑着,安抚着莫云,但她的身体并不买账,她话还没说完,就痛苦的咳了起来,弯下腰,对着地土咳着,是那种挖心挖肺的咳嗽,彷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让人看了都觉得心揪痛着。
莫云拍抚着她的背,眉峰皱得死紧,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浓烈,要是去什么的恐惧如阴云笼罩在他的头顶。
咳了好句,莫非才慢慢的缓过气,平息下来,看着满头痛苦的汗水,莫云心密密麻麻的刺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