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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福嫂刚走到楼下,还没停歇,一名女佣就匆匆跑了过来,喘着气急道,“福妓,一刻钟前小姐就在按铃了,请你过去一趟。”
“小姐?有没有说是什么事?“见她如此急的样子,福嫂心一紧。
该不会该给先生报了没事,小姐那边就有事情要发生了吧?现在这个状况,先生可经不起刺激了,尤其是来自小姐。
“没有,小姐只按了铃,没有下来,我怕是什么紧急事蜘“”,女佣喏喏的摇头,一勇做错了事的表情。
“恩,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去做其他事吧。”福嫂稽稍松了口气。
“是。”那女佣立即飞快的跑开口
福嫂望着楼上的方向思量了一下,刚从楼上下来,便又拖着圆滚的身体往楼上走去。
原本福嫂还担心着莫非是不是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了,因为现在正是她和莫天关系紧张的时候,这些天又没有见她主动说过什么,但出人意料的是,莫非仅仅是向她要一套刺绣的工具和教材,让她半天缓不过神来。
小姐,您刚说刺绣?”
“是啊,我刚看到一本小说,写着以前旧时代的女子足不出户,就是在自己的闺房刺绣或练琴,我也想试试看,应该会很有趣。”看着福嫂胖胖的脸呈现出吃惊的表情,莫非觉得有些趣味,托着下巴,略带几分愉悦的说道,清淡的话语里并无抱怨和讽刺之意,淡然的脸上也看不见之前的阴影和失落了。
福嫂该不会是以为她是想找什么事情,才叫她上来的吧?呵呵,福嫂也想得太多了,哪里有人不趁热闹脾气,反而等事情过了几天,才来发发后气的?
见到莫非的笑容,福嫂终于恢复正常了,满脸的惊喜,这对于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事,她是不怕莫非有什么需要,就怕莫非没需要。
因为就是莫非真想要天上的星星,福嫂相信莫天也会用钱买通,让人上外太空去采取星球的矿石带回来给莫非,只要莫非高兴,何况只是小小的刺绣工具,只要莫非对其他事情有了兴致就好了。
也不怪福嫂会这样,你想啊,一个正常的人会没有需要的东西吗?就好像一个深受打击的人,越是沉闷,就越让人担心,反而是他发脾气了,反而让人觉得舒心,这就和莫非现在是同样的道理。
虽然莫非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抗议或是不悦,不过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这么久,或多或少会有些无趣,但她什么都不说,让人觉得更像是一种和莫天的冷战,让人担心口就算是耍性子,故意找茬,发泄了之后,这个坎也就算是过了,何况,福嫂可精明着,看得出莫非是真的想玩玩刺绣,转移视线,这样就更好了,有了兴致,心情好了,关系说不定莫非和莫天之间紧张的关系也就马上要融冰了。
于是,福嫂笑眯眯的连声应道,十分高兴,“好的,小姐,我马上去为您置办。”
“谢谢。”莫非浅淡笑笑。
福嫂的效率确实很快,那句马上也没有让莫非等多久,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莫非想要的东西就都送到了她的房间里,事实上,这些都是莫天命人送过来的。因为福姓虽然是莫家的管家,买些刺绣工具之类的小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但关于莫非的事情,即便再小,她都必须向莫天禀报。
而莫天对于莫非的要求当然是极其的看重,想着她难得时一件新鲜事情有了兴趣,当然要用最好的给她。只不过,也因为这样,莫天让人准备的全是最上等的材料,是一些专业刺绣大师才会用的,譬如绣架,莫非暂时就用不到,因为她从没有试过,只能用那些可调整大小的木绣棚子,绣些小样品。
还有那些价值不菲的真丝银线,更是一般人不会轻易选用的,稍微不慎,那些昂贵的材料就浪费了。不过,对于莫天而言,这些钱都不重要,只要莫非高兴,就算这些再昂贵,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觉得这是奢侈和浪费。
于是,从那天开始,莫非的生活又变得丰富起来,她先花了两天的时间研究了一下吴嫂带过来的教授书藉,而入了迷的她,连梦里都梦到自己绣出了一副最美丽的龙凤图,挂在英国本家的正中央厅堂,圄上有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光芒堪比日月,而它的两边是两条正腾飞的龙,都是向它靠拢着,一只金色的龙,一只是黑色的,像守护者一样守护着凤凰,唯美得不可思议。
然后,莫非就醒来了,激动的醒了过来,心炽热着。她感觉那幅目就是一种样瑞的征兆,是她和莫云、莫天以后能和睦相处的征兆,甚至,她还能分瓣得出,那尾金龙就是莫云,而黑龙就是莫天,只要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拿起了针线,开始了刺绣的学习之路。
莫非也是个懂得分寸的人,并不会一下子就不知深浅的去尝试梦中的那幅高难度的刺绣画,若是画画她倒是可以完全下笔,但对于刺绣,她不过是个初学者,第一步就为自己定那样高的位置,只会给自己压力,也毫无方寸,于是从最简单的绣画开始,她想从简单的慢慢深入,等简单的手法习惯了,再练复杂的,等刺绣都熟练了之后,再开始绣那副梦中出现过的绣图。
有了刺绣转移了注意力,莫非对于别的事都很难上心了,一心想着怎样快点将针法练熟悉,绣出梦中的双龙戏凤圄,彷佛那样就能让他们三兄妹现在的处境得以改善一样,或许是有些迷信,但她却信了,深深的信了,并沉迷了下去。好在,有福嫂看着,还是让她将饭菜和药都吃了下去,只不过相比较以前,莫非现在更多的是应付式的吃饭喝药,放下碗,就又拿起了针线,那种沉溺的程度让吴婕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庆聿是不是对的。
而这样埋下心练习的成果是可喜的,莫非第一天就完整的绣出了一朵娇嫩的绿玫瑰,宛若真实的,一点也看不出是初学者所绣,福嫂看了都是赞不绝。”满眼惊艳,直夸莫非有这方面的慧根,是刺绣的天才,而这些也是句句出自肺膀。
福姓还觉得,若是莫非有心学下去,加以时日,再配合莫天的金钱炒作,莫非一定能成为这个行业的顶级大师,红遍全世界。
莫非也是喜不胜收,当然不是为了那赞美,而是为自已第一次成功的喜悦,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绣着绿色玫魂的方巾收进了盒子里,又翻阅着书籍,选择下一个试绣圄样。
对于大多数的人而言,都有着三分钟热度的不良习惯,在兴致来时,十分的激动,可时间久了,兴致没那么浓了,也就容易放弃或半途而废了,可是莫非却是那种,时间越久,兴趣反而越浓的人,因为她是那神天才型,容易上手,人大都是这样,越是顺手,做得越有自信和力量。
经过几天的试手后,莫非决定试着绣一个香包,而第一个想到赠送的对象就是莫天。当然,这并不排除有刻意讨好的意味,毕竟他们现在处于紧张状态,总要有一个人主动走近的。
一旦决定了某件事,莫非就是个完全的行动派,首先就是选色,莫天向来喜欢黑色,但她总不能弄一个黑色的香包给他,那样太过奇怪,于是选用了藏青色为底色,图案则选择了比较应景的花朵,正式开始了。
与之前大大方方的让福嫂看自己的绣品不同,这一次,每当福婕送饭菜和药上来的时候,莫非都会刻意将刺绣藏起来,让福嫂觉得古怪,但又不说透,毕竟没有哪个下人会不知分寸的去询问主人一些私密事,尤其是主人有意隐瞒的事情,也就装作不知道,不过还是给莫天的报告中提到了这么一件事。
“随她高兴吧,你也不要多问。”莫天听罢,良久才吐出这样一句话,心里却是天翻地覆,十分不安。
虽然现在非儿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他却觉得恐惧和不安,她的隐瞒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让他无端遐想猜测,猜测,她是不是又在为离开她而做什么,或者,又在为莫云做些什么。
福姓怎么看不出他脸上的隐忍和挣扎,心里有数,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如同面对莫非的刻意隐瞒装作不知一样,装傻。
转眼,三天过去了,为了那幅稍微复杂一点的圄案,莫非花了整整三天才将一个香包绣好,也让她深深体会到了刺绣的艰难。
“呼,终于绣好了。”莫非深深的呼了口气,抬起僵硬的脖子动了动,脖子已经有些酸痛和僵硬了,用手轻锤了几下,并不觉得累,嘴角一直勾着浅浅的弧度,看着完工的香包,觉得喜欢异常。
比起她曾经买过的那些精致香包,自己亲手绣制的更让她喜爱数倍,然后取了些之前就做好的干莘香料放进香包里,拉上锦绳,轻嗅着,清馨宜人,拿着上看下看,爱不释手。
“希望二哥会喜欢,毕竟这是我的处女绣,二哥应该会给一点面子的吧!”她喃喃念着,忍不住期待了起来。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一角厚重的落地窗帘,看了看外面,已经是一片潦黑夜色。
“这么晚了,都没有发现呢,二哥应该回来了。”食指轻轻的放在弯弯的红唇上,她思量的说着,又复查了一遍香包,十分满意,才拿着香包兴致高昂的走出了房间。
莫非敲门的时候,莫天正在书房里处理着公事,因为这几天心情不好的缘故,口气也显得十分冷硬,“进来。”
“二哥,我没有打扰你吧?”推开门,莫非扶着门半个身体站在外面的黑暗里,轻问。
莫天倏地抬脸,就那样直直的对上莫非素净的美丽脸庞,惊震,惊愕,满心的惊。
“二哥。”
“进来吧。”莫非这才收起那呆样,自嘲的动了动嘴角,僵直的说道,几乎是屏息看着她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握着鼠标的手因为紧张而紧得泛白。
她现在来是想做什么的?难道,她终于忍不住要和他摊牌了吗?
正纷扰的想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