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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龙在旁边安慰,“梅梅呀,是你多心了。如初只是鼻炎呢。”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米雅梅还是不放心,“淑贞的妈就是白血病死的,你忘了?”
“但淑贞又没有白血病,晋斌也没有白血病,如初不会遗传的。”
“万五隔代遗传呢?”
“放心吧,如初已经很不幸了,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她身上的。”
米雅梅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但愿吧。我们如初现在连唯一的爸爸也不在人世了,老天不能再折腾她了。”
“谁说她没有爸爸了,我就是她爸。这一辈子我都愿意当女儿奴,照顾她一辈子。”
“对,我们一家人就是她的亲人。”
“梅梅啊,如初现在很幸福,我们一辈子都别让她知道,她是晋斌的女儿。”
“放心吧,这个秘密我会带进棺材里的。”
…
三月底。
离婚期不到二十天。
时域霆已经将新房布置妥了。
这一天时域霆把安如初接回了他们的郊区别墅。
一进门,安如初就看见了挂在一楼客厅里的那副若大的婚纱照。
选照片的那天,时域霆说客厅里要挂一张庄重的婚纱照,结果就选了这一张。
他与她对立的站在,码头的长长木桥上。
她闭着眼,被他轻轻的抬起下巴。
他侧时满目痴迷的看着她,吻向她。
他们的身后,是大海,是夕阳。
夕阳的逆光照得海面波光粼粼,也照着他们相吻的身影,那身影又落在木桥上,对影成双。
很美很美的婚纱照。
一走进来,安如初就感觉到了爱的气息。
她把楼上楼下都转了个遍,到处都有他们的婚纱照,还有贴着喜字的剪纸,粉色的心形气球,红色的玫瑰,蓝色的妖姬。
到处都是新婚的浓浓气息。
“时域霆,我妈说了。四月十六大婚,四月十号我就得回娘家。等大婚那天你才能来接我。这是规矩。”
她坐到客厅的软软沙发中,“还有,结婚后我就得去找个工作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玩呢。”
毕业那会儿她说想找工作,结果安妈妈非要把她介绍时域霆。
说是谈不谈恋爱没关系,先相个亲,见个面,有好感再继续往下。
她死活不想去见面。
但安妈妈非要找来一堆的保镖,把她绑着去了时家。
这一见,结果就见到床上去了。
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去上班了。
“我养你。”时域霆说。
“我知道你养得起我,但我闲不住。”
“十号真的要回娘家?”他坐过来,轻捏她的下巴。
她眨了眨眼,“这是我妈说的,嫁人前的习俗。”
“又要让我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是怨妇用的词。”
用在他身上,哪里合适?
他可不管,她又要让他独守几天的空房。
长夜漫漫,她不知道吗?
他的吻,说来就来,带着唇间的滚烫,缠绵所致。
那指间也是滚烫灼热,瞬间的伸进她的衣衫里。
安如初舒服的闭起眼来,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很快,两个人拥在一起。
从沙发转辗到地毯上,衣服就那么层层叠叠的扔在一旁,一如叠在一起的他们。
雪白的地毯上,他与她相拥而缠绵。
她闭着眼,长长的头发铺在雪白的地毯上,更加的托出她那巴掌大的脸蛋,如痴如醉。
就在他要进入时。
她推了推他的肩,“别,别在这里。”
“可我等不急了。”他喘息沉重。
“客厅里你不是装了监控吗?”
“正好,可以记录我们恩爱缠绵的一刻。”
“羞死了,视频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闭上眼,好好享受。”他缓缓的进去,“专心一点。”
“啊……”
安如初不由缠紧他的脖子,闭眼时身体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正文 第197章 惊天秘密
跌宕起伏时,安如初紧紧的拥着时域霆结实的背。
她闭着眼,忘我而深情。
在地毯上散开来的长长黑发,让她巴掌大般白晰脸蛋更加如痴如醉。
“时域霆,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的孩子。”
“叫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
四月一日。
愚人节。
距离时安二人的婚礼,倒计时十五天。
昨夜一夜缠绵,安如初累得起不来,本是说好一起去总统府送最后一张请柬的。
但安如初真的起不来。
“很困?”
时域霆衣装整齐的坐在床边,满眼是爱的看着她。
“嗯。”她的脸颊靠在自己的手掌中,眨了眨眼,“都怪你昨天晚上精力太旺盛。”
“那你再睡会儿。”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去总统府送请柬。”
他知道卫国立会反对他们的婚姻,即使同意也会有筹码。
所以还是他单独去比较好。
“嗯。”她眨眼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乖,等我回来。”
时域霆把她白晰如藕段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才起身离开。
去到总统府的时域霆亲自把请柬交给了卫国立,还有苏静玉。
卫国立把请柬往茶几上一撂,“静玉,你先出去。”
苏静玉放下茶杯,起身的时候一脸的善解人意,“别和儿子吵,好好说话。”
那口气,好像她很理解人似的。
而事实上,苏静玉一走出去,就心怀鬼胎。
吵吧,最好是吵翻天,吵得父子反目,那样我们成昱才可以稳稳的坐上总统之位。
会客厅里。
卫国立皱眉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请柬。
“真要结婚了?”
“婚姻岂能儿戏?”
时域霆不愿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请柬我送到了,至于出不出席我和如初的婚礼,那是你自己的事。”
他转身。
卫总统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站住!”
如今卫国立对他是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
他手中有他的把柄,那把柄可以毁了他一世英名。
卫国立本是想把他派到边远的地方去,从此软禁在那个地方,不再让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中。
那样就没有人会把他的丑事曝光于世。
但时域霆如今早已羽翼丰满,想要除去他很难。
他虽只是一个军区的上将,但他那些部下誓死效忠于他。
敢动他分毫,他的那下部下一定会把卫国立的那些秘密抖出来。
所以卫国立不能硬碰硬的拿下时域霆。
“还有什么事?”
时域霆背对着卫国立,微微回头。
“婚礼日期定在什么时候?”卫国立问。
“请柬上有,不会自己看?”
卫国立这才重拾红色的请柬,翻开一看。
“四月十六是吗?我会准时出席。”
时域霆转身,“希望你不是去捣乱的,我想你也不敢那样做。”
卫国立胸口窒息,“为了一个女人,跟你父亲如此反目,值得吗?”
“如果你不会伤害如初,你就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说完,时域霆转身,扬长而去。
留下卫国立又气又怒的坐在原位,重重的将请柬拍在了茶几上。
若不是安如初那个女人,时域霆怎么会用安晋斌的女人来威胁他?
他可是他的父亲。
却比不上一个女人。
这在卫国立的眼里,已经成了忤逆。
…
安如初起床以后自己吃了早餐。
一时兴起去他们专门放婚纱照和陈列婚纱的那间房间。
那是时域霆专门腾出来的一间屋子,另外做了设计和装修。
陈列柜里是她穿过的好几套婚纱,全是出自他之手。
如果以后她的身材没有变化,她可以每年穿它们一次,和时域霆每年都拍一组纪念的婚纱照。
然后一直拍到老。
时域霆还说,如果她胖了,他再另外订做。
她摸着脑袋想了想,还是不要再胖下去了吧。
否则一年一套婚纱的发展下去,这间屋子怎么放得下?
一想到时域霆这么宠她,她就欢腾的在贵妃椅上打了个滚。
贵妃椅摆在靠窗的位置还蛮合适的。
以后她可以和时域霆一起躺在贵妃椅上,一边翻看年轻时的照片,一边晒着太阳。
那种生活,才是真正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满满的岁月静好呀!
安如初光是想想,就满心的感动。
去奥大利亚的时候,他们拍了六千多张的婚纱照,每一张都加印成册。
到今天她才有时间躺在贵妃椅上,一本一本的翻看。
“拍一年就这么多张照片,要是拍一辈子,这间屋子装得下吗?”
别人喜欢弄一间衣帽间,她却喜欢弄一间相册收藏室。
“对了,钱包照!”
安如初想起来,时域霆吩咐过婚纱摄影室的人帮他们冲洗的钱包照。
在哪里?
她把这间房间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钱包照。
可是她明明看到时域霆的钱包里,已经有她的照片了。
难道是放在他的书房了?
她也想把他们的婚纱照也放进自己的钱包里。
于是去了时域霆的书房。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钱包照。
于是给时域霆去电,但他没有接。
她想他可能和卫总统在一起,接电话不方便吧。
也没有再打过去。
而是继续在他的书房找了一圈,终于在一本书里找出了几张银行卡大小的钱包照。
她选了一张被时域霆抱在半空的照片,准备放进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