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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气呵成,之帅气,之漂亮。
“姐姐,你这是打劫啊。”
“不打劫。”安如初把小男生的钱包扔给他,“钱还你,分文不取,就是借件衣服。”
小男生接住钱包,傻眼了。
安如初又把自己的钱包扔给他,“权当买你的衣服了。”
她赶紧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和眼镜,把头发盘进帽子里。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赶紧去登机口。
当然,她成功的躲过了,正在厕所外等着她的人。
然后顺利登机。
手机关机前,对方又发来微信:
到了Y国首都机场,自然会有人前来与你接头,一切只能服从,别耍花招。
安如初把手机关机。
呵!
对方还真看得起她,她一介女流之辈,还怕她耍花招吗?
她越来越断定,和她微信联系的人肯定是管伊悦。
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防备她,对她又这么了解?
特意不让苏离跟着。
又不许她耍花招。
怕她吗?
也对!
管伊悦在她这儿吃过的苦头,可不少呢。
…
从Z国到Y国,可是隔着海洋,隔着万水千山。
飞机飞了四五个小时,才飞了不到一半的行程。
中间空姐送来吃的喝的,她倒是吃得香,喝得辣。
不是她嘴馋。
是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
她必须要保存体力,才能应对危险。
说不定飞机上也有对方的眼线,她要是显得吃不下,睡不着的,岂不是让对方看出她很慌张?
不行。
她必须要保持镇定。
尽管,此时此刻她心系时域霆,已经急得快要疯了。
飞机飞行的途中,安如初迫使自己睡了一觉,以保证足够的精神。
虽然她这些都做得很好。
但下了飞机,她还是被掳走了。
女马的,什么玩意?
一下飞机就玩绑架是不是?
把她装进一个麻袋里就算了,扔上车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她感觉到摇摇晃晃的,大概是车子已经启动了吧。
要不要记路线?
这七拐八弯的,她都默记在心里。
麻袋外面的人说着鸟语,她听不懂。
车子开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
她被人从麻袋里拉出来。
映进眼睛里的,是几个胡子拉沙的,眼睛黑得像黑葡萄一样的Y国男人。
脏兮兮的。
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他们身上背着枪,让她立即警觉了。
男1捏起她的下巴,“@*【】&&*##。”
说的什么鸟语啊?
“拿开你的脏手。”安如初推开男人粗糙铬人的手,狠狠的瞪过去。
那男人继续说着鸟语,眼睛里放出一阵光芒。
就算是让傻子来看,都知道他眼里的光芒是对她起了兴趣。
女马的!
没见过女人啊?
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那男的叽里呱啦的说着一阵鸟语,一边往她身上凑,手一边乱摸。
更让安如初恶心的是,那男人的腿间二两肉竟然一瞬间的膨胀了,都快把军装撑破了。
那可是神圣的军装啊。
简直是衣冠禽兽。
那个男人摸到安如初的肩。
她瞥见他的靴子上,撇了一巴不错的军刀。
然后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抽开他的军刀,一刀挥在这男人的臭爪子上。
女马的!
敢摸她,简直是不想活了。
男人的狗爪子被安如初一刀砍下来,手掌与手腕的地方直接断开,鲜血直喷。
喷了安如初一脸一身。
当然,她威风是威风了,也帅气得让几个外军刮目相看。
但是不到十秒钟,她就被两个外军给粗鲁的钳制起来。
又是一阵鸟语,从对方的口中喷出来。
她虽听不懂,但她知道对方正怒气冲天。
因为他手里的枪,正直直的顶在她的脑门中心。
她对枪比较了解。
顶着她脑门的枪,名叫——Z56C短突击步枪。
射程远。
穿透力每秒3800米。
通俗一点来说,这只步枪只要一发出子弹,在两百米能内打穿一颗千年槐树。
千年槐树的直径多大。
十几个人双手牵双手,恐怕都不够抱吧。
更别说是她的脑袋了。
她不是不会害怕,而是不能表现出害怕,尽管她的心突突的直跳。
“少校,少校,你不能杀她。”一个Z国人的声音从角落里冲出来。
安如初这才发现,原来车上是有Z国人的。
这个Z国人好像是翻译,拦着枪指她的军人,又说了一翻她听不懂的鸟语。
大概是在和对方沟通吧。
这个时候,被安如初砍掉手掌的外军,正疼得在车上打滚。
他们交涉的时候,打滚的外军死死的咬着牙,好像说要把她弄死。
翻译和外军交涉着。
用枪指着她的男人时不时的用枪口顶一顶她的脑袋,意思是说她必须死。
翻译好说歹说的劝和,终于看见外军的脸色缓和了些。
“他们说只要你轮留陪他们睡一次,就不杀你。”翻译胆怯道,“姑娘,你还是保命吧。惹了天狼的人,能留住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别再惹事了。”
正文 第96章 他已经半死不活了
安如初:“你是翻译?”
翻译:“我就是倒霉的,被他们抓来的。”
安如初:“那你除了知道他们是天狼的以外,还知道什么?”
翻译:“我说姑娘,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等会儿你就从了他们这群亡命之徒,两腿一张,权当是一件爽快的事好好享受,别再反抗惹事,别把我的命也搭进去了。”
安如初扯着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两腿一张,权当享受?”
呵呵!
亏这个翻译说得出口。
她瞪了这翻译一眼,“你怎么不让你老母,让你姐,让你妹,让你七大姑八大姨来两腿一张的享受一次?”
她的身子只能给时域霆。
这一辈子除了时域霆以外的男人,谁也别想碰她。
刚才被砍了手掌的男人,就是个例子。
车子里有点混乱。
外军想把她轮了。
她呢,奋力反抗。
车厢里枪声响起,车门车窗被打穿好几个洞。
前面的司机因为后面的混乱,惊得把车子开得东倒西撞的,还好没翻车。
安如初手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她也不怂,抢了外军的枪,一枪爆了一个外军的头。
“翻译,你跟他们说,不想回去交不了差,就别打我的主意。”
她边说,边朝外军的皮鞋尖前开着枪。
枪枪神准。
既没伤着对方,又让对方吓得P滚尿流。
那些个外军,一个个脸色煞黑,好写像写着——女马的,这娘们怎么这么厉害。
翻译把她的话译给外军听。
外军的燥动慢慢安静下来。
安如初趁势又说,“翻译,你告诉他们,要是再想打我主意,我就自裁。等我死了,他们也完成不了任务,到时候也是个死。”
反正她知道,在天狼的组织里,任何一个成员只要完成不了任务,都必须自己引爆体内的炸弹。
几个外军面面相觑,考虑和商议了一番。
眼见安如初是个难啃的骨头,只好点头答应。
但是他们那一双双黑葡萄般的眼睛,是恨毒了她。
她杀人也是没办法,这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吗?
反正刀山火海,她都走过了。
这点坎坷,她还是能挺过去的。
车子颠簸了七八个小时。
几个外军在车厢的另一头,轮流照顾着手被砍的男人。
被她枪杀的那个外军的尸体,横在车厢中间。
翻译怕事,躲在安如初身后。
安如初瞪他一眼,“废物,亏你还是个男人。”
“喂。”安如初直直地看着他,“你怎么被抓来做翻译的?”
“稀里糊涂被抓来的。”
“问你件事,老实回答。跟你接头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是女的。”
“让我来做Z文翻译的,就是一个女的。”
“你见到她人了。”
“嗯。”
“长什么样。”
“头发长长的,长得很温婉大方,眼睛特别有英气。也是Z国人,大概二十出头。”
是的,错不了。
这个人肯定是管伊悦。
看来管伊悦已经和管仲秋联系上了。
女马的,当初怎么没把管伊悦给喂鲨鱼呀。
车子颠簸到半夜才到达目的地。
四处都是山,密密麻麻的森林,有点像热带雨林,了无人影。
安如初看见翻译在跟他们交涉,意思好像是说,他也完成任务了,可不可以放他走了。
这群外军答应的好好的。
翻译也转身走开了几步。
但是有一个外军,突然拿着枪朝翻译直突突,把他突成了枪眼筛子。
太残忍了。
这就叫卸磨杀驴。
这群人真的是亡命之徒。
安如初突然好想念时域霆,想得心口痛。
不知道这群亡命之徒会怎么对待时域霆。
光是看看这个翻译的下场,安如初就知道,前面的路真的是生死难料。…
这大半夜的,安如初被拉到一个秘密的牢室里。
她被扔在里面,单独关了一夜。
一夜何其漫长,长过整个银河岁月。
安如初只差没疯掉。
她向来是一个乐观的人,可是这一次她乐观不起来,她看不到她和时域霆的未来,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天狼是世界性的恐怖组织,全球近一百起恐怖事件,就有八十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