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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感染。
最后,他拿着一瓶药沫,洒在伤口处。
往上面贴好创可贴。
安如初看着他。
眉目认真。
面色凝重。
一举一动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粗暴如他,却有如此细致的一面。
那一瞬。
安如初有一种错觉。
他替她处理伤口,是出于关心她吧?
粗暴霸道的男人,细致和体贴起来,果真是可怕。
可以让她产生错觉。
不知不觉的,多看了他两眼。
墨染的眉。
挺翘的鼻翼。
轻抿的薄唇。
刚毅刀削的脸。
一个眨眼间,魅惑潋滟,诱尽苍生。
喀嚓!
时域霆接好她崴了的脚。
也抽回她的神思。
她摸着脚踝。
不敢看他。
“脸红什么?”时域霆盯着她,她口是心非,“我哪有脸红?”
时域霆笑了笑。
唇角荡起完美的弧度。
“安如初?”时域霆一只手伸进她的浴袍裙底,一只手轻捏着她光滑的下颚,“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安如初被迫扬起脸来。
裙底,那只不安分的手,带着薄茧,摩挲着。
“时域霆。”安如初的脸更烫了,按住时域霆的手,不让他乱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
“意愿?”时域霆勾着裙底下的内裤,往下一拉,“在我面前,你只需要配合。”
安如初火了。
一脚抬起来,踢向他。
他捏着她的脚踝,坏笑着将她逼到沙发角落。
“你越反抗,我想要你。”
他扒开她的浴袍。
下一瞬。
门外响起敲门声。
林副官斗开口,“上将,老将军请您过去一趟,他有要事。”
卧室里,继续着。
林副官斗胆,“上将,老将军说,事关家国大事。”
时域霆扫兴地从安如初身上爬起来。
安如初看着他转身。
披上衬衣。
扣好皮带。
离去。
…
时域霆迈进石墨山的书房。
时墨山立即从太师椅上起了身。
“爷爷。”
“上将。”时墨山将一堆资料递到他身前,“你把环城大桥,贪污一案的资料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爷爷以为呢?”
时域霆冷笑着,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时墨山手中的资料。
“上将是想,让震轩下台?”
“让他从特助当上市长,是要敛更多的财,害更多的人吗?”
“上将是铁了心了,要把震轩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
“不然呢,爷爷想助纣为虐?”
“不念滴点情份?”
念什么情分?
谁让时震轩,连他的女人都敢抢。
何况。
他们并非亲兄弟。
“一,时震轩主动退位,永远不得从政。”时域霆漫不经心地坐下,“二,我送他进监督,两种选择,爷爷自己决定。”
“上将,现在你和那位都在总统的考核期。”时墨山转身看着他,提醒道,“我可以支持上将,也可以支持那位。还忘上将,别把时家逼得太紧。”
“爷爷是想。”时域霆抬头,“另投他主?”
“老身不敢,都是上将逼的。”
“我提醒爷爷一句。”时域霆站起来,满目清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爷爷好生斟酌。”
“……”
“还有,我与安如初的婚事,不能有半点意外。”
说罢。
时域霆拂袖,扬长离去。
时墨山望着他冷峻肃杀的背影,不由寒颤。
时域霆本就有惊人的身份,他并不是他真正的孙子。
又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哪能轻易得罪?
时震轩,时家是保不住他了。
回去的路上。
时域霆阴沉着脸。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
为了时震轩,时墨山是第一人。
而且,这个时震轩,竟然和他的女人谈了五年的恋爱。
钢笔。
传递****的手写纸条,一百二十六张。
亲手织的围巾。
……
全都是安如初,送给时震轩的。
正文 第10章 我的厉害你是知道的
那些纸条上,写了什么?
情话?
五年,安如初那么认真的对那个男人。
对他,却是又躲又避,甚至再三逃离。
…
南栋二楼。
卧室。
安如初手里提着裤子。
上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衫。
衬衫盖过屁屁。
刚好。
她正要穿上裤子。
门被时域霆一脚踢开。
她转身回头,“时域霆,你进门能不能先敲门?”
一只脚还没迈进裤脚。
时域霆已经大步走来,拽着她的胳膊往床上一推。
“时域霆。”安如初爬起来,“你抽什么疯?”
他看着她。
眼里。
怒意横生。
狰狞发红。
可怖,危险。
“时域霆。”她被他压倒,“你要干嘛?”
“安如初,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撕碎她的底裤,扯落衬衣上的扣子。
圆滚滚的扣子,蹦蹦跶跶的滚落床底。
清脆的碰撞声。
衣服的破碎声。
时域霆冰冷无情的语声。
让安如初越发的想逃。
“安如初,我让你再也没有力气逃。”
半小时前,时域霆替她小心翼翼的擦药。
她还错觉的以为,时域霆是关心她的。
然而,狼永远是狼。
除了猎狩,永远不会有感情。
安如初躺在他身下。
不再挣扎。
只有一个念想。
离开他。
离开这里。
否则——
这一辈子,只会是他在床上,消遣的xing工具。
…
一连三天三夜。
安如初没有下过这张床。
时域霆从她身上下来,洗浴一番后围着浴巾站在床边。
“安如初。”他解开浴巾,脸上挂着潋滟魅惑的笑意,“下一次若敢再逃,这一辈子你就别想再下床了。”
安如初有气无力地望去。
“长教训了吗?”他俯身,轻扼她的下巴,“嗯?”
她垂眸。
目光触及他身下。
一阵后怕。
还真是个耐力持久,厉害无比的男人。
果然是器大活好。
搞了她三天三夜啊。
“记住了吗?”时域霆松开她,满脸纵谷欠后的满足笑意。
她闭了眼。
懒得理他。
也没力气理他。
听着他扣皮带,听着他穿衣服的窸窣声。
闭眼时,他又弯下腰来,在床头亲吻了她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脸,揉了揉她的脑袋。
将她垂在额前的碎发,慢慢别到她的耳后。
笑了笑,又说。
“别去招惹其他男人。”他坏笑,“否则,我的厉害,你是知道的。”
“……”她闭眼,不愿听,不愿答。
“好好睡一觉。”他抱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清丽的睡颜,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会儿我会让吴妈送吃的来。”
直到他掩门离开。
门砰的一声。
她都没有睁开眼来。
累得倦在背子里睡了一觉。
隐约有意识时。
是吴妈端着饭菜进来。
安如初坐起来,拉着毯子盖在身上,靠坐床头。
吴妈:“少夫人,这是上将亲自吩咐熬的乌鸡人参汤,补元气。”
“喂我喝。”安如初望过去。
吴妈一阵谨慎和小心,“少夫人,这一次您别想再打我的主意。就算你打晕了我,也是逃不出去的。”
“……”她倒是想逃,可是没有力气啊。
“少夫人,外面看守的人个个都拿着枪呢。”
“我不打晕你。”安如初有气无力的叹一口气,“你不喂我,我怎么喝汤?”
被时域霆睡了三天三夜。
没下过床。
没进过食。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吴妈把所有的汤菜喂完。
安如初终于有了力气,把碗递给吴妈,“再去盛几碗鸡汤,多肉。”
吴妈夸张的张大嘴。
“不是说要给我补元气吗?”安如初干脆道,“还不快去。”
吃饱喝足。
安如初睡了一整天。
夜幕的时候,时域霆把她拧起来,叫她一起去时老将军那边。
穿过时府宫廷般的花园。
时域霆一路紧紧牵着安如初的手。
她甩开。
他拉回来,紧握掌心,“再甩开试试?”
她安分了些。
“这是我帮你准备的贺寿礼。”他递给她一个盒子,雕花刻纹,精美至极,“一会儿送给爷爷,明天他七十大寿。”
“什么贺礼?”
“玉扳指,乾隆年间的。”
“那我就借花献佛。”安如初接过来,“谢了。”
两人走到时墨山的书房外。
里面灯光明亮,似有对话声。
走进一看。
管伊悦也在。
这是安如初第一次见管伊悦。
好优雅,好漂亮,好高贵,好端庄的一个女子。
简直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
目光中,又有一股英气。
一看,就是一个名媛千金。
虽然安如初也出身名门,但是她可不喜欢打扮得优雅,也没什么规矩,从小野惯了。
所以。
安如初——管伊悦。
粗俗——优雅。
对比鲜明。
安如初一进门。
管伊悦就特意打量了她一番。
很普通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