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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良这个男人还真是蠢,连这点都看不明白!
被男人驾驭着,她声音破碎却更见狠劲,“哥,我要弄死她,只有弄死她,席云峥才能只爱我,我们两才能逍遥。”
“弄死她之前,我先弄死你。”男人恶流的话充斥着女人的耳朵,女人手指指狠狠甲嵌入男人的腰背上,眸光阴厉恶毒,“哥,我说真的,我要弄死她。你难道不想她死吗?反正你都杀过人了,多杀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
宗良两年前喝醉酒和人打架,不小心打死了个未成年少年,为此也坐了两年多的牢,好在夏雪用钱帮她摆平了,前阵子才出狱。
如果说两年前的宗良还有最后的一线原则和人性,那么现在,他和夏雪是一样的,都是披着人皮的兽,为了自身利益可以无恶不作。
宗良面露凶相,凶狠的样子令人头皮发麻。
“好,那我改天开车撞死她!”
“好……哥,你最会开车了,我们就开车撞死她。”夏雪奸淫地笑着,有些恐怖,在男人看来,那只是女人再他的伺弄下爽翻了的表情,他也跟着越来越快,单眼皮猛得一扯,奸恶无比,“那我们得好好计划计划。”
是的,他们得好好计划计划,得做得滴水不漏。
☆、第248章 跟我们萧女神抢角
虞熹睁开眼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脑袋还有些昏胀,该是昨夜醉酒的后遗症。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鲜少酩酊大醉过,要不是昨晚虞骁一直灌她,也不会喝这么多,揉了揉太阳穴,就下床走进卫生间洗漱。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几乎吓了一跳。
她的嘴巴这是怎么了?
摸了摸红肿的嘴巴,还有些麻木,好像是被谁啃过一样?
依稀记得昨晚是二叔送她回来的,难道二叔对她做了些什么?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二叔喜欢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呢?
用冷水拍了拍脸,不再胡思乱想,对镜描眉,给自己上了个清爽的妆容,在家简单用过午饭之后,就驱车出了门。
《武则天》这部戏的人员还没全部确定下来,剧组还要过几天才会开工。
一想到昨晚蓝歌出事,就心神不宁,打听到蓝歌所在位置,赶到了乔剑波的私人诊所。
乔剑波以前跟蓝歌是一个医院的同事,还是席老的主治医生,她和乔剑波也算有过几面之缘。
只是,没想到,蓝歌出狱后,他们这两人就热络起来了,这其中啊一定有猫腻。
如此想着,虞熹将车停好,笑嘻嘻地进了这家不算大的私人医院。
“我找你们乔医生。”
护士却告诉她,“乔医生不在办公室,他带蓝小姐去了精神科,你去那边看看吧。”
精神科?
虞熹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妙,微蹙了下眉,“精神科往哪走?”
“五楼。”
虞熹转身,就钻进了电梯中,摁下了五楼按钮。
在电梯缓慢上升过程中,她心中忐忑不安,捏着包的手亦是捏得紧紧的。
电梯一打开,她就看到了和乔剑波从精神科并肩走出来的蓝歌。
第一眼,她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蓝歌真是太瘦了,瘦得几乎要脱形。
犹记蓝歌当年那淑丽韶好的琼姿,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江城最美名媛非蓝歌莫属,可一眨眼,三年过去,她的蓝歌竟已是长颦减翠,瘦绿消红。
她怔楞好一会儿,直至电梯要关上,挡了电梯门,迅速出了去。
虞熹极力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跟乔剑波打招呼,“乔医生吗?”
“你是?”
乔剑波看着这女人有些眼熟,像是在电视里看到过似得。
“我是虞熹,朋友介绍过来的。”
“哦,虞小姐哪里不舒服?”
虞熹压根没仔细去听乔剑波在问什么,一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蓝歌。
蓝歌脸色很苍白,几近透明的颜色,让人心疼。
曾经,她答应过蓝歌的,在她的宝宝出世之后,要把她的宝宝当做自己的宝宝一样抚养在身边,可是后来,她却没能兑现她的诺言。
听说蓝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呼吸。
那个可怜的孩子同她自己的骨肉一样早早夭折了。
念及此处,虞熹倍感自责,眼圈更是掩不住地泛红。
蓝歌淡淡描摹了她一眼,这女人同眉妩一样是个媚色无边的女人,尤其那双眸子,有几分说不出的亲切熟稔,还真有一点眉妩的影子。
可,又怎么可能呢?
眉妩死了,死于那场爆炸之中,尸骨无存。
哪怕她那座被池慕寒修葺华丽的墓中,安葬的也只是她的衣冠。
乔剑波觉得这位虞小姐怪怪的,问她哪里不舒服也不回答,一直瞅着蓝歌,压根不像是来看病的,有点像是来看蓝歌的。
他轻轻咳嗽一声,“虞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虞熹这才将目光从蓝歌脸上收回,尴尬地笑了笑,“我以前被烧伤过,脸上整过容,最近吧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乔医生你看用些什么药好?”
乔剑波瞧了瞧虞熹这张惊艳的脸蛋,若是她自己不说,还真是瞧不出是整过的。
“我让皮肤科的医生带你去检查一下。”
蓝歌知趣说,“剑波,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先回去了。”
“蓝歌,你难得来我这里,就多坐一会再走吧。你先去办公室等我。”
看着乔剑波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蓝歌点了下脑袋,“好。”
听得那个“好”字,乔剑波顿时笑弯了眉角。
一眼鉴定,这个乔医生对蓝歌有意思的。
虞熹偷笑了下,在乔剑波的陪同下,一同前去皮肤科。
她小心打探:“乔医生,我看那位蓝小姐好像气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小毛病,会好的。”
乔剑波就这么干脆一句。
在他看来,不管蓝歌生什么病,哪怕情况再糟糕,他都会帮助她好起来。
看得出乔剑波不太想说蓝歌的事,她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乔剑波把她送到皮肤科后,跟皮肤科的医生交代几句,并没逗留,就出去了。
虞熹知道,他是急着回办公室见蓝歌。
来这里,虞熹目的并非看诊,只是为了来见蓝歌而已,只是看到她过得很不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简单和皮肤科的医生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配了点药,便打算离开。
拿着药从药房出来,走到医院大堂的时候,看到走在自己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时间既激动又有些紧张,虞熹寻思了下,还是追上去,“蓝小姐,等下。”
听见从背后传来的女人声音,蓝歌回头,正见虞熹踩着细高跟鞋向自己跑过来,有点儿急,有点憨,在蓝歌的映象里似乎只有眉妩踩着高跟鞋跑步时的样子才这么可爱。
蓝歌觉得奇怪,明明和虞熹是初次见面,但就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来,看着这个虞熹,总会让她想起眉妩。
直至虞熹气喘吁吁站在她跟前,她才问,“什么事,虞小姐?”
虞熹热络地套近乎,“我是开车来的,如果蓝小姐没开车的话,我想我可以载你一程。”
蓝歌想也未想,就说了“好”。
当她听见自己说了声“好”的时候,都觉得吃惊。
让一个陌生人送她回去,这很不符合她的个性。
蓝歌摇了摇脑袋,兴许是她太过想念眉妩了,看到虞熹又觉得异常亲切,就没了防范之心。
见蓝歌答应,虞熹笑得特别欢。
两人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多是虞熹问,蓝歌应。
瞧了瞧蓝歌那么瘦,虞熹就心头,“蓝小姐,你好瘦,该多吃点。”
“最近胃口不大好。”
虞熹又试探性地问道:“我刚才看到你从精神科出来,你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在监狱里这么多年的生活,蓝歌早已变得冷漠、敏感、谨慎,但不知怎的,可这个虞熹就像有魔力似得,能令她敞开心扉。
蓝歌抬头望了眼午后干净明亮的蓝天,“是忧郁症。”
淡淡的几个字,就令虞熹红了眼圈。
怎么会?蓝歌怎么会得了忧郁症呢?
虞熹以前老是担心,会不会遗传家族的精神病?
外婆有精神病,焚炭去世的,妈妈到了中年,也精神失常,把车子开进了湖里。
那个时候,蓝歌就像个大姐姐一般一遍遍重复地安慰她:不会的,我们眉妩这么善良,老天爷怎么舍得让你得那种病呢?
她没有遗传家族的精神疾病,却是蓝歌得了这种可怕的病。
在监狱那种弱肉强食的鬼地方,蓝歌一个弱女子不生病才怪?
娱乐圈里,不乏生这种病的艺人,绝代风华的张国荣不就是得了抑郁症,从酒店二十四楼一纵而下,摔成了肉泥。
这就是抑郁症最坏的结果。
只是,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让蓝歌生这种病呢?
心中在咆哮,在揪痛。
这一刻,她是多么想伸手抱一抱她。
然,她不能,只是僵在原地,什么都不能做。
她学着乔剑波那种轻快的口气说:“没事的,只要好好吃药,就会痊愈的。”
蓝歌并未说话,只是淡淡笑了。
徒步至停车场,眉妩正要从包里掏出车钥匙,就被是三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男人拦住,“你就是虞熹?”
这几个男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虞熹并未回答他们,用车钥匙解锁之后,直接拉开车门,对蓝歌说,“上车。”
这时,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摁住了虞熹打开的车门,“我们问你话呢?”
虞熹丝毫不惧怕,高高抬起脸,对上那个男人,“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旁边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斜眼一笑,“跟她费什么话?她这张狐狸精的脸蛋化成灰我都认识。”
紧接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那个玻璃瓶中装着黄色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
虞熹已然意识到什么,眉头一拧,撒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