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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等你把蓝歌送进监狱了,我看你也可以跟你儿子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
虞文华被这丫头气得,无可奈何“哎”了一声,谁叫他那儿子不争气,“死”在蓝歌那个女人手里了。
“这事还是等虞骁醒来再说吧。”虞睿适时说了一声。
“万一虞骁出个好歹,我可饶不了那个女人!”
索性那把剪刀就离他的心脏偏了半公分,没有伤到要害。
两小时后,虞骁平安从手术室出来,
虞家的人还没走,蓝歌没法去看他,只能在自己的病房里干着急。
虞熹生怕蓝歌担心,就提前溜了出来,去了蓝歌房中。
一见虞熹进来,蓝歌站起了身,“你哥他怎么样了?”
“人已经醒了,现在还挺虚弱的,我爸和二叔在那陪着呢,等他们走了,我就带你过去。”
听罢,蓝歌一颗不安的心总算安稳了几分,可无尽的自责和惭愧又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让她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胳膊。
“万一你哥这次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是难辞其咎。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的大脑就像被绑架了一样,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虞熹,我真的好害怕,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虞熹上前,拉起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
“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医生都说了只要你按时服药,积极治疗,就会好起来。”
“那些药我每天准时吃,一顿也不敢落,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吃完那些药后,我整个人就变得亢奋起来,不断的胡思乱想,今天我吃完这些药没多久,又觉得亢奋难受,暴躁得我无法自控。”
虞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药瓶,蹙了蹙眉,“会不会是医生开错了药?”
“我自己也曾是医生,治疗抑郁症的几种药我也知道一些,这些药确实对抑郁症很有疗效,不知道为什么用在我身上就出了问题?待会等医生来了,我还是换药吧。”
“如果医生没出问题,你也没出问题,那就是药本身出了问题。”
虞熹多留了个心眼,给范琦打了个电话,让她从虞骁那里到这里来。
范琦推开门,见到蓝歌时还有点儿害怕,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去瞧她,要知道刚才蓝歌那个样子确实太吓人了。
虞熹扯了她一把,将范琦拉到身边,“你躲什么躲?这里有老虎,还是有鬼啊?”
范琦憋了憋嘴,不吭声。
“去,把这两瓶药送去医院的化验科,验一下成分。”
范琦应了一声,接过两瓶药,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没多久,范琦就兴匆匆地跑了进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直喘,“熹儿,你猜……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虞熹瞄她一眼,“有话说,有屁放!”
范琦又喘了几口,才说道:“我刚刚碰到夏雪了。”
“哦?”
“她戴着墨镜,这种天气穿了件风衣,把领子竖得高高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样子,生怕被人认出来似得。还好我眼尖,一眼就把这个碧池鉴定了出来。我就一路跟踪她,见她拿了张化验报告,就去了——”说到关键处,她又卡住,故弄玄虚道,“你再猜猜看,她去了哪里?”
虞熹一伸手,在范琦屁股上掐了一把,“你再让我猜,试试看?”
范琦“哎哟”一声,“跟池公子调起情来,一天到晚你猜我猜,到我这,不猜就算了,还掐我?”
虞熹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范琦吓得退了一步,撇了下嘴,乖乖道,“好,我说就是了。我看到她啊去了性病科。”
“不会吧,她难道得了性病了?”
蓝歌亦是惊愕万分,按理说,去性病科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得了性病。
“那你还愣着干嘛?快去确定下,她是不是得了性病?得了哪种性病?”
虞熹真想伸出一脚,把范琦一脚踹到性病科去调查清楚。
“哎哎哎……你听我说下去嘛,我都跟踪她到性病科了,我能不继续追查下去吗?等她离开后,我从她的就诊医生那确定了她得了梅毒,我还搞到了她的化验报告副本。”
范琦说着,就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来的副本交到了虞熹手里。
虞熹将这“好东西”和蓝歌一起分享,边看,便对范琦赞不绝口,“我说琦琦啊,你这次干得还真不赖啊,聪明了不少啊。”
“好歹我也跟你这么久了,还学不聪明,我就真得到娘胎里去回炉打造了。”
“得,回头我给你涨工资,两倍。”
范琦笑得合不拢嘴,比了三根手指头,“至少也得涨三倍啊,刚才为了这么一个报告副本,我都出卖色相了。”
“范琦你就见好就收吧,一个副本换两倍工资,你老板我很够意思了。”
范琦闷闷说了声,“好吧。谁让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蓝歌默默看着这份报告,心中不乏快感。
梅毒这种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来看,还无法根治,而且患病期间痛苦异常,不仅是身体的痛苦,更是精神的折磨。
夏雪患了这样的病,真是应了那句——恶人自有天收。
可,忽然想到什么,她心头一紧,担忧出声,“梅毒是一种很恐怖的烈性传染病,夏雪得了这样的病,会不会传染给了席云峥,还有小榴莲?”
☆、第306章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那赶紧把这个惊喜送给席云峥去。”
范琦插了句嘴,说到“惊喜”二字时还是有点幸灾乐祸之意的,想想蓝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夏雪和席云峥一手造成的,如果席云峥得了梅毒也是罪有应得。
但她并不希望小孩是平安无事的,让席云峥和夏雪都得梅毒,他们抱团走完痛苦的余生去吧,而小榴莲回到蓝歌身边,母女团圆。
虞熹给了范琦一个同仇敌忾的小眼神,“是,我们是得赶紧通知席云峥,让他带着孩子一起去做个化验。不过,这个通知嘛,我们就得别出心裁一点。”
一瞧虞熹这贼兮兮的小眼神,范琦就知道她一准是在动歪脑筋了。
……
夏雪拿着化验报告单从医院出来,整个人还处于晕眩的状态。
下午两点日头正毒,照在夏雪身上,却无法让人感到丝毫暖意。
在大太阳底下打着寒颤,就这么双腿发软地稀里糊涂钻进了车子里,一关上车门,夏雪就趴在方向盘上绝望地失声痛哭。
她怎么就会得了这种病呢?怎么会呢?
她少了半个子宫,无法生育,还被席云峥抛弃,已经够凄惨了,怎么还会得这种病呢?
她以后还要怎么活啊?
哭着哭着,她又想起了宗良,一定是宗良,一定是宗良传染给她的没错。
驱车前往兰桂坊,直奔宗良长期住着的那个房间。
门一打开,便见宗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地上凌乱不堪,混有女人的内衣。
里头的卫生间传来淋浴声,应是那个女人还没走,正在冲澡。
“宗良,你现在还在玩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
宗良完全不将夏雪的咆哮当一回事,一条手臂枕在脑袋底下,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悠哉哉地抽着烟,时不时瞟她一眼。
“好妹妹,好好说话不成么?我玩个女人而已,怎么就死到临头了呢?你得待在金丝笼子里头,不能天天过来陪我,可我是个男人,我每晚都寂寞空虚冷啊,那些女人在我眼里就跟慰安妇没区别。你别生气啊,等那个女人走了,哥哥让你好好爽爽。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三个人一起玩也没问题。”
这个男人吃她的用她的,在外面乱玩不说,还把梅毒这样可怕的传染病传染给了她!
越听越是愤怒,夏雪抄起手中的皮包就把宗良一顿狠揍,一边打,夏雪一边哭骂,“宗良,你就是个畜生!畜生不如!”
宗良一把拽过她手,用力将她推开。
夏雪脚崴了一下,幸好她扶住沙发才没跌倒。
“夏雪,你还有完没完?就许你被席云峥草,我就不能玩个把女人了?疯婆子!”
宗良的冷言冷语更令夏雪恼恨,她一咬牙,就冲进了卫生间,拽着那个正在冲澡的女人的头发,将她给拽了出来。
那个一身湿裸的女人“哎哟哟”地叫唤着,就这么被夏雪给揪了出来。
这女人一出来就跟宗良哭哭啼啼地撒娇,“宗哥,我头发都要被揪下来了,你还不赶紧来帮我?”
“宗良,你敢动下试试?”
夏雪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原本已经悲愤到极点,宗良还有兴致在这里玩女人,她一巴掌朝那个野女人招呼了过去,把那个女人打得哇哇大叫。
可,宗良也不敢动一下,他吃喝玩乐的钱都是夏雪给的,换言之夏雪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哪敢为了一朵野花就把夏雪给彻底得罪了。
夏雪揪着野女人的头毛上前,一把就将宗良身上的被子掀开。
果然,从宗良的胸膛口还有手臂上看到了不少破烂红斑。
她将这个女人的脸狠狠按在了宗良胸膛口,扯着声线冷嘶,“你给我好好看看清楚,这个刚刚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他有梅毒!就算做鸡也要有眼力劲一点,不要什么男人的活都接!”
梅毒?
宗良浑身一颤,脸色顿时青白。
“夏雪,你说什么?”
“我说你特么得了梅毒!”说罢,夏雪就将那野女人甩到了地上去,女人蜷缩在地上发颤,夏雪又是厉声一吼,“拿着你的衣服给我滚出去,再去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那个女人哭得不能自已,抱起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逃了出去。
总算这里安静了下来,能好好谈话了。
夏雪扯下自己的衣领,她的锁骨下面是流脓的恶疮,看着就令人鸡皮疙瘩冒起来。
宗良看着就想吐,忍不住掩了掩自己的嘴。
“宗良,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拿着我的钱吃喝嫖赌,染上了这种恶毛病,还把毛病传染给了我!”
接着,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化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