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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峥在听到她提到“歌儿”这个名字时,英俊的眉微微皱了下,一张单薄的菱唇仍紧紧抿着。
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染着寇丹红指甲的玉手从他腹部伸入男人皮带未解的西裤里。
猛的,强而有力的男人的手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回过身来,盯住她。
男人眸子里的光一派漆黑,深恻得无法让人揣度,望得夏雪暗自发慌。
她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抬眼望着席云峥,泪滴渐落,轻轻抽着鼻子,模样真是委屈极了。
席云峥的眉又拧了下,他真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
尤其是这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又想到她为他受得这些苦,还怎么会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呢?
男人伸手,替她抹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要是还生你的气今晚就不会过来了。”
“那既然你不生我的气,为什么我碰你一下都不可以?”
席云峥一时哽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跟夏雪之间情事不多,倒并不是说他那方面有问题。
他只是觉得玩物会丧志,欲爱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些得好。
男人只好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柔声说,“你身体不好,别勉强自己。”
席云峥温柔的口气听在夏雪耳朵里,却觉得很是伤人。
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情到浓时自发而爱,自从她流产后,席云峥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屈指可数的地步。
如今,这样尴尬的问题,由一个女人口里问出来,也实在是可笑又可怜的。
她害怕得发抖,害怕这个不完整的自己会有被用尽丢弃的一天,毕竟像这个权势可以遮天的男人来说,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暗自咬了咬牙,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去冲澡。
趁着席云峥去洗澡,夏雪换上了一条性感的黑色吊带蕾丝裙,一根肩带滑下,恰到好处地落在香肩处,雪白匀称的长腿交叠着,躺靠在床头,分外迷人。
没一会儿,席云峥就从浴室中走出来。
夏雪看着那个围着白浴巾的男人一步步走来,连用毛巾擦着黑色碎发的动作,都优雅到让人发狂的地步。
跟这个男人,自然是比宗良那个败类做来得舒服。
席云峥看到床上这样的女人,不觉皱了皱眉。
他的意识里,夏雪是个清纯朴素的女人,至少不会把这样卖弄的行头搬到床上来。
若他需要这样一个妖娆的女人,召之即来,应有尽有。
他需要的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只鸡。
男人驻足在床前,夏雪更为大胆地伸出腿,夹住他的腰身。
谁知这腿一打开,里面空落落的,竟什么都没穿。
她万种风情地一甩那头酒红色的波浪卷发,半眯着眸靠近了席云峥。
即便是这样的惷光,在这个男人眼里竟然也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这样的镇定,究竟是他太过冷情,还是他对面前的自己提不起兴趣来?
“阿峥,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我们不是已经有小榴莲了吗?”
小榴莲是席云峥名义上领养的孩子,可她清楚的很,那个孩子是他从监狱里抱回来的蓝歌的孩子。
席云峥没明说,她也就装傻,当做不知情。
“可是领养的总归没有自己亲生的来得好啊。虽然医生说我只有半个子宫,受孕的几率几乎等于零,可是我还想努力一把,说不定就会有奇迹出现呢。”
夏雪娇滴滴的,身上喷了席云峥爱闻的香水,沿着他的肚脐处慢慢亲吻。
☆、第393章 番外 干票大的
任凭夏雪百般挑逗,仍是无法挑起席云峥的兴致。
席云峥冷淡地推开了她,眼中不带半丝晴欲。
“雪儿,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的身体我很清楚,根本不可能再怀孕,也不适合再要小孩。我有一个小榴莲,已经心满意足了。”
哼,席云峥有一个榴莲已经心满意足了,那孩子虽然身体不佳,长时间在住在医院养病,但总归是他的亲生骨肉,而她这辈子连个延续她血脉的孩子都没有,这是何等的悲凉啊。
“即便我不能生孩子,那你要我一次,好不好?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夏雪继续厚颜无耻地恳求着,却被席云峥猝然打断。
“雪儿不要任性,我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把她的身体放在第一要位,还是根本就不愿意碰她。
一再低声下气的恳求也求不来一场欢爱,这令夏雪颜面无存,可这又能怎样,连向这个男人发怒的资本都没有,她只能死死压抑着,就此作罢。
明天就是新年,席云峥没有留下那里陪她,让她独自一人在半岛豪庭过了一个冷冷清清的年。
反正席云峥也不在,她干脆就去了兰桂坊找宗良,二人鬼混在一起,顺便商量怎么对付蓝歌。
但她没想到的是,没能弄死蓝歌,她的好日子就结束了。
几个月后,因为蓝歌的缘故,她摔下了神坛,一下子从万众瞩目的未来席太太变成了一个在逃的通缉犯。
七月初,天气炎热。
公墓西北角落甚是偏僻,就在这个野草丛生,阴森荒凉的地方有一处用铁皮和石头搭建的破房子。
此时,屋内的一男一女正吵得不可开交。
“宗良,要不是你这个蠢货无缘无故去招惹虞熹,怎么会成为通缉犯?你自己变成通缉犯就算了,还把我拖累了?现在窝在这个坟墓旁的小破屋子连出去露个脸都不敢,到底算什么事?难道我们要病死在这里么?”
夏雪边摇着一片硬纸板扇着风,一边破口怒骂着。
宗良坐在砖头砌的床上,被她这一骂,浑身又痒又燥,挠了挠身上那几处性病烂疮,更是愤怒呛声。
“现在嫌我拖累你了?你特么让我对蓝歌干那些坏事的时候,不是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得挺好听么?夏金凤,你嫌弃这个小破屋子,你特么倒是去自首啊。看看落入席云峥手里惨,还是跟着我宗良惨?”
她太了解席云峥了,那个男人最是狠辣,她落到他手里,又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只怕比现在还要凄惨。
她抿了抿唇,苦笑了下,挪了下屁股,坐到了宗良身边,摇着硬纸板给宗良扇着风,讨好性地说道,“好哥哥,对不起,我是被这天给热昏了头,才这么口无遮拦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去席云峥那里还有活路么?
这些年来,我把他当猴子耍,欺骗了他那么多,现在我背叛了他,蓝歌车祸他又怀疑到了我的头上。若是他逮住了我,就是不把我骨头拆了,也得我剥我三层皮啊。”
宗良哼了一声,往床上一躺,“算你还识相。”
“我能不识相吗?我和你啊现在就是两只绑在一起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是啊,你看我俩都得了这个见不得人的病,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吧,也别去祸害别人了。当初我去找虞熹麻烦,还不是为了钱吗?你在席云峥那一分钱都没骗到手,我再不想点法子,我们难道真的被这个病折磨至死吗?”
宗良说的对,现在没有钱才是最大的麻烦。
若是有钱,他们就不用躲到墓地里了,也能看得起病。
“我们得想点办法去搞点钱才是。”
宗良叹了口气,“想当初我在兰桂坊开一瓶十万元的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现在可是觉得可惜,那些钱我该存起来的。”
夏雪冷笑,“你现在知道那些钱来之不易了吗?不过你也不用可惜了,就算你存起来,身为通缉犯的你一去银行取钱就一定会被逮捕。”
“不如我还是去干回老本行吧?”
“你去偷车偷皮夹也只是维持眼下而已,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不如——”夏雪忽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毒辣,“我们干一票大的。”
宗良不解,睁了睁眼,问道:“干票大的?你什么意思?”
“我们去绑架蓝歌,让席云峥或者让虞骁交赎金,蓝歌是他们的心头宝,他们一定不会吝啬。到时我们有了钱,弄本假护照,我们就出国,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可不想一辈子窝在这个下雨就漏水的破铁皮房里。”
就像高中时的她不愿窝在那个穷山沟里,她那会儿就发誓,这辈子哪怕拼进一切,也要做上人上人,攀附上席云峥,也不过是为了走出一条致富的捷径而已。
只见宗良皱着眉头,夏雪淡淡讥笑,“怎么?宗良,你怕了?”
“我怕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我还干得少吗?我们沦落到现在这个处境,都是蓝歌害的,我非把她绑过来,折磨死她不可。”宗良龇牙咧嘴,恨不得立马就去干这一大票,“只是……我们能这么容易绑到蓝歌吗?”
“你忘了,你还有枪吗?我也知道蓝歌住在哪里,她和田澄住的那个小区就是个垃圾小区,谁都能进去,我们只要等待时机,一定会有机会。”
宗良从枕头下摸到了那支手枪,乐道,“好,我们就这么干,过几天我们就去她那个小区蹲点去。”
……
这几天席云峥的话一直盘桓在脑海里,要想救小榴莲,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和席云峥再生一个孩子。
最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去呢?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虞骁的态度,再大度的男人,也不会答应吧?
她正迟疑着,手机笃笃地响了起来,刚按下,便听到那头宴青急不可耐的声音,“蓝姐,快来医院,小榴莲情况不妙,又发烧了。”
心中咯噔一下,回声时嘴巴里都是苦涩的,“好,我马上过去。”
原本席云峥是不允许她见榴莲的,可这次已经是孩子一月之内第二次发烧,孩子很可能就不行了,他让她去,大有见孩子最后一面的意思。
急急忙忙出门,奔至榴莲所在的儿童医院。
小榴莲被送入了无菌病房,她赶到的时候席家兄弟也在,当她快步过去的时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