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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白听着他轻描淡写又不清不楚的描述,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在发抖,还是他的手在发抖,她忽然想起了在船上的那个冰冷的夜晚,元泽在月下,或者说百里初在月下告诉她的事情。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那一段才是关键,她轻声道:“授香仪式是什么?”
百里初闻言,轻笑了起来:“敏感的小白,你的问题真是太多了,本宫已经回答了你想要知道的问题,你还想要再问的话,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秋叶白有些警惕,但却还是问:“什么代价?”
“譬如……。”他轻笑,扣住她的脸颊向后抬起,低头温柔地吻住她的嘴唇,同时扯开她的被单,一点不客气地俯下身子压了上去,猛然地占有她,同时将她的尖叫吞了下去。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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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呜呜呜……!”
房间里响起女子的呜咽声,随后又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堵住,黑暗中有修长的黑影伏在女子纤细的身躯之上,如暗夜里的强悍的掠食者抓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残酷地撕裂与啃食。
挣脱不了,逃离不开。
女子破碎的呜咽和魔物的喘息交织成令人战栗的幽幽诡曲,妖异而暧昧。
黑暗之中,陡然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死死地握住一把金色的长枪,雪白的手背上泛起纤细的青筋,带着绝望而倔强的气息,仿佛挣扎着试图反抗,亦或逃离,但是下一刻,另外一只修长苍白得手忽然伸出来覆盖在她的手背之上,慢慢地扣紧,将她的手和长枪都握在手中,一点点,一点点地拖进黑暗之中。
仿佛蜘蛛捕获了猎物,缓缓地将对方拖入网里,将毒液注入猎物的身体,看着猎物僵硬、溶解,随后拆食入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无分离,生死相依,永世不得超生。
……
夜色深沉,鬼门开,用膳时间到,生人回避。
……
神殿附近的宫殿之中,所有的钟声戛然而止,原本毫无表情、双目失神靠在柱子边的雪奴,陡然一个激灵,浑身打了个寒战,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眸慢慢聚焦。
“国师……!”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和她一样穿着白色兜衣的侍女正在她面前,低头微笑地看着她:“雪奴,该醒了。”
雪奴一愣,陡然才回忆起所有的事情,自己方才似在燃灯师太近乎疯狂地敲击着一尊小鸣钟的时候晕了过去,或者说失了神智。
她立刻看向前方,果然燃灯师太已经一脸疲色地坐在了蒲团之上,刚才那名唤醒自己的侍女正走了过去给燃灯师太倒水。
雪奴看着燃灯师太,迟疑了片刻,再看了看漏课钟,显示已经是子时三刻。
她想起神殿之中,国师正在进行的‘仪式’,立刻赶紧起身看向燃灯师太:“宫主,国师那边是不是……。”
“自然是成了的,本宫主的靡音阵自然是无往不利!”燃灯师太虽然极为疲惫,脸色都变得苍白,但是却依旧掩盖不去她面容上的得意之色。
“成了……?!”雪奴瞬间心情极为复杂,脸上闪过嫉恨又忧伤的神色,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气力,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那个容貌和身段都不如自己的风奴会得到国师的临幸,甚至得到国师的孩子?
她眼底渐渐地凝聚了怨恨的光芒,伸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襟。
燃灯师太似乎察觉了雪奴的不对,她淡淡地道:“这一次是便宜了风奴那个丫头,但是她毕竟是出身杜家,在太后眼前,只这一层你都是比不得的,但是风奴为人谨慎小心,颜色也不如你,国师就算临幸她,也不过是因为本宫主的音阵,但是你却不一样,你和国师情分不同,上一回,你是太心急了些,今后有的是机会,等你成了国师的枕边人,风奴又算什么……不过……”
雪奴闻言,眼前一亮,道:“不过什么,宫主明示。”
燃灯师太含笑:“没有什么,你是本宫主一手栽培的人,本宫自然是信任你的,只要你明白只有本宫主才能让你得到国师,成为神殿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主子。”
雪奴没有半分迟疑,立刻恭恭敬敬地对着燃灯师太磕了三个响头:“宫主但有什么交代,只管吩咐就是,雪奴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承蒙宫主恩泽,自然是供奉宫主为主,您才是上古真佛转身。”
雪奴的识趣让燃灯师太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眼底闪过妖诡的光芒来。
……
沙漏不断地滴落着沙子,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
月亮渐渐地西斜,夜晚似到了尽头,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神殿里头亦是一片漆黑,仿佛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后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一道修长慵懒的人影款步而出,幽冷的月光落在他银色的长发和肌理分明,修长性感的身躯之上,仿佛在他皮肤之上镀上一层柔和朦胧的银色光晕,愈发地显得那身躯无线条无一处不精致得恰到好处,让他看起来仿佛月神降落人间。
但是……
一白知道,那不是什么神,就算是神,也是食人灭天的妖神。
“殿下。”一白挥了挥手,让周围的鹤卫退下,从暗影之中走了出来,朝着百里初拱了拱手。
而另外边长廊之上,双白正捧着一席绣着华丽龙纹的黑色云锦纱袍走了过来,为百里初披上。
“嗯。”
百里初让双白伺候着他披上袍子,摆了摆手,示意双白只需要为他披上袍子,不必仔细打理,随后便走到了长廊之上,随意地寻了一个位子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柱子吩咐:“一会去准备热水。”
双白点点头:“是,一会热水到了,属下亲自送药和进房间去伺候秋大人。”
他一看殿下那副餍足的样子,又是折腾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出来,房间里连一点人声都没有,就知道殿下初次开荤,只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节制,秋叶白一定被折腾惨了。
他到底和秋叶白有些家学渊源,如今看着堂堂藏剑阁主就这么……被殿下设计占了,心中多少有些感慨,总觉得秋叶白那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属于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想来那人一定很是不甘心。
百里初忽然一掀融薄精致的眼皮看向双白:“怎么,双白很为小白惋惜么?”
双白一僵,心中微寒,迟疑了片刻,他摇摇头:“双白不敢。”
百里初看了他一眼,轻笑:“你最好不敢,本宫的人,不需要任何人操心,只需要本宫操心,也不需要操心任何人,只操心本人。”
此话一语双关,双白和秋叶白都是他的人,殿下这是在警告双白,一白暗自叹息了一声,随后道:“殿下,药物……。”
百里初懒洋洋地道:“秋叶白身边那个侍女,是叫宁春罢,本宫已经让人接她进来候着了,一会子就让她去好了。”
双白和一白都是一愣,殿下今儿是怎么忽然对女子如此放心,殿下连双白的醋都吃,怎么却会让那侍女进来伺候秋叶白,虽然那侍女长期伺候秋叶白,但是那侍女终归是殿下最讨厌的女子罢?
百里初挑眉,仿佛忆起什么不太重要的事一般,轻描淡写地道:“啊,对了,本宫大约是忘了告诉你们一件小事儿,秋叶白是女的。”
“什么!”
“什么?!”
两道男子拔高的声音瞬间响起,声音里满满地不可置信和错愕非常。
百里初揉了揉耳边,冷冷地道:“再在本宫跟前尖叫,就全部滚出去伺候燃灯那个老贱人!”
一白和双白瞬间噤声,只是满面的不可置信和震惊。
“什么……秋叶白……秋大人是女的,怎么可能……那样的……凶残……比男人都……那么……俊……。”一白虽然没又再尖叫,但是依旧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地道。
双白没如一白那般表现夸张,他呆怔了好一会,还是道:“但是……秋大人在江湖上明明还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传说藏剑阁主的私生子都好几个,还有江湖女儿说不需要大人负责,她会养大她和大人的孩子……。”
“私生子,红颜知己?”百里初眯起眼,露出冰冷的笑容来:“本宫真是不知道,原来本宫的小白情史这般丰富,双白,你还真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本宫呢。”
双白立刻闭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是一直没有详细地将秋叶白的‘情史’告知殿下,就是担心殿下这般拥有强烈占有欲,又情绪莫测的人,也不知道在知道秋叶白如此光荣的情史之后,江湖上会不会因此掀起腥风血雨。
百里初冷嗤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追究,只幽幽冷冷地冷笑:“这事儿就算了,本宫自然有时间听你慢慢地把小白的故事给本宫好好滴讲讲。”
双白不敢多言,虽然到现在他还是陷在极度的震惊之中,堂堂藏剑阁主,秋叶白那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子!“私生子,红颜知己?”百里初眯起眼,露出冰冷的笑容来:“本宫真是不知道,原来本宫的小白情史这般丰富,双白,你还真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本宫呢。”
双白立刻闭嘴,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是一直没有详细地将秋叶白的‘情史’告知殿下,就是担心殿下这般拥有强烈占有欲,又情绪莫测的人,也不知道在知道秋叶白如此光荣的情史之后,江湖上会不会因此掀起腥风血雨。
百里初冷嗤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追究,只幽幽冷冷地冷笑:“这事儿就算了,本宫自然有时间听你慢慢地把小白的故事给本宫好好滴讲讲。”
双白不敢多言,虽然到现在他还是陷在极度的震惊之中,堂堂藏剑阁主,秋叶白那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子!
一白反而恢复了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