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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主大人,我是不想活了,带着你儿子一起去死怎么样?”
一白瞬间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燕子?!”
他心中暗自叫苦,随后他转过头怒瞪着双白:“你这个混蛋,我好心劝解你,你却陷害我,算什么兄弟?!”
但是他话音未落,就看见那温柔美人松了钳制他的耳朵,转身就戴上兜帽冷冷地道:“我回神殿和你儿子去死了,你去找你的清倌。”
“燕子,我不是……!”看着风奴走了,一白大急,转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双白:“你给老子记着!”
双白微笑摆了摆手:“不客气,去死吧。”
这破嘴货,他每次和他说话没掐死那家伙,真是太有涵养了。
只是被一白这么一闹,双白忽觉得心中寂寥寒意似忽然散了许多,他一转脸看见不远处也有一道有些佝偻的人影正静静地看着月色。
他沉默了片刻,走了过去:“甄公公。”
老甄看着清冷的月光,喑哑着声音道:“行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双白顿了顿,颔首:“是。”
老甄闭上眼,许久才道:“嗯,明日……准备罢,我也会准备一下。”
随后,他转身离开。
看着他佝偻的背影,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双白垂下眸子,轻叹了一声。
缘起缘灭,缘如水。
有些缘,只能尽于此。
……*……*……*……
“嗯……阿初……。”
一夜缠绵,快天光的时分,怀里的人儿已是疲惫万分,最后一次抵死缠绵之后,只轻呢了一声之后便疲惫地睡去了。
百里初低头看着狐裘里裹着的人儿,她雪白的手臂还挂在他的肩头,眸光温柔幽沉,指尖一点点地从她的肩头掠过,上面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愈往下愈发多。
这些痕迹有不少是欢爱里失控时留下的,但是她没有吭一声,甚至可以引导他更粗暴一点。
“小白……。”百里初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一片漆黑的眸色愈发地深沉,更带了不舍和烦闷。
他不想离开他失而复得的珍贵月光树。
但是……
他伸手轻抚上她平坦光洁的小腹,眸色里波澜起伏。
他想要有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有得有失……
门外忽然响起了叩门声。
“咚咚咚。”
百里初将怀里的人儿用狐裘裹好,随后坐起了身子,随意披了件大氅便出了门。
“殿下,秋大人进宫了。”双白站在门外,低声道。
辰时,宫门打开,外官便可以进内城。
“秋云上,他进宫做什么?”百里初挑眉。
这位岳父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据说是五皇子召见。”双白道。
“老五?”百里初眯起幽眸。
“是,听说五殿下要迎娶秋大人的一双女儿,秋善媛为正妃,秋善京为侧妃。”双白神色有点古怪。
这是殿下要和五殿下成为连襟了么?
百里初闻言,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本宫不在宫里的时间,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
“殿下的意思?”双白低声问。
百里初淡淡地道:“没什么意思,这种事情交给小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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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樱桃奶糕
“交给秋大人?”他瞬间愣住了,但随后若有所悟。微微一笑:“殿下的意思,属下明白了,您是希望能多陪伴大人罢?”
“大喇嘛给本宫的时间已经不多,本宫相信小白的手段。”百里初微微扯了下唇角,淡漠地道。
“是。”双白恭敬地颔首。
他和一白最开始并不认同秋叶白,觉得她手段不弱,脑子好用,但是不够狠辣,只是南征的日子下来,他都不得不承认也许只是他们习惯了殿下的做事的诡谲方法,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秋叶白自有她做事的方法和能耐。
她有她坚持的本心和底线,是他们不了解的。
她不但能带给殿下许多‘惊喜’。
这一次南征下来,如今在军中她的威望极高,仅次于百里凌风,以傲慢勇武著称的龙卫们皆拜服在她旗下,声望之高,令人惊讶。
不管司礼监首座的品阶多高,在武将们眼里就是个阴私衙门,专门做没屁眼的包打听、构陷刑狱之类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儿。
但如今李牧、文天、戚光等将军们都赞不绝口,惋惜她竟只在京城中做那些阴私打探的探子头儿。
就连一白都改口尊了她一声四少。
他虽然没有和秋叶白共过生死,却也知道一白那家伙是个心高气傲的,能让他真心佩服的人没有几个。
“不过这几日,小白要休养生息,别让司礼监的人拿这些不着调的破烂事儿来烦她。”百里初淡淡地吩咐。
说罢,他便转身回了内殿。
内殿房间里里温暖如春,宽大的床上,有美安歇于白狐狸皮中,只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蜿蜒于被褥外。
他坐在床边,见她睡颜安稳,幽沉沉的眸光变得温柔下去,伸手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便靠在床边,随手取了折子看起来。
……
门外,双白目送着自家主子转身又回了房间里,心中方才暗自轻笑。
殿下,这是想要不人秋大人的心太早被这些破事儿占据,消磨了彼此相处的时间才是罢?
天暗,雪飘摇。
风雪似又大了起来。
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候,是最寒凉的时间,双白抬头看了看天,拢好自己的狐皮披风,想着一会子天就要亮了,不若去外头采些白梅来,待他准备完了殿下的早点,一白也该跪完了搓衣板来接班了。
因为已经有几任皇后都没有能住进明光殿来,明光殿封了百年,于是原本是皇城中心的明光殿后门却变成了一处人迹罕至之处,成为了无人过来的偏僻宫道。
而摄国殿下和控鹤监搬进来后,更没有人往这里来。
于是那偏僻的宫道里,原本只是一株不知谁种下的腊梅便开枝散叶,生了不少子孙,在明光殿的后门一到冬日便落梅满宫道,清雪映花香,倒别有一番意境。
只是今日,他踏出后门,才闻见花香扑鼻而来,却发现这里并不同于以往的空无一人,宫道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太监,正蜷缩在一株腊梅下,还有一小团火堆正在燃烧。
他微微颦眉,冷声道:“宫内不许私烧纸钱,还是在明光殿后这般放肆,是哪家的奴才这般没规矩!”
私烧纸钱是大不吉,宫里一向禁止这种行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太监居然敢摸到明光殿后面来了,而鹤卫居然没有发现!
双白妙目里闪过森然的冷光,殿下这里放松了些,不代表底下人就可以这般懈怠!
他正暗自思量,要给今日值夜的鹤卫队长什么惩罚的时候,却忽然见那小太监站了起来,原本吓了一大跳想要逃跑的样子,但是转头一看见他,竟站住了脚步,朝他点点头:“抱歉,大叔,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大叔?
双白眼角一跳,这种奇葩的称呼,记忆力大概也只有那个丫头了。
他走了过去,稍近了一点,果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蜜色的带着野性美的小脸,只是比上次看见她的脸色似乎稍微好了一点。
看来宫里的那些人收到他的警告了。
折磨一个小丫头,算什么能耐呢?
“你这鼯鼠精怎么钻到这里来了。”他看了眼旁边燃烧的小火堆,还有点没有烧完的元宝和纸钱。
九簪吸了吸鼻子,淡淡地道:“怕死,但是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今儿是送亡人渡阴桥的时候,我不敢在我住的地方烧,以为这里没有人,就来了。”
双白见她的模样并不像有多悲伤的样子,或者说她的眼睛里,不管是悲伤还是喜悦都仿佛被这北国的冰雪冻住了,衬托着削瘦的脸,看起来却反而让人觉得心酸。
双白何等细心之人,立刻便明白她为谁祭奠了。
他看着她的眸光冷了下去,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踢了落雪将那一片火焰盖灭:“你是在祭奠你枉死的族人,还是你心底念念不忘的那个罪人,我记得他心里念着的人可是你姐姐?”
他对奎木耶那个愚蠢的畜生没有一点好感,自家殿下遭了那么大的罪,便是拜他所赐。
虽然奎木耶的死法在常人眼里看着已经非常残忍,但是总归还是死在战场上,比起控鹤监,或者司礼监的手段来,实在太轻了。
九簪看着那火焰熄灭,先是一僵,但随后慢慢地笑了:“九簪没有姐姐那么伟大,九簪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亲近的人,不管阿奎哥哥是不是罪人,心里念着谁,他只是我喜欢过的男人而已,他死了,我烧一捧纸钱,唯心还愿,如此而已。”
双白倒是愣了,他见她唇角那一朵浅浅的笑容没有讥讽,没有悲伤,竟一股子没心没肺的样子。单纯得像苗疆夏日清晨的光。
好像,自从这丫头成为人质以后,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