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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百里凌空闻言,心中一愣,盯着她看了半晌,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却不能肯定秋叶白这么问到底是为什么,便道:“本王虽然在父皇的宫里有安插自己人,但是远近多少都有些忌讳,尤其是哥哥在的时候,本王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去送死。”
秋叶白闻言,心中暗自沉吟,确实,阿初当时必定就在她和皇帝老儿的门外听着他们说话,皇帝当时遣散了所有的人,若是有人窃听,不要说以阿初的修为,就算是她都能察觉。
“那也就是说,您是事后才知道皇帝陛下有意将皇位传给八殿下的了?”她慢悠悠地再次问。
那么至少现在她知道百里凌空这个家伙的人只是潜伏进了皇帝陛下的外围侍从里,只知道皇帝选择了老八作为继承人,但是对她和阿初的秘密并不知晓。
“本王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四少,不,首辅大人你怎么想。”百里凌空看着她,温声道。
“毕竟哥哥就算如今虽然权倾天下,但是父皇撑不了多久了,所有的兄弟里谁都有可能登上皇位,但唯独哥哥不行,本王却不同,你的后半生必荣宠不衰。”
“哦,是么?”秋叶白看着他,微微抿了下唇,忍耐下心中的冷意渐起。
虽然她知道阿初不在乎帝位,但是看见所有人都仿佛将原本就该属于阿初的一切夺走,还一副理所当然并心安理得的样子,她就想要把这些混蛋一个个拍进土里,心安理得地胶水施肥!
百里凌空试图抽回被她捏住的手腕,却不果,便看着她,轻嗤道:“一来,他的公主已经做了太久,又非嫡子,父皇如果没有考虑过我们,如今是更加不会考虑哥哥。”
他顿了顿,轻嗤了一声:“何况他根骨因为当年的刺杀已是不好,每年都要去修养,偏生为求自保修炼了一身邪门的功夫,更损身骨,宫中早有传闻他这一次出行强带国师,是为了让国师为他续命,不知是真是假?”
往日里这两个人从无交集,忽然之间百里初要强行逼着元泽与他同去,元泽一向躲着那人,如今竟也跟着去了,尤其是那忽然兴起的流言,如风过耳边,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得不说耐人寻味。
“齐王殿下,您想知道的事情太多,胃口太大,别撑着了胃。”秋叶白轻笑一声,捏住他手腕,一个巧劲向后狠狠一折。
“呵!”他眸光一冷,反手前倾,想江她反擒拿压制。
百里凌风虽然修为也不差,也早有提防,但比起秋叶白而言,还是有差距不少。
她轻嗤了一声,指尖一转,手上一抬,微微用力,一个反关节错位擒拿,只听得“咔嚓”一声,空气里响起了骨节错位的声音。
百里凌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低低地叫了一声:“啊!”
秋叶白没松手,径自一反手,将他“砰”地一声一点都不温柔地狠狠扭按在桌上,顺势将他的脸‘呼’地一声埋进那一堆饭菜、点心里头。
她早就看他整日顶着阿初的脸到处招摇不爽了,既然他胃口那么大,她就好好地喂一喂他!
她手上力度极大,按着百里凌空的头在一堆饭菜点心里面左右桌上的碗碟里使劲地磨蹭。
吃……吃……吃死你这个丑人多做怪的家伙!
碗碟在百里凌空的挣扎之中‘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他越是挣扎,她按着他脱臼手肘的力道就越大,痛得他浑身发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单手压制住他脱臼的手肘,看着他痛楚的样子,凉凉微笑:“殿下,我说了让你别胃口太大了,万一撑着了胃,轻则难受,重则会死人的,就像人走快了,会扯着蛋!”
“秋叶……白!”百里凌空痛得咬牙切齿,勉力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她半俯下身子,在他脑后讥诮地、一字一顿地道:“齐王殿下,你给本座听清楚了,第一、本座非常讨厌有人不经同意随意捧本座;第二、就算你家老八没了,我就是选你家老三,也不会选你这样卑鄙的人来辅佐,你今日可以出卖梅苏、杜家,待得你登上大宝,下一个就是本座了罢?”
“你……呜……。”百里凌空满头满脸的饭菜、酱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浑身发抖地被她按在桌子上,无力挣扎。
他那狼狈的模样让秋叶白眼前忽然掠过当初在地道里,百里初被她从天摔下来砸得手肘脱臼的时候,他面不改色地一边与她说话,一边随意一掰,就将变形的手臂接了回去的淡定冷酷模样。
如今再看看被自己按在桌上的百里凌空,她愈发轻蔑,就凭这百里凌空只会对别人狠的银样镴枪头模样,他与百里初那魔头根本没得比。
她讥诮地在被他耳边轻声警告:“你再处处模样初殿下,也永远不可能像他一样,他经历过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别再东施效颦了!”
“秋……!”百里凌风眼底一片怨毒,刚想要出声,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殿下、我给您和四弟送了些亲手熬制的莲子老鸭汤,可要试试?”秋善京温柔小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秋叶白和百里凌空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
她看着被她折腾得凄惨狼狈的百里凌空,凉薄地低笑了一声:“如何,要不要让我那贤惠三的姐姐进来?”
百里凌空一想起自己这般出于下风,还狼狈不堪的样子,怎么肯让人看见,便立刻放低了声音冷道:“走开!”
却不想那秋善京原本就是个喜欢自作主张的,更何况今日是秋善媛有孕了,让她原本依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当初为百里凌空效力过的这点自傲的资本也像是一下子都没有了。
原本出身就低微,而且自打秋善京知道自己不是秋云上亲生,不过是个自己娘亲爬墙生下的父不详的野种,在秋善媛面前就愈发地抬不起头来。
今日她见秋善媛高高在上,一身贵气地接受八方来庆贺,便忍不住愈发不安,仿佛觉得周围的人都轻慢了她,便打起自己的小算盘,只想私下里在百里凌空这边献殷勤。
再加上这些日子,百里凌空似乎心情还算不错,虽然不再到她房里过夜,但是也算是和颜悦色,不曾亏待她。
这会子听着百里凌空喝令她走开,她心中一阵小委屈,竟直接推门而入:“王爷这是因为王妃有了您的嫡子,便不再重视善京肚子里的孩子了么?”
却不想,她才推门而入,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形,瞬间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看见的。
只是从她的角度看去,房间里的情形是她的‘四弟’秋叶白强行压着她的夫君,欲行不轨之事!
她顿时勃然大怒,手上的鸡汤哐当一声落地,随后她挺着肚子就朝着秋叶白就扑了过去:“秋叶白……你这个不要脸混蛋,你要对王爷做什么!”
秋叶白自然知道秋善京看见了什么,只轻嗤了一声,在她扑过来的瞬间,身子轻巧地一偏,避开了秋善京涂抹着蔻丹的爪子。
秋善京原本就快到生孩子的月份了,肚子渐沉,自是刹不住脚步,一下子就压在了百里凌空脱臼的手臂之上,这般沉重如猪的身体,自然压得百里凌空再也忍不住,痛叫了起来。
“啊——你这蠢货!”
秋善京这才看清楚她家王爷一脸都是饭菜汤水,狼狈不已,正一脸阴狠地瞪着她,惊得她立刻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
却不想她原本身子就沉,这会子哪里还能爬得起来,反而在不断地挣扎之中不断地压迫都百里凌空的手臂,痛得他勉力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秋善京的脸上。
“滚开,蠢货!”
百里凌空原本手上的力道就大,这会子他心中又是恨又是羞,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看见,更满是屈辱感,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秋善京被打得一下子趴在窗台上,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一口血吐出来,地上还掉了一颗牙:“啊——!”
秋叶白看着这情形,轻笑了一声:“三姐姐,你现在好歹也是侧妃了,再如此莽撞,不知收敛,小心害人害己。”
说罢,她一转身,向门外拂袖飘然而去,将空间留给那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妻。
……
且说这边秋善京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头皮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瞬间清醒,她一抬眼便看见百里凌空近乎狰狞的脸逼过来:“贱人,谁让你进来的,本王的话,外人不当一回事,你一个贱婢也敢不当一回事!”
“王爷饶了我罢,奴家也是只想……只想……。”秋善京一恍惚,心中惶恐至极,平日里的小聪明也都没有了,只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只想什么?”百里凌空的眸光愈发阴沉,身上的剧痛让他心情更坏。
秋商京知道百里凌空原本就拿她当一个物件,她见着他,就跟老鼠见着猫儿一般,但又舍不得‘猫食’,对百里凌空是又爱又惧,自然也知道他最是要面子。
这会子她除了指望他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不要真恼了她,否则以后还有什么好果子?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揪住自己头发的男人,眼泪汪汪:“殿下,是秋叶白那混蛋对你无礼,奴家只是想要将那混蛋扯开,不是故意伤了殿下的,还望殿下看在奴家肚子里的孩子份上……饶了奴家一次罢。”
“肚子里的孩子?”他低头看了眼她隆起的大肚子,眼底闪过暴戾而诡异的光,忽然温柔地轻笑了起来:“这是你的摇钱树罢,谁知道是你这个贱货和哪个男人搞出来的野种!”
秋善京呆了半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齐王不认她肚子的孩子了!
他不认她的孩子,她要怎么活下去!
满腹的委屈让她顿时再忍不住尖叫起来:“殿下……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