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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指点点,毛孔猛然收紧,连腿脚都开始发颤。
可他还是不理不问,行驶着他的权力,她好想叫他停下来,告诉他戏演得过了。可是她怎么开得了口,直到听到暗处两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他才松开她。
兰思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久久才得以还原。恢复理智后的她,像个逃兵一样慌忙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出来。
兰思勤啊,兰思勤,你在干什么,你在大街上跟一个你并不算熟悉的男人疯狂接吻,好吧,这都不管什么,因为你刚刚失恋,需要慰藉。可怎么也不该在大街上,也不该和那个男人吧……
直到他坐进汽车,启动了引擎,很随意的说出一句,“你很紧张是吗?”
兰思勤连连点着头,“是紧张我吗!”一抹难掩的笑意爬上程杰弦的脸颊。他笑起来很迷人,跟平时严肃的他简直叛若两人,兰思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想让这个笑消失的那么快,她自私的撒了一次谎,“是有些紧张。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什么?虽然我刚失恋,但我还不想做任何人的情人。”
“我们来打个赌怎样?”程杰弦缓缓开口道:“如果你一个月之内还没有自愿做我的情人的话,我就真正放你自由,包括你耳朵上的鹰钉也为你取下,甚至还可以送你去跟尤维团聚。”
听到尤维这两个字,兰思勤心里止不住的痛,她知道她跟尤维之间再无可能,她欺骗他太多,而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脑海里回想起他摸着林灵微陇起的肚子时,嘴角的笑是如此甜蜜,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兰思勤只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眼泪又要流下来,她微微仰起了头,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强一些。
“我跟尤维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去打扰。”停顿片刻她又继续说道:“我接受你的赌约,但你之前已经骗了我一次,我不会被你骗第二次,既然要赌,那就要立下字据!”
程杰弦笑笑,把车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里。
两人开了一间房,把各种条款都写在了文件里,细细阅读以后,谨慎的签下了字。收拾完一切,程杰弦说道:“从现在起,你一个月之内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兰思勤把自己的那一份放在了手袋里,“程总,一个月之后希望你能做到条款上所说的,我有字据为凭!”
“兰秘书,结果还很难说,现在我必须履行我的权力了。”程杰弦肆无忌惮的开始脱起衣服来,上半身已经/赤/裸着,胸前露出几块肌肉,很结实,兰思勤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
她被他的肌肉所吸引,“程总,你的肌肉很结实啊!”兰思勤不知道她这句话里暗藏着/引/诱,只听见程杰弦回答道,“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或许我应该让你了解得更多!”
说着,他已经解开了皮带,裤子滑到了地上,兰思勤低着头看见了他脚上的腿毛,黑糊糊的,她再也不敢往上看。
双眼紧闭着,“你干什么?”兰思勤呼喊道。
程杰弦才懒得管她,自顾自的脱着,整个身子已经光着了,他的皮肤很白,身材很好,相信只要是女人都会为他着迷。
他见过很多女人,每次只要一进房间,女人都会迫不急待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拼命的向他/索要着,而不管他有没有兴趣,主动的给他脱着衣服,不停的抚摸着他的下/体,挑逗着他。
他不是什么圣人,他会顺势而上,在女人的一阵阵□□声中得到满足,然后在女人身体里释放出他的精/液。对于程杰弦而言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满足/性/欲的工具罢了。
而眼前的人实在可笑,他只不过想洗个澡而已,就把她吓成了这样。
程杰弦脸上有他自己都查觉不到的笑意,“兰秘书,你没见过男人吗?”
“见过。”兰思勤突然反应过来,不自觉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双眼又紧紧闭上:“我求求你,把衣服穿上好吗?”
程杰弦一边拿浴袍,一边对她说:“你和尤维谈恋爱时,没滚/过/床/单?不会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整天就想着那事,种猪!”兰思勤不屑的说出。
此时她还闭着眼,而程杰弦早已进了浴室,他准备洗了澡好好的睡上一觉,他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好好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赖6
久久没有听到程杰弦的回答,按理说他会生气的,可是没有听到他的爆发声,却是一室的静默,好奇怪啊!慢慢张开她的眼,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他去了哪里?
这时,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的声音,兰思勤像个傻子一样呆坐在沙发上。原来是她自己邪恶了!
A市程氏集团财务室
程杰轮正倒腾着他新添置的一套茶具,开水已经烧得翻滚,他拧起茶壶,把水注入茶杯,仔细清洗着茶具,把水倒掉。然后在杯里置放了他最爱喝的铁观音,注满了开水,只见茶叶逐渐膨胀,盖上杯盖,静静的等待着。
还没等到茶好的那一刻,一阵悦耳的铃声传进他的耳朵里,看了看号码是他派出去跟踪程杰弦的人打来的。
他走到财务室的秘密单间里,缓缓接起电话:“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到B市了,和我们之前预料的一样,他一直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照片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做得很好,照片给我传过来,黑子你们继续监视,我要让老头子亲眼看看他一手栽培起来的程氏总经理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程杰轮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端起泡好的铁观音,慢慢的品尝着,程杰弦这次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跟我做对决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你就算有殷家的势力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投错了胎!
程杰轮坐在那里洋洋得意,茶水在口中的味道比平时好上一倍,感叹道:“这家的铁观音真不错!”
B市某某酒店
程杰弦此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绑着,胸前露出两颗殷红小点,腿上的腿毛越发的黑,特有的男性气息让兰思勤有些迷恋,她此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花痴看着他,眼中流露一个色字。
“兰秘书,你是在暗示我吗?”
“我,我,没有。”兰思勤发现他看见了,慌忙否认到。
“没有就好,我可没有精力陪你在干点什么了。”程杰弦话有所指,好像兰思勤真想干点什么一样。
“你……你……算了,好女不跟男斗。”兰思勤一副挫败的样子坐在那里。
程杰弦看到她挫败的样子,突然没有了调戏她的兴致,“你熬了一宿不累吗?休息一会吧。”他已经坐在了床檐上,腰带仿佛要散结了一般,兰思勤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她是怎么了?
暗暗对自己说道:兰思勤就算要男人也不能这样赤/裸/裸吧?你这完全属于自杀式灭亡。
确定她在走神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瞬间把她抱起,来不及思考,把她抱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哗哗流着,打湿了她的衣服。
他熟练的脱掉她的外衣,紧张的说道:“你的衣服已经打湿了,我给你脱掉吧!”伸手又脱掉了她的内衣和裤子。
白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身下越发的光泽,晶莹的水珠滴落在上面时越发的迷人。兰思勤身上仅剩下唯一的屏幕,她不能让他再得寸进尺了。
蜷缩在浴室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胸口,两条腿不停的发着颤,眼中写满了恐怖。程杰弦的浴袍也被打湿了,他解开那条松松垮垮的腰带,雪白的浴袍滑落到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
迅速闭上眼,发出一声尖叫,“你要干什么?”
程杰弦一副无辜的样子站在那里,“我给你洗澡啊!”
“我自己会洗,你现在就出去,马上出去。”
他可不愿与她口舌之争,一个男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唯有通过行动才能奏效。程杰弦一把抱起兰思勤,把她扔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水溢过了她的胸口,身子越来越下沉,她的生命受到了迫胁,本能的抱住了程杰弦。
四目对望着,他的眼中藏着热情,干柴烈火一触及发,程杰弦身体有了反应,兰思勤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她的内衣内裤顷刻之间没了,全身毫/无/遮/掩的展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程杰弦大步跨进浴缸,抱得她更紧,两个孤单的身体靠在了一起,他用手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兰思勤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
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柔了,兰思勤不断提醒道:为了忘记过去,忘记尤维,兰思勤你就放纵一次吧,上帝会原谅你的!
她大着胆子回应着他,手探到他的关键部位处扶摸着,程杰弦□□此刻已经膨胀起来,只想立马驰骋。
一不明物体挤进她的隐秘处,兰思勤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痛。”她的脸上带着潮红,像是羞涩,又像被热气造成的,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了反应。
程杰弦无比温柔的对她说:“思勤,我会轻点的,很快的,你忍着点。”只见她微微点点头,脸却更红了。
他由慢及快的抽动着,不停的换着姿势,兰思勤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飘飘欲仙,就在她即将承受不住的时候,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他抽动了几下,可是却没有退出来,等待着新一轮的苏醒。
直到水的温度有些凉了,程杰弦才抱起兰思勤转移了阵地,此时他俩的世界只有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别人。
直到有些累了,两人才放开。兰思勤枕着程杰弦的手臂,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忘记了他的身份,这一刻她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程杰弦亲吻着兰思勤的耳垂,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