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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听到程杰弦的吩咐,主动邀请兰思勤,“兰小姐,这边请。”兰思勤跟着林妈一步步远去,突然回了头,正好与程杰弦聚焦,“勤勤,你放心去吧!”
听到这话,兰思勤脸瞬间一片绯红,好吧,她居然矮情了,难道她爱上他了,不,这不可能!
程杰弦跟殷熊细说着他的下一步打算,只见殷熊连连点头,两人在屋内说了很久,一时点头一时摇头的。
最后殷熊拍拍程杰弦的肩膀,“杰弦,放心去干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时候该收拾他们了。当年若不是程恩伯骗了你母亲,你母亲也不会英年早逝……”说道这里,殷熊的眼角有晶莹的泪花。
“舅舅,欠我们的我迟早会讨回来,你就放心吧!”程杰弦信心百倍的说道:“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程杰弦了。”
殷熊做为长辈,看着后辈越来越有出息,自是高兴,可他除了想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以外,也希望自己的侄儿开心。
脑中闪现刚才见到的那位兰小姐的身影, “那位兰小姐看着挺可爱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程杰弦一般。
“有时候傻得离奇。”程杰弦被幸福包裹着。
在殷家吃了饭回去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兰思勤进了屋像一瘫软泥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累死我了。”
她的鞋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程杰弦皱了皱眉,弯腰摆正了,换了鞋走进了屋,一边走一边说:“兰小姐,请注意你的形象!”
兰思勤知道他在生气,程杰弦生气时总会叫她,“兰小姐或者兰秘书”一类的,语气还特阴阳怪气,兰思勤早就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1
程宅
后花园鸟儿在鸟笼里不停的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叫,我让你叫。”管家用一枝小竹竿不停的敲打着鸟儿,鸟儿的叫声不但没有停止,还变得更大声。
正在洗衣的夏香看到父亲在跟鸟儿较劲,“爸爸,这鸟真奇怪,平日不管怎么侍候它,也没听见它叫几声,今天怎么就叫个不停了。”
“我也正奇怪,就你不听话,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老爷休息时叫个不停,我让你叫。”管家继续敲打着鸟儿。
程恩伯刚睡午觉起来,散步到后花园,就看到了这一幕,“管家,怎么回事?”
听到老爷的声音,管家立马停了下来,鞠了个躬算了行礼,“老爷。”程恩伯看着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金丝鹊,叹了一口气,“由它去吧,人都有不听话的时候,何况畜生呢!”
看着眼前的金丝鹊,手抚摸过它的背,把它的羽毛给理顺了一些,“多好的鸟儿啊,可惜了一副好身段……”管家听着这样的话,觉得好生奇怪。
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老爷手指猛一用力,鸟儿扑腾了几下停止了叫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管家胆颤心惊的站在那里。
程恩伯扔掉手中的鸟儿,“把它埋了,给程杰轮、程杰弦打电话,让他们今晚回来。”这句话是对一旁呆若木鸡的管家说的。
说完,程恩伯便回了书房。
接到通知后,两兄弟便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程家,他们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坐在客厅里的程杰轮看着有些失神的程杰弦脸上挂满了笑意,“杰弦,尝尝哥的新茶?”
吩咐夏香泡上了一壶,静静等待着,还没等到茶好,程恩伯便从书房下来了,看到两兄弟有说有笑,百感杂陈。
“老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报备道。
程恩伯点点头,“吃饭去。”率先去了饭厅,程杰轮和程杰弦紧跟其后,发现老头子今天的异常,心里都有些纳闷。
他们唯有见招拆招,餐桌上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到轻微咀嚼的声音。程恩伯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你们吃饱了就到我书房来。”程恩伯转身离去。
程杰轮还在不停的吃着饭,今天的饭菜很合他的胃口,而心情也出奇的好,因为今天他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在铁证面前,程杰弦你还是乖乖给我滚回你的美国去吧!
越想心情便越好,没几下碗里盛的饭便见了底,“夏香,给我添饭。”程杰轮把碗递给了夏香。
在一旁的程杰弦可没有他这样的好胃口,他心里也有事,今天将是他正面与程杰轮交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失败过,可看到父亲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悬乎。
他像嚼蜡一般咀嚼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两个儿子从小便在程恩伯身边长大,他们的秉性他自是清楚。
程恩伯从小便偏心,他喜欢程杰轮多一点,一是因为他有着名门旺族的血统,二是因为这个孩子从小便粘着他,什么都肯听他的,而这一点程杰弦却做不到。
程杰弦虽有一副精明的头脑,是做生意的料,可他骨子里却遗传了殷玲的死脑筋,认准了的事一条道走到黑,就连程恩伯的话他也不听,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从来没有变过。
分开这么些年,两父子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对他也是更为冷淡,有时候他都不知道程杰弦在想什么,程恩伯越来越难把控他了。
坐在靠椅上的程恩伯,看着对面的两人,这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吗?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一个挪用公款无论那一种都不是程恩伯想看到的结果。
“你们俩可有话跟我说?”程恩伯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两兄弟诧诧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程恩伯一眼,低下了头。见到两兄弟连表情都一模一样,程恩伯的怒意一触既发,“好啊,我养的好儿子,现在连眼神都那么默契,我该是庆幸还是悲哀呢?”
说着,从书桌下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到了程杰弦面前,“看你干的好事!”
程杰轮瞄了一眼,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个文件袋,里面装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这下看程杰弦如何收场。
程杰弦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大叠照片,大多数都是他在B市时和兰思勤的一些亲昵照片,还有兰思勤在香澜国际他的住处里的生活照,附带一份文件程杰弦的日常行程表,包括那天在山上被困住都被记录其中,可见对方用心良苦,看到最后,程杰弦脸上出现了莫名的笑意。
程恩伯看着儿子的异常,十分的不满。程杰轮也十分的纳闷,照理说他应该向父亲解释才对,怎么这会儿自己笑了起来。
难道黑子给的照片有问题,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
“笑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程恩伯的怒气不但没消,被程杰弦这么一笑更甚。
“父亲,我不知道是那个无聊的人,把我的日常生活都向你报备了,不过我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幸福……”程杰弦轻松的说道。
“你……你……做为程氏总经理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说过我不会接受这个女人,为什么你还要跟她在一起?”
程杰弦站了起来,“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想跟谁在一起便跟谁在一起,做为程氏总经理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吧!”
“程杰弦,你太不像话了。”程杰轮明明知道父亲有心脏病,火气过旺便会发作,却还是一个劲的煽风点火。
听着程杰轮说得一套一套的,每一个字都刻入程杰弦的内心,而程杰弦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心的表情,就连站在一旁的程恩伯也听不下去了,他打断程杰轮的话,“够了,程杰轮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干的好事怎么解决吧!”
“我干的好事?父亲,我没干什么事啊?”程杰轮转过身子看了程杰弦一眼,口无遮拦的说:“有那么一些人,整天抓着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故意放大,非要搞个天翻地覆才甘心,父亲,你可不要被他们的伎俩所蒙蔽了!”
程杰弦听得很清楚,这句话明显是对他说的,但他却没有答一言,静静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程杰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说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你是不是非要把程氏搞破产你才甘心?”
听到父亲这样说,程杰轮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是他投到海外的那笔款项出了问题。照理说,他做得很隐秘,公司里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啊。
他掌管着整个程氏集团的财务部,就连老头子调款项也必经他的手,有谁会胆大如牛调查起他来了。也许是老头子的心腹,可他的心腹就那么几个,没理由接触到这笔款项啊!
他一直还在纠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程恩伯从书桌里掏出厚厚的一本账册,翻开指着一个地方,“这些钱你用到了哪里?”
一句话吓了程杰轮一个冷颤,不知如何开口,见程杰轮不语,程恩伯摇摇头,“杰轮,你真宁我失望,你难道不知道这笔款是启动新项目的资金吗,你现在把钱调走了,新项目怎么开展,工人的工资怎么办,程氏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在父亲咄咄逼人下,他唯有承认一切,“我拿去投资了,父亲你放心,我把他们全部投放到一个海外项目,这种项目包赚不赔,利率50%,用不了半个月资金便可回拢……”程杰轮把合作方跟他讲的话向父亲陈述了一遍。
程恩伯看着程杰轮信心满满的样子,哭笑不得。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傻的儿子呢,利率50%,一听就是蒙人的,他上午已经调查过了这笔款项的走向,对方很小心,资金分了不同国籍不同账户转入再转出,前前后后好多遍,根本查不到最终走向,更不得而知是谁所为。
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但这笔钱数目太大,几乎吃掉了程氏集团一年的利润,程恩伯越想越气,“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两人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程恩伯这时又开了口,“程杰轮,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财务部的事你就暂时不管了。”
“父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