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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临走前还说兰秘书人很好,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弄得兰思勤一阵尴尬。最后还是林斌找她有事,她才得以脱身。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论她走到那里,都听到别人在议论过年的事。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兰思勤知道那是家的温暖,她心中一片苦涩,活了二十年,而每一年最难过的却是春节那几天。
没来A市以前,都是和院长妈妈还有玛丽亚的孩子们一起过的,上大学以后就和尤维一起过,今年她只有一个人过,虽然内心里期望程杰弦能跟她一起过,但他应该会回程宅,如果不回程宅也会去他舅舅那里,或者跟他的朋友们一起,怎么也轮不到她。
她只不过是他的地下情人而已,对于这个身份兰思勤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坦然,或许她期望得到更多,多到她自己都不能想像。可他什么也没有对她说,他们的关系越来越混乱,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他心情好时会叫她勤勤,他心情不好时会叫她兰思勤,工作时会叫她兰秘书,在她迷茫时他会给她指引方向,在她痛苦时他会默默的守候着她。这代表着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越来越依赖于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他。
而他除了带她去了一次程宅,见了一面他的舅舅,让她在程氏工作以外,其它的她一概不知。
她知道他有很多朋友,有时候他回来会很晚,满身酒气,身上还夹杂着刺鼻的香水味,她知道那是女人常用的香水。
虽然很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又干了什么,但她却不能问,只因为他们之间除了一纸协议,其它再无任何承诺。
这样的感觉越深刻她便会越觉得心痛,明知道这是一场赌局,而她却迷恋起了赌徒。她不愿提早抽身,说她自欺欺人也罢,玩弄感情也好,她只想有那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即使他心里没有她,或者他并不爱她,或者只是为了履行那份协议,可那又怎样?
呆在他的身边至少好过她一个人孤单的活着,她已经孤单了二十年,既使自己抓住的只是一块浮木,承载不了多久便会离去,但至少有了让她坚强活下去的理由。
腊月二十七这天,公司组织了所有员工一起团年,地点订在丽珠大酒店。这是他俩初识的地方,兰思勤一直记得。
那日她走错了房间,被他莫名的一阵训斥,从此她便躲着他。可他却不愿放过她,一再逼迫她,本以为自己会恨他,可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间屋却是甜蜜的感觉。
在席间碰到了很久未见的刘军,刘军比以前略微有些发福,或许是因为应酬太多的缘故吧!看着她昔日的领导,怎么的也得打声招呼吧。
端了酒杯过去,虽然她一喝酒就过敏,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待旁人敬酒完毕,兰思勤开口道:“刘经理,新年快乐!”
刘军因为酒喝得有些多,微微感到有些头晕,听到熟悉的女声,转过了头,“兰秘书你怎么给我敬起酒来,我正打算过来找你呢!”
“说那里话,你才是我的老师呢,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兰思勤说这话,也不是客气,她打从心里一直敬佩着刘军,一个外地人在没有任何势力的帮助下,仅凭个人能力得到程杰弦的青睐,才有机会分管先峰广告传媒,带领他的团队屡创佳绩。
“呵呵”两声笑了出来,整杯酒一饮而尽,不知是为了她的话还是其它,刘军翻过杯子拿给她看了一眼,她傻了眼,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味占据着她的整个胃,慌忙回了桌,夹了菜往嘴里塞。
待恢复状态以后,又过去跟小张和安轩她们聊了一会儿,问到桑柯怎么没来时,小张兴奋的说道,“桑姐,回家准备结婚去了。”
兰思勤很是兴奋,她一直知道桑柯感情不是很顺,现在终于定下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小张又习惯性的聊起了八卦,她们不时的嬉笑着。
程杰弦坐在另一桌,和董事会的人说着话,眼睛不停的瞄着兰思勤,只见她笑得灿烂,一扫之前的落寞,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样子。
其实她也在偷偷的看他,只见他端着酒杯,不时的说着话,眼角有一丝笑,但怎么也看不出来快乐。
就这样,一场团年饭在欢歌笑语里结束,迎来了放假后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2
清晨时分,闹钟一如既往的响起来,像是催命符一般响个不停,兰思勤从被窝里慌忙爬了起来,正准备起床,突然想起今天已经放假了。
放假了就不用上班了,放假了就不用整点起床了,放假了起床也没地方去,耷拉着脑袋左思右想,既然没地方去还不如睡个美容觉。
蒙头又倒进了被窝,呼呼的睡起来。正当睡得迷糊时,门外响起了咚咚的声音,想想可能是程杰弦已经起床了。兰思勤还是喜欢睡在客房里,虽然程杰弦对此很不满意,可又不愿强迫她,也只好由着她的性子乱来。
敲了好一会门了,就没见有人开,她怎么就睡得那么死呢!咚咚的声音一直在响,兰思勤拉过被子捂住了耳朵,该死的程杰弦,起个床都那么大的动静!
迷迷糊糊她睡着了,这时门外也安静了下来,程杰弦用钥匙打开了门,屋子里有些暗,窗帘一直关着,程杰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习惯性按了墙壁上的开关按钮,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白色的光束打在了被子上,被子已经把她的整个头掩住了,程杰弦一声叹息,睡觉不仅像猪而且还不老实还会流口水,所有的缺点她都占齐了,虽然他没什么洁癖,但对于这样的她还是深感头痛。
替她扯下了被子,一张红嘟嘟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她睡觉的姿式还是有些可爱的。
这样的想法在程杰弦脑中出现倒还是第一次,是不是跟她呆太久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他摇了摇她,大声的呼喊着她。
她睁开双眼,看到一个放开若干倍的一双大眼睛死命盯着她,她吓了一大跳,该不会遇见鬼了吧。挪了挪身子,定了定神,才看清楚原来是他。
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头发已经有些凌乱,看起来却很妩媚,但她丝毫没有查觉到程杰弦的眼神不正常,“程总,人吓人会吓人的!”
“哦,我吓到你了?”是他反应太迟钝还是他脑子有问题,扰人清梦不说,还一副鬼上身的样子,三条黑线爬过她的额头。
扯过被他压住的被子往自己身边挪了挪,这才想起门是关着的,他怎么进来的,脸色由红转白,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她的表情让他很难懂,“我有钥匙。”
终于听明白了,他趁着自己睡着了,用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间,她感到异常的愤怒,却又不能发作,这是他的家,有钥匙是必然,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做,难以置信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不是她睡得那么死,他也不会动用家里的备用钥匙,他程杰弦何时有过这种行径,如果他真想干什么,用得着这样!
不想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换了话题,“勤勤,给你二十分钟梳洗,一会儿我们去个地方。”
程杰弦从不征求她的意见,他一向如此,今天也懒得问她愿意否。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兰思勤一个人傻傻的坐在被窝里。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拜托,现在是放假时间,我觉都还没有睡够,哪有心情陪他去这去那,再说他的生活她从未踏足,虽然他俩现在同一个屋檐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她却一直觉得彼此是独立的,这一切就好像梦一场。
既然是梦,早晚都会醒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兰思勤一向乐观,做梦什么的也要求自己做的是美梦,振作精神,暗暗鼓舞道:兰思勤,加油。
看见他正在整理行李,有些纳闷,“你这是要去哪里?”她其实是想说,都要过年了你还准备外出吗?不打算和家人团聚了?
他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不是我,是我们。”兰思勤的嘴张得足够塞下一个鸡蛋,怔在那里,好几秒才回过神。
他说话为什么总是说半句呢,难道老总说话都要人猜的吗?
不打算再问他,既然他要带她出门,她怎么的也得收拾点行李才对,也不知道要去几天。正打算进屋,却听到他说:“你不用收拾了,我已经给你打包好了。”
兰思勤一阵尴尬,“我可能还要拿点东西。”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听到他缓缓道:“内衣、内裤、外衣什么的我都帮你拿了,应该没什么落下的吧,对了,卫生棉我还没有拿!”
这个男人说起来头头是道,他怎么这么了解,可是,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听着却是如此别扭。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正准备自己去拿,挽回一点尚存的颜面,可他却冲在了她的前面,一溜烟进了屋,取来了卫生棉,看着他把卫生棉拿在手里,又塞进了行李箱,拉好拉链,他满意的笑了笑。
她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了,可他似乎没有发现她脸红,只是听到他说,“再看下去,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我有那么明显吗?不,我不能让他知道,兰思勤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爱上你呢?”
一阵静默以后,听到他的一声话语,“那最好不过。”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厌倦了她,心里一阵难过,是她先否认的,其实她很想承认她爱上了他,可是她却承载不起。
他们没有将来,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谁先认真了谁便输了。就算她注定要输,转身的那一刹那她也要潇洒的离去。
他只不过想要试探一下她,他明显的看到她眼里的悲伤,莫不是她真的爱上了他,而她为什么还要一再的拒绝他。
男人向来是理性动物,女人向来是感性动物,理性与感性的各自思维模式也不尽相同,男人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