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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磁性的嗓音配合着屋子里昏黄的灯光,这声音显得犹如鬼魅。
地下室里,指蕊双手双脚绑在铁架上,滚滚的火炉里是艳红的火光,指蕊那张疲惫的脸被映的滚烫。
地面是各种残酷的刑拘,指蕊垂着头颅,奄奄一息。
铁门打开,发出刺耳的声响,指蕊抬头,走廊的灯光将青阳修爵的身影拉的很长,投在一旁的墙壁上,他背光而站,模糊的面孔仍旧令人发憷。
指蕊的身体下意识一颤,盯紧着他的身影,不敢转移。
脚步声有条不絮,颀长的身影一步步从石梯上走下。
漫不经心的,却仍然不失他平日里的残酷和威严。
保镖跟在身后,手中拿着小盆。
青阳修爵向火炉走去,修长分明的手拿起被烧红的烙铁。
“你又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目光阴狠而果断,贴在指蕊露在外面的肌肤。
滋~~
冒着一股青烟,伴随着指蕊撕心裂肺的叫声。
指蕊被烫的神志不清,一盆冷水灌下,又立即清醒。
带着恶毒的目光盯着青阳修爵。
“半边脸已经毁了,看来你还没长够记性。”青阳修爵一向说话缓慢,却透着一股狠劲。
指蕊嘴角干裂,下巴颤动着。
“你杀了我啊。”虚弱的声音却几近嘶吼。
“杀了你,且不是太便宜你了。”青阳修爵挥手,保镖端着小盆走来。
“听说,你违抗我的指使把林暮雪的孩子弄掉了,试图杀了她。”
指蕊咬着唇没说话。
“你的嘴太硬了。”
另一个保镖听懂青阳修爵的意思,几步上前,摘掉指蕊的面具,手掌打在她的脸上,啪啪啪,接二连三,直到指蕊的脸被打的红肿出血。
指蕊仍然要紧牙关。
青阳修爵的手插在西装裤里,颀长的身影站在指蕊前方,嘴角勾起的幅度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
“我这个人,最擅长令人生不如死。”
手从裤兜里取出,轻抬。
一盆硫酸向指蕊的脸上泼去。
“啊……”
……
林暮雪侧坐青阳林啸的身旁,双腿搭在他的腿上,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手臂怀着她的胳膊,林暮雪的头埋在他的肩窝。
白天睡了一觉,夜晚就显得精神十足。
青阳林啸握住她胡乱摸的手:“别欺负我受了伤。”
林暮雪在想指蕊说的话,她的脸是因为他。
“指蕊的脸毁了,你知道吗?”
“我没那闲功夫去关心她。”
“她的脸,好像是因为你。”
“那和我没关系,我只在乎我该在乎的人。”
林暮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心中却甜滋滋的:“你太没良心了。”
青阳林啸逮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那是她自己活该,站在两方势力之间,最终的下场只有死,但以他的性格,指蕊还死不了。”
“你哥到底是什么来头?看起来比你还残忍。”
青阳林啸蹙了蹙眉:“你别拿他跟我比。”
林暮雪昂着头,故意气他:“其实你哥那个人,长的蛮帅的。”
黑暗里的眸子愈发阴沉,空气里,都是散不开的酸味。
青阳林啸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瞪着她:“你敢说他帅?”
“是挺帅的。”
“林暮雪,你找死!!你再敢说一句?”
“很帅!!”
“他帅还是我帅?”
林暮雪继续调侃:“你猜!”
!!
正文 242。第242章 一种奇妙的幸福感
有时候,看他为这种幼稚的事情生气,就觉得十分好笑,想想也可以成为生活中的调味剂。
“你敢说,他比我帅,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处罚你。”青阳林啸凶恶道。
“好吧好吧,其实你比较帅。”
“你还敢这么勉强?!!!”
青阳林啸肺都要给她气炸了,这么一吼,后背的伤口忽然一痛。
“撕。”
林暮雪眉心一拧,扶住她:“怎么了?让你不要乱动。”
黑黢黢的世界,看不到伤口,林暮雪不敢去碰他的后背,整个人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大手一捞,林暮雪倒进青阳林啸的怀中:“紧张我就对了。”
“你装的?”林暮雪惊愕。
“不是。”的确不是,只是不想让她太担心,不死心的问着:“刚才的话,你还没说清楚。”
林暮雪被他抱在怀里,婴儿抱。
不回答一个好的,他估摸整个晚上都要缠绕着这个话题不放,想了想,林暮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帅的人被我搂着,丑的人还在床~上睡大觉。”
……
峡谷很深很宅,阳光找不到,白天也是暗沉的。
不知道青阳林啸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脑袋歪歪扭扭的垂着。
林暮雪躺在他怀中,睁开眼,就能看见他俊美如斯的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殷红的唇瓣有些干涸,脸颊上有少许的红晕。
林暮雪下意识起身,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两片唇瓣相触,干裂的就像粗糙的砂砾摩擦。
一天没进水了,两人都处于严重缺水的状态。
青阳林啸被她捣腾的弄醒,头有些昏沉,打开淡绿的眼眸,就看到一双琥珀的瞳仁,正一眨不眨的顶着自己看。
唇瓣上是裂开的唇抵着,青阳林啸咽了咽唾液,张开唇,又闭上眼睛,含住她小巧的双唇,吸、吮着她干裂的唇瓣,然后舌头探入,寻找她的香舌。
早安吻持续了近半个小时,青阳林啸的气息不稳。
但林暮雪浑然不知他的难受,起身:“拔草去。”
林暮雪饿的前胸贴后背,也开始试着吃草充饥,总比饿死的强。
草是椭圆形的,摸起来挺有手感,滑滑嫩嫩的,除了有点苦涩,也可以当蔬菜吃。
峡谷窄而长,林暮雪一直只在青阳林啸的视线范围内活动。
“我去那边看看,下雨天总会有哦积水的。”林暮雪往左边看,那边的野草较多。
青阳林啸箍住她的手:“不许去,危险。”
青阳林啸的视线有些恍惚,大脑有些昏沉。
林暮雪挣开他的手:“我们在这里呆了一宿,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青阳林啸身体一动,倒在地面,后背的伤口又痛了。
林暮雪跑上前,埋怨道:“让你别动。”
“别走远了,我会担心。”
“我不走远。”笑笑,让他欣慰,两人总不至于在这里等死,人一旦不喝水,死的最快。
青阳林啸还是不放心,他现在大脑一片混沌,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他清楚自己发高烧了。
这样的情况,他更害怕她走远,怕一走,再不回来。
林暮雪发现他的异常,手放在他的额上,好烫。
皱眉:“你发高烧了。”
伤口处理不好,恐怕又感染了。
“所以,你别走太远。”
林暮雪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额头,眉心拎着,他看似铁打不动,可是生病起来,就变成了一个需要被照顾的人,令人心疼。
“我不会走太远。”
林暮雪起身向深处走去,青阳林啸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峡谷基本是一样的,角落生草,地面碎石与泥土混合着,泥土间只有低矮的小草生长,走了很长的路,林暮雪有些气馁,担心青阳林啸,刚想转身回去,总觉得不太甘心。
所以,多走了几步。
弧形地势,比其他地方大很多,也相对矮很多,地面杂草丛生,低的到膝盖,高的比人还高,贴近墙角。
地面的土壤疏松,潮湿,不适合他们呆。
但潮湿的地方,想必就有水源。
林暮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泥粘了整个脚底,脚提起的时候,还能带着一坨泥巴起来。
因为常年见不到太阳,下雨之后,这些泥很久才会干。
在角落深处,杂草隐蔽的地方,林暮雪看到了水。
那是一条小水沟,水很少,充足量只有一个人的量。
林暮雪在身旁的杂草中拔下一片手掌大的叶子,小心翼翼的深入水底,下面是泥,尽管很小心,清澈的水还是被泥浑浊。
林暮雪抿了抿唇瓣,有些丧气,可四周再也找不到其他水源,只好捧着浑浊掉的水,往反方向回去。
小心翼翼的走着,避开脚下凌乱碎石。
怕一个跟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水,又送回了大地。
林暮雪回到他们的所在地,怔了一下,青阳林啸不见了,只剩下被鲜血染红的石块。
“林啸。”峡谷里回荡着她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的,仿佛这世间,再无其他人。
水洒落了一地,林暮雪拔腿向前跑,焦躁的喊着。
一种不祥的预感告诉她,林啸不见了,自己走了?
那种被丢弃的感觉令她心口一阵阵的痛着。
跑了十多分钟,才在一处泥淖里找到他,他半只腿陷在里面,身体趴在外面,手紧紧抓住陷在地面的石块,眼睛闭着,显然是晕过去了。
腰部的布条脱离,露出狰狞的伤口,有血液顺着他的肌肤滑在烂泥上。
林暮雪忙跑过去,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将昏迷的他拍醒。
青阳林啸在浑浑噩噩中挣开眼睛,迷糊的视线里看到林暮雪不清晰的轮廓,脸色一白,被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觉得自己此时是他此生中最丢人的时刻。
林暮雪生气责备:“你跑这边来做什么?不好好躺着。”
威严的怒吼竟把他给怔住了,一时半刻答不上话来,借着林暮雪的力从泥淖里爬出来,整条长腿全是泥。
“你跑这边来干嘛?”林暮雪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扛着他走。
忽然一笑,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