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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蕊站在船舱外的走廊,双手攥着护栏,眼底朦了一层雾。
“你这又是何必?跟着大哥多年,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指蕊侧旁,凝视着海面。
指右是跟着青阳林啸六人中的一员,也是这六人中与指蕊关系颇为交好的人。
“指右,你不会懂,你根本不会懂那种被心爱之人无视的滋味,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痛至骨髓。”指蕊紧咬双唇。
指右裁掉墨镜,那是一张硬朗的五官,平日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警告道:“奉劝你,大哥不是你可以妄想的,别忘了他的规矩,跟着他,注定不能娶妻生子。”
是呀,这就是他的规矩,残酷而无情。
指蕊低着眼帘,胸口波澜壮阔。
攥着拳头的手,越攥越紧。
所以,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柔情,那怕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
林暮雪眼眶凝聚着泪水,她咬着牙,哀怨的目光紧紧瞪着床头,忍受身后男人带来的震痛和耻辱。
两天,她被两个男人占有,她跟‘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她双臂挣脱不了,身后又被男人掌控,她就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蝼蚁。
她尽管痛疼蚀骨,她仍旧不肯服软,嘶哑着嗓音低吼着:“我会杀了你。”
“我说过,我会等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他极其柔软的腔调里含着愉悦。
男人仿佛拥有永远也耗不尽的力气,林暮雪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的痛苦,他才罢手。
她软塌的倒在床/上,憎恨的眸光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向他,而他更像金刚铁骨,伤不了他分毫。
他赤、着矫健的身子,结实的八块腹肌,却又并非强壮发达,极其均称。
青阳林啸套着他一贯的黑色紧身体恤,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黑眸迎着她凶恶憎恨的目光。
最后穿上长筒鞋,冷冷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目光血红,双臂挣扎着绳子,手腕勒出一条红印:“杀了你。”
“这句台词,你该换换了,今天说的够多了。”
青阳林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帝王般冷厉的气势外溢,嘴角的笑意更是令人发憷。
他转身,向衣橱靠近,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女士吊带真丝睡衣,胸前是好看的蕾丝花边,却又会露出大把的风景。
青阳林啸坐在床边,一眼便看见她手腕上勒出的红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物质,立即替她解开绳子。
林暮雪木然的瞪着他,整个人就像被彻底机械化,只有那双怨恶的眸光越来越汹涌。
他挑眉,睡衣扬在手中:“要我替你穿?”
林暮雪蓦然起身,也顾不得羞涩,当着他的面将睡衣套在身上,好在她长的不算矮,透明的蕾丝花边只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的ru/沟。
青阳林啸慵懒的姿态靠在床头,抚着下巴,审视道:“很适合你。”
“变态!”林暮雪冷不丁的骂道。
从地面捡起内/裤,反正也被看光了,她也毫不遮掩,直接提起裙摆,套上裤裤。
“这么快就学乖了,不错。”就像家长夸赞自己孩子的口气。
林暮雪蹙着眉,一脸浮躁。
他就像污秽,连看也懒得看他,转身向船舱走去。
青阳林啸似笑非笑,并未阻止。
林暮雪刚拉开舱门,指蕊冷冽的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看着她双肩上又多出来的吻痕,眼底的冷漠越发深沉。
又是那一招,林暮雪将舱门用力甩上,斜睨着他,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就连他上扬的嘴角也露出无耻的笑意。
他好不得意,这才想起床头柜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更多的,却是侵着血液的棉团,他扬了扬眉,像个大老爷们的命令她:“收拾好。”
林暮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凌乱的血团刺激着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捂住口,弯腰向洗手间冲去。
呕!
她一顿反胃,吐出来的却是酸水。
她一整天都没进食了。
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抬头对上镜中的自己,一天不到,竟憔悴了不少。
脖间、锁骨上的红印就像脏污一样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她伸手用力的搓洗,却怎么也搓不掉。
男人的身影从背后笼罩而来,他低着头,弯下腰,双手挽住她,沙哑的嗓音柔软悦耳:“那是我们爱的痕迹,戳不掉的,就算消失了,我也会补上去。”
青阳林啸的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调侃着:“刚播下的种子,就开始发芽了?”
“放了我。”林暮雪从镜中看着他,高高的昂着下巴,宛如高贵的天鹅,那怕是在求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口气中更是听不出丝毫的示弱。
“你在求我?”
“是。”
青阳林啸眸光微颤,立即收敛:“不可能。”
林暮雪闭了闭眼,几近嘶哑:“我身上唯一的东西已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
正文 11。第11章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心。”他的手蓦然按住她的胸口,被她用力打掉。
她讥讽:“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只有以心换心才可以得到真心?”
青阳林啸脸色惆然一变,愠怒的与她对视。
气氛紧绷欲裂,林暮雪以为他即将发飙,却不想他只是冷笑:“你的心,我不稀罕!我只要你的人。”
“我已经给你了。”
“还不够。”
他掰过她的脸,与她的目光交汇,俊美的脸庞凑近她:“我说过,我要一个月。”
林暮雪还未来记得开口,他的吻便忽然袭击着她的唇瓣。
她被抵在洗手台上,哗啦的水声还在继续响彻。
林暮雪挣扎,四肢并用。
这个恶魔,刚才要的难道还不够,现在又想折磨她。
“脚链掉了。”她紧张低吼,猛的一推,虽然没能推开他,但青阳林啸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焦虑。
脚下躺着一条红色绳索的脚链,极为普通,或者说根本是分文不值的红绳。
和她亲热时,青阳林啸是有见过的,只是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林暮雪伸手去捡,可青阳林啸比她的动作更快,抢先捡起,拿在手中端详,上面只有一个用铁片焊在绳上的金色猪头。
林暮雪伸手去抢:“还给我。”
他个子本就比她高,举在高空,她跳着也够不着,他冷嘲热讽:“这么丑的脚链,你也这么紧张,你的品位是不是也太差了。”
“关你什么事,还给我。”
她跳着去勾他的手,那显而易见的紧张让青阳林啸黑眸暗沉,看她如此在意这玩意,心底竟然有些暗暗不爽,手掌一抛,红绳脚链被他抛进了马桶。
林暮雪冲向马桶,蹲下身,也不顾里面是否干净便伸手直接去勾。
她将红绳捧在手里,脸上的笑意刺激着青阳林啸:“这么脏的东西,你也去捡,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她起身,敛起笑意,凶恶的警告:“关你P事,这是我的东西,你没有权利丢掉,下次你再敢碰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青阳林啸英俊的面容冷厉如霜,他盯着那丑不垃圾的脚链,早知道刚刚就应该丢进大海,看她怎么办。可刚从马桶里捞出来,他才不会再去抢回来。
这会,他站着和林暮雪老远的距离哀怨的盯着她。
林暮雪清洗着红绳,小心翼翼,还用洗手液搓洗。
觉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带回脚上,脚裸上吸收不到阳光的白圈比其他肌肤更白皙,青阳林啸只是稍微看一眼,便知道她常年带着这破玩意。
“把手洗干净了,等会吃饭别臭到我。”他靠着门口,目光深寒,毫无刚才的半分柔情。
林暮雪拉开嘴角,明眸皓齿,惊艳世俗,迈着步子向青阳林啸走去。
青阳林啸审视着她,她这般千娇百媚,定然又想玩什么花招。
只见她伸手双手,试图用刚从马桶里捞出来的双手去触碰他的脸。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那么乖乖听话,赶紧截住她的手臂。
结果,刚抓住她的手臂,她单膝忽然向上提。
他没料到她敢踢他,刚好膝盖顶住了他两腿间。
痛让他英俊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脸色忽变,如狂风暴雨来袭,就连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这是你欠我的,当做你刚才随意碰我东西的惩罚。”她狠狠咬着牙齿,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
她的狠戾和杀气不比他弱一份。
他情绪惆然高涨,手掌一抬,林暮雪的脸庞被结实的挨了一巴掌,力道太大,林暮雪的腰撞在了洗手台上,有些痛。
她却不吭声,脸庞火辣胀痛,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
该死的狂魔!
青阳林啸的手指着她的鼻子,手臂的肌肉膨胀,愠怒的五官藏着一抹隐忍,低哑着嗓音:“女人,今天的事,给我记住了。”
林暮雪气冲冲的看着他,现在应该是她警告他才是。
别再来招惹她。
看着他甩开门愤然离去,林暮雪才颓然的扶住洗手台边缘,却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水还在开着,她埋着头,让冰冷的水冲洗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一定要逃出去……,逃出恶魔的爪子。
…
宽敞奢华的总统套房。
青阳林啸阴沉着面孔坐在沙发上,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人。
指蕊赶忙上前,蹲在一旁,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他蓦然箍住她的手,冷厉的眸光煞气冲天:“滚出去。”他甩手,指蕊跌坐在地。
指蕊咬着牙,抬头看着他,几近哀求:“你受伤了,我帮你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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