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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氏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全变了,苦苦哀求道:“娘,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以为甘大娘说的是真的,所以才……求您了,别跟夏新说!”
“你也知道怕啊?我就是要叫你怕怕,你才知道厉害!我告诉你,从今儿起,你门儿都不许出,好好在家反省反省,等新儿回来再处置你!我夏家在这村子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愁找不到个好媳妇儿!哼!”
夏婆婆冷哼了一声后,出去把门反锁了,拿着钥匙刚到前院,就看见甘氏抬脚进来了。夏婆婆忙吆喝道:“干什么呢?”甘氏忙笑道:“夏婆婆,该煮晚饭了吧?”
夏婆婆冷冷地瞥了甘氏一眼道:“知道就好,有事儿吗?”
甘氏见夏婆婆脸色不对,笑容讪讪地问道:“豆丁娘在吗?我找她借个抵手(缝纫工具)使使。”
“没有!你请回吧!”
“夏婆婆,您看这是哪儿得罪您了……”
“还装呢?”夏婆婆脸色一沉,叉腰道,“真要我放狗咬你是不是?你自家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你自己不清楚?想赶灵芝你和你闺女拿扫帚明着干啊!背地里拉我媳妇干什么?你听好了,我家养着狗的,劳烦你往后少来这儿,仔细狗咬着了我可是不赔的!不送!”
夏婆婆说罢转身就去解那狗绳子。甘氏见状,哪儿敢逗留,慌慌张张地转身跑了。一口气到家时,正好看见阮威被两个兄弟拉去喝酒,站在门口招呼几声便进去了。
进了堂屋,常氏正在收碗筷,她顺口问了一句:“姑爷又不在家吃了?”常氏没回她的话,而是有些着急地问道:“见着豆丁娘了吗?”甘氏往外瞟了一眼,瘪着嘴使劲摇头道:“没见着!往后夏家门儿还是别去了,夏婆婆翻脸了。”
“这个豆丁娘!”常氏将碗筷撒气似的往桌上一扔,沉下脸色道,“真是个兜不住什么事儿的货!估计靳宝梳那么一闹,给吓着了,自己漏出马脚来了!不来往也好,正好叫我们撇得一干二净!”
“姑爷没问什么吧?”
“没有,就是刚才唠叨了两句。”
“哎呀!”甘氏不甘心地叹了口气道,“这都得怪那个姓靳的死娘们儿啊!好好的,她闹什么闹啊!这么一闹,连夏婆婆都不待见我们了,往后在村里怎么混?宁儿,你得想个折出来啊!”
常氏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嚼了嚼道:“急什么?夏婆婆不待见就不待见,横竖村里又不只她一家人!我是瞧出来了,这阮家当家说话的是那阮曲尘,您没见阮威多信他那侄儿,所以啊,跟靳宝梳对着干,那是自找倒霉。”
“这话什么意思?你还要去巴结着她?她可是帮宋灵芝的!”
“横竖您听我的就没错,先跟她套套好,回头再收拾那宋灵芝也不迟!”
“还回头呢!你这肚子……”甘氏不安地瞥了一眼她那日渐圆滚的肚子道,“唉!这娃儿要真生出来了,你往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事儿呢!别等往后收拾宋灵芝了,等着宋灵芝来收拾你吧!”
常氏也不急,表情淡然道:“这事儿我自有分寸。横竖进了这门儿我就没打算出去,宋灵芝要么自己回来,要么就永远也别回来!”
第二天清早,宝梳又被海樱家那几只尽心尽力的公鸡给唤醒了。打了个哈欠翻身时,背后像抵着个什么东西似的,立马就明白是个什么玩意儿抵在那儿了!昨晚还庆幸爬*的终于没来了,结果还是溜了进来!
她连踹这“玩意儿”下*的心都没有,横竖人家当自己的话就是耳边风,说等于没说,第二天照样出现在自己*上。她往墙里挪了挪,翻了个身看着枕边的那“玩意儿”,在被窝里用脚蹬了一下问道:“阮大管家,睡舒服了吗?睡舒服就起*结账了,本店要打扫了!”
曲尘斜爬在枕头上,闭眼回道:“但凡是客栈,没退房的得过了正午才赶客的,你会做买卖不?”
“嗨!还跟我说起客栈规矩了!”宝梳腾地就坐了起来,叉腰道,“本店就是这规矩,清早就得退房,你要不爱住,上别家住去!二叔三叔四叔家都行,还能替你省笔房钱呢,怎么样?”
曲尘照旧闭着眼睛,慵懒地在宝梳那个心爱的槐花枕上蹭了两下,嘴角勾笑道:“我自请不用打扫,一切清扫事宜我自揽了,不劳烦你店家娘了,行了吧?”
“店家娘喜欢自己打扫!”宝梳磨着她那小牙牙振振有词道。
“好,把我一块儿打扫了吧,有劳了。”
“我……”宝梳真想扑上前掐死他,再找个万年深坑埋了!可她知道,自己不是曲尘的对手,扑上去指不定又会被吃豆腐呢!上回压得她差点没把五脏六腑吐了出来!好吧,好女不屑吃眼前亏,走着瞧!
宝梳正要下*时,曲尘却伸手把她扣了回来问道:“山红真的没毒?”
“这话都问过好几百遍了吧?没毒没毒,真的没毒!吃多了顶多便秘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宝梳在他怀里挣扎道。
“真的?”
“哄你干什么啊?”
“谁跟你说的?”
“医术上写着的呀!快放手,阮曲尘不然我跟你拼……”
宝梳话还没说完,楼下响起了常氏的声音。她急忙掀开曲尘的胳膊,嗖嗖地爬到了小窗边,只见常氏母女俩提着个食盒又来了!她不屑地笑了笑道:“这又是来讨乖的?她上辈子是戏子出身的吧?好啊,时不时就有戏看,这日子就好打发了呀!”
曲尘翻了个身,顺手把宝梳昨晚搂的那个抱枕塞进怀里道:“不去看着点四婶,仔细一把火把你这小店给烧了。”
“对哦,四婶应该还没醒吧!遭了!”宝梳说着一边跳下*抓衣裳穿一边回头对曲尘嚷道,“放开那个抱枕,那是我的!听见没有,不许抱它!”
曲尘只当没听见,随你嚷去。宝梳来不及跟他多说,穿上衣裳便匆匆地赶了出去。下楼时,常氏正在灶屋里跟侯安说话,说这样东西是蒸的,那样东西是熬的。见她进来了,常氏忙满面堆笑道:“吵醒你了吗?”
宝梳瞥了一眼案板上搁的东西,笑问道:“小四婶这是讲哪门子礼儿呢?一大清早挺着个肚子来送早饭,我可吃罪不起,当心晚上阮家祖先来找我训话呢!”
“你太跟我见外了!”常氏笑盈盈地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我听阮威哥说,你向来不爱做早饭,有便吃着,没就算了,那怎么行呢?早上这顿最是紧要的,不吃饱了你哪儿有力气去摆摊做买卖呢?就是我娘的手艺糙了些,怕不合你和曲尘的胃口。”
“小四婶这话严重了,我不讲究的,怎么都行。”宝梳继续和颜悦色地跟她应付道。
“对了,不知道姐姐和东玉起了没?我问了阮威哥,说东玉最爱喝苞谷米糊了,特意熬了点。”
“还没呢!放心,你这份心我一准替你转达,侯安,”宝梳吩咐侯安道,“好好送了小四婶和她娘回去,非得送到门口才行,千万别磕在那儿了。”
侯安应了一声儿,请着常氏母女出了灶屋门。刚走到院子里,楼梯间里响起了噔噔噔的脚步声,片刻后,东玉一身新衣新鞋地跑了出来。常氏微微一愣,这不是昨日自己送给东玉的那套衣裳吗?还真穿上了?
“嫂子,我饿了!”东玉跑去搂着宝梳的双腿,仰头笑道。
☆、第一百零四章 陶家老二的死因
“饿得还真是时候啊!是不是听见你小四婶送好吃的来了,立马就起*了?哎哟,我们东玉穿这身衣裳真真太好看了!”宝梳指着东玉对常氏笑道,“认得不?这是昨ri你送的,合身极了!还是你这姨娘贴心,裁身衣裳都裁得这么合适!”
甘氏瞟了一眼,嘴角撇起,似有不满。常氏也敷衍地打量了一眼笑道:“是好看呢,挺合身的。”
“哎,洪姑姑,荷青,这么早啊!”宝梳抬手招了招刚进门的二人笑道,“来瞧瞧,东玉这身衣裳怎么样?好看不好看?这镯子亮眼不亮眼?”
“好看呐!”洪姑姑故意表情夸张地说道,“穿上了我们东玉就像个小少爷了,俊了好几分呢!我昨儿还跟童二婶说,怕是灵芝都舍不得花钱给东玉置这么好看的衣裳呢,到底还是这做姨娘的贴心啊!”
“哪里,挺一般的料子罢了。”常氏脸色讪讪地说道。
“这还一般呐?”荷青也故意揉了揉东玉那衣裳,弹了弹舌头道,“这料子一尺也得好几百文吧?瞧这做姨娘疼的,东玉往后可有大福气了,两个娘疼呢!”
“行了东玉,让冷杉叔叔给你盛苞谷米糊去,吃完了等初凝姐姐来了,跟她一块儿去你二伯家认字儿去,快去吧!”宝梳拍了拍东玉的小屁股,东玉乐颠颠地跑去灶屋了。手腕上的那几个铃铛清脆作响,却听得常氏心里很不舒服。
那衣裳是她故意当着阮威的面儿送给东玉的,一来想讨阮威一个好,二来名正言顺地气气宋灵芝。她想,以宋灵芝的脾气,一准会大发雷霆,把东玉这一身衣裳剥了拿来还给她,到时候又可以让阮威好好骂这臭女人一顿了。
可谁曾想到,宋灵芝居然让东玉照旧穿着,还会在村里大摇大摆地张扬,这不等于告诉阮威和村里人,她宋灵芝是有心要接纳自己这个小,只是一时缓不过来罢了。别人就不提了,单单是阮威看见了,怕也得高兴个几分了。
这时,巧英领着虎子,初真带着初蕊,海樱打着哈欠也都聚到了宝梳院子里。常氏不好多待,跟宝梳道了声告辞,便跟甘氏一块儿走了。等她们俩走后,宝梳打了个响指,抖眉笑道:“昨儿干得不错,多谢配合了啊!晚上我请吃烧酒!”
“这算什么啊?小事儿一桩嘛!不就是去吆喝几个人来吗?”海樱睡眼惺忪地靠在那棵小小枣树上,又打了个哈欠道,“害我好一阵兴奋呢,以为你是去掐架的,结果三下两下就把邱三娘子给摆明了,还轮不着我出手了!”
“哎,对了,宝梳,昨儿陶秀才到底怎么了?曲尘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