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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生侧躺在床、上,让海东麟在他腰那又揉又按,还时不时指导几句。
“不对,再过去两寸,嗯嗯,回来回来,过了,你那都快四寸了……”
海东麟是个好学生,几乎是一点就会,在老师傅江潮生的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最基本的推拿技巧。
潮生闭着眼睛享受着,毫不吝啬地夸他:“凭你的资质,当一个月学徒就能正式上岗了,全套一百五妥妥的。”
“学徒”海东麟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夸赞,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潮生捂着发疼的后颈教训他:“你这是什么学徒,推拿里可没咬这一手法,差评!开除!”
师父训徒弟般的语气加上假装凶狠的表情,让潮生看上去嚣张极了,海东麟从身后抱住了放肆的潮生,在他耳边轻语:“等你生完孩子,我就让你知道,推拿里不光有‘咬’这一手法,还有‘入’。”
一只手也探入潮生下面,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自从两人重逢,由于潮生的特殊情况,只好打打擦边球,用手或嘴来帮对方释放出来,这对海东麟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一个月下来,他憋得像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野兽,偏偏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
潮生被他露骨的眼神的动作激得瑟缩了一下,自从有了孩子,他那方面的需求倒是淡了很多,尤其是最近,不需要深入接触,只要简单地抱着就觉得很舒服,完全没有感受到这方面的问题。
他突然有点担心,生完孩子恢复后,他还能下得去床吗?
山庄里的日子格外清静,早起的时候,还能听见从院子里传来的鸟叫声和假山之间流水的声音。这让人有一种置身于世外桃源般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心情就会好起来。
潮生知道山庄看上去好不防备,其实海东麟是请了保镖的,只是那些人神出鬼没的,他也不过在一次偶尔的机会见到过。
他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伸了伸懒腰,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后天就是预产期了,因为紧张,这几天他有点睡眠不足,脸色也没前阵子那么红润健康了,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身上没力气。
海东麟去了公司,屋子里只剩下了他和吴妈,潮生坐在沙发上,拿起手边的一本书读了起来,旁边是吴妈给他泡的桂圆红枣茶,浓浓的甜香让人心情愉悦。
吴妈从厨房里走出来,对潮生说:“我出去一趟,前天跟旁边村里的老张家订了两斤土鸡蛋,我去拿回来,给你做桂圆炖蛋。”
潮生笑着说了声谢谢,吴妈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她的照顾,他的身体不会调养的这么好,潮生的心里对他十分感激。
吴妈走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潮生一人,他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书,时间静静地流逝着。
没过一会,从外面传来了几声杂音,他听见先是有个男人喊了声:“你们是什么人?”然后好像是两伙人起了冲突,他甚至听见了拳脚相击的声音!
更让他感到担忧的是,那些声音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乎正有什么人朝屋里走来。
海东麟在山庄的周围布下了严密的保护措施,照理来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这么偏远的地方,有谁会来呢?
潮生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那声音越来越杂乱越来越近,让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只好扶着腰坐了起来,准备去门口那一探究竟。
他穿的是十分宽松的短袖体恤,起身的时候衣摆拂过茶水已经快见底的杯子,把它们碰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杯子没有摔碎,但是里面剩余的液体却溅了出来,刚好就落在了潮生即将下脚的地方,然后他的鞋底滑了一下,整个人就后仰着倒去。
在沉重的“咚”一声后,潮生摔坐在了地上,疼得他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这一下摔的很猛,潮生感觉屁股都被摔成了两半,可比那更严重的是,坐到地上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那团肉往下沉了沉,然后就感觉月退间湿湿的,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不好!
他的脑中警铃大作,这种酸疼到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就像有只手不停地在拉扯着他的肚子一般,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阵痛,而股、间汹涌而出的液体……不会是羊水破了吧!
潮生此刻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不停地打着颤。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潮生一下慌了神,可是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就没有半个人,他能像谁求救?
痛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小腹传来的垂坠感,难受得他快要晕厥过去。
不行……这样下去,孩子会出事……
理智几乎要被痛感所淹没,潮生瞥见了离自己不远的电话,于是咬紧了牙关,一手撑着沙发边缘,一手扶着腰,想要坐到沙发上去够电话。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耗光了他所有体力,每一寸的移动他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等到终于坐到沙发上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阵痛。
就在这个时候,房子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然后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了进来,带头的那个看上去已过花甲之年,但身板依然挺得笔直,双眼锐利如鹰,散发着军人特有的气势,正是海东麟的父亲——海泰安。
在得知江潮生离开的消息时,海泰安觉得这个年轻人至少是识趣的,知道这事不可能就干脆放弃了,于是也没再追究他的下落。另一方面,海东麟对他的离去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他感到很欣慰,觉得儿子对这段感情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在意。
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就在几天前,他发现儿子这阵子根本就没住在市里,而是天天都往城边跑,派人调查了一下才发现,原来他在这偏远的山庄里玩起了金屋藏娇的把戏,而被他像金丝雀一般严密保护起来的人,正是前阵子出走的江潮生!
这还得了!
海泰安再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怒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吓了身旁的王莹和海智杰一跳。之后他就派人密切监视海东麟,观察他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在掌握了这里的全部情况后,趁着海东麟不在的这一天,带上几个退伍的特种兵直接杀上门来。
东麟糊涂,江潮生不知羞耻,他这做父亲的绝不会任由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继续发生!
第80章
海泰安戎马倥偬了一辈子;做事向来是利落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在他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后;当下就决定带人上门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廉耻的江潮生。
他调查过这个人的背景,普通家庭出身,成绩优越;一直就没从学校里出来过;这样的人胆子一般不大,估计给点颜色瞧瞧就会退缩。
他老爷子没有恃强凌弱的习惯;所以说到底,虽然气势汹汹,其实他也只打算训诫训诫这人;并不打算真的动手。倒是在门口;被海东麟请的那些保镖阻碍了不少时间,好在他带的人都是当年部队里的精英,一番苦战后顺利进入了房中。
海泰安推门而入,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半个人的身影。
潮生半躺在沙发上,撑直了身体努力地去够电话,沙发是背对着大门的,所以海泰安进门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潮生。
潮生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不过他已经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阵痛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清晰,也一次比一次痛苦,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江潮生呢!”
老爷子站在房间中央,声如洪钟地大声质问着。
听见这个声音,潮生知道来者不善,他不敢再动了,生怕被对方发现。那几个退伍兵开始在房间里找起人来,走两步就发现了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潮生。
这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剔着平头,皮肤黝黑,眼角有一个伤口,是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受伤留下的。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可以面对敌人的枪口冷静沉着,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甚至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景象。
“海、海司令,您……您快来看!”
他回过神来,压下心里的震惊,结结巴巴地喊过了海泰安。
原来是海东麟的父亲……潮生心里稍微安心了些,那个退伍兵正在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潮生已经顾不上羞耻了,他要尽快去医院!
“帮、帮帮我……”
他发出了虚弱的声音,而这时,海泰安也走过来看见了这一幕。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精瘦的男人,肚子却大得就像即将临盆孕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江潮生得了重病,那极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肿瘤。
潮生的身体从沙发上滑落下来,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向海泰安伸出,抛弃了尊严,也顾不上自己在他们眼里是怎样的怪胎,只要能让孩子顺利出生,无论要他承受多大的屈辱都没关系,所以他向海东麟哀求道:“海、海老先生,求、求您,送、送我去、医院……”
海泰安打量着这个青年,他的脸色很苍白,五官拧在一起,看上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穿着肥大的衣裤,已经被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一半。
然后他的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江潮生的肚子上……
不,这不是肿瘤,这……怎么好像是、是要生了?
六十五岁的海泰安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可是无论他多么想要否定它,它还是无比清晰地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让他差点怀疑是否调查有误,也许江潮生只是长得像个男人,其实是个……女的?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海泰安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荒谬!荒谬啊!
他和他带来的兵都愣在原地,谁也没有说办,也没有半点动作,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在进行着激烈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