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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花钿(diàn)是古时妇女脸上的一种花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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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2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爱夹答列”慕容微雪款动莲步,走到成卓远的面前微微俯身,小声说道,才刚刚看见了成卓远的衣领,便脸红着低下了头。
成卓远一愣,瞧着慕容微雪发髻上正微微晃动的珍珠步摇,那米粒大小的珍珠,竟然和主人一般都娇羞尽显,成卓远的心中自是一番波涛汹涌,随即成卓远放下了茶杯,然后上前伸手轻轻握住了慕容微雪的手,柔声道:“郡主有礼了,平身吧。”
“是,多谢太子殿下。”慕容微雪的脸蓦地红了十倍不止,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儿一样,虽然知道这是寻常的礼数,但是却还是在双手被握住的那一瞬,浑身都悸动异常,慕容微雪赶紧抽出了手,随即退到了慕容肃的身后,只是任凭怎么躲闪,刚刚被他握住的手指却越来越热,一颗心也是如此。1
自从成卓杨逼宫事发之后,成靖之便就对皇子结交大臣而深恶痛绝,所以成卓远自从被立为太子之位后,便就鲜少外出,更是从来不轻易与朝臣走,所以今天,成卓远这么破天荒地亲临慕容王府,慕容肃自然知道成卓远的目的,如今瞧着成卓远看慕容微雪的眼神,慕容肃更是心如明镜。
不止是太子看上了慕容微雪,更是万岁爷认定了这个儿媳,所以这个女儿是断断留不得了,慕容肃心中蓦地就是一声长叹。
霍晨即便再怎么大大咧咧,这个时候自然也心里明了,随即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笑呵呵地对成卓远,道:“太子殿下,您若一直这么站着,那么王爷,郡主还有微臣也就只能陪着太子殿下站着了,这新年大节的,太子殿下可不好学陈太傅体罚咱们啊。”
成卓远随即微微一笑,赶紧道:“王爷郡主赶紧落座,原是本宫的疏忽。”
“不敢不敢,太子殿下请先落座。”慕容肃赶紧抱拳道。
几人先后落座,慕容微雪原是女眷,是不易见外人的,但是慕容肃却也没有说什么,所以慕容微雪便就坐在了慕容肃的边上,虽然巴巴地想多看成卓远几眼,但是到底不好意思在父王面前丢丑,更何况又是女孩儿家最羞涩懵懂的年纪,只是一味红着脸喝茶。
成卓远抿了口茶,随即对慕容肃道:“王爷,父皇和本宫都听闻,小王爷前些时日抱病在床,父皇十分牵挂,特让本宫代为问候,不知道小王爷现在可好些了吗?”
慕容肃赶紧道:“微臣多谢万岁爷记挂!多谢太子殿下记挂!启禀太子殿下,犬子并不要紧,不过是染了风寒,又加上有宋祁玉先生的医术,所以如今已经大好了。”
“既是如此,那么本宫便就放心了,”成卓远点点头,又问道,“本宫还听闻,因为小王爷突然抱恙,所以慕容王府无法向往年一样,大年初一,去祭拜白老丞相一家,不知道王爷安排哪一日去祭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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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3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3
“既是如此,那么本宫便就放心了,”成卓远点点头,又问道,“本宫还听闻,因为小王爷突然抱恙,所以慕容王府无法向往年一样,大年初一,去祭拜白老丞相一家,不知道王爷安排哪一日去祭拜呢?”
一提到白老丞相一家,慕容肃的脸一时间也萧索了不少,一声叹息,道:“启禀太子殿下,今日一早微臣亲自询问了宋先生,宋先生说犬子已无大碍,恢复两日便可,所以微臣想着将祭祀之日安排在初六那日,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祭祀之礼了,正想着去禀报万岁爷呢。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瞧着慕容肃的脸色不好,自然知道,慕容肃是想起了白程程的缘故,赶紧暗中拉了拉慕容肃的衣角,柔声安慰:“父王,都过去十多年了,您节哀吧。1”
成卓远自然也瞧出慕容肃的哀伤,语气也轻缓下来:“王爷对王妃的重情重义,实乃天下男儿之表率。”
慕容肃喟然长叹:“哎!当年若不是忽然天降邪火,白氏一族也不断然不会在顷刻之间化作残骸瓦砾,程程也不会伤心欲绝,刚生下南风,便就撒手人寰,皇贵妃娘娘也不会自缢身亡,哎!”
“十五年前,尽数烧死白济昌老丞相一家一百六十三口人命的大火,真的是天降邪火吗?”霍晨忽然脱口问道,一脸的不相信,顿了顿,又道,“就算真是如此,但白老丞相可是咱们天池的开国丞相,实乃肱骨之臣,天下皆知白氏一族忠贞可表,怎么偏偏天降邪火烧光了白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啊。”
不等慕容肃开口,成卓远已经皱眉呵斥道:“霍晨,休得在王爷面前放肆!本宫瞧你怕是除夕夜喝多了酒,竟然到现在还糊涂!还不赶紧向王爷赔罪!”
“太子殿下息怒!微臣不过是随口一说,实在没有冒犯王爷的意思!”霍晨被成卓远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赶紧又对慕容肃躬身行礼,道,“王爷切莫怪罪,微臣再不敢了!”
慕容肃轻轻扶起霍晨,微微一笑,道:“霍将军不必如此,本王与霍老将军都是多年老友,自然不会怪罪霍将军的霍将军快快请起。”
“多谢王爷宽宏大大量。”霍晨感激道。
成卓远淡淡地瞥了一眼慕容肃,又看了看躲在慕容肃身后的慕容微雪,抿了口茶,然后又道:“王爷既是择定了初六为祭日,那么到时候本宫便随王爷一道前往西山吧。”
慕容肃的眼睛一滞,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今年万岁爷不亲自前往吗?”
“父皇自然想着亲自去祭拜白老丞相和皇贵妃的,但是奈何前些时日忙于朝政,身子疲乏,太医嘱咐需要静养,所以父皇不得不委派本宫代为前行了,”成卓远抿了口茶,又道,“白老丞相既是王爷的岳丈,亦是父皇的岳丈,父皇自然想着将祭祀之礼办的隆而重之,所以今日本宫既是来给王爷拜年,也是来传达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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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4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4
成卓远抿了口茶,又道,“白老丞相既是王爷的岳丈,亦是父皇的岳丈,父皇自然想着将祭祀之礼办的隆而重之,所以今日本宫既是来给王爷拜年,也是来传达此事的。爱夹答列”
慕容肃深深一揖,道:“万岁爷所言正是微臣所想,微臣领命。”
“既是如此,那本宫也不多呆了。”成卓远放下茶杯,起身朝外走,走到慕容微雪的面前忽然顿住了脚,转头看向慕容微雪,慕容微雪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真真是手忙脚乱,他……他怎么这么看着自己?
成卓远看着慕容微雪粉红的两颊,越看越是心动,面上也温柔许多,轻声问:“除夕那晚,郡主说想去太子府赏菊,不知道郡主今日可有空闲?”
“啊?”慕容微雪心下一跳,不想成卓远竟然这么直接出口相约,当下又是惊诧又是羞涩,瞪着成卓远看,随即转头去瞧慕容肃,轻轻咬着唇,不好意思地道,“父王,女儿……女儿今日是否有空……”
慕容肃随即笑道:“怎么了?太子殿下问你呢,你倒问起父王来了?”
慕容微雪越发羞赧,绞着手中的帕子,又是一声娇嗔:“父王!”
慕容肃拍拍慕容微雪的肩膀,然后笑道:“既然你和太子殿下有约在先,那边就随太子殿下去吧,只是到了太子府,要守规矩,知道吗?”
慕容微雪心中大喜:“知道了!多谢父王!”
“郡主,这边请。1”成卓远对慕容肃微微一笑,然后和慕容微雪一道走出去,霍晨和慕容肃紧跟其后。
只是才出门,迎面便撞上了慕容南风,慕容微雪猛地瞧着哥哥衣冠不整地站在那里,脸色也不大好,但是那一身子的气势却比平日还要慑人,慕容微雪心里吓了一跳,再瞧着慕容南风那双眼睛中的愤怒,心里面登时就冷了下来,那天晚上哥哥和父王在书房里面说的字字句句,她怕是今生今世都忘不得了。
成卓远挑眉瞧着一言不发挡在门前的慕容南风,心里面颇有些不快,他知道这人必定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思,他素来和这个慕容小王爷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显然两人都有些不对盘。
慕容南风冷眼看了看成卓远,又看了看慕容肃,慕容肃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冲动,但是慕容南风却还是冷冷地把脸别了过去,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慕容微雪的身上,努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问道:“雪儿,这新年大节的,太子府自然是最繁忙的了,你不在家里面老实呆着,怎么想着去给人家太子殿下添乱?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慕容微雪并不看慕容南风,只是使劲儿地咬了咬唇,并没有讲话,她现在心里面对慕容南风有气,更恼他这时候说出那般煞风景的话,原本满心的欢欢喜喜,现在却猛地被慕容南风迎头泼了一盆冰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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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登门:才会相思,便害相思5
慕容微雪并不看慕容南风,只是使劲儿地咬了咬唇,并没有讲话,她现在心里面对慕容南风有气,更恼他这时候说出那般煞风景的话,原本满心的欢欢喜喜,现在却猛地被慕容南风迎头泼了一盆冰水似的。爱夹答列
慕容肃瞧着慕容南风衣冠不整而且头发凌乱,想来是刚刚醒来,还未来得及梳洗,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这个小子,出门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明知道太子殿下驾临,竟然还是这么一副懒散傲慢的模样,只怕会惹恼太子,慕容肃正要出口呵斥,不想成卓远却率先开了口。
“小王爷,咱们又见面了,”成卓远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南风,面前的这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