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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还是头一次。
曹楚仁看着那溅了一地的茶水,还有那些子菊花,心中愈发气冲牛斗,他往日倒是并不挑嘴的,但是今日却愈发见不得这些子纯白的菊花,蓦地伸脚狠狠地将那些子菊花碾碎,想起除夕夜那晚,慕容微雪对自己的恐惧,还有刚才死士说的慕容微雪和成卓远去太子府赏菊,心中恨意弥深,脚上的力气也大的出奇,连那瓷片插进了靴子割伤了脚,他都感觉不到。
孙柏涛顾不得满脸的鲜血,赶紧地跪地叩头:“主子息怒!都是奴才不好!请主子责罚奴才!”
曹楚仁眼睛都恨得发红,怎会顾得上孙柏涛,愈发咬牙切齿地碾着那些子菊花,等到孙柏涛看到曹楚仁脚下一片殷红的时候,吓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曹楚仁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赶紧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曹楚仁的腿:“主子!您责罚奴才吧!就是让奴才死都行!您不能这样啊!主子!”
曹楚仁渐渐地从刚才的疯狂中缓了过来,感到脚心的疼,这才停住了脚,孙柏涛赶紧抚扶着曹楚仁到软榻上坐着,孙柏涛轻手轻脚地给曹楚仁脱下靴子,虽然如此,但曹楚仁还是疼得皱了皱眉,等看到那白色的袜子上面都被染成了血红,曹楚仁有些诧异,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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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1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19
虽然如此,但曹楚仁还是疼得皱了皱眉,等看到那白色的袜子上面都被染成了血红,曹楚仁有些诧异,怎么会伤得这么重。爱夹答列
孙柏涛也吓得够呛,赶紧地爬起来就往外跑。
“不许张扬,不许叫太医。”曹楚仁忽然沉声喝道。
孙柏涛只得停住了脚,转身着急地道:“但是主子,您伤得这么重,若是不请太医过来那可怎么行?”
“这些子时日,太医院都顾着为万岁爷的病呢,谁还有心思来看本宫这个戴罪之身?偏生这个时候请太医,你还嫌本宫不够讨人嫌吗?”曹楚仁蓦地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冷笑,又道,“再说了,若是传到万岁爷的耳中,本宫该如何跟他解释?靴子这样的厚还能被扎成这样,他自然会起疑。爱夹答列”
孙柏涛听着曹楚仁说的有理,赶紧地跑到了内室,取出了药箱,跪在曹楚仁的面前,道:“既是如此,那么就委屈主子了,让奴才给主子上药吧。”
曹楚仁点点头,孙柏涛便动手脱下了他的袜子,先用水清洗了一番,然后再涂上金疮药,再仔细包扎一番,等到包扎好了,孙柏涛站起来的时候,蓦地头脑一阵晕眩,险些栽倒了曹楚仁的身上,曹楚仁看着孙柏涛额上的伤,心中有些不忍,轻声道:“你也去上些药,今日是本宫出手太重了。”
“都是奴才办事不利,主子怎么惩罚都是应该,”孙柏涛赶紧道,将曹楚仁的腿轻轻扶上了软榻,这才躬身离开,“主子这时候,您该小憩了,奴才告退。”
曹楚仁挥挥手,孙柏涛退了下去,房中安静的出奇,曹楚仁的心却烦躁异常。
成卓远这个时候入宫到底想和成靖之说些什么?又是在见了慕容微雪之后,是不是与慕容微雪有关?
曹楚仁倚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等到手中的书都翻了一遍了,曹楚仁丢开,看着那太阳渐渐西斜,落日余晖将这红墙黄瓦的宫殿,愈发显得壮丽华贵,只是曹楚仁却越来越是急躁,成卓远到底谈什么要谈这么久?竟然到现在还没出养心殿。
“主子,”孙柏涛这时候小心翼翼地走到软榻前,瞧着曹楚仁并没有睡着,这才道,“主子,刚刚密探来报,成卓远已经出来了。”
“哦,可有什么发现?”曹楚仁猛地坐起来问道。
孙柏涛面有喜色,道:“据说成卓远额上有伤,怕是被万岁爷惩罚一番呢。”
额上有伤?
曹楚仁有些疑惑地抚了抚额头,自然知道成卓远的伤必定是叩头所致,但成靖之素来是鲜少体罚皇子的,所以也就是成卓远在向成靖之求着什么事儿,而且还是万分恳求,成靖之现在连万里江山都要他继承了,他还来哀求什么呢?
成卓远是在和慕容微雪见面之后才进的宫,曹楚仁不由得心下一沉,赵兰儿父女也去了太子府,然后不欢而散,倒是成卓远和慕容微雪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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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0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0
成卓远是在和慕容微雪见面之后才进的宫,曹楚仁不由得心下一沉,赵兰儿父女也去了太子府,然后不欢而散,倒是成卓远和慕容微雪依依惜别……
难道成卓远面圣竟是为了慕容微雪?
曹楚仁蓦地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孙柏涛被曹楚仁的模样吓了一跳,“噗通”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您怎么了?”
“原来是为了她!成卓远原来你是为了她!哈哈哈!”曹楚仁蓦地仰天长笑,只是笑着笑着,那张脸忽然绷紧,拳头猛地打在小几上,那小几上顿时多了几道裂纹。爱夹答列
孙柏涛更是吓得伏在地上,再不敢吭声,今天的主人,实在太反常了。
丝毫感觉不到手疼,曹楚仁就一下一下地捶打着那小几,终于将那小几成了一堆碎木,曹楚仁才停下手,低着头,眼中都是深深的恨意。爱夹答列
凭什么你可以名正言顺地邀她赏花,我连知道她消息都只能通过见不得人的密探?!
凭什么你可以这样正大光明地爱她,我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
凭什么?!
曹楚仁的身子蓦地一软,整个人缩在一起,深深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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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一夜难成眠,第二日孙柏涛进来伺候曹楚仁更衣的时候,瞧着曹楚仁一脸的憔悴,心里面犯难,不知道主子这几天是怎么了,也不敢乱说什么就先给曹楚仁换了药,然后伺候洗漱。
桌上摆着各式的糕点,还有曹楚仁平素最爱的莼菜汤,曹楚仁看着那些子清香精致的糕点,微微点点头,心中暗道,孙柏涛用心了,这时节莼菜是极为难得的,便也喝了许多,暖呼呼的汤羹沿着食管滑下,那股温暖似乎在熨烫着那颗冰冷的心。
因为脚伤,曹楚仁这些时日自然是不能出门的,因为初七便就要复课了的,曹楚仁便越发不愿意走动,想着赶紧好起来,不然必定又是一场风波。
只是曹楚仁才翻开一本书,孙柏涛就急匆匆地进来禀报:“主子,万岁爷请您去清园说话呢。”
曹楚仁心中一禀,猛地合上书:“本宫受伤的事情传到万岁爷那边去了?”
孙柏涛赶紧摇头:“不可能,主子的伤都是奴才一手给包扎的,便就是连咱们宫中的人都还不知道呢,自然传不到万岁爷的耳朵中。”
曹楚仁心下略略放松,随即对孙柏涛道:“赶紧多取几双袜子过来给本宫穿上。”
孙柏涛担心地道:“主子,您伤得这么重,还是坐轿子过去吧。”
“胡闹!你当本宫是多顶天立地的人物?见万岁爷还敢坐轿?!”曹楚仁冷笑。
“是,奴才这就去。”孙柏涛心中不忍,但还是依言取了袜子来,给曹楚仁穿上,又在靴子中多垫了一双鞋垫,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给曹楚仁套上了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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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幻灭: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21
“是,奴才这就去。1”孙柏涛心中不忍,但还是依言取了袜子来,给曹楚仁穿上,又在靴子中多垫了一双鞋垫,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给曹楚仁套上了靴子。
曹楚仁蓦地下地,只觉得脚底一阵刺痛,怕是刚刚结了痂的伤口又挣开了,曹楚仁倒抽一口冷气,然后缓缓地迈步,努力不让别人瞧出破绽,然后朝外面走去,孙柏涛看着冷不丁就是一身冷汗,却也只能干搓两手。
等到了清园的时候,曹楚仁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偏偏太监告诉他宋先生正在给成靖之请脉,暂时不能让他进去,又请曹楚仁到偏殿喝茶等候,但是曹楚仁还是拒绝了,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面,他是从来都会让别人有机会挑出半点毛病的。1
偏偏宋祁玉迟迟不出来,刚到的时候太阳还未出来,现在阳光都刺得曹楚仁难受,脚上也早疼得麻木了,刚才疼得流汗,这么一直站在风口,浑身都冰冷彻骨,曹楚仁觉得浑身都有些虚脱,幸好靴子是黑的,即便是渗血出来,别人也瞧不见。
“奴婢见过曹公子,给曹公子请安。”忽然一个女人从后走到了曹楚仁的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给曹楚仁请安。
不是别人,正是孙丽华身边最得力的奴婢,彩英。
曹公子以见到彩英,立时眼中漾出笑来,即便是他世故圆滑,也不必对一个奴婢这样客气,而是因为这彩英一直对他十分照顾。
当年天池建国的时候,这彩英便就已经入了宫,大家都以为她是孙丽华的陪嫁丫鬟,彩英相貌寻常,自然不像那些俊俏的宫女喜欢在皇上面前卖弄,做事又向来稳妥,所以自然深的孙丽华信任,加上又是成卓远的乳母,自然在宫中的身份颇不一般,只是这彩英却并不倨傲,对谁都十分温和。
曹楚仁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被其他皇子欺负的时候,彩英便就会偷偷地安慰他,给他包扎伤口,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好吃的糕点给他,每到年节的时候,彩英还会给他做一身衣服,直到现在曹楚仁都高出彩英一头不止了,彩英对他仍旧事事上心,年底的时候,还送来了新衣服给他,自然料子不可能是上佳的,但曹楚仁却一直喜欢彩英的手艺,虽然彩英是成卓远的乳母,但是彩英对曹楚仁却并不比成卓远差,甚至还好许多。
在曹楚仁的心中,彩英其实算得上是半个母亲,虽然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曹楚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