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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雪睫毛一颤,道:“可是后来,我同样在《诗经》中,我又看到,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慕容南风自是知道慕容微雪的意思,后来那刘侧妃听闻自己与已故王妃长得颇为相似,才得慕容肃宠爱,若是换做旁人倒也罢了,偏偏刘侧妃又是性情刚烈之人,所以自然是愤愤不平的,她到底是掏心掏肺地对慕容肃,竟不想自己只是个替代品罢了,后来在那一年祭祀的时候,刘侧妃在祠堂中看着慕容肃那般哀切,忽然就爆发出来,她指着白程程的牌位责问慕容肃,自己到底算个什么,难道真比不上一个死人。
当时慕容肃冷绝至极,嘴上冷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王妃相比?”,一边一把将刘侧妃狠狠推开,刘侧妃的头正好撞在了供桌上,登时头破血流,刘侧妃怒极反笑,一把抓住白程程的牌位就摔打慕容肃,慕容肃竟然不还手,刘侧妃到底心软,便停下,谁想慕容肃一把夺过牌位,然后便抽出宝剑一下刺入了刘侧妃的胸膛,刘侧妃的血还溅到了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的脸上,饶是慕容南风一把将慕容微雪护在了怀中,慕容微雪还是吓得尖叫连连。
后来刘侧妃因对先王妃不敬,虽已死,却还是受了千刀万剐的酷刑,就连刘侧妃一族都被远方边疆,而慕容肃则自罚,在祠堂中跪了三天三夜,水米不进,最后晕了过去。
慕容肃醒来之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身边仍旧莺莺燕燕不断,却再也不见他对谁上心,自然有了刘侧妃做榜样,那些子女人自是明白谨小慎微,知道白程程在慕容肃心中地位不可撼动,愈发不敢在慕容肃面前再有半分失言。
而作为白程程的唯一孩子,慕容南风的身份自然越发尊贵,原本身为长辈的庶母们,见到慕容南风却无不躬身行礼,这样的场景只怕唯有慕容王府才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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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0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0
而作为白程程的唯一孩子,慕容南风的身份自然越发尊贵,原本身为长辈的庶母们,见到慕容南风却无不躬身行礼,这样的场景只怕唯有慕容王府才能见到。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浓密的睫毛像两把鹅羽小扇一颤一颤的,显示着主人心里的不安,慕容南风瞧着心疼,身后拦住慕容微雪的肩膀,轻轻地一边揉着,一边柔声道:“怎么好端端地想起这么伤感的诗句?可不像你这平素风风火火的性子。”
慕容微雪朝慕容南风怀中缩了缩,轻声道:“哥,不瞒你说今日本是下聘之日,我自然心里高兴,只是刚才瞧着父王那样子的神情,我便……便就再高兴不起来了,我刚才听闻赵府和陶府收到的聘礼,却还不到我的一半,我越想便越觉得心下不安。爱夹答列”
慕容南风自是心疼,这个女孩儿是他看着长大的,自是一副玻璃心肝,慕容南风柔声安慰:“雪儿,你既是太子妃,自然要比她们身份尊贵,聘礼格外厚重些也是应该的,再说了太子殿下对你……对你不是格外上心的吗?又怎么会亏待了你?”
慕容微雪深深呼了口气,惆怅道:“当年父王待刘侧妃难道不算上心吗?当时刘侧妃不过随口说一句喜欢荔枝,父王便命人日日快马加鞭从岭南送来荔枝,还为此特意修了冰窖,父王这般宠爱刘侧妃,后来却那般决绝,父王已然如此,更何况……是帝王。”
慕容南风心口蓦地一紧,将慕容微雪揽得更紧,慕容微雪这样的担忧,又何尝不是他的?
那日虽然他在暖阁中清清楚楚地听着赵如海所言,字字句句都是成卓远对慕容微雪的深情重意,而慕容微雪又是这般地爱着成卓远,所以他才愿意放手。
尤其是今日,在西山上,慕容南风清清楚楚地瞧见成卓远额前的伤口,心中自是更加笃定,这人对慕容微雪是十分上心的,但是他又如何能够知晓成卓远的这种心思,到底是为了慕容微雪还是慕容王府手上的权力?
这个从小饱受欺凌的皇子,一路坐上太子之位,是多么的不易,这其中辛苦只怕唯独成卓远一人知道,所以他又怎么肯轻易冒险去求成靖之成全自己的一番儿女之情?又或者他不过是做做样子,也好给慕容王府一个台阶,将从前支持成卓杨的心思都花在自己身上,保他一个稳固江山,他亦投桃报李,给慕容微雪一个后位。
是不是也正因如此,成靖之才这样大手笔地下着聘礼?
刚才在西山,慕容南风一直跟在成卓远的身边,不知道是因为寒风刺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始终觉得成卓远的眼中的幽寒让人不寒而栗。
在众皇子中,这人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亦从未瞧得上他,只是从今而后,这人怕是最难缠的对手。
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慕容王府,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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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1
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慕容王府,都是如此。爱夹答列
饶是满心担心,慕容南风还是柔声安慰着愁眉苦脸的妹妹:“雪儿,你既是一早认定了成卓远是你这一生的归宿,又何来这样的愁思呢?倒是哥哥冷眼瞧着,那成卓远虽然性情冷淡,但是对你倒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今日在西山,我还瞧见他额前的伤口,虽是已经包扎了的,但是却还能瞧得出来,必定是伤的不轻,想来成卓远也是因为对你一番真心实意,才会这样,所以,你不用这样胡思乱想。”
“哥哥说的是,都是雪儿胡思乱想了,”慕容微雪显然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渐渐有了红晕,却兀自赖在慕容南风的怀中不肯起来,抿了口茶,又皱着眉道,“哥,说起来每次祭祀,我都担心得要死,父王这人,平素最是八风不动的,但是却着实让人担心,今年犹是如此,刚才我吓得一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儿了。爱夹答列”
慕容南风抚摸着慕容微雪的柔软的头发,沉声道:“世易时移,物是人非,但父王却始终深爱母妃,乃是至情至性的真男子。”
“至情至性?若真如哥哥所言,那父王为何又那般对待刘侧妃?先是当刘侧妃为替身,害的刘侧妃痴心错付生不如死,再者,后来父王竟然还要了刘侧妃的性命,甚至连累了刘侧妃一族,这也算得上至情至性吗?还有父王这些年又是怎么对待那些子侧妃的?可有过半丝夫妻之情?不过当人家都做贱婢一般糟蹋罢了,这又怎是真男儿所为?”慕容微雪说的起劲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慕容南风的脸色渐冷,“父王这叫偏执,若是换做我,即便再怎么对王妃一往情深,也绝对不会凶残至极,牵累与旁人,单单在心里守着一方真情,岂不是更好?”
话说完,慕容微雪才发现慕容南风的脸有些僵,蓦地脸上一热,赶紧地拉住慕容南风的手,着急道:“哥哥,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半点对王妃不敬之意,我……我虽非王妃亲生骨肉,但是到底因为你,我也自小把王妃当做生母来看待的,哥,你别生气……”
“瞧你急三火四的模样,我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刚才胸口的一股子闷气,登时荡然无存,慕容南风拿过慕容微雪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勾了勾唇,半真半假地道,“雪儿,其实换做我是父王,只怕我怕会比父王更加凶残,任何敢对我心上之人有半分不敬不尊的,我必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微雪哪里听过这样的话,自然愣住了,过了半天才诺诺开口:“哥哥,你别吓我,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男儿,怎么会那样可怖?”
慕容南风蓦地就笑了,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子笑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是日后那成卓远敢对你吹胡子瞪眼,哥哥必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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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2
慕容南风蓦地就笑了,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子笑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是日后那成卓远敢对你吹胡子瞪眼,哥哥必定饶不了他。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也笑了起来,一脸不信,俏皮地眨巴眼睛道:“虽然从小雪儿就知道哥哥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但饶是如此,雪儿却偏不信哥哥能把太子殿下给怎么着了,哼哼哼,哥哥你就只管扯牛皮吧。”
“纵使你不信,哥哥却也必定说到做到,”慕容南风轻轻抚了抚慕容微雪额前的碎发,眼中的疼惜伤感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看着那樱红的小嘴正欢快地向上勾起,慕容南风的手几乎要覆上去,慌忙地撤了手,慕容南风顺了顺呼吸,然后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今日必定也乏了,赶紧回去吧。”
“哦,我正觉得困呢。1”慕容微雪小猫似的伸了伸懒腰,然后跟着慕容南风一道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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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
因为昨日的一番紧张忙碌,慕容微雪这一日起得有些迟,等到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慕容微雪懒懒地睁开眼:“青玉!青玉!”
青玉听见寝殿里面的动静,赶紧地跑了进来,笑着道:“郡主,你可也醒了,外头的太阳都老高了!郡主这一觉睡得必定香甜!”
慕容微雪懒洋洋地问:“青玉,什么时候了?”
“厨房都在张罗午膳了,郡主自己说是都什么时辰了?呵呵。”青玉一边笑着一边取了衣服给慕容微雪更衣。
慕容微雪一下子就清醒了,瞪着眼睛看青玉,吼道:“那你怎么不早早叫醒我,今日彩英姑姑是要教导我婚典礼仪的,如今我竟睡到了晌午,这可怎么是好?”
青玉忙道:“郡主不必着急,小王爷一早就过来吩咐奴婢,说郡主昨日操劳,今日不必早早叫醒,由得郡主自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