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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掌?”君竹幽讶异地大声叫道,“修罗掌重出江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梅子没说话,君东篱却看到了他的脸:“他……是一一她哥哥吧?”
神马情况?大家面面相觑。
君冷梅说道:“看上去好像是,这个人武功不赖,被人一掌打成如此模样,对方身手可想而知。”
“既然是修罗掌,那你救他,是为了问出关于那人所在了。”君罗兰说道。
她话说完,房间里除梅子之外,她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心照不宣——这么多年了,她还记得那件事么?
看穿了她们三个的想法,君冷梅嘴角轻轻一动,只说了四个字:“记忆犹新。”
记忆犹新,是当年她家的灭门惨案。一家人一百二十口人,在一夜之间被屠杀殆尽,只有她被娘亲塞进大衣箱里,才逃过一劫。
可是她不会忘记,那个大火之夜,那个尸骸遍地让她家破人亡的夜晚。还有,她爹娘心口的毒掌印。
修罗掌,因为阴险毒辣无比,一般人并不修炼,而且掌法秘籍也早就失传,会修罗掌的,只有当年那个屠戮她满门的神秘人。
她叫梅子,大名君冷梅。不过君姓是被师傅收来后改的,她原来,叫傅依梅。即便只有几岁大,该记得的事情,她还是一直记得的。
傅家,当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若不是那场意外,如今爹爹便是武林盟主了吧?
想到仇人、想到那个血腥气布满周围的家破人亡的夜晚,君冷梅一贯清冷的眸子,也蒙上了一丝寒意。
☆、【番外·预告之二】幽幽篇
“啊?那是什么东西?”
君竹幽刚采药回来,进屋就被自己床上那团血淋淋的东西吓得整个人飞身逃出去,在院子里才勉强稳住了呼吸。
拍拍心口,她深深吸口气,“镇定”地小心翼翼走回去……房间里,她的床上,的确是躺着个血淋淋的东西没错,定神一看……居然是个人么?
看这体格这形象,除了头发乱糟糟之外,其他方面没什么问题是个人没错。
等一下,她房间里好好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而且这个地方是在绝尘谷里啊,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有什么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的东西会跑过来的。除非……
“梅子?采儿?”她朝院子里喊了一声。只有他们回来了,才有这种可能。
她话音未落,君冷梅和君东篱从门口走进了,一左一右一个冷冷酷酷一个温婉清丽。加上她自己……这三个放一起真是绝配了。绝无仅有的组合。
“幽幽,那是我们送你的礼物,你不先看看么?”君东篱说道,示意床上那个“东西”。
礼物?这种礼物么?天底下也就她们两个会送这种礼物吧。
不过听她们这样说,她也就放心了,走到床边拨开床上那人的一团乱发一看……
“怎么会是他?”君竹幽惊叫着,“你们是从哪里给捡回来的?”
“什么叫捡?”君冷梅双手往胸前一横,哼哼道,“这种人是随便捡的么?这是我抢回来的,你不是一直在找他么?我现在给你找回来了,你欠了我一个人情了。对了,他受了伤,我在路上替他封住了穴,也替他止了血,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话说完,君冷梅已经不见人了。
君东篱本想走,想了想还是要解释一番好歹让君竹幽明白的,“梅子说的话,你可以大部分不必理会,但是这个人的确不宜再离开了。至于有关他的事情,你等他醒来再问他吧。”
“哦……可我其实就是想问,梅子不留在绝情谷么?她这么急着去哪里?”
知道自家幽幽的思维从来都没跟常人在一根线上,君东篱还是顿了顿,才道:“她要回‘梅岭’,去练她的‘梅花飘雪掌’。跟老头子的一年一度比武就快要到了。梅子说,她要给老头子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别烦她了。”
君竹幽也顿了顿,困惑地说道:“梅子这么对师父,真的好么?”
君东篱微微一笑,说道:“我觉得也不是很合适,可他们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能说什么?”
倒也是,一直是师父缠着梅子非要跟她比试的,她也想不通师父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概是梅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后,他觉得这个徒弟胜过了师父、师父不如徒弟,怕传出去脸上不好听而且脸上挂不住,所以才那样的吧。
君竹幽发呆完毕,君东篱已经走了,她把一些草药收一收,然后去打了盆热水,替床上的人擦洗一番。
这蓬头垢面的样子,与三年前遇见的那个人,差别的确很大呀。三年前的他,还是风华正茂的……
替床上的人擦洗完毕,她端着水退出房间,去给他开药方抓药熬药了。这么大的伤口,失血应该不少,在伤口复原其间,要服用生肌和补血的药材,配以食疗比较好。
这么想着,君竹幽欢快地干活去了。
司空昊睡了许久,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了许久才对。
从昏沉中醒来,他撑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第一眼,却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他一愣……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她看着他醒来,就这么看着。
她平静地与他对视,好久,确定他双眼的焦距已经聚拢了,看他要坐起身,她才微微向前倾斜了身子,将他按回去,道:“你醒了?不过你还不能动,身上的伤口是好不容易才止了血的,乱动伤口会裂开。”
司空昊于是躺了回去,“我……”他张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声音似乎哑了,他便将就着这声音,说道,“这里是什么东西?姑娘是什么人?我为何会在这里?”
“原来你不记得我了?”君竹幽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那失落司空昊是看得见的,他心头一荡,“我认识姑娘么?”
君竹幽无波无澜地对他说道:“只能说,见过。三年前,在江陵,我遇见练功走火入魔的你,顺便救了你。那个时候我记得有警告过你,你练的武功有很大的缺陷,不能往下练,可你身上那种武功的功力又深了许多。”
说完,她也不等他说话,她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把药给你端来,也该放凉了。”
司空昊就愣愣地看着她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还用托盘拖着一碗药。她也不把药给他,而是自己端着,坐在床前,命令他道:“张嘴。”
然后,堂堂逍遥楼主司空昊,就乖乖地张嘴,等着被喂药了。
由于喂药的人手法纯熟,病人又十分配合,于是一碗药很快司空昊全部吞了下去,除了碗底的一点点沉淀喝不下去,半点没浪费。
“你喝了我的药,再加上外敷的伤药,只要休息静养一个月,这伤就能好了。这一个月里,你千万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动武,这头七天床也不能下,免得牵动了伤口,半个月后你才能走动。我们家梅子那个神医不在,如果你出了什么大问题,我的医术帮不了你。”
喂完药,君竹幽又说了这番话,就拿着药碗收拾了东西,走了。
☆、【番外·预告之三】兰儿篇
残阳如血,转眼已是黄昏。
年雪松背着行囊匆匆来到风陵渡,这已经是天黑前最后一次的船了。
船上只有三人,撑渡的船夫,他,还有一个少年书生,那书生看着有些怪异,他却说不上来。
船夫边撑渡边哼着小曲儿,十分轻快,映衬着晚霞却也相得益彰。他一直观察着,船头的书生一动不动,发带随着晚风轻摆,四周安静的只有船夫的歌声了。
船慢慢行进着,四周越发的安静,船夫的歌声与船同时一停,四野死寂。
船夫转回来,目光阴鹜地盯着他,年雪松嘴角微微翘起,却是向那一直背对自己的书生道:“阁下也想要在下性命么?”
“少拿本公子与这等鼠辈相提并论。杀人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警告你们,打架杀人可以,别误了我与人约定的时候,否则要你们好看。”书生未曾回头,这话听着却半点不像玩笑话。
船夫一脸阴鹜,一声令下,水里蹿上来十数道人影,个个杀气腾腾的挥刀便砍。
水帘迎面而来,书生少年袖子一摆,却是半点水没落到“他”身上,眼神十分嫌恶鄙夷。从水中窜起的贼人不分青红皂,持着兵器朝少年砍去,白书生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一躲过。
船夫狠狠咒骂了两句,吼着底下人全力狙击年雪松,并放下狠话:收拾了他之后再收拾你这狂妄的小子!
于是,船上混战之中,书生却落的个清静,乐得清闲作壁上观,看大戏。
年雪松抽空瞧了他一眼,自己被围困其中,他却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公子,杀完了我你便是下一个目标了,你打算坐以待毙?”
“反正是要杀你的,又不是杀我。这帮子草包,阁下的功力应该十分深厚才是。你一个人也够了吧。”
若是之前还有怀疑,听见这一句话之后,年雪松只能摇头叹息,江湖上世态炎凉便罢了,这人却是个极为深藏不露的高手。
没有功夫再陪书生说什么,年雪松果真不费多少力气便将一群人全数解决了,只是,身上沾了水,已经不那么潇洒了。
船稳稳到了岸边,书生率先跳下船,回眸便是一笑,“谢谢你啊,年大公子,让我免费看了一出大戏。”话音未落,已不见了人影。
那笑容看似无意,却是光彩夺目,动人心魄。
年雪松愣了愣,方才想起,自己曾经是见过这笑容的,不是在别处,就在娇兰山庄的比武大会上,她艳压群芳,技压群雄,那样的容貌那样的身手,只看过一次,他便终身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了。
☆、【番外·预告之四】采儿篇
这两年,江湖上有一位东篱先生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称神算,可预天命知未来。
传闻,东篱先生乃世外高人,师承仙人,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却无所不能。
对于外界把自己传说得神乎其神的事情,君东篱只能一笑置之。之所以有这么一个说法,那还要感谢那个玩心太重爱出风头的采儿了。
好在是她住的偏远,一般不会有人来骚扰。故而……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是君冷梅的那一封来信。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把烫手山芋丢到她这里来?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