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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爱若暗恨的咬了咬牙,真是讨厌,嚼舌如簧的将订婚宴取消,还将肖少博推出去,以后肖凤辉岂不是又机会纠缠自己了。
站在楼上的肖少博,快步走下楼去,突然高声阻止道:“不行!我不同意!”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啊?爱若丫头那里配不上你啊?你能到爱若丫头的认可就应该感谢咱们肖家祖上冒烟,竟然还敢给我反对!”肖老爷子面色阴狠的怒斥道。
“我凭什么不能反对啊!难不成你打算让我牵扯住纪爱若,给你肖凤辉找机会,我告诉你臭老头你想得美!”肖少博怒目圆瞪着。
“你,你这个臭小子,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肖老爷子拿起手边的拐杖,站起来,朝着肖少博的方向就要砸去。
纪爱若连忙走上前去,双手抓着拐杖,好言相劝道:“肖爷爷您别生气,我和少博谈一谈,他可能不满意我出现在肖家,没有经过他同意,并不是故意惹怒您的。”
肖老爷子顺势放下拐杖,瞅着一脸怒色和不屈的肖少博,真的与自己年轻十分有着七分相似之处,暗叹一口气,摸了摸白色长胡子,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说道:“你们上楼去谈吧,省着小辉回来,你们看着尴尬。”说完,拄着拐杖向外走去,明显是去找肖凤辉。
肖少博冷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好似毫不在意的嘀咕一句:“他就是这么偏心。”
“是,很偏心,我来你们家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发现,”纪爱若微笑着的眼睛对着双手插兜,满眼冰寒的肖少博,张启朱唇开口提议道。
“哼!”肖少博侧身,一双充斥着怒气的丹凤眼,还不断往外喷射着火星子,迈着大步朝这楼上走去。
纪爱若嘴角勾起来一抹苦涩的笑容,果然是男人都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更不喜欢不相信自己的女人。
不过她不想要那些讨人厌的挡箭牌占用他的时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即使知道他不会对她们假以辞色,可她忍不住想到会不会像是言情小说中一般,爱上契约女友、爱上纠缠她的之类的。
时间能够改变一切,这句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是吗?
纪爱若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负面的想法。
肖少博一路不语的走到二楼右手边第二间房内,左脚狠狠地一踹房门。
“吱嘎”一声房门被他踹开,肖少博侧过身子,冷冷睹了她一眼,简洁的说:“进去!”
纪爱若缩了一下脖颈,讨好的朝着他笑了笑,迈着极为淑女的小碎步走进去。
肖少博望见不远处一大一小的女人身影,浑身散发的冷气越加的寒冷,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纪爱若转身,隐约感觉到房子似乎都颤抖一下,咽了咽口水,她还是同一次见到盛怒当中的肖少博,好可怕啊!
肖少博转身瞄见她璀璨的眸底深处的歉意,还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不知其中几分真假,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心软,就连冷漠的表情柔和下来,轻轻地一口气,语气略显温柔的说道。“坐沙发上面吧!”
“嗯。”纪爱若见状,知道他心底的怒气减少不少,松了一口气,拿着皮包,坐到沙发上面。
无聊的环视着房间中的装潢,墙壁上贴着带着金属感的白色笔直,黑如子夜般的沙发,白色的电脑桌上面摆放着一个还处于开机状态的电脑,还有几本摆放凌乱的金融书籍,一只黑色油笔下面压着还未写完的文件。
纯白地沙发上面有着一只极为不配套的白色兔子玩具,纪爱若认识那个兔宝宝,那还是五年前她和肖晓萌一起去买得礼物,说是给别人的生日礼物,本以为是送个女同学的,不曾想是送给他的。
纪爱若捂嘴偷笑,想象着肖少博在收到礼物时候的想法,拿过兔宝宝,看着洗得一尘不染的兔宝宝,捏了捏洁白的兔脸,她应该很珍惜吧。
肖少博板着脸,走到他单独设计的小型酒柜上前。
仰头,挑选一瓶放在第二排的83年欧洲GU国出产的红酒,拿到修长的手指当中习惯性地摇晃几下,迅速启开,左手拿出两个高脚杯。
瞟了一眼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纪爱若,迈着修长的大腿走到纪爱若面前的玻璃桌上面,放下来,往高脚杯中倒着暗红色的液体,微冷的声音响起来:“喝吧。”
“好。”纪爱若探着上本身,伸出宛如莲藕般纤细修长的右手臂,拿过高脚杯,娇躯自然而然的放松到最佳状态,背后紧靠着沙发,轻抿了一口气,扬声赞扬道:“不错。”
肖少博坐到她的对面的沙发上,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有一眼没有一眼打量着她对面的纪爱若,仿佛刚才的怒火完全消失不见一样。
纪爱若不习惯的扭过头,无视他赤裸裸地打量,突然直接,眼眸猛然突睁大,快速之直起后背,皱了一下柳叶眉,转为双腿叠加的姿势,垂着眼帘,将后背远离沙发。
肖凤辉见她异样的表现,淡漠的丹凤眼闪过一抹紧张之色,迅速开口问道:“你受伤了?谁伤了你?还是旧伤一直都没有好?”
“没什么,就是昨天受了点伤,没有好利索而已。”纪爱若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随意说道,可依旧紧蹙的眉头,还有眼底不住无法在掩盖的疲倦暴露她最真实的状态。
“我看一看。”肖少博霸道的气场打开,瞬时化为冷似冬日的目光紧盯着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道。
纪爱若嘴角扯出来一丝弧度,飞速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昨天去了一趟国外,被我亲爱的师傅调教一下,没事的,就是有些扭伤而已。”
“是吗?亲爱的,你不是在说谎吗?”肖少博心思一转,眼神暖和下来,站起来坐到她身边,右手环过她杨柳般的细腰,嘴唇含着她柔软的耳垂,轻声呵气着。
“啊!我没有!”纪爱若惊呼一声,愤恨地瞟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颜,忙着高声回答道,下一秒,感觉到席卷全身的酥麻感,顿时娇弱的身躯失去力气,无力瘫倒在他的怀抱当中。
肖少博玫红色的嘴唇划过一抹得意之色,果然从下属那里拿过来的小电影很有用,心满意足的将纪爱若轻而易举抱在怀中,稳稳当当地站起身,慢步走向里方的卧室当中。
心底所有的怒气和不满彻底消失不见,大概古人说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这个原因吧。
纪爱若双颊如同火烧晕般炙热着,羞涩地躲在他的胸膛当中,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不停,右手紧紧地攥着她宛如深海颜色般深蓝色衬衫,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啊?”
“爷爷让我们上楼交谈,自然要好好的、深入交流一下哦!”肖少博低着头,健壮有力的抬起臂膀,轻吻一下她的唇,右脚推开房门。
再度凑近她泛着粉红色光芒的耳朵轻轻一咬,伸出粉嫩湿润舌尖舔舐精致小巧的耳朵每一处,不时还轻轻用牙齿磨着她圆润的耳垂。
“肖少博,嗯,你个混蛋!”纪爱若再次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耳朵拥入身体每一处地方,让浓密地睫毛微微颤抖着,粉嫩诱人的朱唇轻轻张开,往外呼出着清新的气息,脖颈不由自主的伸直,浑身白皙的肌肤都染上绯红色,双手冒着紧张的汗水,只能不知所措地环住他的腰,紧抓着他后背的衣衫。
肖少博松开她已经红如番茄的耳朵,眼眸划过一丝戏谑,添了一下她的脖颈,抬起头,充满磁性的嗓音缓慢的、低声说道:“宝贝,本来以为你无比开放,现在才发现你是个羞涩的小东西。”
肖少博刚想发声大笑,瞄见纪爱若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双似睁非睁的美目溢出两行泪珠,隐约可见里面的羞涩和弥漫,沾着晶莹唾液的嘴唇泛着诱惑人心的光泽,显得有些肿,凑近看隐约可见牙印在上面。
让肖少博不禁喉咙上下移动,强忍住着胸腔中翻动的欲望,心底不断涌出来的冲动,恋恋不舍的抬眸往前看,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床边,将她近似于丢在放到床上,将她的身体转身去,让她后背望着自己。
“不要动,我看一下你后背!”肖少博故作冷漠的声音,无法掩饰那微颤抖的声线,还有抖动不已的双手,动作缓慢地将她的连衣裙往上周去。
幸好现在是秋天,纪爱若腿上穿着保暖裤,不然就近似于全裸了。
不过那宛如雪般洁白的肌肤,让肖少博瞳孔微睁大一下,不经意之间碰触的细腻带着一点炙热的温度,让他心停顿一下,可见到她腰侧一大片乌黑,是那么明显。
他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的竖起来,脸上暴起来一道道狰狞的青筋,像是一头盛怒当中的雄狮,气愤不已的严声质问道:“这就是你轻轻松松说出来只是小扭伤?没有什么事情?纪爱若你是不是等到要死的时候,才说自己有事啊?”
眼前仿佛出现他不久之前,满身血色的躺在自己怀中,而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她被人带走。
他因为忙着安排势力,调查肖凤辉,应付肖凤辉派来的杀手,还有肖老爷子的纠缠而忙碌着,甚至不能去看她,生怕给她带来一点伤害。
纪爱若面色微红,用右手拉下连衣裙,翻转过娇躯,入眼是他满脸的愤怒和悲痛,隐约还有一种无力感,面色一变,知道他想起来什么事情,迅速坐起来,双手用力抱住他,低声喃喃道:“对不起,少博,我只是不想要让你担心而已,我希望我们一起为了我们的未来奋斗着。”
“说!你到外国干什么去了?到底是什么师傅?为什么会给你伤得怎么严重?”肖少博依旧怒不可制,朝着纪爱若大发雷霆地吼道。
他知道他不是神,无法像是言情小说、玄幻小说中的那么强大,可以将她碰到世界的顶端,让一切对她而言都是垂手可得,甚至不能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