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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想到冷怀瑾比她的反应要更加强烈一些,因此,肖梅姑想了想,还是开口先安慰了女儿。
“娘,您先别多想,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听了女儿的话,肖梅姑勾起了一丝苦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此时的冷昌修见到肖梅姑母女出了院子,这才回转身来,将瑟瑟发抖的沉香从地上扶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愧疚,虽说今日是喝酒喝多了的缘固,但事情竟然做了,他也没打算撇得一干二净。
只是觉得委屈了沉香,他心里清楚,无论是肖梅姑还是一双儿女,都容不得他纳妾,因此,即使抬了沉香进府,也只能做个摆设。
“起来吧,明儿个你便收拾东西,搬到南边那个空置的院子里去住吧,其余的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是走是留,由你自己定!”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此时的脑子里特别的清醒。
方才,他也不是故意要对沉香做什么。
这几日,因着高升的缘固,翰林院中经常有人请他吃酒,他原本的人际关系便不好,便想着借机会与那些人拉好关系,今儿个是喝多了一些,被人送回来时,他还以为来扶他的,都是府里的护院,毕竟,一个女子的力道是扶不住他的。
却不想,一闻到沉香身上的香味,他的脑子里就像是着了火似的,也没看眼前是谁,便对其动了手……
事后,发现竟是冷怀瑾屋子里的沉香时,已是为时已晚了!
“不,老爷,沉香不要离开您,沉香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沉香掩着嘴,仍旧低低的哽咽着,一听到冷昌修要将她送走,她猛的扑进了冷昌修的怀里,小手指紧紧的扯着冷昌修的衣襟,生怕被他抛弃似的。
早前在肖梅姑母女面前维护她,那是因为,他犯下了错,如今,他清醒了,自然不会再乱来了,因此,毫不犹豫便拽开了沉香的手,挥了挥,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那一头,冷怀瑾好不容易将肖梅姑哄睡了,眼看着天色也渐渐发亮,一整夜便这么过去了。
疲惫的推开门,在赵楠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便翻身躺在了床上,双眼却瞪着头顶上天蓝色的帷帐发起呆来。
过了好一会儿,正要闭上双眼,却发现,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她的睡觉一下子被驱赶得干干净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从床上跳了起来,对着黑暗打了个手势,嘴里喝道:“谁!”
若真有人藏在这里,萧一没有理由不知道,由此,她瞬间又冷静了下来,瞪圆了双眼看着那正从被子里冒出来的一个黑漆漆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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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请捂好小心脏,一些将冷爹想象的太过完美的人,请坚持住,事情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
☆、100 事有蹊跷,马车惊魂
“主子,这家伙在此已经等了你一晚上了!”萧一从暗中走出来,没有起伏的面容上隐隐涌出一丝无奈,想到那家伙捂在被子里的情形,确实也是难为他了。
说罢,萧一再次隐入黑暗中,乐得清闲。
自然,若不是信得过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人进来?
“周世华!你怎么会在这里?”待看清楚那黑漆漆的脑袋伸出来之后的那张脸时,冷怀瑾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她瞬间脑补了一下周世华早前的模样。
那可是冷酷无情的主啊,怎的看他红着脸从被窝中爬出来的模样,是怎么看怎么怪?
将凌乱的发丝往脑后一拢,周世华眼神一闪,耳中早已听到了萧一方才说的那些话,不禁有些恼怒,利落的翻身下床后,恢复了一贯清冷的姿态,笔直的站好,一板一眼的瞧着冷怀瑾,面色铁青的将手中一包东西丢到了冷怀瑾的手上。
她疑惑的打开一瞧,竟是一些白色的带有异香的米分末,正想沾一些凑到鼻间闻一闻,却被周世华握住了手腕,冷声道:“不要闻,这些都是催情药米分,从你院子里那个下人身上搜出来的!”
她院子里那个下人?
联合今天发生的事,她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原来父亲会被迷惑,根本是因为闻到沉香的身上抹了这种药米分的缘固。
这个想法让冷怀瑾瞬间精神了起来,正要拔腿往外跑去,将这个消息告知母亲,身后再次传来周世华的声音:“这可不像你的判断力,你以为事情真如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么?”
以他的意思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桩单纯的婢女勾引主子的破事。
“你发现了什么?”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原固。
冷怀瑾这一回真的有些乱了分寸,心里不禁懊恼起来,方才在爹爹的院子里,她明明可以将那沉香的手段揪出来,却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生生的错过了,此时想起来,自己确实还不够沉稳。
“让事情演下去,你便会知道那丫头是谁派来的!”周世华摇了摇头,抿唇看着冷怀瑾。
这整件事根本就是阴差阳错,他原本是想来告诉冷怀瑾,让他提防董家,却不想,隐进她的院子后,却发现有个丫头鬼鬼祟祟,因此,便不动声色的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此后,便从她的房里搜出了这包米分末。
这丫头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下人,做事十分的有条理,并且还藏有几分身手,因此,他没有立即打草惊蛇,而是想顺藤摸瓜看一看这丫头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或许冷怀瑾没有当场揭穿她,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是说有人在我们府上安插细作?”她不禁瞪圆了双眼,脑海中立即将可疑之人过滤了一遍。
却是如何也想不通,如今的冷家,又有哪里值得别人去害的?
“以防万一,你还是小心为妙,多看着点那丫头!”周世华点头,话说出来之后,便准备离去,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了什么,故顿了顿脚步,未回头,声音压得极低:“下个月润芝便要参加选秀了,你抽空去府上瞧瞧她,她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
说完这话,周世华已经拉开门,身子一跃,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却是,下个月就入秋了,而周润芝也十岁了,这样的年纪便要入宫,于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难怪她会心神不宁。
宫里多少争争斗斗,她若想立足于人前,便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天真率直了。
想到这里,冷怀瑾的心里突然有些揪痛,一方面,周润芝入宫,于她来说是好事,正巧可以教导周润芝动摇刘贤妃的位置;另一方面,她又于心不忍。
一时之间,心里乱得好似一团麻,睡意全无间,天色竟已经大亮了。
看了一眼手中仍旧握着的药米分,她决定,这件事还是先瞒着母亲,待到将那背后的人揪出来之后,她再把一切告诉她。
这些日子,便要苦了母亲受些煎熬了。
“赵楠,准备一下,吃过早点,去周府!”转身,也懒得再眯上一会了,直接寻了套素色的衣裳换起来,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正一点一点成熟起来的容颜。
时间过得可真快,开了年,她也该九岁了。
想起上一世,这样的年纪里,年秀芝已是儿女绕膝,她整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和冷昌修碰面,亦是相对无语,她记恨着冷昌修,而冷昌修亦愧对她。
好好的一对父女,在旁人看来,便好似有仇似的。
这一世,她不要这样,这个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家,不可散掉。
将发丝简单的绾了个少女髻,随意的别了朵小绢花在髻旁,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抚上这张脸,如弯月般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对过份明亮的眸子,看人的时候隐隐带着几分犀利,单看这双眼睛,便能断定她性子是强势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整张原本不起眼的容颜,却在这对眼睛的衬托下而灼灼生辉了起来。
虽比不上董婉玉那股天仙之姿,但却足以让人过目难忘。
时间过得可真快呢……
“小姐,您先洗漱洗漱,奴婢这就去准备早膳……”赵楠捧着清水和毛巾进来之后,本能的便要去衣柜里翻一套衣裳,抬头一看,却见冷怀瑾正呆呆的坐在梳妆镜前。
她不禁婉尔一笑,上前一步,双手按在冷怀瑾的肩膀上,打趣道:“小姐的容貌如今是长开了,却也越加美丽动人了,依奴婢看啊,比起那董家小姐可是不差分毫的!”
董小姐美是美,只是美得太过仙气;而冷怀瑾的这种美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神秘和从容,但凡与她接触过的人,只怕都是永世难忘的。
“贫嘴,还不快去准备去!”冷怀瑾白了她一眼,这才起身,捧起清水洗漱了起来。
出了院子,她并没有立即出府,而是先去看了肖梅姑。
院子里显得格外的寂静,王妈妈见冷怀瑾过来了,赶紧迎了上去,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夫人还未起床。
这于肖梅姑来说,还是头一遭睡到日上三杆,只怕是昨儿个夜里给气的、累的。
因此,院子里的下人也都不敢去打扰。
冷怀瑾点了点头,抬手示意赵楠不必跟上去,她轻手轻脚的往母亲的院子走去,绕过耳房,便见到里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再走近一些,便能听到压抑的低泣声,显然是不愿意被人听见,头都是捂在被子里的……
她的心里也是一阵酸痛,险些就将那件事说了出来。
“母亲……”上前一步,嘴里轻唤着,伸手便将肖梅姑从被子里扯了出来,果然……娘亲的脸上满是泪痕,只怕已经哭了一夜了。
肖梅姑纵使如何伤心,也是不愿意将脆弱的一面显示给女儿看的,因此,她急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你怎么来了?”
昨儿个晚上闹到那般晚,冷怀瑾自然也是没有睡好的,看看这天色,却是还早呢,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了起来,女儿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呢。
“母亲,好消息啊,我昨儿个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