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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伸手托了一下,好不容易从幻觉中回过神来,却又觉得赫惊鸿丢给他的问题简直比上天下地还难。
那丫头哪里是能哄得过的人?伶牙俐嘴不说,满腹的鬼心思,做什么事都精打细算,谁要得罪她一分,她定能十分的拿回去。
也不知道赫惊鸿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好?
“爷……属下不知!”赵城只觉得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接触到赫惊鸿那骤然变得阴森森的眼神时,又浑身一僵,看来他今儿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受的便不止是皮肉之苦那般简单。
怪只怪他太过天真无邪,居然真的将在冷家发生的事,和冷怀瑾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赫惊鸿。
却是不管他说不说,赫惊鸿都有的是办法让他说。
横竖都是一死的节奏啊……
“我信得过的人中,只有你跟怀瑾接触的最多,你且说说你的想法,爷就随便听听!”赫惊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手把玩起案内上的两粒玉手珠,眼神却仍旧落在赵城的身上,好似要将冷怀瑾虐他的情,全算在赵城身上一般。
“爷,通常女人都爱礼物,您可以给她送些金银手饰……”赵城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赫惊鸿打断了,纠正道:“女孩,她才七岁!”
轰的一声,赵城只觉得脑海中一声闷响,是啊,以那丫头的精明劲,他几乎忘了,她才七岁……
这就更难办了,哄个女人,他还能说个大概,爷这要哄的,却是个女孩啊……
“爷……你可以给她送好听的,送好玩的,没事带她出来游山玩水,看大戏,凡事多依着她,她说向东,您便千万别向西……”赵爷绞尽脑汁,硬是把哄孩子的那一套用在了赫惊鸿的身上。
那冷怀瑾再老成,她也是个孩子啊。
这总不会有错吧?
却不想,他随口乱瓣的话竟得到了爷的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赵城可以出去了,赫惊鸿却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要给她送好吃的?
想来她生得那般瘦弱,就是平日里没吃好的缘固。
一拍大腿,主意来了。
“来人,将邀月楼的好吃的都给爷准备一份,装好!”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公物,赫惊鸿终是忍不住了,跨上马背便往清河村的冷家果园去了。
……
新采的桃花经过清理、晾干后,色泽较原先要深了一些,由壮子和赵楠两人负责将其搬入新起的酒坊中,再由壮子将其压榨、研磨、出汁,待一切工序完成后,才入缸加发酵丸封存发酵,缸口留百分之二十左右的缝隙。
第一道工序便完成了。
“主子,你要的地,已经找好了!”冷怀瑾从酒坊出来,刀疤脸张全已经等在了外头。
上前将她要的东西交到她的手里。
“地段偏了一些,但占地面积不错,若是要在此起一间酒楼,你觉得还缺了什么?”冷怀瑾边走边看地形图。
这几日,她是越发的觉得向外推销酒水的方式来得慢,并且没有保障。
这生意真要做起来,她得拥有自己的销售方式,做到仅此一家,让人上赶子来她这里抢,这样才能越做越大,越做越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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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食物诱之,酒楼开张
张全许是没料到冷怀瑾会问自己。
毕竟,他粗人一个,以往在外做散工,哪里有人同他商量什么,都是凶神恶煞的交待了事,便卖了命的做起来。
他这脸上的伤疤便是因为有一回,被那老板骂得太过凶狠,而气不过和人打起来,最后被他属下的人伤了脸,丢了工钱,还破了相。
这事对于张全来说,一直是个教训。
自此之后,他出门再不敢多言,更不敢和东家吵嘴之类的。
可眼下,冷怀瑾居然开口问他的意见,这使得被人使喝怪了的张全有些受宠若惊起来,她年纪虽小,但行事却是雷厉风行,凡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主张,绝不亚于一个成年人的想法和看法。
再说了,她毕竟是他的主子,两人可是签了生死条约的,他这条命也在签约之际,便算是卖给了冷怀瑾,眼下,她哪怕是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因此,冷怀瑾随口的一句问话,在张全的心里可是起了涛天巨浪,腾腾翻滚间,却又满怀彭湃。
怔愣了好半天,见冷怀瑾回头看他,张全这才清了清干涩的嗓子,低声道:“我一个粗人,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中不中主子的意!”
很显然,他心里是有想法的,但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说出来。
冷怀瑾冲他点了点头,倒也是真的想听听张全的意见,这人看起来粗犷,但长年在外头打散工,想必见识也不少,据闻,为了生存,他还出过商州,曾在上京走过一段时日。
张全挠了挠头,只觉得头皮发麻,却还是将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相告之:“主子,这地方以前可热闹了,商州的权贵一带全聚集在这里,只不过这几年街道里的铺子都搬迁到了东城区,这里也就冷清了,真要做起生意来,是有点难的!”
这是实在话,张全说的一点儿没错。
冷怀瑾让他找的地方,既要地方大,又要环境好,还得在临街位。
在东城区那边,这样的铺子可是天价。
也因着那近几年才开起的邀月楼,几乎将整个东城区一半的位置都占了,却也奇怪,这不仅没影响东城区的发展,还将附近一带的铺子带旺了起来,许多权贵富户都拼了命的往那边钻,就好似东城区里有宝拣似的。
“照你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冷怀瑾点了点头,觉得张全的话虽然朴素,却也是事实。
进而想听听他心中的见解到底是什么。
得到冷怀瑾肯定的眼神,张全似乎被激起了满身的鸡血,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股强烈的力量在沸腾起来,他整了整思绪,接着道:“属下觉得,可以联系一些比较受欢迎的商家,将一部分人流再度带进西城区……当然,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冷怀瑾惊讶的瞪圆了双眼,看着张全,这主意倒真是不错。
一个地方旺与不旺,大部分取决于商家的多少与层次,她方才一直觉得西城区的这条街有死而复生的希望,却是没想到有什么样的方法。
张全人虽一条筋,但却一语点醒了梦中人。
她一拍手,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意,抬头看向张全,赞许道:“张全,我记你一功,你这主意不错,回头这个月的月钱给你加上一吊钱!”
说罢,也不管后头惊得目瞪口呆的人,径自往帐房走去。
话说,张全怔愣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这一吊钱便这么容易就赚到手了?这主子是不是太过大方了?
进了门,鼻间瞬间被一股香甜诱人的香味给吸引了过去,一看帐房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那帐薄便这么大咧咧的翻开着,随意的丢在案几上,冷怀瑾蹙眉,十分不悦的走了进去,沉声喊道:“冷逸琛,你便是这样做事的么?”
回答她的并不是冷逸琛的声音,而是一连串的欢声笑语,听声源,是从前头的小阁厅里传来的,有男有女,笑得十分的畅快,那声音都十分的耳熟……
她合上帐本,蹑手蹑脚的往小阁厅走去,心里想着,若是抓到冷逸琛偷懒,她便扣他半个月的工钱,看他还敢不敢随便擅离岗位?
小小的身子一转,隔着一颗颗绿色玛瑙石串成的珠帘子,她看着里头的情形。
“冷叔,冷婶,我再给你们唱一段《霸王别姬》如何?”低沉悦耳的嗓音,自那妖娆却颀长的男子口中传来,只见他眉眼含笑,一张媚惑人心的脸因为愉悦而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乍一看上去,竟是雌雄难辨,狭长的凤眼如剪水含情,秋波荡漾,淡薄的唇瓣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白晰的面容下,高挺的鼻梁,无懈可击的五官轮廓,从侧面看,更是优美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今儿个,他身上不再是冷怀瑾为他准备的粗布麻衣,而是着了一套素色的锦袍,花饰虽普通,但一看那料子,便知道绝不是寻常的货色。
兰花指一翘,小碎步一走,冷昌修夫妇立即笑得前俯后仰。
连带着冷逸琛也捧着肚子几乎翻滚到地上去了。
里头的人似乎浑然未觉有人到来,依旧一高一低的唱着怪异的腔调,几名送茶水的婆子停在外间,亦是笑得浑身发颤,险些背过气去了。
就在大家都乐此不彼之际,珠帘子被人‘啪’的一声用力的甩至一边,冷怀瑾满面阴沉的走了进来,看着那满桌子的诱人点心,和父母、哥哥开怀的笑脸,心里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果园里正是用人之际,这几日,她几乎都是忙得不可开交,连吃饭的时间都省了下来,随便应付了事,却不想,她刚一走开,这里的人就上赶子给她将工作全放下了。
她不是怪谁,只是觉得这规矩若自己的人都做不好,又如何去钳制外头的那些请回来的劳动力呢?
“够了,你们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哥哥,帐房里的帐,何时才能算清?娘,葡萄园里新进了一批苗,你可去看过?爹,那些移植过来的果树好似是今天施肥吧?您分好股料,安排好劳工下地了么?”
平淡清冷的声音虽不张扬,却字字如珠的闯进众人的耳中,使得原本温馨一片的屋子里瞬间罩上了一层阴冷。
冷家三人立即从坐位上跳了起来,脸色大变,是啊,怎的一闹就将正事给忘了。
也没等冷怀瑾再说话,冷逸琛已经蹭蹭蹭的跑回了帐房,肖梅姑也带上几个管事的去葡萄园去了,冷昌修擦了擦嘴,带着几分同情的看了赫惊鸿一眼,亦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便在一眨眼的功夫,整个小阁楼里,便只剩下赫惊鸿和冷怀瑾两人了。
她面色阴沉的看着他,胸口微微有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