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厉绍棠瞳眸微眯,“看来你真挺在乎那小子。”
陆繁星急了,“厉绍棠,他人呢?”
“之前他投资陆氏十个亿,这笔账还没跟他算。”他慢条斯理地说:“现在他又这样,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陆繁星眉梢微动,她清楚这并非是在乎,或者喜欢,只是他厉总的东西,别人就是不能乱碰!
他之间说过,她也记下了。
“厉绍棠。”她尽量让自己冷静,“那只是演戏,并不代表什么,请你放了他。”
一个多月未见面,再见面他们又杠上了,她真觉得累。
很累!
如果是这样,她情愿不见面、不要见。
男人墨眸一沉,表情深邃,他突然再次逼近她,似是低喃地说:“你说那只是演戏,对么?”
“……对。”陆繁星心如擂鼓猛敲,她害怕他的气息、灼热惑人的气息,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再次拽过去。
这一次,两人贴的更加紧实、呼吸缠绕,她再也逃避不了,也无处可逃。
遇上他,她向来毫无办法。
就如命里的劫数,躲不开、亦无可奈何。
他抬起她下颚,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封住她的唇、唇齿相依间,她听见他说:“那跟我也演演,让我看看你的演技过不过关。”
陆繁星知道她又完了、再次沉沦。
——厉绍棠,为什么在我选择放弃你时,你又要这样?
——为什么!
有厉绍棠的地方,很多人都习惯变成睁眼瞎,眼下在旁的工作人员就是如此,他们不觉得眼前是俊男美女,而是一把挖眼的利刃,多看一眼、眼珠子或许就会不保。
所以,各个都吓得立刻闭上眼。
不久,就有黑衣人提着脑袋拿着手机跑到厉绍棠身后,头压得极低,恭敬禀告道:“厉总,虞城顾家、顾董事长的电话。”
厉绍棠瞳仁微张,唇从女人那张甜美的嘴上移开,却依旧用手扣着她肩膀,小声说:“待会我们继续。”
陆繁星很想甩开他,但她力气不够、在听见他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顾董事长,你儿子碰了我的女人——”
她当即放弃挣扎,仰头盯着他,就见男人味十足的完美下颚,他说的什么话?
分明就是简单碰了下嘴!
“对,不过我看在顾董事长面子上可以饶过他这次。”厉绍棠说着垂眸看向怀中女人,正好与她眼神对视,警告道:“若再有下次,拿哪里碰就跺哪里,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你——”陆繁星觉得他不可理喻。
他将手机一扔,用手点上她的唇,气息薄凉地说:“别再让我听见你乱说话,陆繁星、我的忍耐真快到极限了。”
她星眸圆睁,硬是将到嘴的话咽进肚子里。
……
好好的拍摄现场,因厉绍棠的突然出现,一切都乱了套,谁都不敢说再继续,只能选择公休一天。
而陆繁星被男人拉扯进化妆间,抵在梳妆台前,她的前面就是一面偌大的镜子——
在镜子里将发生的事看得极其清楚、明白。
她觉得太羞耻、低头,却被男人强迫扣住下巴抬起来,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肆意,“陆繁星看清楚、看清楚,看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嗯?”
“厉绍棠,你混蛋!”她泪眼模糊,死咬樱唇,手撑着镜面,那冰凉的触感跟身体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她觉得难堪、毫无自尊,“你、你要发泄别来找我,滚回去找你的秦诗薇——”
或许这话将他激怒,她只觉身体越来越疼。
一切错乱纷杂,她眼前只有黑暗,一望无尽的黑暗、无力挣脱。
“呵,想得美。”男人语气阴狠、眼神可怖,似乎所有理智都崩塌,“陆繁星,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随便。”
她气,反手想要打过去,却被捉住手禁锢在身后,瞬间让她支撑点弱了一半。
再也承受不住。
最终,在他的疯狂中,她眼前一黑、再也没有知觉,真的成了一个木偶娃娃。
……
再醒来,陆繁星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男人已经离开,将她丢弃在狭小的化妆间里、里面似乎还飘着旖旎气息。
她艰难起身,看着乱七八糟的自己,拿起桌上的乳液直接砸上去——
乳液瓶跟玻璃都碎裂成渣,她慢慢紧握成拳,不怕被渣滓割破手,看见红艳鲜血溢出时她的理智才稍微回拢。
抹掉脸上残留的泪痕,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伸手拧开门,就见乔君君带着一帮子人走过来,那几个人穿着便衣,但胸前挂着的证件一眼就能让人分辨出来,他们都是警察。
她眉黛微皱迎上去,乔君君一看见就立刻跑过来,满脸担忧地问:“学姐,厉总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
“我没事。”她适时打断,眼神落到为首的男人身上,“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男人脸型方正,板寸头,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身高健硕挺拔,满身正气,他亮出自己的证件,说:“我是周森,陆小姐、现在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杀人分尸案有关,请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
闻言,乔君君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双手捂嘴,“学、学姐,这……”
“警察先生,您肯定搞错了,她不可能杀人的、肯定是搞错了。”
“……”
周森眼神带着自信,像是捕获猎物后的那种自信,他向前一步,微作揖说:“陆繁星……哦不,我应该称呼你为‘把酒临风’小姐,犯罪嫌疑人的杀人手法跟你在《杀人游戏》中闯第十关所用方法如出一辙。走吧,别磨蹭了。”
乔君君心脏像是受到了暴击,她双眼瞪大,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陆繁星喃喃道:“学、学姐,‘把酒临风’原来就是你,为什么之前我从没听你说过?”
陆繁星身上穿着戏服,是件病号衣服,她勉强一笑,双手插袋,似是无畏的笑,“警察先生,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人不是我杀,但既然你们要我协助调查,我作为良好市民肯定会配合。”
“君君,没事。”她又扭头安抚道。
乔君君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仍旧平静无波的女人,“小丫头片子让你再横,之前被警察带走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一辆破车么?可现在、可现在是人命,你在那说什么狗屁风凉话,没事个鬼——”
“被怀疑杀人分尸怎么会没事,他们手里没证据会乱怀疑你、会么?”
其实陆繁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镇定,正如乔君君所说,如果警方手里没有证据不会来找上她,把她在游戏里的昵称都挖出来,显然他们盯上她的时间已经不短。
“君君,清者自清、你先回去……”她依旧冷静交待,“让哥给我找个好律师。”
“……好。”乔君君抹掉脸上眼泪,“你、你别怕,肯定没事的、清者自清,我们要相信警察的办案能力,肯定可以洗脱嫌疑。”
周森皱眉,不耐烦催促,“陆小姐走吧!”
陆繁星看向男人,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淡笑,“周先生应该刚分配渝城不久,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接替江悔、江队长的位置?”
一提起江悔,周森表情变得有点狰狞,突然伸手抓紧陆繁星胳膊,“陆小姐,在来之前我就调查过你,等到了警局我会让你好好认识下自己,还有、我可不是江悔,没那么好说话,即便你是女人,不老实交待,我手下不会留情。”
“走——”
女人被大力一推,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
看着人离去背影,乔君君心急如焚,抖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陆莫寒的电话,“陆、陆先生不好了,学姐被警察刚带走,他们怀疑她杀人分尸。”
“好,我想办法封锁消息。”乔君君紧张到牙齿都在发抖,她浑身哆哆嗦嗦地问:“陆先生,她不会有事对不对,是么?”
陆莫寒在那边沉默,时间点滴流逝,乔君君五指泛白,“陆先生——”
“是。”男人嗓音低沉,“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告诉我、带她走的是谁?”
乔君君感觉喉咙里卡着什么,说:“一个叫周森的男人,看上去很不好惹,长得五大三粗,他还说、还说学姐落到他手里,他不会手软,听上去像是有过节。”
“哦,还有……学姐说请您帮他找个好律师。”
“好。”陆莫寒语气紧绷,“君君,她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替她高兴。”
乔君君心脏顿感抽疼——
“这是我……”
她话还未说完,那边就传来“嘟嘟嘟”地声音——
女人明知道那头已经没人在听,却依旧哽咽说完,“应该做的。”
乔君君站在原地哭了会儿,之后就利落抬脚去办事了,对她而言陆莫寒的话就是圣旨。
因为她爱他、很爱。
……
陆繁星被带到审讯室,正如周森所说,他并没有江悔那么好说话、审讯室里的空调被调至零度,桌上放着冷冻咖啡,在她坐进去后没多久,就有人带着一盆水走进来,直接从她头上淋下。
在零度的房间里,她浑身冒着冷气,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浮不定,身上像是有无数针扎着她、她想睡,可是疼痛让她非常清醒——
这种审讯方式也不知谁发明出来,真的惨无人道、极其变态。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他们身上裹着棉服,其中一个手里还抱着热水袋,不断嗅着鼻涕,唇齿冷得打颤,做笔录的手似乎有点握不住笔。
周森坐在旁边眯眼抽烟,翘着两腿,手里玩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地声音刺激女人孱弱的耳膜。
他说:“你前面有纸笔,乖乖将作案动机以及时间、地点写出来,你就可以少受点罪,不然卸你根手指、剁掉你某个脚趾也不是不可能。陆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办案方式跟别人不同……”
陆繁星怔怔盯着他,看他稍微往前倾,似乎像是一张人脸,但皮下可能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他笑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