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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气息一凝,忍不住张开嘴,神色惶惑而痴迷地看着他,这样清秀的眉眼,这样温柔的表情,他是谁,为什么我的心好像开始拼命地召唤,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我心中命中的那道月光,究竟是不是你?
想必是醉了,我只望着他,已不会说话。
易君谦微笑,眸中深湖倾动:
“我知道,你爱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爱的……
耳边全是呢喃,他将我抱起来,轻如细雨的吻悄然绽放耳颊,像下了一场雨,春天的风里吹落了无数的小花。
夜色阑珊,窗外月光如海,海如月光,世界一片温柔旖旎。
我在与他的气息交缠中渐渐沦陷,是何时褪尽春衫,是何时情动无限,我不知,不知。
只觉得这一刻,心剧烈地颤抖着,身体也不停地颤栗。
我爱他,我爱他吧……
灯光熄了,满屋只剩阳台泄入的柔柔月光,他拥着我轻喘:
“小川,我爱你。”
然后他放开我,朦胧的月色里,只见他的眸子柔亮似银,是火般一触即燃的温度,是期冀,是克制,是耐心地等我的回答。
他在等我的选择,我的回答。
爱他或者不,给他或者不。
细细喘着气,陌生的奇妙感觉在身体内漫延盛开,手指抚摸上他的脸,掌心竟是一片凉凉的湿。
心底哗的一下就破了,酸楚的甜蜜涌上来,我抽着鼻子俯下身去主动吻他,亲吻他流着泪的脸。
“小川……”低吟一声,是我的这枚吻点燃了九天烈焰,他像一片海温柔地涌过来,一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初次的疼痛让我眩晕,咬着他的肩膀,我低叫着,是疼,是酸,是多年来的寂寞被充盈填满。
易君谦,你要爱我,我要爱你。
我们……共度一生吧。
第一次拥着一个男子睡着,第一次拥着一个男子醒来,以前我常常像这世间的许多人一样,总是在苦苦地追寻着,幸福是什么,幸福是什么。
可是,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幸福的存在,它那么细碎,又那么静悄,也许它一直在潜伏,藏在你的背后身边,隐在你的眉上心间。
如果说,幸福是月亮,我想,它是什么颜色,它幸不幸福,并非取决与自身的颜色,而在于你的眼睛里,是否含着泪光。
昨晚的月亮,圆圆的,像一只无比巨大的蛋黄,闻起来是甜甜的香,蛋糕一样的香醇。
“懒虫,小懒虫……起床啦……快起床吃蛋糕了……”
嗯,好大好甜的蛋糕哦,我吧唧着嘴巴,闭着眼在床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懒虫……”
海边有蚊子哦,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地叫,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易君谦那被放大的俊脸笑容明媚,见我醒来,先在我脸上清脆地香了一记。
“宝贝儿,起床吃蛋糕!”
我睡眼惺忪,一时还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目光呆滞地盯着眼前的人,半晌之后尖声地叫了起来。
易君谦捂着耳朵等我的嚎叫结束,苦着脸问:“大小姐,您这又是怎么了?”
我爬起来,四处地找衣服,才发现身上原来光溜溜的,好丢人,酸楚楚的奇怪感觉冒上来,我抓起一件衬衣胡乱地往身上套着,掀开被子的时候看到洁白床单上的落红。
哇地一声,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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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川和小谦谦的xxoo,汗,不知道亲们有米有失望……
一川明月向北?正文 你的存在,是为了和我有个未来 chapter1
“呸,你想得够美……”我哼哼唧唧地穿着衣服,却又被他偷袭了好几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拉着易君谦白天在海边跑,晚上俩人就在那间可以看到海的小房子里瞎折腾。
捡了好多好多的贝壳和海螺,也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有我的,有他的,也有我们两个脑袋凑脑袋皱眉毛伸舌头的搞怪夸张合影,在晶莹清澈的碧海蓝天的背景下,每一张都那么美。
最喜欢的一张是我***的,易君谦的侧影,有些远,站在暮色夕阳的海岸上,白衬衣,长身玉立,微微侧首,面色深沉,俊朗。
均心中,像蠕动着春天的小虫子,痒痒的,暖暖的。
易君谦,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过完了七月,就是我妈妈的生日了。
耒离开三亚前的班机尚未到点,我在机场给妈妈打电话:
“妈,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您老人家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千万别被你闺女给吓出毛病,到时我还得负责,好麻烦的。”
提前给妈妈打了预防针,我想等领着易君谦回到家的时候,想必他们也不会太过于惊愕。
挂断了电话,易君谦在一旁骂我:“有这样的闺女吗?我还真是见识了。”
“哼,等你见到我妈的时候,你才叫开眼界呢。怎么样,相公,跟小娘子回家见岳母娘,怕不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色色地摸着他的下巴调戏他,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易君谦挑着眉毛低胁我:
“陆小川,再不拿开你的爪子,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怎样?你能拿我怎样?”我得瑟着,愈加肆无忌惮地在他俊俏完美的五官上乱摸着,他终于受不了,一把将我从座位上扯出来,直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喂喂,你干嘛……”我惊慌失措地叫着,可他压根儿不理我,刚走到洗手间外面就把我推到了墙壁上,下一刻,嘴唇温暖而肆虐地侵上来,根本不顾身后还有走动的乘客。
“你……”
看到他眸中一瞥狡诈的亮光,我在心中举旗投降,只能将脸往他怀中缩的更深些,闭上眼,沉浸在两人如水般温柔缠绵的世界里。
回到家乡小城的经历可谓坎坷曲折,下了飞机转火车,下了火车转汽车。
历经奔波终于站在家乡小城土地上的时候,易君谦望着四周苍莽云皑的密林大山,惊叹道:
“陆小川,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坐牛车回你家?还是骑骡子?骑毛驴?”
“骑你个大头鬼!”我笑着骂他,看他大包小包拿着那么行李,大热天站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晒得大汗淋漓,便拿出纸巾给他擦着汗,说:
“你以为社会主义建设就福泽你们首都人民呀,我们家乡是小,可也美着呢,哼,等凉快了带你去爬山,比公园的那些小土包子强多了。”
从他手里夺了几样东西拿着,我伸手招了辆车:
“五分钟就到了。”
在车里还是给他擦汗,易君谦捉住我的手:
“还是小媳妇儿对我最好。”
横了他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突然大叫起来:
“小川姐?”
我一愣,待前面脑袋圆圆的家伙转过来才看清原来是邻居周姨家的儿子,张小宝。
“小川姐你从北京回来了?”
“嘿,你怎么开起出租了?”
人到家乡就是爽,聊天也觉得格外随意,语气熟络地聊了一阵子,张小宝呵呵笑着说:
“旁边这位帅哥是小川姐的男朋友吗?”
我嘿嘿笑着,当做默认,易君谦瞅瞅我,微笑挂在嘴角。
“看来就是了,嘿嘿,前段时间有个男的,从北京来的,到你家找你,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了,说小伙子挺帅,找小川找的那么心急,还以为是你男朋友……看来大家都搞错了。”
小宝说完,我懵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
“你说有人找我?从北京来的……什么时候?没搞错吧?”
“人家指名道姓要找陆小川,说是你大学同学,在北京和你同事过一段时间,小川姐你不知道是谁吗?我妈说那男的长得像电视上播新闻那个,我倒不怎么觉得……因为我平时就不看电视,哈哈……”
张小宝开着出租快乐地大笑着,我的嘴巴却合拢不上了,呆呆地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儿,又转头,易君谦面无表情,不知在想着什么。
出租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大包小包被我们俩提着,易君谦的神情有些恍惚,我推推他:
“喂,怎么了?”
他受惊似的,仿若刚从梦中醒来,扯了一下嘴角,算是回应我的微笑:
“没事,我们回去吧,你家在几楼?”
所有东西都被他提着先走,我看着他突然落寞的背影,心中变得沉甸甸的:
来找我的,会是苏睿吗?
老妈看到我的第一表情不亚于看到火星人降临地球,而第二眼看到易君谦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到几乎可以去演动画片,还是科幻的。
她觉得一切突然的太虚假了,打着转地在房子里乱转,一会儿洗水果一会儿泡茶,又翻出来我的相册给易君谦看。
直到一家人围在桌上吃饭了,她的嘴里还是只盘旋着一个主题:原来这就是易君谦呀,原来这就是易君谦呀……
重复无数遍……
易君谦的温良谦恭君子之风在我家人的面前完全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口一个阿姨叔叔地叫着,哥哥嫂子下班回家,更是跟着我哥哥嫂子的叫的亲热。
最可恨的是我那半年不见的亲侄女思思,我给她带了那么多的玩具和新衣服,她只是敷衍了事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而对易君谦,她居然一口一句易叔叔地叫的万分亲热。
没良心啊没良心。
我瞪着一大一小在沙发上玩的开心的易君谦和小侄女,心里其实是甜的,不可否认,他有着天生贵族的风范,优雅,俊朗,举手投足皆成风景。
可是他又是那么的窝心贴肺,坐在我家人中间的时候丝毫不显的突兀游离,他说笑回答,和妈妈聊着我的琐事,和爸爸聊着将来的打算,和哥哥谈着金融走向。
易君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