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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千里冰封,他们此刻最想躺进温暖的被窝里,可是,为了明日的早报,他们想都别想。
听到小崽子们的话,一干老板犹豫了。“你们知道春晚节目组是什么态度?”
“听说对储生特别好,别人都没有休息室,就他有单独的化妆间。”别看才来京城一天,足够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们把储备在京城这段时间的活动,打听的清清楚楚。
彼端的人一听,“行,我知道了。”随即挂上电话,穿上风衣连夜加班去了。
第二日,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储母还没打通储备家的电话,疑惑的问,“老四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怎么可能!”储峰嗤之以鼻道,“您老也想想老四是什么人。昨天半夜还在电视台,今儿晚上能起来就不错了。”
“这个熊孩子,都三十一岁了,不知道今天是年初一吗?”储老的拐杖点的地板嘭嘭的响,“再打,我就不信他们听不到!”
储母看他一眼,秒懂了丈夫的意思。儿媳妇是女神,可不用什么休息啊。
的确像两位老人猜测的那样,可毕悠被储备紧紧的抱在怀里,又不喜欢同他动粗。“阿储,电话已经响五次了。”
他才睡五个小时,怎么不说。
毕悠见他还往棉被里钻,很是好笑,“你先放开我,管你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
听到电话不响了,正打算长舒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上来,电话又响了。储备气的捶着被子道,“别管它。”
“我听的脑门疼。”她算了一下,电话总共应该响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执着,“我去看看吧,别有什么急事。”
大年初一,能有什么事。储备的脸往枕头里一埋,“算啦,你都起来了我继续睡也没意思。”找到夫妻俩的衣服,悠悠的洗漱好之后才去中堂里接电话。
毕悠见他面色不佳,怕他控住不住脾气,先他一步拿起话筒。储老夫人一听是儿媳妇,口气顿时变了,“毕悠呐,吃饭了吗?”
这老太太,也够可以的,合着打了半天电话就问这个啊。毕悠无力道,“刚才在前院的厨房里吃饭,没有听到。妈妈,新年快乐啊!”
基于毕悠的人品,储母听储岒说小儿子的新家是一处三进院子,很自然的相信了,同时还狠狠瞪大儿子一眼。“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毕悠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早上京城突然下大雪,机场的航班都停了,我们的飞机也飞不了。。。。。”
常年不见雪的储老夫人一听这话,急急的打断她的话,“很大吗?你们的衣服够吗?冷吗?不能飞千万别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可不能冻着。。。。。”
“妈妈,房间里有暖气,没事的。”听她越说越多,女神额角上的冷汗直接变成了冰棍,“妈妈,我们没事的,你和爸爸吃好喝好啊,回头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京城小吃。”
“什么小吃不小吃的,我和你爸什么没吃过。”话里埋怨,可脸上止不住的开心,看的储家三房媳妇忍不住皱眉。
“同样是儿媳妇,为什么差别就辣么大呢。”滕淑仪表示疑惑,询问大嫂,“你和大哥结婚的时候,妈妈是不是也这样疼你啊?”
说起这个,储大嫂也有话说。“那时候妈妈根本不懂什么是婆婆。”
“啊?”滕淑仪傻了,“不会吧?”看了看同毕悠热聊的老夫人,“实难想象。”
“所以我就说毕悠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人呢。”储二嫂的话音刚落,身上就挨了一刀。
剜她一眼的正是不舍挂上电话的老夫人,“你们几个瞎嘀咕什么啊。毕悠是你们的弟妹,怎么能用孩子这个词?”
“啧啧,瞧这护的。”年初一,众人等着客来,闲着没事不闲聊干么去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毕悠是咱们家的女儿呢。”
“就是!”储老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有意见?”
得,二嫂还是闭嘴吧。看到已经长成为大姑娘的葡萄姐妹走了过来,火速转移话题,“储葡,我怎么听说你又收到情书了呢?”
“二伯母听谁说的啊?”和储备一样的大眼眨了眨,“难不成是储艺姐姐吗?”
提起自家闺女的名字,储二夫人心里一堵,什么不好学,非跟在她那不着调的叔叔婶婶屁股后面转悠。“你姐是个大忙人,可没功夫管你们的事。”
从外面进来的储艺是走着也躺枪。她在鑫储只管理内部事务,为什么非要她闲在家里妈妈才能开心呢。
仿佛知道她的疑惑,储二夫人直接问,“单单作为丈夫来说,你的未婚夫跟你小叔相比,哪个好?”
这话问的,储艺下意识的说,“当然是小叔叔啦。”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多疼小婶,虽然娇滴滴美哒哒的女王就是用来疼的。
“这不就结了。”二夫人双手一合,“既然这么清楚,那就赶紧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好好准备嫁人,什么时候你能把你丈夫调1教成你小叔叔那样,什么时候再出来工作。”
怎么就突然扯到这上面了?储艺傻了,瞧着楼歪的哟。“妈妈,我的事你不用问,你有那闲工夫还是看看今天的报纸吧。”说着把怀里的报纸分发给长辈姐妹们。
离她最近的储葡率先拿到手,刚好是《明日日报》。此时的张磊已经是报刊的主编了,但这篇关于储备的头条却是他亲自撰稿。
有意思的是,头条上附加的照片只要一个背影。储葡疑惑了,“这是小叔叔吗?别是这帮记者胡乱弄的?”
刚看到报纸的时候储艺也疑惑,等看清他怀里好像还有一个人,瞬间明白了什么。“别管照片,你们看内容。”
“储备先生春晚献唱。。。。技惊四座,声震八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储葡被上面一排排形容词搞懵了,“我怎么感觉小叔的声音变成天籁了啊?”
“你的赶脚错了。”指着下面一行,“重点在小叔亲自弹奏古筝,在歌曲快结束的时候又换上钢琴,这才是报纸要表达的意思。”
《明日日报》可不是三流报刊,自然懂得怎么写对储备更有利。
“咦,这张报纸怎么是简体字?”储老突然出声,正在看报纸的众人同时抬起头。港城的学校从来只教繁体,老爷子是不是年龄大了。
虽然不信在港城能看到内地的报纸,储峰仍然勾着头瞧了一眼,“哎嘿,这不是《华夏日报》吗?”
内地官方报刊,“储艺,你在哪里买的?”
“这些都是报刊亭买的啊。怎么了,报纸上有什么不对?”储艺一听是官方报纸,“是不是说小叔叔不好的话了?”
“没有。”报纸上的插图正是储备低眉弹古筝的那一幕,“只是,快把老四夸成花了。”这种感觉为什么有点奇怪呢。
当然怪了。以前储备只在港城混,后来混到了华人聚集地东南亚。虽然是出国了,可东南亚各国民众经常性的来港,对储老这种年轻时就下过南洋的人来说,见到那些人就像见到港城市民一样。
而内地,由于各种原因,储老还从未去过。但内地又是港城人民的根,储老是打心底的向往的。这就好比自己崇拜的英雄,突然大力夸赞自己看不上眼的孩子一样。储老还能淡定的说出疑惑,已是非常难得了。
“爷爷,小叔本来就很棒啊。”明白他心中的复杂,毕竟小叔要进演艺圈时,老爷子为了阻止他差点没有和小叔断绝父子关系。这会儿见小叔登上了内地的新闻报刊。。。。“小叔的唱片可是打破了港城唱片销售界额记录的。”
听到这话储老猛然想到了市民们前一段时间的疯狂,“这是不是表示老四更火了?”
“已经红的发紫了。”大年初一还有手术的储岒进来就把身上的外套扔给一旁的佣人,“我刚出手术室就听到一帮小护士在讨论老四,好像老四能在春晚的舞台上唱歌就登上了国际舞台一样。”
“三叔,这和国际舞台的意义可不一样。港城的歌手有多少,又有多少比小叔先出道的,春晚的节目组为什么不请他们却只请小叔自己?”
“这个。。。。”醉心医学的储三爷还真没想过,“是不是因为你爸?”
储屷连连摆手,“我可没这么大能耐。”
“这老四唱个歌还能得内地领导重视吗?”储三爷奇了怪了。
可不是,谁让咱四少的形象正面,入行十年零绯闻,走到哪里还都把老婆带到哪里。要长相有长相,要演技有演技,要歌喉有歌喉,要艺德。。。。再过些天,那不收取任何学费的学校就建成了。
这样的人,不单单《华夏日报》大肆夸赞他,连中午的新闻联播里也给了他一个长长的镜头。他可是自打新闻联播开播以来,唯一一个被该栏目重视的艺员啊。
消息传到港城,先前说储备的演技是钱堆出来的人瞬间哑巴了。当着亿万观众的面弹古筝玩钢琴,那可是做不了假的啊。
早些时候羡慕嫉妒恨储备唱片大卖的一部人也不敢恨了。再说和储备发行的唱片同名的主题曲是口水歌,赚粉丝钱,不说港城那群彪悍的姑娘们,就储备一夜时间新收的乐迷的口水也能把这帮人淹死。
一些汲汲营营,昨日还为没能参加港城跨年晚会而懊恼的艺员也不闹了。瞧人家储四少,根本不屑港城这么小的地方。
做人,特别是做艺人,就要像人家储四少一样。
夏莉此时也正好用这句话训公司的大小艺员,特别是公司的头牌,陆冲和苏真。见他们磨蹭了半晌才过来,待他们一进来就把报纸甩在了他们脸上。
对于女魔头的粗鲁,两人分外想你表情虽然冷,但其实特别温柔的女王大人。可他们知道女王这个时候是储四少的,他们还没有胆量敢跟鑫储的皇帝叫板。
“夏总监,今天是大年初一!”苏真提醒外来的和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