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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告诉她,妈,你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可我一直说不出口,这样的安慰话来。
结果等到后,又往楼上走,医生门口已经围了很多患者,见我们过来,机械般的抬头看我们两眼又低下头去。
我想直接往里走,却又被人喊住,说让我排号,我解释自己之前已经来过只看个报告,但人群还是有不满的声音:“那也得等排了号的出来再进去啊,懂不懂规矩。”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纷争,我们只好选择继续在门口等,好不容易等到前一个人出来,我们再进去,把手里的报告交给医生后,等他说点什么。
“这个情况不是很乐观,先开点药回去坚持服用,注意饮食清淡和保持良好心情,一个星期之后来做个复查。”
医生放下手中报告单,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打,嘴中又说了点专业名词,我和爸妈互看一眼,不懂的地方太多,问得医生不很耐烦。
“先把药吃着看有没有效果,到时候过来重新做个检查才能决定接着怎么做,知道了吗,下一位。”
没有继续讲解的意思,另一个病人要进来,我们只好出去,就在这一刻我想到了顾想,总是很有耐心很温柔的样子,之前也麻烦过他,如果这一个星期内真没什么好转,我想去找顾想看看。
出来之后的心情都很压抑,我妈忍不住念叨两句:“这医生怎么就不说明下情况,只让吃药一个星期,其他什么都不做,要是药没用,这一个星期不就白白浪费掉了吗。”
“哎,先听医生的,把药开着先试试,都不懂又有什么法子。”我爸长叹一声,也很无力的样子。
出了医院,我爸说要去菜市场给我买点进补的东西,让我和我妈先回去,等他回来后把东西交给我妈去弄,叫我进书房,说要跟我谈谈。
“庄君,无论你有什么想法什么计划,你必须马上停掉,不要想任何事,只用照顾好自己身体,知道了吗。”
我爸说让我照顾好身体,这样的话从婆婆嘴里也听过,可我爸是的的确确的在乎我的健康,而婆婆,却只在乎我肚子里的健康。
“爸,我知道分寸的,您别担心我。”我还想据理力争。
“你有分寸?你看看自己现在,闹出这么大个情况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你究竟想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你是长大了,但我们当父母的,难道就没有关心你的资格了吗?”
“不是的。”我解释:“我是不想你们太担心我,是我没有做好一个女儿的本分,我对不起你们。”
我爸还是强硬的要求我必须断绝和汪旭一家的来往,他问我要如何才能跟汪旭离婚,我说了分居两年后才有希望或者让汪旭同意,但前者的可能明显比后者大点,我爸也同意。
“两年是比较影响你,但是你不能再跟他们有接触了,如果他们还敢过来,我非拔了汪旭的皮!”我爸掷地有声的说着,十分生气。
我告诉他,汪旭和婆婆都不知道这事,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因为我的话我爸又生气了些,要不是我妈进来,或许我和我爸会为此大吵一架。
“好了好了,你们两父女怎么都快吵起来了,老汪,现在你女儿本来就睡不好觉你还这样,你是不是成心的!我妈为我爸的态度生气。”
最后这一番争吵以没有结果告终,但我知道如果婆婆和汪旭随便哪一个再出现一次,我爸肯定要爆发出来,到时候说出来的不仅仅是我抑郁的事,还有关于肚子里的孩子。
我此刻很想再联系苗苗试试,但想起之前陆铭的话,我又犹豫了。
第二天重新跑去公司上班,还是化了个妆,我爸妈想阻止我让我别去,但我解释是想分分心,他们才同意。
到了公司门口,走得很着急,才跨进去两步,差点跟出去的人撞个满怀,我抬头一看,才看清是陆铭,他探寻的视线投递过来,我想起他不爱看女人化妆的样子,现在他还是我上司,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最后陆铭什么都没说,迈着腿往外面走,跟在他后面的董露叫住要离开的我:“庄君,你跟着。”
“什么?”
“我和陆总要出差去见客户,你跟着学习学习,顺便打打下手,怎么,不方便?”她上下打量我。
“没有不方便,那走吧。”
我奇怪的是董露直接没问陆铭就让我跟着,但我上车之后陆铭也没说什么,我自觉的坐了副驾驶位,听董露在后面给陆铭讲最近的行程安排。
这趟出差就在市区附近,早上去晚上回没什么问题,我发了条短信给我爸说明了情况,他再三让我注意身体,记得按时吃药,晚上早点回家。
我刚答应下来就遇到堵车情况,车以四十码不到的速度慢慢前进,走一点停一下,这样一晃一晃的,我只觉得晕车难受。
“张师傅怎么样了,这路况到那边会影响多久啊。”董露有点担心的问我旁边的司机。
“这说不准,要定在十二点的话,恐怕难,就这情况,估计得下午三四点才到了。”
“要这么久啊?”董露一惊,我回头瞥见她惊慌的看了一眼陆铭,紧了紧声音:“那张师傅有没有别的路可走啊,路况怎么会成这样。”
“都上高速了,只有这一条道咯,这年假快完了肯定东跑西跑的都回来了,路况怎么可能不堵,要说最好是深夜走,那时候才不堵,其他时间段啊,肯定都这样。”
“那陆总。”
“打电话,改时间。”
“是的,陆总。”
张师傅的话让董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招她心烦,只能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我心想董露的不悦似乎是因为她消息不灵通导致的行程延误,这在她的行事风格下,是不被允许的。
背后传来董露打电话通知的声音,我闭着眼睛,随着一堵一堵的路况,感觉昏沉得难受,再加上成天没睡意让整个人每天都陷在疲态里,几次三番的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迅速摇下车窗,我对着车窗外开始呕吐。
☆、第一百零三章 给你脸就收着
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我一通呕吐快把苦胆都吐出来,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又闯了大祸,我才回头,董露递瓶矿泉水给我。
我默默接下,红着脸漱了漱口,又小心翼翼的往弄脏的车门上倒,尽量清洁干净,磨蹭一会儿没办法,还是又回头说了声抱歉。
“没事,晕车而已,刚好我这带了点药,来。”董露从包包里拿出两颗白色药丸给我,我就着最后一点矿泉水吞下,但依旧感觉不舒服又闷得慌,只想这样的时间早点过去。
被司机说了个准,到达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董露已经安排了下午的见面时间顺便又定了酒店房间,告诉我晚上是回不去了。
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这又不是人为造成的,我只能给家里又打了个电话说回不去了,一想到回去那天又得这么堵着心里就觉得难受。
约见的客户在五点的时候见了个面,双方熟络一番后,对方提起要一起吃个晚餐,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又找了个地方吃饭,这种时候少不了喝点酒。
我被董露拉过来肯定要做点事,帮酒虽然我以前上班时候做的少,但看苗苗也看得不少,于是自作多情的开始积极应对,一轮下来我是喝得不少,头脑也晕乎乎的。
这么做我不是为了在个即将离开的公司邀功,反而是为了我自己能有个安安稳稳的睡眠,几杯酒下肚,感觉还算管用,对方也高兴,喝上头后,还向陆铭夸赞我两句,说我是个优秀员工。
陆铭意味深长的抿嘴一笑,没回答什么,我倒是没想过要陆铭帮我说两句话,就由着他去了。
晚上他们转战别的地方,董露识大体的说要扶我回房间,就让一行男人去下一个只适合男人参与的场所,我和董露都落得清闲。
回酒店房间后我躺在浴池里泡了个澡,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又马上清醒,听门外的董露问:“庄君?庄君你在干什么,没事吧,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
我醒来忽觉水开始发凉,怕感冒马上裹着浴巾出来,刚才估计就一个多小时时间,我终于睡了个沉觉,有种庆幸之喜。
结果我推门出去,刚走到董露面前,董露看我样子吓了一跳,捂着嘴问我:“庄君你眼眶怎么黑成这样?”
是我刚才没考虑周到,回来迷糊中卸妆再泡澡,哪想到董露还在外面,这番憔悴狼狈的模样被她看过去,心里满是尴尬。
“我这两天没睡好觉,本来也是容易显黑眼圈的体质,所以就这样了。”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董露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我绕过她回到自己的床上开始吹头发,她没继续追问。
到了夜里睡下,我没什么困意,试着放轻松睡着,却又更加骄躁,翻两次身之后,听到旁边的董露喊我:“庄君,你还没睡吗?”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实在没那份心跟她彻夜长谈,于是我假装睡着的样子,没有搭理她,过了一会儿,我以为她只是单纯的问问看我有没有睡着,哪知道她开始打起了电话来。
“是,是的陈小姐,您放心,您担心的没有发生,不会的,依我看吗,依我看的可能性很小,是,好的陈小姐,我会继续帮您调查清楚的,再见。”
董露电话里的陈小姐是谁我并不知道,但她称对方为“您”估计对方的年纪就不小,是有什么拜托董露调查的,可董露是陆铭的员工,那这个陈小姐,是谁?
稍微起了头的八卦之心又被自己扼杀下去,现在还又闲心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下自己,看样子我是抑郁症前兆已经*不离十,这样继续放任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回去之后我打算见见顾想,问清楚状况,知根知底才好选择合适的办法。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间陆铭那边才通知我们去某个地方吃饭,到了之后对方代表显然还记得我,问我早餐还吃得怎么样,我尴尬的如实回答自己并未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