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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含糊不清的说着,凑过去,两只手压着李重光的脑袋逼近自己。轻轻吻了李重光。这个吻包含了太多东西。
阿四已经不是那个阿四了。
阿四呢喃的亲吻着李重光,试探性的放开李重光的嘴唇。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脖颈,得到一点满足,却又涌起更多的焦灼。
李重光看他梦呓一样的表情,分明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就这样来惹火,有点无奈,可是李重光知道,阿四或许有点喜欢他,可能是在吃醋,这样想着,李重光就想把阿四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他,让他知道自己只喜欢他。只爱他一个。让他的眼泪是因为被疼爱而流的而不是委屈。
李重光想自己还是太贪心了,得到一个吻,会想要更多。
命运的下下签
李玉堂处理好一干事物,颓然的走着,摇摆着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一副行将就木的感觉。
“老爷,回来了?”管家迎上去问候。以往无论怎样劳累,李玉堂都会礼貌的打招呼,回到家里心情始终都是愉悦的,更何况那时候陈少白或许就在家里等着他,自欺欺人那么多年,李玉堂在此刻分外的明白,要是没有陈少白,他李玉堂就是不完整的。可是此刻的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也只是茫然的继续往前走。
叩门的声音在此时犹如天籁一般,“陈社长”管家惊呼出声。陈少白捂着腹部,艰涩的咳嗽。李玉堂听见那声陈社长,转过头来,那瞬间的喜悦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冲过去几步,停顿下来,又再走过去。太多盛不下的情绪再也掩藏不住。紧紧的抱着陈少白。老管家突然有点脸红,虽然这样似乎很正常似乎又有点不正常。“那个,我去通知少爷,陈社长回来了”赶紧跑开了。
“少白,少白。”李玉堂的低喃轻轻的回响。陈少白心里的暖意渐渐涌回来。无论什么时候,李玉堂都是他心灵的力量。
李玉堂扶陈少白坐下,去倒腾药。陈少白面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非常苍白。
李玉堂熟练的配着药。因为陈少白,他已经可以识得很多药理的理论知识也经常得到实践,只是那一丝颤抖却怎么也压不住。殷红色的血此刻看来格外的刺眼。
李玉堂一边捣着药,一边去看陈少白。“计划有变,为了保护孙文的安全,我要给他找个替身”“你要把他们当诱饵”“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行,绝对不行”“孙文多久没回家了,你以为他想别人代替他看母亲吗?他放弃了。革命不是光掏点钱,发发传单,印下报纸。李玉堂,革命是要流血,是要完玩命的。从参加革命那天起。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可是我还是每天准备要牺牲。就是要用我们这代人的血换取重光那一代的幸福。”
管家上去敲了李重光的门。因为李重光说过任何人有陈少白的消息都要尽快通知他。
阿四惊醒一般,起身快步走了出去。。管家迷茫的看着少爷的房间走出了急促喘息着跑开的阿四。
“够了,我只是个生意人”李玉堂背对着陈少白有些冷淡的说。
他不喜欢听陈少白说的这些话。这些话陈少白说着轻松,大义凛然,他知道不知道他有多担心?李玉堂心里的大义。或许没有那么大。他只想守护自己爱的人。陈少白置自己的危险于不顾。让他李玉堂情何以堪。
李重光听到陈少白回来的消息赶紧走下楼来,结果就听到父亲和陈少白的对话。
如果要有一个人做替身的话。那么就让他来吧。李重光勾起嘴角想笑一下。如果必须要有人牺牲,那就让他来吧。阿四最后还是走了。不管他明不明白,现在想起来,或许阿四什么都不明白最好。那样即使自己走了,他也可以开开心心的和阿纯在一起。 。做了这样的决定,没来由的觉得很轻松。
当天晚上陈少白写好纸条之后放在了书房。李重光把那张签抽了出来。
所以第二天当然是他抽到了签。那只命运的下下签根本不需要抽,就握在李重光的手心。
“抽到签的人,明天就要当孙先生的替身,跟我走这段路。这段路不管牺牲多少人,我们都要坚持一个小时,坚持越久,孙先生就有越多的时间和广东十三省的代表筹划起义。这一个小时,就是我们四万万同胞的希望。”
“谁抽到了签?是谁”陈少白低声询问。李重光缓缓的举起了那只签。
“你怎么来了,不行,你们重新抽”“为什么不行,因为我是李玉堂的儿子吗?”“你不行,我答应了玉堂,不能把你卷进来。”
“陈叔叔,革命是历史的潮流,整个中国都被卷进来了,我能避免吗?”“你是独子啊”“独子,我们革命的目的不就是反对封建旧礼教么,不就是要人人平等吗?我不能死,他们能吗?如果因为我是李玉堂的儿子,你要重新抽签,那你自己跟他们说,你自己告诉他们”李重光怕死。任何人都怕死。但是李重光会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这个有时候有点怯懦的男人又时候又像盖世英雄一样,只要他觉得对,他可以反抗任何人。
“重光,我过不了自己”陈少白搂着李重光,紧紧的拥抱他。拥抱这个小孩。对于他来说李重光就是他和李玉堂一起的小孩。他不能面对的过不了的不是自己。是李玉堂。
一切就在第二天,可是一天可以发生太多事。
明天一切都会结束吧。陈少白疲惫的看着李玉堂。该怎么说。我让你儿子去送死?还是对不起,你打我吧。陈少白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李重光有任何差池。他这辈子,也就完了。
一晌贪欢
李玉堂很久没有抽过他的烟。因为陈少白受不了那呛人的烟味。
可是今天他不能抑制自己心里的烦乱,所以他绕到了后院。整个人坐在藤椅上,深深的陷进去。
似乎自己也受不了那呛人的烟味,有点眼泪想要自己流出来。李玉堂有点想笑。这么多年,当年被狠狠拒绝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难受。烟雾缭绕,李玉堂好像看见了年少的陈少白,穿简单干净的白色褂子,李玉堂的脸有点红,因为他不经意的想起那唯一的一次,陈少白在他身下的模样。自己忍不住尴尬的咳嗽一声,一张老脸,差点可以煎鸡蛋,但是又控制不住脱缰的思想,忍不住细细的想。
陈少白动情的样子确实很撩人,特别是当年的李玉堂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乎失控。李玉堂摇摇头,羞耻心疯长出来,耳边似乎萦绕着陈少白几近啜泣的呻吟。“玉堂,玉堂”陈少白默默的看了李玉堂良久,总觉得经此一役李玉堂憔悴了很多,心里怜惜即使无法面对他,也还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走过去弯下腰轻轻喊李玉堂的名字。李玉堂抬起头,看到一脸关切的陈少白,一时之间不知是梦是醒,眼神几近痴迷的看着陈少白,恍惚着伸出一只手抚上陈少白的脸庞,
烟筒早就被随意的扔开了,在陈少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玉堂起身,揽过陈少白,转眼之间,陈少白就被压在了藤椅上。
“玉堂”陈少白颤巍巍的喊出口,甜甜腻腻粘粘的,身体不自觉的发着热。这声玉堂和当年的一起重叠起来,李玉堂心中的弦绷到极致,终于断了。
嘴唇轻轻的覆盖上去。是梦非梦已经不再重要了。
越是压抑多年的感情,倾泻出来的时候越是激烈,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成灰烬的热情。李玉堂俯身抱起陈少白,陈少白挣扎着要下去。。这哪跟哪啊,,加起来,都要上百了吧。。被这样抱着,太过于羞耻了。。。李玉堂的手臂紧紧的箍着陈少白。不容撼动的坚决。陈少白记起当年他也是这样的粗鲁。拉开记忆的阀门,再没有后路可退。索性放纵一次卷缩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伤男人自尊。反而很幸福,这个古板的无趣的爱装模作样的老男人每次都会因为自己情绪失控理智脱缰。陈少白不知道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深爱着这个古板的无趣的爱装模作样的人不正是他自己么。
把陈少白丢在床上,李玉堂覆盖上去,有条不紊的解着陈少白的衣服,一句话都不说,神情专注。陈少白可以肯定李玉堂爱他,可是陈少白不敢肯定,如果李重光有什么差池,李玉堂还能不能原谅他。想到这一层,心里的甜蜜和痛楚交织在一起,陈少白整个人都要分裂开来。他不允许自己欺骗李玉堂,可是他更不允许李玉堂不看他不爱他,这么多年来,只要他陈少白转过身,李玉堂必定在看着他,温柔的缄默的。罢了,一晌贪欢,大不了,重光要是有事,自己也下去陪他。可是他陈少白怎么忍心怎么狠心留李玉堂一个人?“玉堂,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还是一个人好好的活着”陈少白不知道自己肉麻的文艺起来是这么的自然,他只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李玉堂忙活完毕,陈少白赤身裸体的样子实在超过他的忍受极限,胡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丢开,嘴唇研磨着陈少白的脖颈。
“和你一起。去哪里都行”陈少白不争气的要哭了,因为当年李玉堂对他说“和你一起,去哪里都行”是他陈少白拒绝了,专心走他的革命之路,如今过得半世,他也只是说“和你一起,去哪里都行”床头拿过夫人润手的甘油,李玉堂很温柔的探索。陈少白低低的喘一声,让李玉堂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放肆。“怎么哭了?”李玉堂轻吻着陈少白的眼角,没有任何提示的,插了进去。
陈少白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什么。李玉堂完全激动不能自抑。扣着陈少白的腰沉重的撞击,灵魂都开始战栗的快感。原来他们之前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