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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新跟着他乘着电梯直上,来到他的车边,心里激动不已。
她不愿意让乔欧误认为自己把他当做了司机,所以不好意思一个人坐在后面,便主动上前拉开了副驾驶的位子。
乔欧却在这一瞬叫住了她:“等等!”
“怎么?”李自新一愣,精致的小脸涣散着紧张与促狭。明知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可是他终究没有认过自己。李自新或许不怕胥宁,却在面对乔欧的时候很是胆怯。
乔欧瞧出她的小心翼翼,挑眉道:“我身边的位置,是我妻子的。除了她,我不会载任何女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李自新闻言,长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吓死她了!
乔欧拉开后车座的门:“坐后面。”
简短的三个字,听起来并不温柔,甚至有一些严厉,可是李自新的心里却是特别温暖。她屁颠颠绕过半个车身,一头扎了进去,主动关上车门,乖乖坐好。
乔欧上车后,从后视镜里瞥见了李自新的窃喜。
她在窃喜,却是低低垂着脑袋,不敢表露的太明显,甚至还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笑脸。
乔欧不喜欢她。
尤其是她的那张脸,会让他想起胥安熙。
但是这几天的监听过程里,乔欧不难分辨出这丫头是真的不想跟白芒同流合污的。多年的军事生涯,早已经让他磨练的公私分明、爱憎分明。他对待敌人会有钢铁般的毅力,也会有冷酷狠绝的手法,但是对待无辜的人,他却是狠不下心的。
骨子里,他还是那个纯净如水晶般的乔乔。
不然,刚才他又怎会因为不忍心,而从白芒的床上把她救了下来?
乔欧不动声色地开车,全程没有跟李自新说过一句话。想起自己当年等待小天星长大的艰难,不难体会洛天子与海丝幸福的来之不易。
车子停在府门口的时候,乔欧没有回头,深邃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后视镜的那张漂亮小脸,很认真地说着:“仔仔跟海丝经历了很多磨难才会结合,他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也很快会拥有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但是很多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顾夜歌为了乔欧,几乎疯狂。
如果这个李自新也为了洛天子,几乎疯狂的话,乔欧想,谁都不愿意看见有这样的一天。
李自新怔怔地望着他,艰难地开了口:“仔仔。。。。。。要跟海丝举行婚礼了?”
乔欧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他们跟我一起举行婚礼。如果你心里不好受,我可以送你出国度假,过段时间再回来。”
这丫头虽然身上背负着三条人命,可终究是受了白芒的蒙蔽。现在她想起一切了,本性还是善良的。乔欧忖了忖,凝视她苍白的小脸,又加了一句:“只要你不破坏仔仔跟海丝的婚姻,我想,以我们家人的善良,他们是会愿意容得下你的。”
带她回家,简单。
但是必须有这个前提!
如果她做不到,如果她非要掺和在洛天子跟海丝的婚姻里,那么,谁也容不下她,她只有滚蛋!
李自新眸光微闪,美睫上坠落下一滴泪珠,讪然一笑,尴尬地说着:“他心里若是没我,我怎么强求也是没用。既然他们已经相爱了,也要结婚了,那我也只能祝福他们。”
“你真这么想?”
“不然还能怎么办?”李自新笑了,小脸还是很苍白:“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仔仔真的跟海丝情投意合,那再有另一个人加入的话,只会是悲剧。再说,如果仔仔真的是那种、因为我的介入就可以抛弃妻子的男人,那么我要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用?”
李自新闭了闭眼,抬手擦擦泪痕:“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思念无处安放。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我会把它处理好,不会让它影响我未来的生活。仔仔跟海丝可以恩爱白头,我也可以找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恩爱白头。明明可以各生欢喜,干嘛非要痛苦纠缠至死方休?”
李自新的话,是乔欧断然没有想到的。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另一张漂亮的小脸,那是属于顾夜歌的。乔欧敛了下眉,轻声呢喃着:“明明可以各生欢喜,干嘛非要痛苦纠缠至死方休?”
苦笑一声,想起顾夜歌的结局,乔欧深吸一口气:“可惜,当年的她没有你这颗通透的心,终究没有看破这个道理。”
与李自新交谈过后,乔欧的心里反倒安定多了。
领着她进了宝亲王府的院子,凌云正在草地上练习剑术,玄日跟玄辰都陪在他身边,怕他影响伤势,只是让他规范动作,而不肯让他提起内力。
李自新没有询问乔欧为什么把她安置在这里,而不是领着她回乔家。因为她明白,乔家还有一个靳子洛,只怕她认祖归宗的路上,不是那么容易的。
见乔欧过来,玄日微笑着掠进了屋子里,汇报凌煦去了。
而乔欧则是站在草坪边,笑着欣赏凌云在夕阳下谪仙潇洒的风姿。那顾盼神飞的眼神,行云流水的动作,要是搁在大街上,那得迷晕了多少少女的心啊。
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
等到凌云最后收了剑招,他直接掠到了乔欧面前,打量着李自新:“三舅,这是谁?”
几乎同时,两道清越的男音一道响起:
乔欧:“三舅的妹妹。你。。。。。。暂且叫她小姨吧。”
凌煦:“新新是我的干女儿。”
凌云:“。。。。。。”
李自新无语地垂下了脑袋,怎么两个人给出的答案都不同呢?不同也就罢了,还硬生生隔出一个辈分来。
凌云忽而笑了,睿智的眼眸转悠了小半圈,便微笑着看着李自新:“那我便唤你新姨吧。”
乔欧跟凌煦都微微一笑,没放心上,倒是凌煦,面色紧张了几分:“新新回来了,是不是。。。。。。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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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48】故意
听见凌煦的话,李自新有些惭愧地垂下了脑袋。
她并没有完成任务,不但如此,还差点出事,让乔欧来救她。
凌煦见李自新神色怪异,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吻痕?!
这些青紫色的痕迹,在夕阳的衬托下更加绚烂夺目!
凌煦心惊地将她拉到一边,薄怒的眸子盯着乔欧:“谁干的?!”
“白芒。”乔欧淡淡道:“我发现不对劲,就让人进去把她救出来了。还好,白芒没得逞。但是,至于新新的任务,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毕竟她是个女孩子,白芒那种人简直就是畜生,这步棋从一开始,乔欧就觉得不妥,偏偏凌煦非要固执地坚持让李自新去完成任务。
凌煦的心思,乔欧岂会看不明白?
他不就是为了想要李自新戴罪立功,让她今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下去?
可是。。。。。。
“你身边有日月星辰四大高手,还怕套不出白牧天父子的话吗?”乔欧敛了下眉,眸光也有淡淡的不悦。
其中的利害关系,乔欧没有点破,但是如果今天李自新真的被白芒玷污了,那罪魁祸首就是坚持把她送去白芒身边的凌煦!
凌煦感知到乔欧的意思,也内疚于李自新颈脖上的吻痕,抬手在李自新肩上拍了拍,道:“你暂且在府里好好休息,白芒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这件事情是叔叔思虑不周,吓着你了。”
“你。。。。。。乔欧是我哥哥,你怎么是我叔叔了?”李自新不服气。
在她心里,胥宁那就是她嫡亲的爹!
乔欧一阵头疼,挥挥手道:“人我送回来了,我还要赶回春阁陪老祖宗吃饭,你们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吧!”
李自新咬唇看着乔欧,鼓起勇气道:“哥哥,我。。。。。。我小时候对你妈妈很不礼貌,现在,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去询问爸爸跟我妈妈之间的事情。我只是想。。。。。。有个家。哥哥,你能不能帮我跟你妈妈说说,我。。。不管你妈妈容不容得下我,我都是乔家的骨血,我想要认祖归宗,想回家。”
李自新的话,诚恳之余全是小心翼翼,听得任谁都会心疼。可是明白真相的凌煦跟乔欧,只觉得越听越难受。
乔欧面无表情,口吻却是柔和了一些:“你暂且好好休息,你的事情,我回去之后,我们全家会讨论的。”
说完,乔欧不再多言,倨傲的身躯笔直地旋转,朝着来时的方向步步而去。
凌云挑眉,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也在记忆中静静思索起来,好像他五六岁的时候,父亲曾经把一个叫做新新的女孩子接了回去,只是那女孩子回家之后又哭又闹,好像还有心脏病,父亲送她去医院,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年代已经过去很久了,凌云根本记不得那个女孩子的样貌了。
只是,循着种种迹象,凌云心中已然有数,莫非这个新姨,就跟很久之前那个新新,是同一个人?
凌煦轻叹了一声,道:“走吧,咱们进去用餐了。”
华丽的餐桌前,三人就坐,李自新也没有拘束,只是她吃饭向来文雅,今天又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
“爸爸,一会儿你还要去妈妈那里吗?”凌云一边喝汤,一边问着,看似漫不经心。
凌煦点点头:“嗯,要去的。”
这段时间,他白天忙着帮着乔欧治军,但是每到晚餐后就会雷打不动地坚持去摄政王府。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的妻子可以早点接受他。
无奈的是,蕊蕊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认他了!
凌煦心里也是苦,两个儿子都生了,这会儿却不认他这个丈夫。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退缩,妻子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硬着头皮、死皮赖脸地追回来才行。
凌云听着父亲的话,不由敛了下眉。
如果一会儿父亲走了,那么家里不只剩下他跟李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