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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抬手;揉了揉早已经不知掠过多少群乌鸦的太阳穴;只当自己在陪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说梦话。
尽管他是真的对林煦承诺了;但是他完全不相信;林煦可以坚持十几年;并且小天星也会喜欢上林煦;这个几率——太小太小了!
凌予叹了口气;华丽丽地起身:“你不是有车吗;送我去机场;我要飞一趟新加坡;去看看那里的乐器厂。”
“好啊;我送你。”林煦点点头;完美的面颊奇迹般地透出了属于他年纪该有的活力与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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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意犹未尽
凌予在车里跟林煦交换了手机号;林煦开车时侧眸的一瞬;盯着凌予被剪过袖子的衬衣噗嗤一声笑了。
“叔叔;我家就在前面;去换件衣服吧!”
“好啊!”凌予也没拒绝;难得这熊孩子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他更不能扫了兴。
很快到了林煦的公寓;一下车;两人并肩走着;林煦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小天星在这里生活的种种;从他们第一次为了速冻饺子而起争执;再到带她去买了无数的玩具填充了一整间房间;从她总爱用油乎乎的爪子抓他的衣服;再到会甜糯糯地唤着他欧巴。
林煦说的眉飞色舞;对于小天星在这里生活的那段时光;意犹未尽。
凌予参观了林煦的家;看了女儿在这里的玩具房;在听林煦说着这样的话;勾唇笑了笑。不管怎样;女儿受宠爱总比吃苦头的好。
凌予打开衣柜;满满一排几十件全是小天星花花绿绿的美裙;凌予挑了挑眉;想来自己跟靳如歌宠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吧。
伸手在左半边林煦的柜子里取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林煦指了指浴室;笑了声:“叔叔;洗个澡再去吧;你一路走来也累了;刚好手机赶紧冲个电;虽然时间有点短;但是到了机场给他们打两个电话的电量还是足够的。”
凌予闻言点点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背包:“都在包里;麻烦你了。”
言外之意;他去洗澡;让林煦给他充电。
林煦勾了勾唇;也不介意帮自家叔叔打下手。只是;他拉开凌予的背包时;入目的;却是一只非常精致可爱的方盒子。一时好奇;他把盒子打开来看;一道金灿灿的光芒莹亮了他的双眼;他张大了嘴巴看着那枚金星上写着的“一等功”;惊讶地感叹;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一等功军功章!
隐约记得叔叔吃饭的时候说过;他是从演习的战场刚刚撤下来的。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军功章;想着自己跟叔叔相识以来的种种;以及叔叔当初是真心地费尽心机想要救他一命;引他走入征途;那些点点滴滴的画面涌上心头;林煦的眼眸似乎看见了很多从前不曾察觉到的东西。
很快;凌予洗完出来;头发也吹干了;一身风尘仆仆而来的倦容;也被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洗涤的清隽迷人。宝石般璀璨的眼一如小天星般莹亮。
林煦的白色衬衣穿在他身上;刚刚好;他们都是高大健美型的身材;浑身没有一丝的赘肉;白色印衬着凌予如玉的脸庞;更显年轻了。
“叔叔;你没带衣服来;我这里衣服多;大半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剪掉;你多拿两件吧9有裤子;我们号码差不多。”
凌予点点头;走到书桌前的插座旁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充了四分之一的电了;温声道:“我不会跟你客气。”
说完;他把手机放回桌面继续充电;目光又在林煦的柜子前瞥了几眼;道:“小天星的这些裙子真是漂亮;可惜现在b市入秋了;已经不能穿了。孝子长得也很快;怕是下次有机会穿;也都小了。”
林煦眸色一亮;脸上流露出无比温馨的微笑:“是啊;我也明白;可是那天带她去逛商场;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么多了。很多款式她喜欢的;就把每个颜色都拿了一件。呵呵。”
凌予自豪地笑了笑:“我家宝贝;魅力就是大啊!”
在林煦的衣柜里又挑了两件短袖衬衣;还有一条牛仔裤;凌予往包里一装;回身的时候看着林煦:“我的军职调配令很快就要下来了;上面给我一周的时间处理家事;一周后;我们跟你婶婶会带着小天星去北京。以后;我们会在北京扎根。”
闻言;林煦的面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么;那个叫乔乔的少年呢?”
凌予笑了:“乔乔是我的接班人;自然是一起去的。他的父母会在那里经商;乔乔高考后就在北京念军校。”
林煦蹙眉;不语;一双幽深的眼眸别有意味地闪了闪。
叔侄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先聊着;等凌予的手机电板充了一半的时候;他毅然拔下了插头;提起背包让林煦送他去机场。
从吉隆坡的机场出发去新加坡市;下机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凌予一个人上路;干净利落;很快打车去了码头;买了前往德光岛的船票;站在登船口翘首而盼着。
看了眼时间;他拿着手机给冠玉打了个电话。
冠玉接到凌予电话的时候;厂里正忙得不可开交!
可是一看来电人居然是凌予;整个人又惊又喜:“喂;少爷?!”
凌予笑了笑;也听出对方身处的环境似乎有器械运作的声音:“很忙?”
冠玉点点头:“厂里在网上订了两笔大单;最近都在通宵赶工;很忙。少爷;您出差回来了?”
“呵呵;有的忙是好事情。”凌予拧了拧眉;在纠结着;他们这么忙;还是不让他们来接了;于是道:“你们厂叫什么名字的?在哪个区;什么街?多少号?”
凌予这边话还没说完;空气里就响起了码头广播小姐清甜的声音;催促下班前往德光岛的登船检票。
这道声音一直在响;也清晰地传入了冠玉的耳朵里;冠玉不可思议地喊着:“少爷?您来德光岛了?!”
一边的凌冽手里执着一把雕工刀也加入到了车间工人的队伍里;听见冠玉忽然大声喊了一句;他吓得手一抖;一不小心就割破了手指!
冠玉刚好在凌冽对面;看着他忽然把手指收回凝眉痛苦的样子;忍不捉着:“小凌少?”
“出血了!”有个工人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我去办公室喊老板娘!”
他们慌乱的声音也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入了凌予的耳朵里。
这一下;他更心急了:“天凌怎么了?什么出血了?”
冠玉忙的焦头烂额;凌冽直接大步上前夺过了冠玉手里的手机;道:“爸爸?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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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舐犊之情
凌予一听是儿子的声音;一颗心砰然动了起来:“你没事吧?什么出血了?”
凌冽却不在意那点小伤口:“在码头吗?新加坡市的码头还是德光岛的码头;我去接你!”
凌予闻言;叹了口气:“不用;你们太忙了;我现在在新加坡市的码头;一会儿开船了;你给我地址;我自己找过去。”
“我在德光岛码头等你!”凌冽凝眉丢下一句;迅速挂断了电话;不再给父亲任何反驳的机会!
凌予讶然地看着手机;这臭小子居然敢挂他电话了;而且敢用那么强硬嘱咐式的口吻跟他说话了!
恍惚间;凌予笑了:“呵呵。”
儿子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其实;是好事情!
凌冽将手里的活交给了别人;也拉着冠玉一起在厂外的水槽边抓过了一把黄白色相间的东西洗手。这东西;就是木屑跟洗衣粉混合的;长长的水槽台子上撒了一长排;工厂工人多;谁要来洗手就抓一把搓搓;然后在水龙头下冲干净。
刚开始的时候;凌冽不适应;洗的手疼。
但是他接单下车间后发现;不用这个东西双手根本洗不干净;车间里有的工序需要在金属配件中间加润滑油跟机油;木质需要抛光打磨;每一个步骤都很重要;为了追求精工;做更优异精美的乐器出来;他们不能戴手套;全凭十根手指地上阵。
如今;凌冽的双手已经不再如之前般娇嫩白皙了;而是更像一双男人的手;长了茧子;增加了厚重感;也更加有力量!
洗干净双手;凌冽心中百感交集:“你先叫司机;先上车;我去叫蕊蕊!”
冠玉闻言一怔;抬眸望去;清晰地看见了凌冽眼眸里泛起的红晕!
“好。”冠玉点点头;转身去叫司机。
凌冽一口气冲进了办公室里;把洛天蕊跟苏菲她们都吓了一大跳;自从苏菲身体恢复了;现在管仓库跟统计出、入库的工作;就交给了苏菲。
凌冽冲进来之后;一把将洛天蕊抱在怀里;搞得洛天蕊一头雾水!
“天凌!怎么了?”
“爸爸来了!在码头!我们去接他吧!”
洛天蕊闻言;吓了一跳;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自从上次凌予被迫去北京接受调查起;她就被冷云赫逼的在浴室自杀了;后来这么久的时间;他们一直没有见过面;就连听说凌予没事回到了b市;他们也没有再见过。
洛天蕊沙哑着:“好。”
凌冽很快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跑;洛天蕊执掌财务出纳的抽屉里还有很多现金没来得及锁;身子已经被拽出去了;无奈之下;她只有扭头冲着苏菲喊着:“菲菲;我抽屉!”
苏菲赶紧回应了一句“我明白;我给你锁上;你放心!”
码头。
凌冽他们先到了;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耐心等待;终于把凌予等到了!
当父亲那张纤尘不染的面庞染着金色的阳光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凌冽跟洛天蕊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扑进了凌予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冠玉也红着眼眶上前;接过了凌予手里的背包;站在一边静静等待着。
凌予一连心疼地将一对儿女拥在怀里;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他一左一右不断亲吻着两个孩子的额头;仿若动物最原始的表达思念与牵挂的动作般。
这副舐犊之情的画面;不可思议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