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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M国的冬季国际珠宝大赛吗?或许,那份邀请函,会是打开你成为顶尖珠宝设计师的金钥匙。”
颜历爵不说,夏左冰都快忘了还有这件事的存在。当初,只是为了跟爷爷打的一个赌,现在,却真的成了能够帮助她走的更远的东西。
果然,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虽然,路途依旧坎坷。
但是,只要身边有着这些重要的人,她就不会再害怕。只会更加勇敢的一路前行。
夏左冰笑了起来,说着,“好像忽然就能看到了未来一样,而且这次,不再是漆黑一片的未来。而是星光璀璨的样子。”
她曾以为的,不管是不是能救出弟弟,她都是没有未来的一个人。而如今,一切都变了。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样子发展。
颜历爵用浴巾包裹了夏左冰,帮她擦干了湿漉漉的身子,他喜欢看她朝气蓬勃的样子,也喜欢她这样的笑容。
所以,才会更加要努力的,好好守住这些珍贵的东西。
他也曾以为,他的未来不会有太多意外的惊喜,不过是日复一日的重复。而今,因为夏左冰,这个未来,也就变的让人期待,处处惊喜。
相拥而眠的夜,迎来了新的早晨。
时迁和安巧巧一起来接了夏左冰,只是,安巧巧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夏左冰只以为她是在关心了师傅的病情。自然也因为安巧巧的怪异,认定了师傅可能真的病的很严重。
颜历爵是送了他们到那个深山外的。
虽然分开不过是短暂的一两天,但真的要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恋恋不舍。
“如果师傅真的病的很厉害记得通知我,我会帮你安排最好的医院给他治疗。”颜历爵交代着,只是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在,会帮她处理好。
夏左冰明白的点了点头,特别有依靠感。
那边,时迁开始催促,显得不耐烦。他固然不会喜欢看颜历爵和夏左冰这么依依不舍的样子,粘在一起分不开。
“那我走了。”
“我等你电话。”
夏左冰'嗯'了一声,这才跑向了时迁和安巧巧。却也是一步三回头一样的,可颜历爵还是站在那里。
她知道,他也是要等她走的不见了人影,才会想着开车回去。
他们的心思,是一样的。
“你该担心的是师傅。”时迁提醒着,有些不悦。
夏左冰才收回了视线,说了一声,“对不起。”
安巧巧还是很沉默,这一路,几乎都是不说话的。
夏左冰以为安巧巧也在生她的气了,一样对着安巧巧抱歉着,“巧巧,对不起啊,我其实也很担心师傅。只是没有把握好分寸,没有因为颜历爵而忘了师傅的好。”
安巧巧这才微微抬头,看着夏左冰那一脸歉意的样子,深深的有些良心不安。却因为时迁的眼神,又不能说出真相。
只能说着,“我也只是担心师傅,不是怪你。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快点到山上。”
话落,安巧巧就先跑了起来,她真的很不习惯撒谎。特别还是利用夏左冰的善良去撒谎。
因为安巧巧跑的急切,夏左冰也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刚想跟着跑着去追了安巧巧,就被时迁给拦了下来。
“你手还伤着,就别跑了。”
夏左冰看了一眼自己还吊挂着的右手,想了想也就真的不跑了。真要自己再折腾一下,颜历爵就得更操心了。
只是虽然没有跑,脚步却也走的快了一些。
约莫一个小时后,夏左冰和时迁便走到了山上,那会也没见了安巧巧的身影。夏左冰也只当以为安巧巧已经跑去了师傅的房间。
山上的大家,都还在各自训练着。
见着时迁和夏左冰,一下子都停下了训练围拥了上来。更是对着夏左冰,一阵的嘘寒问暖。
问着夏左冰怎么手伤了。
问着夏左冰是不是一切安好。
又说着夏左冰短发的样子差点都没认出来。
好多好多,七嘴八舌的,一下子也根本说不完。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一切都挺好的。”夏左冰说着,只是一心挂念着师傅的病情,虽然从大家的身上,完全都感觉不到凝重感。
又道,“我想先去看看师傅,等会再跟大家聊。”
第两百三十一章 解铃还需系令人
大家伙很明白夏左冰和师傅的感情,想着她会忽然回来也一定是想师傅了,然后就散开了,说着,“师傅也很想你,天天念叨你呢。”
听大家这么说,夏左冰就更想快点见到了师傅,脚步也就跟着小跑了起来。
师傅的禅院。
夏左冰都忘了敲门的就跑了进去,只是师傅没有跟她以为的那样病重着,而是在坐禅。
见着夏左冰慌张的跑进来,师傅有着惊喜也有着讶异,问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何这么着急慌张?为师不是教过你们,遇事要冷静,切莫慌张心乱。”
夏左冰一脸错愕的看着十分健朗的师傅,还能这么唠叨着,怎么看,也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身后,时迁就回了师傅的话,“小冰是太想念师傅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跑了进来。”
师傅就露出了很开心的笑容,说着,“原来如此。不过看你这么精神的样子,为师也很是高兴啊。”
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来,既然已经打扰了我坐禅。就坐过来跟师傅说说山下的日子,师傅也是很久没跟你好好聊聊了。”
“好的,师傅。”夏左冰应着,把心里的疑惑,暂时的藏了起来。
时迁就先退了出去,还帮着师傅和夏左冰关上了门。
门关上后,师傅才深知一切的问了一句,“实话告诉师傅,怎么会忽然回来?还如此紧张。”
夏左冰向来就不太会对师傅说谎,便也实话告知着,“大师兄说你病了,我才如此着急。可看师傅的样子,似乎也没有生病。”
“原来如此。”
“师傅,大师兄为什么要骗我回来山上?”夏左冰对这一点,实在是想不通的。
“是心结吧。”师傅回着,语重心长。
夏左冰便更疑惑了。
“这次他们下山,对于你的事情可能都有很大的冲击。特别是时迁,师傅虽然知道你只把他当了大师兄看待,却也知道,时迁这孩子,对你却不只是当了师妹的感情。”
师傅的意思,夏左冰是明白的,“师傅,我现在知道大师兄对我的感情。但我已经结婚,也有了很爱的老公。我已经跟大师兄说清楚,对他只是哥哥的感情。大师兄也已经答应,也只会把我当了妹妹来疼爱而已。”
看着夏左冰一脸对感情清晰的样子,师傅心里也是喜忧参半。
他为夏左冰能够遇上一个真心相爱的人而感到高兴,他知道,能走进这个孩子的心里,那个男人就一定是十分优秀的,也十分爱着夏左冰的。
然而同时,他们爱的太深。一样没有放下这段感情的时迁,便会更加痛苦。
许是,太过痛苦。才会想着用各种方式试图将他们分开,甚至不惜欺骗。
师傅只能告诉夏左冰,“时迁对你的感情深重了好多年,一时半会是放不下的。可终究,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帮帮你大师兄,让他今早的从这份执念里走出来。”
师傅深沉的话语,让夏左冰忽然明白,一切都只是她自己想的太简单。
想起了时迁对颜历爵的敌意,想起了时迁抽烟的样子,还有,骗了她上山……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妹妹的感情,都不过是她沉浸在了自己的幸福里,而没有注意到了时迁的痛苦。
可是,“师傅,我该怎么做呢?我的心里不可能装了大师兄。”她不懂,这个铃,该怎么解。
只是,师傅也只能摇摇头,怅然着,”这世间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情感,而三种情感里,爱情最难。为师也无能为力。”
夏左冰紧皱了双眉,连师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该怎么去面对了大师兄。
她想珍惜这份情谊,却也不可能分给时迁他想要的爱情。夏左冰就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太贪心,该彻底的,让时迁断了一切的念想。
师傅的手,抚上了夏左冰的头,像小时候一样的抚摸着,“为师只愿你能够幸福快乐。也希望,时迁若是误入迷途,你也别为此怨恨。要有一颗包容的心,去原谅一切可原谅的事情,宽容一切可宽容的事情。”
“师傅,我知道了。”夏左冰点头着,她至少知道,师傅不会希望他们师兄妹彼此怨恨,伤了感情。
离开师傅的禅院,夏左冰就去找了时迁。
虽然还是不知道这个铃该怎么解,但她知道自己必须防止时迁会越走越错。
时迁就坐在山头。
夏左冰现在一只手,没办法爬上去,只能冲着时迁喊了话,“大师兄,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叫唤,时迁才转过头来看向了夏左冰,却没有下来,只是回着,“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谁也不理,谁也不肯亲近,像只全身戒备的小刺猬。”
夏左冰当然记得,那个时候,她被师傅救了回来,烧了三天才被师傅从鬼门关抢回了她一条命。
这里的大家都很好,很热情,可她却只喜欢一个人躲到这个山头。因为从这个山头看下去,就能看到很小很小的北都,那里有一个家,一个她再也回不去的家。
“巧巧很闹,她很高兴山上多了一个跟她一样的小女孩。她想找你玩,却又不敢一个人来找你。只好拉着我来壮胆子。”
时迁又自顾说着,说到这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答应巧巧陪她过来找你。或许也就不会对你如此执念深重。可偏偏,这世间没有什么可如果的事情,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