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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姑娘手拉着手会到了花园,路上遇到了正在找人的嬷嬷和丫鬟们,于是俩人按之前商量的说了一番。经过这件事情后慧儿对伊尔哈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感觉更加亲密了。
这边伊尔哈刚刚目睹了一桩丑闻,费扬古那边却也被另外一件事膈应的不轻。
事情发生在一个时辰前,今天是婚宴由于来的人比较多,推杯换盏间损毁了一些杯碗,查朗阿身边的管家便去大厨房想吩咐人去取些杯碗来。
经过南边的厢房的时候听到了屋里有些异常的响动,心下奇怪便凑了过去看了眼,不看还好,一看可吓了一跳,一男一女白花花的身子在炕上纠缠在一起。这管家也知道这事不好声张便去禀告了衲敏。
博顺达今天喝的有点多,原本想去如厕路上随便找了个小丫鬟带路,后面的事情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直到被自己的姐姐抓到和她府里的丫鬟在床上他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晚间宾客都走了,兄妹三人坐到一起说起了今天的事情,衲敏自然是不高兴的,大喜的日子自家弟弟弄这么一出,当真是晦气,娘家人做了这等事让婆家怎么看自己。
费扬古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只听的衲敏一个劲的数落着博顺达,心下却觉着这事有些蹊跷,博顺达虽然说在男女之事上有些荒唐,但是还不至于在自家姐姐家里做出这等事情来,更不要说今天府里还有喜事,若真的闹了出来博顺达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姐姐,你也别生气,不就是个丫鬟吗;今儿我就领回家,等明天弟弟我再给你找几个你看着顺眼的。”博顺达也被衲敏说的有些火大了于是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
衲敏被他气个仰倒。“这是个丫鬟的事吗,今天这事要不是被我压下来就传到我婆婆那里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哦!你还想领人走,你想的到美呢。今天你要领走了明天全府的人都知道这丑事了。”衲敏狠狠的瞪了博顺达一眼。
“我看这事虽然是大哥不对但也不易宣扬,不过是个丫鬟想来也姐姐也能处理,这事就这么揭过了吧。”费扬古看着姐弟两个争吵了半天没个结果只能和稀泥的说几句场面话。
最终那个丫鬟被衲敏寻了个错处给杖毙了。觉罗氏是会到家才听费扬古说起了这事,到是把她膈应的不轻。这博顺达自家后院就不说了,居然到自家亲姐姐家做客也不忘做这“好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不知道的是这“好事”原本不是给博顺达准备的。
城东的大宅子里,一个男人跪在一个中年男人下首,低着头等着中年男人开口。
“都是废物吗,啊?连个人都能弄错,你说爷养你有什么用。”男人愤愤的一脚踹在了跪着的男人的胸口。
“老爷,这次事情安排的有的着急,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联系上瓜尔佳府上的人的,那丫鬟刚进去不久也没见过那兄弟俩啊。”跪着的男人还委屈呢,为着这么点后院女人之间的小事害的他损失了一个线人,想想真不值得。
“行啦,别一副死了娘的表情,我知道你想什么,上面既然吩咐了我们就照做,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男人坐下后说到。
“奴才不敢有怨言。”跪着的男人立马开口表了忠心。
“这件事就算了,下不为例。”男人说完就吩咐跪着的人下去了。闭着眼了想了半晌,觉得自己真的想不明白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三番两次的插手费扬古后院的事情。
“想不明白就不想喽,还是找我的小美人去吧。”自言自语完便哼着小调往后院去了。
☆、第13章 胤禛的梦
伊尔哈回到府里后,让红宝珠和宝琴都退下,单独留下了海嬷嬷,有些事情瞒不过身边的人,海嬷嬷和宝珠宝琴都是自己的亲信,自己的异常不可能瞒住她们一辈子,所以伊尔哈决定慢慢的透给她们,宝珠宝琴还年轻,海嬷嬷有些年纪,加上是自己的奶嬷嬷怎么也让人放心些。于是伊尔哈把事情的始末简单的告诉了海嬷嬷。
“我的小主子哦,你以后可千万不能瞎跑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不是闹着玩的。”海嬷嬷听完的第一反应是关心伊尔哈的安全,这让伊尔哈觉得很好。
海嬷嬷真的担心的是这种丑事被发现,旁边又没有人,就小格格一个小孩,怕只怕那人着急灭口啊,但伊尔哈年纪太小她不想说出来吓着她。
“嬷嬷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以后肯定不瞎跑的,只是这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额娘。”伊尔哈摸着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有些烦恼的说到。
“格格,不是老奴多嘴,这样的事很是应该告诉福晋的。”海嬷嬷也不把伊尔哈当小孩看,大户人家的小孩都早熟,何况自家的小主子从小就是个聪明的。
“虽说姑奶奶出嫁多年,瓜尔佳的事和我们府里关系也不大,但是这总归是件丑事,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事要是闹出来对乌拉那拉家的声誉也不好,福晋若是知道了,也能早做打算。”海嬷嬷也知道当年衲敏和觉罗氏不对付,但就想她对伊尔哈说的一样若是闹出来大家都不好看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若我去和额娘说总归是有些不妥的。”伊尔哈觉得吧这事她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觉罗氏说。
“这个小主子自然不必担心,明儿我就去禀了福晋。”海嬷嬷笑着说到。这种事小主子当然和合适去说,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嬷嬷的用处了,有些事情毕竟丫鬟也是不好开口的。
于是主仆俩人商量了一会便歇下不谈了。第二天海嬷嬷就去禀了觉罗氏,觉罗氏只觉得这事情是一出接着一出,那边博顺达的事情刚解决完,这边又来了这么一出。
不过觉罗氏还真有些幸灾乐祸,衲敏对自己就不说了这媳妇和姑奶奶就很少有处的好的,她气的是衲敏那年分家的时候跟着博顺达一起算计费扬古,不然自己的婆婆也不会让费扬古几乎是净身出户。
这口气她憋了许多年了,今天得知衲敏的大儿媳和二儿子做出这等丑事,她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不过想想费扬古她又觉得这事不妥,只是冷笑这吩咐了海嬷嬷关于这件事管好嘴巴不要外传。
这边伊尔哈家东一出西一出得很热闹,那边紫禁城里的四阿哥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四阿哥像往常一样丑时就被太监和宫女唤醒,和众多哥哥弟弟们一起,带着睡意走过被白纱宫灯照亮了的抄手游廊,开始了一天的学习。书房里四哥并没有注意听跪在地上的熊赐履在讲什么。
他最近的精神很不好,全因为那个多年来一直断断续续做的梦,最近梦境里的事情好像更清晰了。前几年他虽能梦见一些片段并且都跟后面发生的事吻合,可是他却体会不到梦境里那个“自己”的感情,可是最近这几天他慢慢能体会到那个“胤禛”的情感这让他很是困扰。
文化课结束后,阿哥们开始了射箭、骑马、练习武艺。康熙时常会检查他们的功课,也会时不时的到靶场来看他们的箭法。有时候还会亲自下场给他的儿子们示范“百发百中”的箭法。
在胤禛的印象中,皇阿玛几乎全知全能。他会教他们数学、天文、地理、医学、等等。这让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些儿子们都异常的崇拜着自己的父亲。
只是不仅梦中的皇阿玛对太子格外不同,现实里的皇阿玛也是一样的,以前的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似乎那本就是那样的,并且也一直都是那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每天晚上都能体会到梦里的“四阿哥”那种嫉妒的情感。
二哥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皇阿玛亲自教他读书,六岁的时候又请了大学士张英和李光地等为其师。在皇阿玛的教导下太子在骑射、诗词、文学各领域都超过其他众人,太子八岁便能左右开弓,并且能够流畅的背诵《四书》,皇阿玛还特意在畅春园为他修葺了一座小园林。即便皇阿玛远征塞外,也不往给太子寄几件衣服,表示对太子的思念之情。康熙十七年太子出痘,皇阿玛不顾龙体安危亲自守在太子身边一直到太子痊愈,其爱子之心可见一斑。
皇阿玛对太子的种种,让梦里的“胤禛”嫉妒的发狂,那种嫉妒自己得不到皇阿玛对太子哥哥那样关爱的愤恨也像□□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这让他每次面对皇阿玛和太子哥哥都不敢抬头他怕他的眼睛泄露出了他的情绪,他只能克制在克制。
这两年来额娘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虽然这两年来皇额娘对自己很好可以说视如己出,可几年前皇贵妃娘娘刚有身孕那会他在承乾宫过的也不是那么的好的。
他知道他的生母只是镶蓝旗的包衣,刚入宫时只是地位较低的常在所以她没有资格抚养自己,自己才被抱给皇贵妃抚养,皇贵妃的尊贵让年幼的自己曾经产生过一种安全感。
可是自从他开始做那个梦后,他知道在她的无微不至的关爱背后有多少的算计,不是不疼爱他只是这里面也有这她无可奈何的算计。
七年前当太子告诉他他的生母是谁的时候,他曾经偷偷的去看过已经是德嫔的自己的额娘,可她对自己竟然像个陌生人一样,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回到承乾宫后皇额娘有好几天都没有见他,在这个捧高踩低的后宫,下人们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皇贵妃的态度无疑给宫人们一种胤禛失宠的感觉,于是那段时间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这让年幼的他有了一个强烈的意志,他要摆脱这种只能依附他人生活的境况,总有一天他会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而现在自己能做的只能巴结皇贵妃娘娘。
于是过了两天,他主动抄写了孝经给皇贵妃,而太医又刚好查出皇额娘已经有了两个月得身孕,自己才得和自己得这位养母恢复了原来得样子,至少表明看起来是这样的。
想到梦那个“胤禛”从皇贵妃娘娘过世以后开始变的极端,他的自卑、放纵和对未知命运的焦虑,这让他在康熙三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