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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话音未落,夏小夏连忙哭喊着叫了出来,眼泪也像喷泉一样地喷涌而出:“好~汉~饶~命——!!!!!!!!库洛洛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说!!!您千万别杀我杀我脏了您的手!我只想活下去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一边努力斟酌着措辞,一边顺着库洛洛的推理往下说:“您的推理十分正确,这是一款类似Greed Island的真人体验游戏,叫火影忍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一觉,醒来就从巴……巴托奇亚共和国的一个小镇来到这里了。对这个世界我也很陌生的,文字啊语言啊都是从头学的。”
他的手迅速地划了一下,她的右颊上立刻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热辣辣地疼,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脸和脖子一路流下去,迅速打湿了衣服。他的手里剑就架在脖子上,卡得很紧。她不敢低头看不敢伸手抹抹,连大气都不敢出。
忍着疼痛,她泪眼汪汪地求饶:
“团长大人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为啥还要打我呢……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说呗,你啥都不说我就只能自己猜着说,说不定就犯了您老人家什么忌讳……”
“说谎的人有两种结果,会或者不会被人听出来。会被人听出来的撒谎者,有两种结果,活下去或者死了。目前以我们的实力差距来看,死的人是你。”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三个问题。”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双手冰凉徒劳无功地拉着他握着凶器的手,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一款游戏?还知道名字?”
不愧是团长!问题刁钻得让她连撒谎的余地都没有。她刚才怎么会说出火影忍者这四个字来?真是猪头!
“…………”纠结了很久,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哆嗦着回答,“游戏是……猜的。名字……是我自己随便取的。”
是她自己推理的吗?她有这样的头脑吗?库洛洛盯着灰蓝色的头顶,瘦小的女孩在他的怀里努力抑制着全身的颤抖,心脏跳得也很快。唔,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她还在继续撒谎?
在最开始,他有所怀疑。但没想到她能够隐瞒这么多的事情。唔……有点生气了,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尤其这个胆小的人,还弱到他随手就可以捏死。
“第二个问题,怎样可以回去?”
她这次明显回答得快了很多:“我……我也不知道……”
这句话应该是实话,这里没有卡片没有明显剧情没有任何可以升级过关的提示,完全不同的语言文字和力量来源,他们几个完全变了样子,来的过程也很蹊跷,这一切诡异的事件,怎么用游戏两个字就可以解释?日向雏田回答说这是个游戏,很确定,但她同时不知道关于游戏的任何情报,前后矛盾,显然是在撒谎。顺着刚才他说的Greed Island的情报,在继续编造谎言。
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但起码可以断定一点,她对他们的世界很熟悉。眯了眯眼,库洛洛弯下腰在她耳边说:“*@&¥(%……。”
——库洛洛:你会念吗?
这是啥玩意?
杀气愈甚,库洛洛的耐心即将告罄,夏小夏只能老实地回答:“呃……我……我不知道。”
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日向君不是自称从巴托奇亚共和国来的吗?为什么会听不懂那里的通用语?”他的声音依旧和蔼,透着浓浓的不耐,“够了,看来你怎么都不会说实话了。”
夏小夏默默地在心里泪奔了,迎着风,满脸的潮湿。她果然还是隐瞒不过去吗?如果说她是扯谎界蹒跚学步的婴儿,他就是众人景仰的祖宗!
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他不能杀我……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
她的脑袋里疯狂地盘旋着这样的念头。在库洛洛的手里剑毫不犹豫地落下、电光火石的一霎那,夏小夏的身影诡异地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十多米远的地方。
库洛洛露在外面的一只眼,微微地眯了眯:“发生了有趣的事情。”
来不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小夏哆嗦着,努力遏制住从脚底贯穿到脑中的恐惧感,从忍袋里摸出两把手里剑,咬住了嘴唇。
库洛洛的身形快到连虚影都看不清,一连串的攻击过去,她的腹部挨了重重的一拳,左脸肿的像馒头一样,最后勉强地架住了他从头顶劈下的杀招,却没看到另一只手正攻向她的后心。
在即将被瞬杀的刹那,她再次发生了移动。
不仅是库洛洛,连夏小夏的脸上露出了货真价实的意外表情。库洛洛的怒气被好奇替代了一些:“唔,会是这样吗……”
手上迅速地结印:“雷切。”
雪白闪亮的忍术,冲着夏小夏正面袭去。她拼命地将查克拉集中在脚底,死命地往右侧一跳,坎坎避开了最严重的攻击。
身上的衣服被烤的破破烂烂,头发也烧焦了一些。她咳嗽了几声,一点也不敢大意地凝视着库洛洛的动作。
他忽然笑了一下,弯了弯眼角,这让夏小夏心中警铃大作。
“雷切。”
她左闪。
“雷切。”
她右躲。
“雷切。”
这次的角度刁钻来的速度也快了一些,她没彻底躲开,心中涌上绝望的感觉,然而那种奇异的体验再次挽救了她。——不知名的诡异力量,让她在瞬间移动到了别处。
“雷切。”
“雷切。”
“雷切。”
……
库洛洛显然是在做某种实验,夏小夏气喘吁吁地闪躲着,喘息声越来越剧烈。不知道这样一面倒的攻防战持续了多久,停下的时候,她的手脚都在不停地颤抖,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激起点点尘土。
毫无预兆的,忽然收起了攻击的动作,库洛洛缓缓走向她。
在她警觉到近乎僵硬的定格中,他拍了拍她的头:“嘛,暂时不杀你了。”
她的眼神里瞬间涌出了希望的泪光。
“一个月内,如果你学不会写轮眼的招数,杀掉你哦。”
啥啥啥?写轮眼?团长大人你是不是脑子被雷劈了了?你没看到我的瞳孔是白色的吗?怎么可能染得红?!我又不是酷拉皮卡会眼睛变色!!!
“你可能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呢。”他笑得非常和善,又拍拍她的肩,“sa,努力吧。我有点事,就先离开了。一个月后,我在决赛场等你。”
夏小夏无声地张大嘴,下巴险些跌在地上。老师你不是要指点我的吗?你不是要教我雷切的吗?我靠你先是要杀我现在又遁了,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玩你哦,日向君。——他的脸上如是说。
“加油哦。日向君。”
扔下最后一句话,库洛洛双手插在裤袋里,款款离开。
夏小夏僵硬地戒备着,待白眼再也看不到他、已经走出了三公里的范围后,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呈“大”字躺下。
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她泪眼朦胧地用中文感慨了一句:
“哎呀妈呀,这一天可算是过去了。”
43、女强人啊什么都是被逼的
作为木叶的支柱,在这关键的一个月里,旗木库洛洛当然不能只将精力只放在一个小小的雏田身上。火之国眼下忙着呢,火影老头的算盘打得响着呢。——招待各国赶来的上忍和使臣,太过炫耀了容易让他国萌生觊觎敌意,太过平庸了又会被人耻笑;敏感时期的和平也是必须要维持的,既不能发生什么大事,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发生,适当时候展示自家的武力,也是对别国的一种震慑手段。在这种急需要大局观部属的特殊时期,像库洛洛这样情商极高的统帅型人才,自然是不能只做个保姆。
更何况,日向家不太受重视的小姐,也自然比不得原著中宇智波家唯一留下的血脉。当库洛洛回到办公室时,猿飞见到他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怎么也得三天才能回来。”
库洛洛只是笑了笑,仔细看了贴在墙上的特别上忍的轮班表,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某个名字上。
“没记错的话,他的病情好像又严重了吧?”
他指着“月光疾风”四个字,微微皱眉。派一个病弱的男人去巡逻,犹如本来严密的防守网上破了个大洞,会有情报漏掉的危险,从而引发一系列没必要造成的危机事件。
三代把这种举动误会成了同伴间关心,他的眼神十分欣慰,拍了拍旗木的肩膀:“没办法,能抽调的人都已经到位了。这次你要尽量结识一下别国的要员,未来会有用。”
言辞之间,显然是在暗示库洛洛将是木叶下一代接班人了,团长自然趁热打铁:“月光君那边,回头我再委托别人去帮忙吧。”
火影意外地挑挑眉:“哦?是谁?”
“暗杀界排行第一的揍敌客家,”看猿飞一脸的惊讶,库洛洛笑着补充了一句,“只要付钱,他们还是很可靠的。”
“就是这样,这个委托就麻烦你了。”
暮色弥漫的黄昏,火影界的旅团全员在河边开会。伊尔迷飞快地算了一下账,补充了一句:“这个委托从B级算起,如果遇到敌国上忍,自动将难度增加到A。如果在情报到手的同时还要保证人员的安全,难度追加到S。”
库洛洛脑中闪过三代桌上入不敷出的账簿,赤红的字恐怕难以承担揍敌客家的狮子大张口,于是他点了点头:“不需要保证人员安全,拿到情报就可以了。”
“啊啦拉?~~~旗木君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