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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会被召唤到这里一无所知。
“……”滑瓢这时突然一想,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抱怨过自己对记口令根本不行,于是千岁才取消了口令换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办法了。
一时间滑瓢对自己的记性有一种强烈的打击,他一边默默怨念自己一边看着阿伊,那种眼神也带着深深的怨——看得让阿伊顿时一怔:滑瓢大人到底怎么了?
“那个……滑瓢大人的伤口已经没事了吧。”阿伊问到这里,滑瓢这才恢复正常回答道:“已经没事了。”回答到这里,滑瓢直接步入正题:“千岁呢,我有事要找他。”
“他已经在伊织府邸了,要不我去找他跟他安排好时间你们在外见面。”阿伊说到这里,滑瓢吸了口烟继续说道:“也只好这样了,拜托你了。”滑瓢走了几步,转过头便看向阿伊发现她的表情有些阴沉。
“之前那战发生了什么事?”滑瓢这时问道:“为什么你看上去很有心事?”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刚想说什么:“没有。”阿伊否决了,毕竟夏花的事情与滑瓢无关。
“是嘛……”滑瓢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他此时已经知道了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可是看眼前的式神似乎不愿告诉自己,他也不强求。
还是当面问一下千岁吧……
滑瓢想到这里,迈开步子大步向前走去。
而此时,在伊织府邸寻找安纲
继承者的计划也在秘密进行,天天出入的武士阴阳师们也多到快踏破了门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各种各样。有的说弑鬼武士的后人部分成功避难,逃到了江户等地、有的说他们在那些穷乡僻壤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
一时间各种消息涌入自己的大脑,四位阴阳师这时各个在正殿犯愁——“远史你去休息吧。”开花院悟史这时对着坐在木制轮椅上的草壁远史开口头,看着他的双腿心里一阵淡淡的痛疼便立即出现。
“没关系,我没问题的。”草壁远史说到这里,安倍真言这时站在正殿门口看向庭院那处,默默开口道:“现在消息乱七八糟,对我们很不利啊……”
“可是总有什么办法的吧。”芦屋千岁这时伸手托着腮,缓缓开口道:“如果……他的后裔还活着的话,那么酒吞童子就要杀掉他……因为害怕会出现第二个使用安纲斩杀自己……”
芦屋千岁总觉得能想到了什么,可是自己的思维就像被什么堵住一样硬是想不出来。而就在四人烦恼之事,伊织姬这时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各位大人,不妨休息片刻吧。”伊织姬亲手斟满了茶,一一送到了四名阴阳师的身边。
“让伊织姬大人亲自动手真是愧疚。”草壁远史接下后自言自语道。“请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在尽我一份力而已,虽然很微薄……”伊织姬低下头看着草壁远处的腿,轻声说道。
“没有那回事,伊织姬大人已经很不错了。”安倍真言这时开口道,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当时那个少女看着酒吞童子的目光是那样的锐利可怕……
“……”就在安倍真言一时陷入无言时,芦屋千岁这时仔细看向伊织姬突然感觉她与自己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叠了。
“……”而伊织姬正好转移视线时与芦屋千岁的撞在了一起,轻声开口道:“芦屋大人?”
“……”芦屋千岁这时轻叹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她,“其实我有一件事瞒了大家……”芦屋千岁决定要把那天自己的举动变得如此古怪的原因解释一下,因为如今,夏花被酒吞童子带走。不过是出于阴阳师还是对徒弟的疼爱芦屋千岁出于进退两难的抉择。他不想伤害夏花,更加不想看到她成了妖怪……
“酒吞童子 ……那个时候抱着的女孩其实是我的徒弟……”芦屋千岁缓缓道出了一切,包括夏花自称小时候和酒吞童子在一起的事情。听得让身边的四人都纷纷大眼瞪小眼,不是因为那个女孩是千岁的徒弟,而是因为这个女孩竟然在年幼的时候和酒吞童子生活在一起?
“你那个徒弟……”安倍真言这下也明白了芦屋千岁的痛苦,默默看着身边的两位同僚默默点头:“下次那战,一起把你的徒弟抢回来吧。”
“……”芦屋千岁这时抬起头,瞪大双眼仿佛没听清刚才的话一样。按照阴阳师的使命,不管是什么妖怪都要被退治,抹杀在五行之内。可是当他听到自己的同伴那样一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来了。
“她就交给你处置。”草壁远史这时说到这里,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芦屋千岁:“你那个徒弟,即使作为妖怪都想要把酒吞童子封印掉,那一刻我们都看在眼里。”说到这里,芦屋千岁顿时一愣,很快又立即自责地皱起了眉。
“总之,你能说出来就表示你信任我们。”开花院悟史这时走向芦屋千岁,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让他抬起头来。
“谢谢你们……”芦屋千岁此时心里的感激不知道怎么说出,但是他在这时只能组织起只字片语不断说谢谢。而默默站在一旁的伊织姬此时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掩盖了她内心的某种担忧……
第38章 蛊惑
四周都是那样安静,位于结界之内的自己已经快有两个月了。自从和酒吞童子新婚之后,夏花在这里的日子不仅仅是度日如年,更加是一种可怕的压迫感在摧残自己的意识。
可是自己真的有那么讨厌他吗?
夏花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已经沉睡的妖怪的面容,心里相互矛盾到了极点。两种心态仿佛已经将她分裂成三个人格,一面是抛下过去刺杀酒吞童子,一面是现在不想下手,剩下的这个自己,简直就是个复杂的结合体。
绝对不能动,动了他就可能会要去杀掉自己的同伴……
那个时候他的声音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抹杀自己的重磅。若失去同伴的话,她会觉得自己根本连一点生存的意义都没有。明斗他们,都是自己离开他之后才认识的。夏花知道自己没有酒吞童子一样可以活下去。
所有思绪在一时间成了问题,夏花几乎每天都在烦恼这种让自己头大的事情。不过她也知道,这些必须要早点做出抉择。在酒吞童子和明斗他们这两边一定要选择一个……
而在夏花自我烦恼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身下的某只妖怪正眯着眼睛偷看自己——“……”夏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涌上有一种很不甘心的感觉,这份感觉也促使着她立即狠力站起,可是相当意外地,夏花看到眼前的妖怪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做出——直接后脑勺着地。
瞬间一声巨响——“你这是谋杀亲夫吗?”酒吞童子这时睁开金色的眼一脸怨念地看着她,让夏花想笑又不敢笑:“你不是醒着的吗?”
“醒着睡着也不影响你把。”酒吞童子这时躺在外廊上没有起身,但是后脑勺的疼痛可是相当厉害的。一张俊脸在这时显得有点扭曲,让人觉得有几分好笑。
“光是让你看着我我就觉得很恶心。”夏花这时刚要走进里屋,突然自己的衣袖被紧紧一拉——“扶我起来。”酒吞童子就像小孩子一样抓自己,夏花顿时有一种想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夏花看着他,完全没有要去扶起他的想法。
“啊,好痛啊!!!”酒吞童子不断这么说,夏花依旧没动半步。只是在途中,满脸的无奈都浮现出来:“如果可以,真的不想见到你……”她这时俯□抓着酒吞童子的一个手臂就往上面拉,可是又在瞬间被紧紧反抓住,一头栽倒在某人身上。
“……”环住自己的双臂此刻加紧到让夏花她无法动弹,位于这个结实宽大的怀里夏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你……你在骗我?”夏花这时发出的声音一下子别扭得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立即伸手努力撑开他们之间。
“也都怪你太好骗了。”酒吞童子笑得一脸灿烂,紧抱住她无视掉她的反抗,抬
起头看着上方的结界轻轻叹息一阵:“你太倔强了,所以不来点这种你是不会乖乖来我身边的。“
“……”夏花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妖怪许久:“我一点都不明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夏花这样说,本来还紧紧把她压在自己怀里的双臂这时稍微松开了——“等你杀掉我。”突然后脑勺被紧紧一抓,一时间天旋地转夏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反抗自己就被反压到下,若不是酒吞童子伸手拖着自己,恐怕这次是自己的后脑勺撞到地上了。
“呵……哈哈哈……”酒吞童子这时看着夏花被刚才的举动惊呆得一愣一愣的,不禁发出阵阵轻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大意真的杀得了我吗?”话音刚落,夏花总觉得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因为在此时,夏花觉得自己的身边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着自己的手臂,下移视线发现一把太刀正紧贴着那处。而太刀的刀柄上,酒吞童子的一只手正握着它。如果再离自己近一点的话,恐怕那把刀就刺伤自己了吧。
“……”那把刀发出令人战栗的暗红色的光,夏花越发越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又来了……之前在城镇上那个不是平时的酒吞童子又来了。
“你是在吓唬我吗?”夏花这时抬起头与那双此时黯淡的金色眼眸对视着,感觉到了他的阴沉。
“吓唬……我怎么会吓唬你……”近距离看到的那抹邪笑邪恶无比,在那张俊美的脸孔上令人震撼得不敢直视:“你是我的东西,所以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
“……”夏花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涌上了一种强烈的不安。“谢谢你的说辞,但是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的。”其实夏花心里知道,酒吞童子实际上是因为玉藻前而扭曲了自己的性格,他不知道何时开始就那样多变,自己根本无从理解。
不过夏花内心知道,能够为了那样喜欢的人变成这样,恐怕心里真的是受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