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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一听这话,更是担心道:“既然昨晚上都那么严重了,这…”
众人看肖氏与许氏的目光有些冷了,对那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的两个男人更是鄙视,虽说况氏平日里在村子里的为人并不好,可这一病,儿子儿媳又这样,大家难免生出一种同情来。
就连招弟也为那况氏感到可悲,前世,她是一人,死时也是一人。可况氏现在儿孙满堂,但此时守候在病床前又有谁?这种可悲才是最最凄凉,最最令人赶到心酸的。
不过也只有可悲!她不是什么大善人,在况氏做出那样的事情过后还好心的去探望…她只需要冷眼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些丑陋的人们尽情欢舞。
肖氏淡淡的道:“既然没有什么事了,折腾了一大夜,我也该去做早饭吃了。”转身就要走。
许氏却在这时候道:“你走可以,可是把那屎裤拿走。”
肖氏头也没回,“都说了娘是跟着你家的,这些事你不做谁做?”一步三摇,走的越发风采,“你昨晚一叫我们,我们就出来了,做儿子儿媳的像我们这样,也算差不多了。”
应该是差很多吧!
听着这话,众人错愕,昨儿还活蹦乱跳的况氏一夜之间病得这么严重了?竟连自理都不行了?她们的目光都看向冯辉伦家里的一道窗户。
招弟记得,况氏那厌恶的目光常常从那道窗户里面看出来。
可此时,那里空空荡荡的。
谁也不知道窗户里面的况氏到底是怎样了。
肖氏前进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着立在门框上的许氏道:“你在叫我拿钱看病,可是娘她平日里挣的钱去哪里了?我可记得娘的钱都是她自个儿放着的。”她笑的有些诡异,“可是昨夜我却没有找着。”
这话一出,无不感到震惊。
其中有两层意思,明着是许氏是肯定私下里取了这笔钱,而暗着的却是昨夜肖氏是出来照顾病人的,可她却把时间花在找钱…
那病床还躺着病人呢!她们竟能那样…
许氏的脸色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十分不好看。肖氏刚有些得意,却听见议论声传来,一下子,脸色也变了,她有些气恼的瞪着许氏,要不是许氏,她也不会一时气得把这话都给说出来了。
许氏转身进屋,门哐当一声的紧闭。
肖氏则有些狼狈的,转身就往家里赶去,是一眼都敢看大家。
两人的速度都那么迅速,让得大家不得不想象,她们找钱时该是多么敏捷的动作。
082 栽种
更新时间:2012…11…16 22:19:44 本章字数:16933
烈日高照的午时,明晃晃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即使只站在烈日下片刻也会觉得不适。。请记住本站
招弟躲在屋子里,趴在桌上,摇着蒲扇,无精打采的。
她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这么热的天什么时候才结束。
忽地,她却看见许氏急冲冲的往外走,满脸怒容,却又带着一丝丝笑意,仿佛找到了什么宣泄的口子一般。她心头猛地一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拿着蒲扇的手微微捏紧。
她起身就往外走。
得弟垂头正打络子,听见动静,就抬头道:“这么大的太阳去哪儿?”扫视了屋里一眼,有些生气的道:“三妹刚才就在这儿,一会儿工夫又跑哪里野去了。”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明明叫她看着来弟不让她这么大的太阳出门,方才却因自个儿没注意,倒是让来弟溜了,“我这就去把三妹找回来。”说着就往外面走。
得弟透过窗户看了外面一眼,秀雅的眉微微蹙紧,把手里的络子放进专门装针线的竹篓子里,“我一起去吧!”
两姐妹这才往外面走,决定先去奶奶张氏那里去看看。
可两人还没走到,就听见张氏冷冷的声音道:“我有没有碰你家公婆,当时洗衣服的人那么多,你找人问了便知。倒是你这做儿媳的,是想把责任推开还是怎么的,竟找上我来了?”声线里带着微微的嘲讽与讥笑。
“哼!你…你别以为这样说,你就把责任挣脱了。”许氏说这话时,气势明显不足。
两姐妹又走了几步,便看见许氏站在田家老屋的门口外面,头顶是恶毒的烈日。而张氏却倚在门框,微微垂眸,用一根小竹签剔指甲里的脏东西,那般风轻云淡。
招弟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不过看***那样子,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倒是一旁的得弟还有些不明所以,眼露迷惑,招弟一看,稍微解释了一番,她也就明白了过来,当即是道:“她们自个儿不孝,难不成还想为此找个借口不成?”
招弟抿唇不说话,她看向许氏,她们不就这样想的吗?
张氏的耐心已经殆尽,她微微抬眸,“你还有别的话说没,要是没有,可别耽误我睡午觉。”讥讽道:“我可想多多休息把自个儿的身子想好一点,不然落得你家公婆现在那场景,就死也不瞑目了。”
张氏的话十分直接,许氏的脸色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烈日下,她的衣衫已经全被汗水湿透。
此时阳光歹毒,就算是听见这边的吵闹声,也没人过来看,都是打开自家的门,远远的听着,这其中就包括肖氏。
肖氏看见许氏吃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多么的爽快,冷冷一笑,哐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突兀的关门声响起,大家都收了收心神。
招弟拉着得弟的手,连忙笑道:“奶奶,别忙着关门。”两姐妹小跑几步,把许氏当做是透明的掠过,才问:“三妹有没有在您屋里?”
张氏看是这两姐妹,又因为早上招弟一时,脸上的神色顿时缓和了下来,眉眼一笑,“三妹没到我这里来。”
便又说了几句闲话,才离开。
也是从这时开始,全然是把许氏这么一个人忘了。
…
招弟有些好奇,况氏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一夜就严重成那样了,不过这个答案没多久,就在傍晚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况氏魔怔了,被脏东西上了身。
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况氏被吓着了,而且听大家传的那话,况氏应该被吓傻了。
不过在招弟看来,况氏应该是老年痴呆提前到来。
但对于这闭塞的清溪村,更多人选择相信的是况氏魔怔了。
这不,就有人闲聊了起来。
廖氏拉着庞氏的手低声道:“我看啊,铁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咯!”
庞氏一听,连忙左右看了几眼,见没人才道:“看来老天爷还是长眼了的,这号人物嚣张不了几时。”
廖氏低声笑了起来,“要我说,那报应应该落在她几个儿子儿媳身上才是…一不孝二不仁,死了落十八层地狱。”
庞氏微微叹息一声,“哎,别提这些了。说实话,这事也怪渗人的,弄得我这两天傍晚都不敢往小溪走了。”
廖氏大大咧咧,“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做人光明正大,向来没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难不成老天爷没长眼?”
庞氏觉得廖氏明显越说越大声,回头一看,才见肖氏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咦,我灶膛里还烧着火呢,快忘了。”转身就进屋去了。
至于廖氏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自从上次肖氏有意挑拨她与大哥大嫂一家人的关系后,她就没与肖氏说过几句话…她冷眼的看着肖氏,心想,你都敢做,我还说不得了?
肖氏狠狠地瞪着廖氏。
…
又连着好几日,招弟是没看见况氏的人影。
最开始的一两天夜里,况氏是鬼叫,后面却开始唱歌…大半夜的,渗得慌!弄得招弟是好几夜都没有睡着。
这不,一大早的,招弟就挂着两个熊猫眼起了床。
得弟知道招弟是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觉,便有些担心道:“娘,二妹的胆子有些小,晚上那…是怎么都睡不着,您看能不能与奶奶说一声,让二妹暂时先住在三叔原来的屋子里。”
刘氏看了一眼招弟的神色,面容憔悴,思考了一下,便准备点头,招弟却已经抢先道:“娘,大姐,我没事的,昨儿晚上我都睡着了呢!”
况氏那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其他的什么病,说不定还能活很久,所以要是真的进去住下,也不知道要住多久…何况她要是一人睡,就算听不着那叫声,自个儿也会觉得耳边有那样的惨叫。
慢慢习惯了就好。
又说了几句,见招弟坚持,刘氏也就没再强求什么,只是说了还等两日如果在这样,就一定去三叔家里住。
招弟知道娘这是担心她的身体,也就没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早饭过后,便又开始新的劳作了。
这两日,水稻已经成熟了,所以家家户户也都忙碌了起来。
对于收割水稻,招弟是帮不上忙的。
因为水稻收割过后,都要整齐的弄成小把捆好,这样脱粒的时候才方便…可就按招弟割青草来看,一把青草都拿不住,就更别提有半人高的水稻。
而且这水稻的叶子十分割人,一不注意,胳膊上就会割出一条条红色印记,又痛又痒…所以连得弟也没下地。
至于刘氏,则是不时的帮衬一下,要是太阳毒了也受不了,也后悔提前收活。倒是田光明,经常是忙到午时才回家,下午又很早的就出了门。
对此,招弟是劝了好几次,“爹,太阳要是毒了就早点回家,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田光明则微微一笑,“我省得。”
招弟无语,说实话,她也清楚爹是怎么想的,便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因为就算她再劝,爹也听不见去,所以还不如等到时候种植草药多赚一点钱,那样爹娘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
幸亏天气没有作怪,一鼓作气的忙碌了五天,等家里的水稻脱粒完,又暴晒了两天,收进仓过后,才是松了一口气。
刘氏看着进仓的稻谷,笑道:“今年虽说收成没往年好,但收割水稻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