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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解释就越糊涂啊!
得弟是不好意思再去看他了,倒是一旁的招弟笑道:“你的心意我大姐知道了,不过,你还得多多努力存钱,不然我大姐可不会那么…哎哟!”招弟偏头看得弟,“大姐,你拧我干吗?”
招弟是明知故问了。
蔡卓越听着这话,再想起得弟方才那娇羞的模样来,心情也说不出的欢快,转身回去的脚步都无比轻快,连路人与他打招呼,都纳闷方才还绷着一张脸的蔡卓越为什么忽然就高兴了起来。
等蔡卓越离开后,得弟才羞涩道:“你方才理他做什么!”
招弟暗叹,还不是为了你们俩!
…
夜幕拉下,天空的星星也已少了许多,或许是温度下降,躲进云层里面去了吧!
这才用晚饭,忽地,却是听见外面一声马叫,接着就是嗒嗒的马蹄声传来。
夜了,会是谁?
田光明出门一看,看见马车刚好停下来,从马车上面下来的竟是田光友一家。他愣在了那里。
还是田光友率先打招呼,爽朗的笑道:“大哥,咋了,不认识了?”
他们离开也有半年多了,也常常带信回来。
田光明笑出声,他看了看田光友与章氏,两人没有多大的变化,可身上的穿着倒是好看了起来。他把目光移向成材,半年不见,小小的个子倒是长高了一些。
“说什么话,怎会不认识。”田光明笑着道:“只是没有料到你们今儿回来罢了。”
这边说着,屋中刘氏的声音传了出来,“孩她爹,是谁啊,说的这么开心。”刘氏一边说话,也一边往外走,等看见外面站着一群人时,却也愣在了那里。
她愣住的原因倒不是看见几个人,而是看着几个人身上的衣服,常常出入绣铺的她可是一眼都看出了几人身上那衣服的布匹精美,衣裳做工精良。
才出去短短半年,到底是挣了多少钱!
在刘氏愣神之间,章氏倒是清清楚楚看见了她眼里的闪过震惊。她心中一笑,倒是没有枉费她这般周章准备。
“大伯,大伯母。”
还是成材脆生生的声音把大家叫回了神。
“哟!成材都长这么高了啊!”刘氏看了一眼拔了个头的成材,回头道:“大妹二妹三妹,你们快来,看是谁回来了。”
招弟几人出来看见,打了招呼,站在一旁。
看着那身上的衣服,招弟错愕,难不成镇里满地是黄金?
一家人半年后重聚,自是免不了要聚拢来说说话,所以锁好屋门,招弟一家就跟着往田家老屋去了。
自然,震惊的不光是她们一家!
廖氏眼里闪过复杂的光,笑道:“弟妹,镇上可遍地都是银子?”
章氏当然知道这话中的意思,掩嘴一笑,竟是端重了不少,“二嫂要真这样以为,赶明儿就跟着我们一起去捡便是。”
这话多少有几分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等一阵笑过后,田光友道:“惠儿,快把给爹娘与几个孩子带的礼物都拿出来。”惠儿自然是田光友对章氏的昵称。
章氏便打开包袱,先是拿出了一匹布来。
看着那布,招弟眼光一闪,这么大方,竟送这么好的布?
却看田光友把布接过去放到了桌上,“爹娘,这是给你们带的布。”
张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把那布拿在手里仔细的摸了摸,露出极其喜爱之色来,“这可是好布。”
章氏一句接过去,“这可是锦绣布庄买的,足足花了一两多银子呢!”说的有些急切,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布的出处与价钱。
张氏惊呼,“这么贵!”张氏拿在手里却是舍不得放下了,这会儿,她觉得那布更是光滑细腻。
田光友笑道:“给爹娘买的,贵不贵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们的心意。”接着又叫章氏继续拿礼物。
往往后面的才是压轴!
招弟一颗心卡在了喉咙口,她一双眼睛紧盯着那包袱。
章氏掏出几根红绳,笑道:“这是给大妹她们几姐妹束头发的,可好看了呢!”接着又是掏出两颗玻璃珠子,“听说这可是很远地方来的稀奇物呢!专门给富贵庆有留着的。”
“…”招弟一双眼睛又盯了半天,这就完了?
她觉得空气中有股冷风刮过,刺骨啊!
后面说的,她再是没有听见去什么,直到出来离开,她手里的那条红绳已经紧紧的绕在了手指上面,勒出了两条痕迹。
她不得不感叹,大哥是真的长大了,接那玻璃珠子的时候,竟然能够笑着说“谢谢”。
开门进屋,得弟道:“二妹,那红绳缠坏了不要紧,可别把自个儿的手给弄疼了。”她看着心不在焉的招弟,苦笑,又不是不知道三叔三婶是什么样的人,何必抱那么大的期待。
招弟回过神,也不顾田光明与刘氏在场,就道:“三叔他们真是太抠门了,我本以为是多珍贵的礼物…”
“二妹!”突兀的声音打断招弟的话。
招弟被忽地这么一吼,愣了愣,转头才看见田光明满脸怒容的站在那儿,她还有些犯傻。
田光明声音有些大道:“那是你三叔三婶,不管他们带的是什么礼物,都是一个心意,你都应心存感激,竟还在背地里给我说坏话。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来弟清脆的声音想起,“大姐,你看看,我这络子打得对不对?”
方才接过红绳,来弟就开始学打最简单的络子,这会儿一完成,她就扬着手里的络子兴奋的道。
来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看了看爹爹,一副凶凶的样子。看了看二姐,满脸委屈…缩了缩脑袋,不再说话。
一年了,应该是一年了吧!爹从来都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可是今儿…
招弟的眼睛慢慢湿润。
刘氏看见招弟欲哭的样子,一阵心疼,把她搂在怀里,对着田光明就吼道:“你凶什么凶,只会凶孩子!也不看看你那三弟,说礼物礼物,竟就拿了一根红绳出来,大妹打络子的竹篓里别说是一根红绳,就是再多几种颜色的绳子也拿的出来,还好意思说礼物,要不是他说礼物,二妹至于那么期待吗?她不期待就不不会那么失望。”
她低头拍了拍在怀里已经抽噎起来的招弟道:“我们二妹别哭,赶明儿上集,我们自个儿去买好东西。”轻声的哄着,慢慢的拍着。
招弟倒不是因为礼物太差而哭,而是因为爹爹凶她,才委屈的哭成了声。
田光明听着招弟的抽噎声,心里也是烦躁的很,他知道,方才自个儿说话的那样子肯定是吓着孩子了。
他张嘴准备说什么,刘氏却已经搂着招弟往床边走去,“你爹是坏人,我们不跟他说话,自个儿睡觉,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田光明见此,叹息一声就会卧房里面去了。
招弟趴在刘氏的肩头哭了一小会儿,心情也好了一些,便让刘氏进屋去了。
她一走,来弟立刻道:“二姐,方才爹爹那样子好凶哦!把我都吓坏了呢!”来弟伸手拍着小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倒是有些夸张了。
得弟追来弟赶快上床睡觉,对招弟轻声道:“三叔三婶就那么性子的一个人,你没摔跤之前倒是比谁都清楚,现在却是犯起糊涂来,竟还期待他们拿出多么贵重的礼物,你说你傻不傻?”
都多“大”的人了,竟还掉眼泪!
招弟有些不好意的擦了擦眼泪,撇撇嘴道:“我还不是看三叔他们送给爷爷***礼物都那么好…再说,后面的不是压轴吗?谁知道竟差的十万八千里。”
在得弟的帮忙下,来弟脱了衣服爬上床,从招弟身上爬过去时,招弟连忙叫她小心点。
得弟道:“多聪明的一个人…我们的礼物还能比爷爷***好?我看你一听说礼物,脑袋就开始秀逗了。”
好吧!招弟承认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秀逗犯小迷糊。
灯火被熄灭,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招弟仰躺着,睁大双眼看这头顶上面的屋梁,幽幽的道:“爹他方才真凶!”
在黑暗中,得弟帮来弟捏了捏被角,道:“你啊…”
这边歇下,却说另一边。
章氏把锁在柜子里的棉被取了出来,半年没用,已经有股霉味。田光友一闻着这味道,就皱眉道:“走的时候就叫你别锁,让娘帮忙晒一晒什么的,你就是不愿意,现在好了,这么重的味道,我看你怎么睡。”
章氏瞪了一眼田光友,心中自有小九九,“有什么不能睡,干干净净的,反正就是将就一两夜。”叫她把棉被别锁,她可没那么傻,要是公爹公婆拿去睡了就还好,可公婆那人,说不定就拿给二哥那一家子去了。
田光友轻哼一声,“管你的,你说能睡就睡吧!”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成材,“今儿时间也不早了,你娘把床铺铺好就睡下吧!明儿再看书。”
成材点了点头,抿着唇,暗淡的目光却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等章氏给成材的床铺铺好才来铺自个儿的。
“你说,就我们那价钱能招到几个人?”章氏担心道。她想起此行回来的任务,那眉头就皱了起来。
田光友一副胸有成竹的道:“你放心,今年村子的收成都很差,大伙儿肯定急着找活干呢!我们那价钱已算是可以的了,你看着,明儿多的人都有。”他这次可是盘算好了,招人去镇上的码头,本来每人的工钱是每月二百文,包吃住,他从每人当中抽出一百文,总共三十人,就是三两银子,这离过年还有四个多月,光是这样就有十二两银子的进账!
章氏看着田光友这么仔细,心里的信念也算是坚定了一下。
铺好床铺,两人就歇下了。
可是这夜的觉却是睡得不那么舒坦,半夜里,总觉得浑身痒酥酥的,伸手抓个不停!
第二日一起床,田光明十分生气的道:“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没事?”田光友卷起衣袖,掀开身上的衣服,上面全是一个个红色的疙瘩。
章氏此会儿仍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