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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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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立在我身旁,朝王怜花一拱手,低头道:“王公子,今日之事,实在抱歉。在下除了道歉,实不知还有什么话号说,但望王兄念她妇道人家,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怜花站起身来,抱拳回礼,笑道:“有沈兄这样一句话,小弟便是将房子拆了,又有何妨?今日天色已晚,大伙又饿了一天肚子,若沈兄若不嫌弃,便请到寒舍用些酒饭。”
  沈浪推辞道:“怎敢惊扰,还是……”
  呆滞良久的朱七七忽然翻身掠起,大声道:“你不去,我去!”
  沈浪皱眉道:“你还没闹够吗?”
  朱七七发了狠,仰头道:“我不管,这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家我一定要去瞧个明白!”
  王怜花一展折扇,笑道:“这是当然,朱姑娘纵不肯去,在下也是定必要请朱姑娘去的,在下好歹也要朱姑娘索性瞧个明白。”
  朱七七冷哼一声,斜眼瞧着沈浪,说道:“你要不要一起去?还是想守着你的飞雪姑娘?”
  沈浪轻叹一声,无奈道:“七七,你少说两句好么?别闹了。”
  朱七七一扭头,没理他,反而奔至猫儿跟前,说道:“他们都不帮我,你呢?”
  猫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沈浪一眼,看了王怜花一眼,又看了朱七七一眼,随后一仰脸,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有酒喝有饭吃,不去白不去!”
  沈浪一瞧这场中的架势,似是颇为无奈,只能问我道:“姑娘,你去不去?”
  我偏过头,问王怜花道:“王公子,我们这么些人一道前去叨扰,不知妥否?”
  王怜花哈哈笑道:“什么妥不妥,只管去。莫说你们这么点人,就算成百上千,这酒菜,我王怜花照样请的起!走!”

  二十四 夜半私语时

  星月无光,周遭一片寂静,欧阳喜家夜不闭户,从来热闹的紧,却于今夜,出奇的安静。
  跟着朱七七跑去了王怜花家闹腾了一出,看着朱七七被算计得就地打滚,先前的厌恶一扫而空,心中余下的却竟然都是同情。
  当然,如若不是她一直的拽着猫儿哭哭啼啼,或许我会考虑当场教训教训王怜花,给她出出气。
  想着晚饭席上王怜花得意的神色,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提笔于纸上写下了几味药材,撑着下巴看似随意如同练字,却着实记录成了一份生死符的镇痛解药。
  三日的时间,当够他处理眼下的烂摊子了,不将这事解决漂亮了,我便让他后半辈子哭着过。
  解药写完,听到屋外似有人在接近,换了一张纸继续写药方,凌乱无奇想哪写哪,根本没有半分可寻之迹。
  敲门声响了,我停笔问了一句,却是沈浪。
  打开门迎了他进来,左右看看,没瞧见朱七七金无望,心中略有怀疑,他却背转身将门掩上了。
  “沈公子,你这是……”我不明,这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极为不妥,他难不成又是想来试探我吧。
  沈浪低下头,在怀里摸出一块锦缎的小包,层层打开,里面乃是一张折叠整齐略显发黄的纸片和一枚华美的玉佩。
  “这些时日一直没机会与你细说,你的身世,我已帮你查过,只查到了你的生母和养父,至于你的生父,这玉佩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你拿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生母?养父?
  我一皱眉,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包,拿起玉佩,颠来倒去的看了看,十分熟悉。
  好像,婴儿时期,这块玉佩就已经被母亲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至今还依稀记得玉佩上传来的凉意。
  如此雕刻精美的一块翠玉,价值不菲,玉边的流云更能显示其原主的身份非富即贵,玉佩背面一个篆体的柴字,非寒又非孟,显然与我的父母无关……难不成,我居然是个私生女?
  “飞雪姑娘,我从常四娘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你是被你的养父所弃,一路追寻到那天河村,问清了孟辉此人,才得知,他们原本并非荆州人士,搬来荆州之时,你母亲寒露已身怀六甲,定居下来没多久,你便出生了。听人说,寒露孟辉夫妻二人似乎感情不合,经常吵架,便在你满月之时,孟辉将你抱走卖去了忆盈楼,也就在同一天,寒露暴毙。”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听村里的老人说,寒露下葬时,身上有多处瘀伤,可见那孟辉待她并不好,又听说事后没多久,寒露的父母前来探望,又将坟迁回了老家。我查出寒露老家所在乃是云梦,具体村镇却是无从查起,所以也没经过姑娘同意,将此事拜托给了云梦的一位朋友,在他的帮助下终是寻到了寒露的兄嫂。”
  沈浪叹了口气,见我没有接腔,继续道:“对寒露一事,她的兄嫂不愿提及,只是指引了孟辉所在,说他出事之后便去了徽州,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赶往徽州之后,在朱家寻到了孟辉,朱家七小姐也是个热心人,帮我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并找回了这块被孟辉当掉的玉佩。我也问过你的生父,孟辉也不知道。我只查出,寒露与孟辉感情本来很好,但在寒露受孕之后,两人才匆忙成亲,并且搬往别处。寒露之死,孟辉亦是后悔万分,他问过寒露多次,寒露只是闭口不言,却是对你疼爱有佳,没有半分不情愿。孟辉一时气愤,便要将你送人,寒露不同意,两人于拉扯之时,孟辉失手将寒露推倒于桌角,当下未查看便带你出了门,回来之后,寒露已然断气。”
  他平淡的将这一系列往事说完,见我仍没反应,又补充道:“其实关于这块玉佩,我也想办法查过。云梦周遭柴姓人家不少,但都是贫民百姓,用不起此等华贵之物,我本欲委托开封的仁义山庄帮忙查探,哪知仁义山庄却摊上了大麻烦,只能暂时作罢。如若姑娘不介意,沈某自会等处理完仁义山庄之事后,继续查探。”
  我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有劳沈公子费心了,能查到这么多,飞雪已是心满意足,又怎能再度麻烦公子。生父什么的,既然连我母亲含恨而亡都未曾现身一见,又还有什么必要去寻他?这种不负责的男人,又怎会是我的生父?”
  沈浪叹道:“话虽如此,但你娘如此维护他,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
  我垂下眼,憋住了眼里的酸涩,淡然道:“无论什么样的隐情,都不该累女人受到如此苦楚。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不配……做一个男人!”
  沈浪沉默了片刻,低下头,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是……可你真的就甘心?”
  我轻笑一声,说道:“我寒飞雪自记事起,就在忆盈楼了,做了这么些年的青楼女子,难倒知晓了父母姓名,就能洗脱我这么些年来的风尘了?即便是查到了那男人的所在,又能令我娘起死回生吗?能挽回我娘的名节吗?沈公子,你说,再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沈浪微微皱眉,看了我半晌,忽而抬手,于我眼角边轻轻拂过,问道:“你……一直是这样吗?什么情绪都藏在心底,总是以笑来掩饰心里的苦,想哭,为何不哭出来,这样一味的压着,你不难受吗?”
  我转过身去,深吸了口气,压住胸口的憋闷,说道:“哭有什么用,难倒抹下点眼泪,所有难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吗?飞雪只是一介弱女子,想要保护自己,便必须得笑。在忆盈楼那种地方,眼泪,不值钱……”
  身后的沈浪悠悠叹了一声,说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苦?于我来说,这种苦又算得什么苦,真正苦的人,还是我那个苦命的母亲。
  什么生父,全都是狗屁!为了一个人渣,至于把命都搭上吗?
  娘,你太傻了……
  手中的玉佩被攥得几乎碎裂,胸腔内的翻滚,被再次的深呼吸暂时压下。我移步桌边,倒了茶,转身递给沈浪,说道:“有吃有喝有穿有住,怎能算是苦,飞雪已是知足了。沈公子,你帮了飞雪的大忙,飞雪实在无以为报,倘若你有什么想问飞雪的,飞雪一定知无不言。”
  沈浪一怔,看看我手中的茶杯,没有接,反问道:“姑娘所指的,是什么?”
  我轻笑一声,说道:“白日里的事,公子想必看的很清楚,朱姑娘的为人,公子心里清楚,信或不信飞雪也不想参与其中。王公子的事情,我知道公子你有不少疑问,试探什么的最是无趣,你我也算知交一场,有什么事情直接问就好,我不希望以后沈公子再心存疑虑各种试探,伤了彼此的情谊,这又何必。”
  沈浪神色略微一窘,接过了茶杯,又放于桌上,说道:“姑娘既敞开了门,那我也不再遮掩了。朱七七性子耿直,她说的话自然比王怜花的可信。其实我本也没怀疑姑娘,毕竟你我相识是在仁义山庄之前,但在荆州之时,我却听说了你与一位王姓公子私交甚密,是以一时头脑发昏,试探了一下,之后已是后悔莫及,还望姑娘见谅。”
  他一抱拳,躬身施礼,我扶了他起来,说道:“我在荆州的一切,想必沈公子都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与王公子的关系,应该也不用我解释了吧。”
  沈浪苦笑一声,说道:“姑娘莫再挖苦我了,你与王怜花的关系,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在荆州之时,沈某只是一介过客,怎能随意打探的姑娘的事。”
  我一笑,说道:“是啊,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卖笑的风尘女子,怎能劳驾沈公子费心去打听。”
  沈浪一扶额头,笑道:“姑娘别再拿我开玩笑了,我真没有这么想过。”
  我整整衣袖,坐在了椅上,说道:“那好,既然沈公子问起,我便直说了。认识王公子,其实比认识你沈公子早不了几天。他随母搬家至荆州,不出几日便收了忆盈楼,允了常四娘和我不少好处,我自然便随他走了。只是他家中美眷如云,我也算不得什么,所以在来洛阳的路上,他先行离开,留下猫儿一路照应着来到洛阳,寻他不到,也就自己找了个地方住下了。在猫儿把朱七七她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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