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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瑜狠狠被感动了一把。
“可是,那样的你又怎么会是秋沉落呢……”他眸光流转,饱含深情地凝视着凌初瑜,“落儿,我是不是要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你总是一再的逃离我?”
又是落儿。
可怜你的落儿永远回不来了……
凌初瑜带着悲悯而又愧疚的眼神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月光皎洁。
四周寂静。
时间好像停在了这一瞬……
厉天邪突然对着凌初瑜清风般淡笑,“落儿,如果知道失去记忆的你会这么乖巧,我早就……”
“早就什么?”有说话只说一半的吗?凌初瑜既好奇又鄙视。
“没什么。你既然失忆了自然记不得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吧。”
这句话非常有效的拉回凌初瑜漫无边际的思绪。
她暗暗在心中祈祷。秋沉落啊,你可别胡乱答应什么啊。你自己倒好,一走一个干净,剩下孤零零的我做受害者。
“走吧……”话还没说完,凌初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感觉到自己身体忽然飞起来,被厉天邪环腰抱住。
凌初瑜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发现两边的房屋建筑飞速往后倒退,耳边生风,如腾云驾雾一般,时速至少一百八十公里!
一开始还有些害怕,过了一会儿她就适应的很好,反正自己又不出力气。飞在空中的视野特别广,她东瞧瞧西看看,京城的夜色一览无遗。
但是——
厉天邪是要去哪里?
怎么这条路这么熟悉?好像是自己每天去上班的地方耶?
厉天邪对皇宫的地形非常熟悉,他似乎早就算好了首位换班,行走,执勤的时间,带着她走走停停,一路往深宫中走去。
咦,前面那位不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桂公公吗?时辰不早了,估计宫里早就落锁了,他带着几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要去哪里?
深夜传召
(上)
“这里?”凌初瑜指着眼前这座传说中弈国最高的建筑物。
凌初瑜没有恐高症,但是站在这里还是忍不住头晕目眩,但是,感觉离天好近,似乎风也特别干净。
这里是弈国皇宫里的临云殿,共有十三层,高百米。
跟八十八层四百二十米高的金茂大厦自然无法比,但是这在弈国乃至整个幻化大陆来说,都算是最高的建筑物了。
“落儿,你曾说过你最喜欢坐在最高的地方,聆听世界的声音。”还有找到回家的路……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即使自己一个人忍地很辛苦……
“其实我也喜欢站在最高的地方。”月色清辉下,他的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就很容易找到你。不管你怎么逃——”都很容易看的到……他的神色间流露出深深的落寞和寂寥。
“厉天邪,你一再强调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知道的,我失忆了,没办法拿同样的感情去回报你。”凌初瑜实事求是的坦白。
“就算你没有失忆,你就能很好的回报我?”厉天邪嘴角哼出一丝冷气。
看来秋沉落还没有被他追到手呢,所以他的表情别扭又委屈。
好样的,秋沉落。
“没有好好回报你?那我是怎么对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秋沉落对你……
如果不是对你有五分喜欢三分心动两分怜惜,她的身体怎么会一直的对你有反应?她拒绝你逃离你一定有她的苦衷吧?凌初瑜感到心底漫开一抹苦涩……
厉天邪深深地凝望着她,过往的痛苦深切的渗进漆黑的眸里,突然他伸出双臂紧紧拥着她。
站在世界最顶端,月光清辉,洒了两个灵修的背影一片沉光……
“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跟他见面了。”鼻翼贴着凌初瑜颈脖发丝间,呼出温热的气息。
凌初瑜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也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答应我!”他蛮狠的要求。
“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告诉我真相的话,我不会拒绝一听。”凌初瑜并没有被他弄的意乱情迷,淡淡一笑。
厉天邪,虽然秋沉落的身体对你有反应,但是凌初瑜的心未必就对你动情了……而且也不能对你动情。因为等找到映日石,还有弄清楚轩辕家的秘密后,自己便会离开,永永远远的离开。
厉天邪眼中的火焰顿时熄灭,嘴角僵硬,漆黑的眸底凝了一层雾气,他笑得妖娆,轻慢地抚着凌初瑜面颊上皓白如霜雪的肌肤,“落儿又不听话了。”
“我什么时候听过话吗?”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
他怒极,但是声音更显轻慢温柔,“是啊,落儿又什么时候听过话呢。通常落儿不听话时,我都会有点惩罚的,比如这样……”他俯下身子,轻点她的唇角,“又比如这样——”吻下她皓白如雪的颈脖……如蜻蜓点水。
“住手!”每次都被随随便便的轻薄,凌初瑜别扭的一把推开厉天邪的靠近。
“怎么?落儿你在害怕吗?一向漫不经心的落儿也会害怕吗?”厉天邪细语呢喃,“如果害怕,落儿,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后再也不要见他——”
“凭什么你BT的固执可以影响我的自由?我要去见谁就去见谁,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需要跟你报备!”其实她也不想去见那妖冶BT的冥王,但是一向崇尚自由的她最怕被人限制,所以故意跟他作对。
凌初瑜说完,一把甩开他的手臂,也不管他阴沉恐怖的眼睛。刚跨出几步她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面而来。她忘记了这里是一百米的高空……
这时一只强劲的手臂紧紧拉住她手,顺势一拉,凌初瑜就被动地靠在厉天邪的怀里,睁得呆愣愣的大眼睛茫然看着上方银白色面具遮了大部分轮廓的厉天邪。却见他灼热的唇强硬地印上凌初瑜柔软的唇,他吻得很急很用力,像是在泄愤……
厉天邪紧紧吻住她的唇瓣,吻得她退无可退,恨不得将她吞进心里,这样她就是一再的恣意逃离……带着吞噬与征服,厉天邪封住她的唇舌肆意吸吮……
(中)
夜静悄悄。
很没骨气的由厉天邪送到房门口。因为,拜纯宁所言,她真的迷路了。
凌初瑜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咿呀”,门扉轻启的声音似乎惊动了某些人。
“少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纯宁步履匆匆地从大厅赶来。
耳朵这么尖?
“在路上玩了会,所以比较迟了。对了,大师兄睡了没?”凌初瑜压低声音眼底一片贼笑。
纯宁用异常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按理说少爷的轻功还不会用,不可能从墙头跃进来的,从前门进的话必会经过大厅啊……
“少爷果然高明,纯宁打心底里佩服您啊。”
“无缘无故你佩服我什么?”
“难道少爷不是折回去找颖华公主了吗?”要不然凭她那烂轻功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跃进状元府?
“才不是。对了,纯宁你进来。”凌初瑜打开房门,“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厉天邪的人?”
“厉天邪?江湖上好像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纯宁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
“没有?”奇怪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可能江湖没有传闻呢?凌初瑜还想继续描述他的样貌,“他带着一张银白色的面具……”
“少爷啊,别管什么面具不面具了,桂公公在大厅里等着你呢。都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赶紧换了衣服去前厅。”
“桂公公?你是说皇上身边的贴身内侍桂公公?!”正在纯宁帮助下换衣服的凌初瑜手一顿,“桂公公来这大半个时辰了?”
不会这么巧吧?
刚才和厉天邪勇闯皇宫的时候还看见桂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步履匆匆地往外面赶,当时自己还纳闷呢,却原来是来状元府?要早知道直接碰面岂不省事?
凌初瑜换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去,桂公公也不说什么事,拉起她就走,一点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到了皇宫,直接被带进皇帝的寝宫“云寿宫”。
三呼万岁后,凌初瑜乖巧的站一边,心底实在纳闷大半夜的小皇帝扰人清梦干嘛?反正离早朝也没几个时辰了,有什么事情干嘛不等到早朝再说呢。
“朕没扰你清梦吧?”一身明黄龙袍的李君然放下手中的奏章,负手踱到凌初瑜身边,慢悠悠地说。
“没,怎么会,微臣还没睡下呢。”
“那就好。”声音冷然清淡,一如他的面容。
“不知皇上深夜招微臣过来所为何事?”
李君然看了她一眼,眼底深沉,“因为朕睡不着。”
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凌初瑜眨了眨灵亮的瞳眸。
李君然见她纳闷,嘴角森冷,随手丢给她一道奏章,“这是河西省道送上来的奏章,你看你看看这数字,还有这要求赈灾的款项……”
凌初瑜捧着奏章看得不由的一呆。这数字真的是远远的超过之前的想象……五百万的赈灾款项已经提出,明日两位赈灾钦差就要启程……可如今……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皇帝怎么会找自己呢,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刚上任的新人,所谓人微言轻,这实在有些不合理。
“朕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又何尝是顾虑这些的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君然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疲惫,“朕知道这些事情要找丞相太师他们商量去,但是他们两个一向意见相佐,各有各的道理。他们的道理朕明日早朝上再听,朕此刻想知道你的想法。”李君然深深地凝望着她。
看来皇帝还真把凌初瑜当心腹了。
“你的《恒河凌汛治理》做的很好,朕相信你有这方面的才华,你但说无妨。”
“敢问皇上,国库现在有多少银两?”凌初瑜问得直接。
“朕宣过太府寺卿,国库此刻最多只能再拿出三百万,不过国库里军备所需尚有不少……而且朕已经命令削减宫中用度……”
皇帝想拿国防的钱来赈灾?这动作牵涉太大。一旦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