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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其朵点点头,缓缓道:“我们六个人,除了你以外,其余的都是师傅领养的。我最大,然后是桑其芸,桑其雪,桑其雨和桑其霜。师傅从小就教我们巫术,而且他还告诉我们,我们五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主人,而他之所以会教我们巫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日后能帮助命定的主人。”
夏子都点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我听我爹说,我是七岁的时候去了桑不起那里的?”
桑其朵点点头,“我还记得,那天你爹带着你来找师傅的时候,我们五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师傅从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但凡他住的地方,四周都会布阵或者是微施巫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可是那天你来的时候,师傅不但不生气,还仿佛很喜欢你的样子。而且他听了丞相的要求后,更是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了下来。”
夏子都撇撇嘴,“小桑,你确定那老头很喜欢我?那日在他的竹屋前,他竟然让我这个孕妇干了半天的活。”
“那是因为,我们六个人里面,你种花种草最在行。以前都是你帮着师傅打理田园的。”
夏子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竟然和她一样,也是个种花种草的能手。
“那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巫术都不记得了呢?”
桑其朵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夏子都沉默,这样问东问西实在是太慢太磨人了,看来,她得直接找到桑布其问个清楚才行。
如果她真的可以重新记得那些曾经学过的巫术,至少她便有了可以保护自己和腹中宝宝的能力。
当天深夜,齐宥宇和夏子都两个人用过晚膳,洗漱好之后便相拥着躺在床榻上。
齐宥宇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开口问道:“都快三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是平平的?”
夏子都取笑他道:“才三个月,能大到哪里去?”
齐宥宇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小嘴,“敢嘲笑你的夫君,嗯?”
说着,又要贴上她的嘴。夏子都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狼嘴,开口道:“齐宥宇!我有事要跟你说啦。”
齐宥宇见亲不到她的小嘴,便将唇落在了她的耳际,轻喃道:“嗯,说来听听 ̄”
夏子都拼命忍住身子不自觉涌起的那阵酥麻感,轻轻转了转头,有些不耐地推开他道:“你认真听我说啦 ̄”
齐宥宇看着她微微有些炸毛,手下的动作微微停了停,轻笑着道:“嗯,你说。”
“那个,我想学巫术……”
“好啊,不过要等生完孩子……”齐宥宇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来回地游走,不停地点着火。
夏子都气死。自从那日在温泉给他解禁之后,他便每晚都缠着她。
原本她还想要拿肚中的孩子当借口,谁知御医诊过脉后,十分笃定地告诉齐宥宇,她腹中的那块肉好的不得了,适当的房事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这厮便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她狠狠地拍开某太子的狼爪,瞪着他道:“不行!等我生下孩子还有七个月呢,我要现在就学。”
某太子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口道:“嗯,让桑其朵教你?”
夏子都咧开嘴,笑得一脸的开心,用力地点了点头。
“听说想要学习巫术,最讲究身心平衡。”
某女一听,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道:“不会吧?你连巫术都懂啊?你不会连巫术都会吧?”
某太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道:“懂得不多,不过教你一个人却是足够了。”
“真的?!”夏子都突然从床上爬起,拉着他道:“那你还等什么,现在教我啦!”
某太子笑得一脸的妖娆,什么都不说,却动手开始为她脱起了衣服。
夏子都连忙拍开他的手,一脸警惕地望着他道:“你干嘛!学习巫术,有必要脱衣服吗?”
某太子一脸的无辜,睁着那双绝代芳华的俊眸,开口道:“当然啊,一会你练得满身的汗,一样也是要脱的啊。”
夏子都一听,也有道理。于是开口道:“那要脱几件?穿肚兜练总可以吧。”
某太子轻轻叹口气,“勉强可以吧。”
他看着夏子都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眼中的光华仿若寒夜璀璨的恒星。他轻轻开口道:“首先,身体放松,平躺下来,轻轻闭上双眼……”
夏子都点点头,乖乖照做。
不一会,耳边又传来他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气运丹田,不对,不对,不是这样,肩膀要放松……”
某太子说着,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来回地轻抚着,然后指尖穿过肚兜轻轻滑到她的心间,“来,让为夫先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有些气恼道:“让你用丹田运气,小嘴怎么也开始呼吸起来了呢?来,为夫来帮你一把……”
说着,某太子快速地吻上了她的菱唇,侵占着她口中的清甜。
就这样,某个腹黑的太子狼,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原本满怀希望,一心想要认真学习巫术的夏子都吞入腹中。
两个人就这样研习着齐宥宇口中所谓的身心平衡,研习了很久,某太子才心满意足从她的身上下来,笑得一脸风生水起道:“如何?为夫教的,你可满意?”
夏子都恨得牙痒痒,她瞪着某太子看了许久,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我能理解。也难为你憋闷了二十六年。不过,你小心一下子平衡的太多,伤身。”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邪魅的双眼轻轻扫在她脸上,轻轻咬着牙道:“是吗?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那不如我们……”
夏子都听了他满是威胁的话语,连忙颤着声道:“别 ̄不用了。太子爷,您最厉害。我绝对没有怀疑!没有疑问!那个什么……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不行,我跟他急!”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嘴角抽了抽,挑着眉道:“看来你还不累,娘子若是不累,咱们可以再找些有趣的事情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子都连忙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眼睛,还打起轻鼾来。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装睡的可爱模样,轻轻地吻了一下额头,紧拥着她,不久也睡着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皇后便带了一行人出宫去给皇上祈福了。
她坐了凤辇来到专供皇族成员祈福的寺庙之中。沐浴斋戒之后,她屏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进了佛堂。
一直到申时左右,原本跪在佛像前一身素服的皇后才轻轻起身,从佛堂的侧门走了出去。
她一路快步疾走,来到了寺院的侧门,此刻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马车,马夫看到她出来,恭敬道:“娘娘,快上车。”
不多时,马车便载着皇后在不远处的第一个破旧的庙宇中停了下来。
她缓步走进去,便看到众人站起身给她请安。
她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被绑着的壮汉,随手拿起桌上的画像,问道:“你们见过她?”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是,她曾经雇我们绑过一个女人。”
皇后的凤眸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否则,这里就是你们日后的墓地。”
那两个壮汉听了她的话,害怕地抖了抖。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女人是醉红楼的头牌婉婉。有一日,她主动找上我们,说让我们帮她绑一个女人。她还说若是成功了,她就跟我们好,我们脑子一热,便答应了她。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谁知,那天会突然冒出来三个男人,还救走了那个女人……”
“后来呢?”皇后冷冷地开口道。
“后来,其中一个男人将婉婉给杀了。”他们自动省去了自己打过婉清的那一段。
皇后听了他们的话,心中顿时疑问重重。
婉清怎么会成了醉红楼的头牌?是什么时候去的?难道是在回朱雀国的途中被人劫去的?她想要绑的女人又是谁?而那最后杀了她的男人又是谁?
皇后又抬眼望向那两个人,开口又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男子的模样?”
“这……”那两个壮汉犹豫了起来。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那男子的手段的,若是被他知道,他们难逃一死……
这时,皇后仿佛看出了他们两人的想法,轻哼一声,冷声道:“既然你们不记得,那我留着你们也无用。”说完,便对着身后的几个人道:“将他们两个解决了。”
“别!别!我们这就画!我们画还不行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皇后伸手接过他们画好的男子画像。她仔细一看,心中大惊,随即又望向那两个男子道:“将他救的那个女人的样貌也画出来。”
一个时辰后
皇后趁着夜色秘密地回到了佛堂。她重新跪在佛像前,脸上平静如旧,脑中却不停地想着这件事情其中的联系。
按照时间来推算,之前一直待在她身边以及后来带着那些银票离开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婉清。
那么,哪个假的婉清是谁?如今又在何处?
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齐宥宇,你的手段果然高明。我如此精心设计,竟然都能被你救出夏子都!
哼!待我探明这一切,一定会一笔一笔好好地与你清算。
第七十二章:四王爷协理政务
自从那日皇后亲自出宫为皇上祈福之后,过了没有几日,仿佛是奇迹一般地,齐盛天的病竟然真的渐渐好转起来。
三日后,他已经可以下床散步;五日后,已经可以开始批阅些重要的奏折和文书;到了第七日,他已经正式恢复了早朝。
在麒麟国如今这样的内忧外患之下,齐盛天的苏醒无疑给在朝的众位大臣和麒麟的民众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的天子病重至此,都能得到上天的庇佑,那么作为天子的臣民自然也会受到上天的眷顾。
而在这一日早朝上,除了齐盛天亲自恢复理政之外,还有一件令大臣们感到十分意外的事情,那便是皇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下了口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