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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不死心的继续问:“难道他从来没有疏忽过?”
影点点头,阴郁的说:“他知道疏忽一次就可能疏忽掉自己的性命,所以他从来没有疏忽过,如果有的话,我的仇也不用等了十几年都能报成。”
乔羽皱眉思考了片刻,继续不死心的问:“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比如说下棋啊、唱曲啊、赌博啊,或者饮茶啊什么的?”
影不假思索的说:“你说的这些里面,他只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饮茶,不过,我们以前也想过在饮茶上做手脚,但是由于他谨小慎微,
我们都没有成功。”
乔羽饶有兴趣的问:“把你们以前的计划说来听听,说不定收了启发,我就能想出来一个更好的计策。”
影想了想说:“喜公公他这个人泡茶一向喜欢用清风明月山庄的泉水,而且他一向亲自去取水,于是我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泉眼处下了剧毒,想着等他中了毒,我们立刻再投放解药,哪知道他竟然每次取水回来,还拿银针验毒。”
乔羽的眼珠飞快地转动了一下,急声说:“那你们可以再验过毒以后再下毒啊,他总不会时时刻刻验吧。”
影苦笑道:“我们也想过在茶壶或者茶杯上下毒,但是喜公公一向都用自带的茶壶茶杯,而且还自备茶叶,更甚者,整个煮茶的过程他都是自己动手,不许任何人接近,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下毒的机会。”
乔羽学着一休的样子,盘膝而坐,拍拍自己的脑袋,脑子里开始飞快地掠过以前看过的小说、电视剧或电影中下毒的事件,遗憾的是,由于平日里自己只喜欢看言情和武侠类的,很少看侦破类的,想了好久,还是不得其法。
最后乔羽绞尽脑汁的思考自己看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破案的小说,福尔摩斯的,波洛的破案例子都是现代,在古代根本不可行,要是有个古代的就好了……
突然乔羽的脑海灵光一现,古代的,中国古代不是有个著名的狄仁杰嘛,自己以前正好看过高罗佩的《狄仁杰断案传奇》,文中好像有一个《黄金案》,其中就有一个很好的投毒方法。
讲的是一个歹人他见王县令常年在一个地方煮茶,茶炉和紫铜锅都一成不变的支在同一个地方上,时间一长蒸汽将上面那横梁的油漆熏污了。他利用王县令新沐油漆之机,在横梁下端钻了一眼小孔,藏入毒药后,又用蜡水封合,只轻轻沐了朱漆。于是不消几日,蒸气便融化了蜡水,毒药末即撤落到下面的紫铜锅里。王县令哪里会察觉这层阴谋?终被歹人害了性命,又不留痕迹。
于是乔羽急忙问影:“喜公公煮茶的茶炉可是一成不变的放在一个地方?”
影疑惑的说:“茶炉是一直放在他的客厅的一个固定地方,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在茶炉下毒啊?”
乔羽含笑说:“茶炉的确是不可能用来下毒,但是茶炉上面的横梁就不同了。只要我们在横梁下端钻了一眼小孔,藏入毒药后,再用蜡水封合。这样子,只要喜公公今晚煮茶,那么水开的时候就会有水蒸汽,喜公公他只要掀开盖子,蒸气便融化了蜡水,毒药末即刻就会撤落到下面的煮茶的锅里。即使喜公公他再谨小慎微,他也绝对想不到这一点,所以这个计划一定可行。”
一场舞蹈
影听罢,双眼放光,毫不犹豫,飞快的冲了出去。
半晌,影气喘吁吁的冲了回来。
见乔羽正用询问的眼神盯着她,忙喘息着点头说:“放心,我已经按你说的安排好了,一定
能够让喜公公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乔羽这才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笑容还未展开,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她凝视着影,正色道:“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在事成以后能够答应我。”
影妩媚的笑道:“只要能够除掉喜公公,让我报的深仇大恨,别说是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只要我能做的到的,我都会答应你。”
乔羽缓缓说:“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从多处听说了,据我了解,出主意让对外宣称晨曦是公主的是喜公公,杀你的哥嫂灭口的也是喜公公,晨曦是绝对无辜的,皇上他也是受了喜公公的鼓动,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除掉喜公公以后,不再继续追究此事。”
影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这么多年我不仅无法报仇,还不得不以身事敌,若没有你的计策,恐怕此生我都不能除掉喜公公,好,我答应你,只要除掉喜公公,别的人我一律既往不咎。”
乔羽含笑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击掌为誓。”
于是两人笑吟吟的击掌。
影妩媚的一笑,风情万种地说:“按你说的安排完毕以后,我立刻就给让信鸽给喜公公捎了口信,说你已经答应为他献舞,我想等不到天黑,他就会赶来这里。只要他赶来这里,他一定就会煮茶。只要他煮茶,我们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除掉。”
乔羽轻笑:“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快盛装打扮一下,好迎接喜公公的到来。”
两人打扮得差不多的时候,喜公公恰好让烛过来请她俩过去。
影陪着乔羽款款走到喜公公的住处,只见喜公公正在大厅内煮茶,影和乔羽相视而笑,烛恭恭敬敬地说:“老大,人我已经带到,我先告退了。”
喜公公一丝不苟的煮着茶,漫不经心的说:“好,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传唤,连只苍蝇也不要放进来。”
烛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影忙说:“该做的事情,奴家也做好了,公公您慢慢欣赏舞蹈,奴家就不打扰了,现行告退了。”
喜公公仍然在专心致志的煮茶,这时突然抬起头,缓缓说:“一个人欣赏没有什么意思,你还是留下和我一起欣赏舞蹈,一起慢慢品茶好了,顺便也回忆一下我们美好的过去,如何?”
一句话让乔羽煞白了小脸,难道这么巧妙的计划也被他识破了不成?乔羽担心的望向影。
影依旧笑得风情万种,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她妩媚的掠了一下发丝,轻笑道:“由来只闻新人笑,旧人哭,难道公公还想着新人旧人同时笑不成?”
喜公公此时已经煮好了茶,轻托茶壶,神色悠闲的走到两人面前,笑吟吟的看着影说:“就是全天下的美女都加起来也是比不上你在我心目中的分量的,来,来,别生气,我给你斟上一杯茶,咱们边品边聊。”
乔羽担心的目光一直追寻着影,难道此次计划要想成功,必须要付出牺牲这位风情万种的影的代价不成?
察觉到乔羽的目光,影轻笑道:“公公此言差矣,眼前不就有一个美女比奴家年轻美貌,你如此说话,人家小姑娘怎能不吃醋,你看,人家小姑娘可是一直都酸溜溜的盯着奴家呢。”
喜公公扫了一眼乔羽,乔羽忙低下了头,喜公公得意地看着影说:“小姑娘毕竟还是小姑娘,假以时日,也许能够学的你的些许风情,但是目前她还是差得远,还需要咱家好好调教。”说着,喜公公把一杯斟好的茶递给了影。
影风情万种的笑着,接过这杯茶,笑着说:“公公亲自斟茶,奴家怎么承受的起呢?还是让奴家给公公斟茶好了。”
影说着笑着接过喜公公手中的茶壶,帮喜公公把茶斟上。
见乔羽仍然怔怔的望着自己,影冷冷的扫了乔羽一眼,淡淡的说:“星儿,公公让你前来,是让你献舞的,可不是让你来争风吃醋的。”
乔羽忙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开始打算跳舞,但是乔羽实在不会跳什么艳舞,于是干脆就跳起了以前学过的一个名字叫做《走雨》的舞蹈,乔羽轻轻的舞起,柔软的绣花红纱袖从手腕轻轻滑落,露出了嫩笋般的手臂;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庞,随着轻捷的步子不停地旋转着,那飘逸的袖角、裤裙如阵阵红风、红烟、红雾……舞蹈中的乔羽如仙女,似蝴蝶,又如一朵带露的荷花,婷婷玉立,娇艳动人。
一舞跳罢,大汗淋漓的乔羽担心的望向影,只见正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喜公公,艰难的张了一下嘴,说了一句:“你……你……”
之后,无力的手慢慢滑落了下去,头也无力的歪到椅子的靠背上,晕迷了过去。
喜公公着急的站起来,想去扶影,但是他刚刚站起来一半,也手捂胸口,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顾然从内室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影,拼命摇着影的肩膀,哽咽着大喊道:“姑姑,姑姑,你醒醒啊,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走啊。”
可是任凭他怎么晃,怎么喊,影都是毫不反应。
顾然面色阴郁的站起来,指着喜公公,怒道:“你到底给姑姑喝的什么?”
喜公公正在盘膝运功逼毒,他摇摇头说:“不是我。”
顾然大吼道:“你亲自的煮的茶,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害死了我姑姑,我给你拼了。”
说罢,顾然默运掌力,猛地一掌拍向喜公公。
喜公公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避,任凭这一掌打在了身上,之后身子猛地往后一仰,口吐鲜血,有气无力地说:“真的……不是……我,我……这……一……辈……子,最……不……舍得……伤害……的人……就……是……你……姑……姑。”
多行不义必自毙
乔羽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内心一片空白,几乎不能反应,刚刚还在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的影,难道真的就为了报仇而主动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乔羽木然的一步步挪到了影的身边,茫然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影、悲痛欲绝的顾然和奄奄一息的喜公公,想到一个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泪水不由得顺着乔羽的脸颊无声的滑落。
顾然双眼含泪的看了乔羽一眼,之后凝视着影,哽咽着说:“姑姑,在您生前我不能完成您的心愿,使得您死不瞑目,今天我一定手刃仇敌,完成您多年的心愿。”
说完,顾然拔出腰间佩剑,放在了还在默默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