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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虚捐多于实招,其实却是实的多于虚招,并且绵绵无断的内力,自动地从剑尖涌出——铁扇书生费力硬接数下,脸色竟是大变,他明白这种剑尖能涌出无穷劲力,而本身却不多花力气,正是早已绝传的一种旁门绝蕊——“离盘劲”
这“离盘劲”倒并非一定只能从剑端涌出,任何物件,只要不是空手,它即能发出,此点也是与内家正宗功夫不同之处。
且说千手如来“离盘劲”一施出,焦诠立刻更形不支,到得毒青鹤一方人俱焦争不堪,但他们再也分不出人手来救援焦诠——这次千手如来已打定主意,要一招毙掉对方,因此招招俱蕴满了内功,但见他长剑一削,正是“云雀双飞”,右手抖出蓦起两片银霞,一左一右朝焦诠砍去。
双方人俱酣战着,谁也分不出身来助他,焦诠知道自己躲得过这招,但绝躲不过下招—
—只见他长叹一声,铁扇随手向两旁一格,双眼一闭静待毙命,心中唯一的安慰只是燕慕凤的……千手如来颜面上充满一种凶虐残狠的笑意,像猫捕获了它的猎物,在未将其于死地以前,他要尽情戏弄焦诠一番——“碰!”
焦诠如油尽之灯般,再也爆不出一个较亮的灯花,一把铁扇被千手如来挑飞地上,只见施永黔接着长剑一竖即要朝焦诠当胸刺来——“诠哥!你……你怎么了?”燕慕凤尽力划出一剑通开甘晓流一步,立刻飞身向焦诠两人扑来——铁扇书生生得着这最后一声激励,凄然的张开双目,看着距离自己尚不足一尺的利刃,他费力地往左一挪——“波!”
千手如来的长剑已半支没人焦诠的左肩内,但这剑并不足以致焦诠于死命,他“嘿!”
的一声将剑拔出,正准备刺入第二剑——“住手!永黔!”追云燕慕风真像飞燕般扑上焦诠身侧,一把抱住焦诠摇摇欲坠的躯体。
千手如来长剑高高举起,然则却久久下不了手,看着两人紧紧拥抱,他双目射出愤怒的妒火,只闻他怒声道:“贱人,你让是不让开?”
燕慕凤丝毫不退怯,也怒得喝道:“你还有脸再见我?”
施永黔脸一阵扭曲,虽闪过一丝惭愧,却快快即隐没,仍怒道:“你谅我不敢杀你吗?”说完长剑一挥像真的要宰下——此时大家都因宝图在焦诠身上,而焦又落在施永黔手中,立刻都停了手,静等事情的演变——毒青鹤此刻最急,虽他已与七星道人停了打斗,但顾着追云燕与焦诠的安全,他却一直不敢出手,现在一见两人危险,长剑仍照直刺下,迫云燕与铁扇书生立刻紧紧拥抱在一起——突然一连串怪响——第一声是屠龙手与毒青鹤震惊于这看似不起眼的老头竟有这样雄浑的掌力,而更令大家惊奇的是,刚才气焰万丈之千手如来此刻竟如木鸡般立着,手中剑早已掉落地上——梦南一个跃步跳到施永黔身侧,但他用尽了各种方法也不能将施永黔穴道解开,这点穴的手法竟是怪异已极的手法——场中气氛变得静寂而奇特,事情演变至此地步,谁也不敢说还会怎样变化下去,尤其毒青鹤以一地之主,尚且木偶般仁立一旁,这神情实在太可笑了。
梦南数十年来未曾出现江湖,多少年来武林人早已忘去他那不显眼的容貌,虽然是初露身手即震住群雄,然而立刻又出了丑。
施永黔举手跨步,神情凶残并直挺挺地立着,梦南苦着脸站在他旁边,和救不了他——
屠龙手在这多人前丢人现眼,不竟老羞成怒,双目向周围的十人冷冷一匝,众人中大部惧怕他骇人的目光所摄得低下头去——刚才屠龙手一掌将毒青鹤震退是何等威风,但不过转眼间却因这施永黔的突变丧尽了脸,怒喝道:“是何人暗中伤人?有种的出来!”
四周天一人答应比星道人和毒青鹤鲁智辟都不愿树此强敌,冷冷地静等事情演化下去—
—突然地上的铁扇书生软弱地骂道:“老家伙,叫嚣什么!有本领也不会让人暗中做了手脚还不知道!”
铁扇书生说完这话完全是一种出于受伤的痛苦心情,但他这句话却正触着了屠龙手梦南的痛处。
梦南暴喝一声,只见他突然目露凶光,墓地右掌向焦诠当头压下,如山般狂规层层向两人所扑下——慕容风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将自己娇躯挡在焦诠身前,眼看两人即将毙死在梦南手下——毒青鹤与穿云燕慕容菌但大喝一声,奋力朝梦南猛扑过来,但他们再快也是赶不及了——然而奇迹接着又出现,只闻空中一丝丝极细的破空之声——一粒小石子向梦南肘间飞快射来,梦南只觉这小石子效道大得出奇,当下不敢强行下手,马上将手一铜,左手凌空一佛——梦南虽是全力地一拂,但仍阻不了这小石的来势,但听——“波!”地一声!
屠龙手的大袖竟洞穿一个小孔,破处如刀削,并且小石仍继续飞出三丈外才跌落尘埃—
—梦南此时更暴跳如雷,自己一连吃暗亏竟连是谁在作弄也不知道,向小石子来处一瞧,却根本无人影。
屠龙手梦南桥身七魔之中,武功在数十年前已是除了武神、武仙与各大派五子外无人能敌,经过这数十年的苦练,功力更是增进,在他意识中,已可说是天下鲜敌了,但此时却被不知之人作弄,如何得不气?”
“哈!哈哈!”梦南狂笑着,脸色变得煞白,口中嘘嘘有声喝道:“今日老夫不见个真章是誓不为人了!何方高人如此戏弄老夫?有本领的请出来吧!别做缩头乌龟!”
众人皆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看出梦南是吃了暗亏,但他们也都不知道这暗助焦诠的是谁?白衣人已踪影不见,会是他吗?然而内中却有一人知道,这时郭莲娇声呼道:“只怕此人出来你连他三招也接不下呢!”
梦南见有人应答,立刻将一双凶服朝郭莲怒瞪,但他立刻觉出仅仅是个毫不会武功的女孩——“哈哈!”梦南狰狞地一笑,道:“小姑娘知道此人是难吗?请你将他请出来如何?”
郭莲轻轻地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道:“白衣人的大名你都未会听过吗?”
屠龙手大惊,立刻追问道:“白衣人,你知道白衣人是谁?”原来这一个问题就像‘黑衣人’般困扰着蜈蚣帮,谁也不知黑。白衣人真正的来处。
郭莲发出银铃铃般的一串笑声,带着极度不屑的表情,答道:“知道白衣人有啥稀奇?
不过我可不愿平白告诉你这老坏蛋!”
郭莲说出这话,忆君心中暗悔不已,因为他知道,蜈蚣帮是恨极了黑、白衣人,如果让屠龙手梦南知道郭莲与白衣人的关系,则郭莲的生命必是有危险了——因此他悄悄地扯了郭莲一把,在她尚未明白忆君的意思时,忆君已朗声说道:“老前辈,刚才白衣人不是出现过?当时前辈为何不上去问他自己,反要等地走后问别人?”
梦南脸一红,当白衣人出现时他心中可正忐忑不安,这也是他一直沉默不语的主要原因,这下被忆君点破,自然不好意思。
这时所有人俱不敢轻举妄动,铁扇书生已被毒青鹤乘机抢救过来去,梦南眼睁睁看着别人将焦诠救走,却无脸加以阻止,此刻他唯一能作的,只是将这暗放暗器的人找出,夺回一些面子。
屠龙手沉默了,他后悔没有多叫些人出来,当他听得赤羽剑等的飞鸽传书时,曾夸下海口认为只要自己亲自出马,这铁木真藏宝图还不是归蜈蚣帮所有?但他却没有预料到白衣人的突然出现不过如果白衣人真的未曾出现。这毒青鹤或七星道人中,任一个也将不是屠龙手梦南的对手——梦南一直没有讲话,七星道人方面也不愿随意出口,只虎视耽既看着毒青鹤一方人——而毒青鹤已获得宝图,但他可不敢立刻远走——数十个人立在广场上,但一点声息也无,月光下一个个人的倒影,像墓坊中石仲翁般直立不动,劲冽寒风不断吹刮着,使大地上平添一种阴森肃穆的气息。
蓦然远处又是两声锐啸,啸音都是这般清越柔和,充沛的中气里,蕴藏着浑厚纯劲的真力——数十人同时朝发啸处瞥去,每人心中都忐忑不定,不知又是来了何人,参加宝图的争夺?忆君狐疑地朝两条飞驰而来的黑影看去,又打算偷偷回去穿上他那套掩人耳目的白衣,然而,在他尚未决定时,来人已远远发话了:“梦大侠在此显威风是否?咱们全真派也有资格参加一份吗?”
来人正是一男一女,俱是全真道土,男的一个貌相清奇,一袭古铜色的道袍,在夜光中暗发彩光,手中拿了把拂尘,看样子份量甚是沉重,而且说话间总是带着朗爽的笑容,年纪像只有五十余女的一个白发而红面,年纪约在四十余,眉目间仍遗留着昔日较好美艳,双颇也一直孕者浓浓笑意,背上斜插着柄古剑——梦南微露一股瞧不起的笑容,不屑地道:“你们两人也要参加咱们的事吗?”
这两人先不答话,抱拳朝周围一辑,说道:“在下全真派清真人与师妹玄静子,咱们来此可并不是垂涎此宝图,只是此物乃属微师妹徒儿葛丽丝之物,咱们顺道过此特来看看,如得主能将宝图交给贫道带还门徒,实在感激不尽!”
忆君一听这玄静子竟是葛丽丝师父,不仅仔细打量了她数眼,但见她一片祥和宁静,忆君已打心底敬爱她,并且又使他想起离别两月的葛丽丝,不知道此时她在何处,是否还在寻自己吗了古濮心中也暗暗吃惊,有点惭愧地道:“道长是噶丽丝公主师辈吗?在下古濮受哈里通之托,保管宝图,但在下有辱使命不能妥为保管,竟让宝图落入人手……”
古濮尚要继续说下去,毒青鹤已连声狂笑,望着古濮鄙视地道:“不错!咱鲁某已获得宝图,此时正等人有异议呢!全真教的有什么指教,可尽早提出!”
清真人一听宝图已落入毒青鹤之手,面上望然一丝惊容,毒青鹤大名传闻天下,虽他全真派的掌门人也不得不另眼看待。
“原来鲁大侠已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