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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爸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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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一听不晓得哪来的脾气,气愤眼前这个讨厌得叔叔硬要分开自己和爸爸(完全忘了他自己答应要来的),於是张口便往邵页的手臂咬去,邵烨吃痛狠狠的把他甩到地上,只听的砰地一声,乐乐的小屁股重重的跌在圣米亚的地板上……。 

 

「乐乐!」中逸大叫忙趋了过去,不防从下身传来一阵贯脑的痛楚,加上他隐忍已久,气力用尽,刚喊了一声乐乐人便晕撅了过去,邵烨顺手将他横抱起来,大步而出,旁若无人。 

 

乐乐大张著口本来准备要哭的,看到中逸突然睡倒了,他吓得发不出哭声,待要迈开小步继续跟上,早被邵烨一旁的保镳挡住。 

 

「乐乐来老师带你去教室上课喔!」年轻的女老师兀自惊魂未定的颤著音说,她不晓得为什麽门卫放这两个门神进来,尤其是刚刚抱起乐乐的爸爸那个男子,身量伟岸且全身散发著寒气,相貌虽然英俊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他刚才抱起乐乐的父亲的时候动作非常帅劲,好像习惯性动作似的,他们是怎麽认识的啊?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不正常,年轻的女老师暗自想著,眼睛又发亮了。 

 

爸爸……乐乐的心呐喊著,但除了在爸爸之外,他从不曾在别人面前哭泣的,因为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在别人面前哭泣是没有用的,自己的眼泪只有爸爸会心疼……乐乐其实很想哭,一路随著老师得牵引低头走著,老师好像跟自己讲很多话,但乐乐一句也听不进去。 

 

没想到这个外表漂亮的小男孩是个闷声不响的闷葫芦,看来要从他口中套出刚刚那男子和他爸爸的关系不大容易,年轻的女老师暗自压死肚子里一百只好奇虫。 

 

「老师…我哪时候才可以回去?」 

 

「放学时候才可以!」 

 

「那老师哪时候才会放学?」 

 

「你看那面锺,当短的那支转到五的时候就放学了。」年轻的女老师指著墙上的挂钟对乐乐说。 

………………………………………………………………………………………… 

 

「中逸怎麽了?」一开门殷键南就劈头问道。 

 

「你滚回来干什麽?」邵烨心情不好的回道。 

 

「看你带中逸出门不放心。」殷健南伸手要去摸中逸的额头,邵烨转身移开。 

 

「中逸怎麽会搞成这样?」殷健南继续问道。 

 

「滚……。」邵烨心急如火,没空与那个超白目的家伙罗唆,三步两步的把中逸放到床上,迅速的拉下他的裤子,只见他肛门里夹的假阳具似乎更深入进去了,一阵冒寒。殷健南见状再不发言,静静的站在一旁看著,因为他知道邵烨是懂医,所以不得不任由著他。 

 

邵烨看了中逸的情况暗抽了一口气,早知道他走进幼稚园时的脚步太倔强了,原来那时候的心不是白担了,不假迟疑的邵烨去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温水的原理是热胀冷缩,用意是将他的屁股渥软。 

 

时机成熟了之後,邵烨才徐徐的将中逸的假阳具抽出来,晕迷中的中逸忍不住痛的哼出声来……,顿时假阳具抽出的摩擦感带来股间的巨痛,中逸的双脚反射性的夹紧,邵烨看他的双丘肌肉僵硬又用温水渥了一遍,待他适应後再将假阳具抽出,到最後一截离开时带动中逸臀肌的收缩,一阵忙乱的挣扎之後,他醒了过来。 

 

「嗯…好痛……别弄…」中逸惊呼。 

 

不待中逸转身,殷、邵二人只见那墨澄澄的假阳具上通体泛著暗红的血泽,俱是暗自心惊。 

 

「叫什麽?古人有句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像你这样!」邵烨恨恨的说。 

 

「怎麽搞成这样?」殷健南问道。 

 

「还不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 

 

「乐乐?他不是说好要去上幼稚园得吗?还钦点你接送耶!怎最後会搞成这个样子?」殷健南向邵烨问道,悔不当初没与乐乐套好关系,现在那小鬼都记恨自己曾用铁箱关过他,反而信得过那个脾气不好的邵烨。 

 

「哼!小孩子的话我从来当成放屁。」想起那个『罪魁祸首』邵烨咬牙:「倒是你,你这爸爸怎麽当的?长这麽大还随小孩子起舞,你懂不懂什麽叫坚持啊?」 

 

「我的所有坚持早就被你们给磨掉了。」中逸不痛不痒的回道,此刻就算光著屁股朝著他们俩也没羞耻心了。 

 

「是吗?这麽说你就没坚持罗?」邵烨恨痒痒的说道,一切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爱你吗?你当我是谁?虐待狂啊? 

 

「邵烨快给中逸上药啦!」看邵烨变了脸色,殷健南出言提醒他。 

 

於是邵烨哼了一声便转身去医务室拿药。 

 

「邵烨的个性很不成熟,和那种幼稚的男人很难相处吧?」殷健南感慨良多的说。 

 

中逸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貌似和气的人,比邵烨还难搞,至少邵烨的心性比他单纯的多,谁惹他生气了他便发泄在谁身上,不像他会迁怒,会记恨。……这些年来之所以对他们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大半的原因就是怕殷健南迁怒到乐乐身上去,毕竟自己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他。 

 

殷健南看中逸不答,心中不乐,心想刚刚还好心的帮你支开发怒的邵烨,这下倒是我多此一举……。 

 

回到卧室的邵烨时已脱掉裤子,硕大的阴茎的雄赳赳的一柱擎天,上面还泛著一层油光,殷健南看著奇怪,不是要帮中逸治疗内里的伤口吗?他摆出这个阵仗干什麽?不待殷健南发问,邵烨坐到床上,一把抱起陷入昏睡的中逸:「看什麽?我在帮病人疗伤啦!」邵烨讥讽说。 

 

刚拔出假阳具的肛门,还开著一个粉红色的口子无法密合,邵烨从背面将中逸举起,待对准自己的阳具时便狠狠的压下……。 

 

「啊……」熟悉的痛楚,令呈半昏迷状态的中逸愕然醒觉,眼同中迅速的掠过一现苦涩,还不放过我吗?对於塞入动作的恐怖记忆印象犹新,那种硬是把身外之物嵌进体内真的很折磨,於是他耸然惊醒,随即奋力抬高身子,想脱离邵烨。 

 

「别动别动!如果所有的坚持都被我们磨平了,你就不要挣扎!」邵烨定定的压住他的肩膀,温柔的说。 

 

 

 

 

 

 

14 

不知该喜该悲,中逸这次的受伤换来一个礼拜的缓和,正如先前、他们俩个总不会逼他太紧,每他身体快不堪复合时,就暂时放他一马。只是邵烨近来似乎迷上那种姿势,就是先用药物涂在自己的分身上,再让中逸自己坐上他,他会静静的不动,用时间等待中逸的复原,他的耐心在这个时候很足,冥默的感觉自己如何在中逸体内的交融,包括他的前列腺以及伤处,每个位置他都用心去感受,他从不爱听中逸的嘴说,中逸的嘴从来没有心,但他的穴不同,他的穴非常感性,让自己的分身稳稳待著,脉脉而相契,非关性欲、无关男女,两具肢体竟然那麽嵌合,好像天造地设。 

 

而不甘寂寞的殷健南则将分身送进他的嘴里,分身本来是胀著青茎、血脉奔腾的的雄壮,在他嘴里撸了几把後就射了、软了,他会让中逸吞掉他,一点汁液也不许溢出,然後、他会继续待在他的嘴里,像口腔期的小孩吸吮奶嘴一样,软屌的温柔不会妨碍他的呼吸,只会在充满他味道的舌上,带著小威胁的齿上,相依成趣。口腔、虽不是造情的地方,但潮湿而煨热,一切都在静止中循循传递著最原始的、最单纯的性欲。 

 

这是一种持久战,不只体力,更多包含精神部分的,纵使分身已经软掉了依然不肯离开,或重新把它弄大,只静默的留在那里,安安分分,寻找一个包围、一个收容……这似乎不是做爱了,只是一种仪式,一种占有的仪式、一种填满空虚的仪式、一种宣示分庭抗礼的仪式。 

 

一切就任凭他们摆弄,中逸真的不想挣扎了,在静默的肢体交媾中,他的脑海里呈现的是乐乐那天真的容颜,从来在父爱那边他一直缺乏著,对父亲不论从最初的怨怼到最後的谅解,他的生命里都一直缺乏父亲的角色,而今他为人之父,他所选得路不是逃避、而是承担,一肩担起,直到不能忍受时,生命停掉,然後一生都,问心无愧。 

 

从小他就梦想,能有个温馨的小家庭就好,不要不凡,有一个单纯小妻子,或者偶而会因为家事跟他闹闹别扭,然後他要有自己的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男的会打篮球,像他读高中时一样,女的最好不要太文静,会适时的哭闹以及跟爸爸撒撒娇,而自己会是个称职的父亲,倾注一生的爱来对待他们,提供他们遮风避雨的地方,曾经有一天,那个梦想很近,却在同一天,转眼破碎。 

 

而今,梦涵的尸骨已寒多年,她对我应该含著恨意吧?她看到乐乐过这样的生活会很痛心吧?……其实,我应该承认,梦涵,让你至死不瞑目的,不是为了乐乐,而是我,为了我还无法确定对你的爱,虽然,我们曾经离爱那麽近,但是,始终没有确定,你总说我没有心,但我也想有心,不是责任、是心……。 

 

我爱奶奶、乐乐,我想我也爱爸爸……这是亲情,是确定,但是我还不知道什麽是爱情,我22岁了,这年纪应该算很年轻,但是我可能从六年前到死,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一生都不懂,什麽是爱情。 

 

「在想什麽?不专心!」殷健南跪的腿麻,顺势将中逸推倒,就著同样的姿势,还留在他的口中,邵烨瞪了他一眼。 

 

「最好的地方给你占了,不要打禅了,中逸也要睡觉。」 

 

「哼!」换了姿势,邵烨重新拨弄一下自己的分身,等他胀大之後再桶近中逸的穴里,三人就著姿势这样睡去。 

 

这一星期都这样睡去……。 

 

真希望中逸赶快好起来,这种方式的交媾总不尽兴,回想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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