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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芷诖愕膮d解哟。”
……
不知不觉又是三日。
这个夏天除了瀞灵庭里头那些个番队长来朽木家进行晚宴,其实最最重要的还是在朽木家举行的瀞灵庭内贵族的宴席。
监督我将番队长的宴会相关事务安排妥当之后,铃村管家也难得换上了严肃的神情开始同着朽木管家一起筹备朽木家的贵族宴会。
对于这等上层社会的相关事情我向来是没有什么天赋,所以当负责人员接待和邀请的菊井少女麻烦我帮她誊写人员邀请名册的时候,我想也没想便断然拒绝了。
“那啥,您也知道我的字迹实在是惨不忍睹,如果将这样的名册交给白哉少爷他一定会追究下来的,您还是……”
“可是……”还不等我说完,菊井少女已经整个人啪嗒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前额点地:“家父病重,如今朽木家也实在找不出能够帮我暂代这个工作的人了,所以阿市小姐,拜托你了。”
原来是为了抽时间去看自家的父亲么,我颇有些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家庭的人果真是不一样啊,无论是流魂街还是瀞灵庭的魂魄,都会借由各种各样的纽带联系在一起,想了想就算不愿意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被抛之脑后的上辈子,我重重地吐了口气。
“好吧,我就先帮你将名单誊写一份吧。”
菊井少女千恩万谢地走了,我反倒觉得不怎么好意思,来到她平日里工作的房间,看着摊开在桌上厚厚的一叠花名册,我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果真还是最最讨厌这样繁琐的文字工作了,我还真是自作孽。
一笔一划照着上头的印刷体朝着干净的宣纸之上誊写将要邀请的人员名单,各种各样繁复的姓氏让我的两眼发晕,遗忘早餐遗忘午餐遗忘晚餐……总算是在掌灯时分将菊井的工作给完成了。
摸了摸自己饿得饥肠辘辘的肚子,好像不知不觉又是一整天都缩在房间里头滴米未进,我现在真是好生怀念流魂街上头酒店里头的烧鸡,修兵少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请我去吃饭啊啊啊啊啊Q口Q!
捶着桌子怀念了一下异常爽快地朝外掏钱请客吃饭的修兵少年,我掐着指头算了算,大约朽木家的家宴结束了,他在现世的实习时间也快要到了尽头。紧接其后的便是新一轮的席官挑战,他大约是为了获取挑战副队长的资格所以才特别申请去现世磨砺的。
啊,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五好青年。整理着桌上的文房四宝,我将叠放在一起的名册抱在怀里,拉开门朝着白哉少爷的书房走去。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白哉少爷的书房自然是不会有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格子拉门,将名册工整地摆放在白哉少爷的案头,等待着最后誊写请柬的负责人经由白哉少爷审查之后发放请柬。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确是太过放心朽木家的管理,甚至忘记了像是花名册这般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暂时留在自己身边然后再亲手交到白哉少爷手中。
三日之后,朽木家的邀请函一一地经由下人传递出去,却没有经由白哉少爷的审查。
等到朽木少爷回来,再次查看了一番那一份由我誊写的花名册,却发现上面俨然出现了相当恶劣的称谓错误,旁边伴有不甚明显的涂改痕迹。
修改人暂时无法查出,只能直接认定为是最初誊写者出的差错,而如今请柬已经送出,若是当事人接收到这样不合格的邀请函定然会让家族的颜面扫地。
与此同时,若是此事宣扬出去,朽木家一向工整严谨的作风也会被瀞灵庭的其他贵族所诟病,我听着朽木管家言辞激烈地在我面前宣读着我所犯下的错误,唯一能做的只有双手交叠,深深跪拜鞠躬。
“虽然说菊井因为临时有事而将她的本职工作交由你接手也有她的不对,但是你如此放任自由的工作态度实在是令朽木家蒙羞。”
“是。”
“朽木少爷一向器重于你,不但让铃村管家破格将你收养到铃村名下,甚至还举荐你去只有贵族和灵压超凡的魂魄才能就读的真央灵术学院,这么多年,你不但不思进取,甚至还在被请回朽木家帮忙时犯下如此大的错误,你实在是朽木家的耻辱。”
“……是。”
“朽木少爷这次定然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纵容于你,你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对面的朽木管家拂袖而去,我看了看自己被指甲嵌出道道红痕的手心,弯了弯嘴角,不由想起铃村管家在我被朽木管家叫来茶室训话前轻声同我说的话语。
“很多时候都是枪打出头鸟,对于这样的事情,看淡了便很容易过去。”
朽木家的代罪羊么?看了看外头灿烂的阳光,没想到我也有这样的荣幸成为如此重要的角色,改天真应该好好呼朋唤友在流魂街摆上一桌庆贺我终于摆脱了龙套气场了呢。
处罚的结果下达得很快,出乎意料,白哉少爷并未因此而将我剔除铃村家的名册。
听别人说似乎那封请柬因为送信的人在路上临时耽搁了而被人截回,除去接管这件事情的相关人士并未有人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预料之中的恶劣影响没有造成,我在听到消息的时候还是颇为阿Q地拍了拍胸口为自己庆贺。
亲娘光辉照耀大地,信圣母者得永生……
还来不及在榻榻米上五体投地地感谢一下圣母光辉的普照,前来领路带我去忏悔室面壁的人已经来到了房间的门前。
“阿市小姐,朽木少爷吩咐了,请您出来跟我们一同去忏悔室。”
“就来就来。”
将身上的衣服再次整理清楚,我拉开拉门,出现在外头的是陌生的容貌,大家客气地点头示意,便一前一后地沿着长长地走道朝着忏悔室的方向走去。
外头刚刚降下了一场雷雨,不时还有惊雷落下,轰隆隆的声音想必吓坏了不少在流魂街里头的孩子,雨珠子这样啪嗒啪嗒落下,在绿叶之上轻轻跃起,漾起一朵水花。
“在面壁的这五日内您不能吃任何食物也不能接见任何人,对于此,我们很抱歉。”
“没关系,我理解。”
挥了挥手,再次迈进了刚离开没几天的忏悔室,外头传来了落锁的声音,我趴在有些潮湿的榻榻米上闷闷地想着。
流言果真还是流言,那个会亲手将露琪亚送上双殛台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当真徇私枉法,无视朽木家的家规而青睐于谁呢。
于是,还是乖乖地好好面壁反省吧,毕竟说到底,需要承担的责任也不能打着哈哈就这样遮掩过去的呢。
修兵少年回归
刚刚进入忏悔间的第一个上午,我恭恭敬敬地双腿跪地,挺直着背脊对着墙壁痛定思痛地悔过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然而时光飞逝,还不等到第二日上午,我已经浑身虚脱,只能摁着自己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四肢大躺瘫软在了忏悔间里潮湿的榻榻米上,闭着眼睛数着从自己指尖流逝掉的能量。
还剩下四天,隔着厚重的门,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微不可闻,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微笑着的蓝染子穿着盛装涂脂抹粉站在忘川河的彼岸一边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朝我挥舞着他架在鼻梁上的小眼睛,我一个激灵,彻底从虚脱的境况中惊醒,一摸额头,一身冷汗。
简直是噩梦,简直是噩梦,这世界上还有比看到女装版蓝染更让人崩溃的事情了么!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嘴角抽搐,果然是吐槽太多工作态度不严谨触犯了众怒,居然要遭受到如此九雷轰顶的对待,人家要回酱油星球,人家绝对不要跟好人卡星球的人搭便车一起升天啊混蛋!
嗅着带着点儿霉味的地板,睡睡醒醒这样反复折腾来折腾去,等到我已经完全昼夜颠倒忘记了今夕何夕,外头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略微有点儿沉闷的声响,此刻在我听来简直就宛如天籁,只不过正当我打算着一个飞奔朝着明媚的太阳自觉投怀送抱的时候,却发现一向不怎么灵光的脑袋忽然变得异常的沉重,四肢也好像黏在了地板上一般,彻底跟忏悔室合体。
“阿市……”
有人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我努力抬了抬眼皮子,突如其来的光线险些让我无法直视来人的脸颊,他的声音有些急,接连着唤了几遍,我终于有了力气从嗓子眼里头轻轻憋了一声,算作应答。
瀞灵庭的人向来身体倍儿棒,除了浮竹队长是特殊情况一般都能够长命百岁,谁知道废柴竟然也会感冒,而且还是因为这样不光彩的原因……看着对面的人的身影急速离开,我迷迷糊糊地感叹着。
忏悔间的门就这样大敞着,原本停留在记忆之中的雨天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换成了明朗的晴天,闻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我满足地弯了弯嘴角,放心地进入了这五日来最为踏实的梦境里。
……
发烧的滋味总是不怎么好事,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时而冒的汗还会将身上的单衣濡湿,经由凉风一吹便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就算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这样的反差之中不断地经受折磨。
唯一感觉到满足的时候是浑身发烫的时候枕在额上的冰枕,有人小心翼翼地站在床头撑着冰块的重量,不时地按着我的脖颈查看我的体温。
这样的情景好像曾几何时也发生过。那个时候还是在真央念书,不能回到朽木家跟着家人撒娇,就算病到昏天暗地也只能就着热水吞药片。谁知道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