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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得——多,一定比你讲得清楚!”
可怜祭仲一向聪明伶俐,没有得罪什么人,这回却死死地卡在好友和面子的夹缝里,左右为难。
“我当然也不会要你白讲了,作为交换我也会多讲一点2000年后的事情给你听的。”我亮出了“优厚”且公平的条件,也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条件。
事实再次证明物以稀为贵的道理,祭仲也算找到了台阶,答应给我讲四年前的事情。
“我家夫人是申侯之女——姜氏,上次我讲过了那姜氏不喜欢主公的原因,也就是因为这个在武公在世的时候,她就多次从中挑唆,希望武公改立世子。武公何等英明,不但很快地立主公为嗣,而且将段赐封到共城(查不到确切地点,大家凑合着看吧~~~~),当时他叫‘共叔段’。共城不是什么重要的大邑自然不能使姜氏满意,但是武公在世之时她已不敢造次。等到四年前主公即位的时候,她就开始发难,先是私自召回段,然后向主公提出段的封赏太少,要求主公分一块大一点的地方给段。开始她要的是制邑,但是这个地方地势险峻,易受难攻,先代主公有遗命不许分封。主公就答应她除了制邑什么地方都可以,于是她就挑了京城……”祭仲想起那时的事情情不自禁地撇了撇嘴,表示不满,“当时我就向主公进谏,京城地广民众,是国家的要害,如果分封必然后患无穷。但是,很可惜主公却告诉我,母命难违,做了个大孝子,把京城封给了段,所以段现在叫‘京城太叔’。”
“主公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在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大段话的时候,尹辛再也忍不住寂寞,闷闷地打岔道。
“我知道,”祭仲扬了扬眉毛,用轻飘飘的优雅调子说,“我知道主公才智过人,英明神武,我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很有信心。现在不相信他,担心地失了身份挤在牛车里,等下还要放下面子夜闯禁宫,然后抹脖子死谏的好像是你吧!”
根据祭仲前面讲得情况来分析,他对郑公的一番吹捧不知道是发自内心,还是气急败坏、恶语挖苦。反正我一想到郑公脑袋里浮现地总是那张梨花带雨,三分娇艳,七分羞涩的脸,和那双带着朦胧的泪痕,无依无靠,可怜巴巴的眼睛,(根据郑庄公的血缘的分析,他应该是那种阴柔美的男人,毕竟后来他远亲——某申侯,担当了迷惑楚、卫两国国君的重任,标准祸水型男人。)起码和‘英明神武’完全挂不上边!
回头看车里的情况,尹辛已经祭仲那句不知本意的话顶的脸色微红了。
正想着,我们已经到了宫城附近的小巷子里面,当然我们的车不可能正大光明地停在宫门前面,我们偷偷摸摸下了车,开始了刺激地夜闯宫城行动!
其实真正体验起来也没什么刺激的,这两个家伙进了宫城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熟悉,侍卫的置换更是由尹辛负责,我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一批来巡逻的侍卫——这说明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家伙明知道守卫工作的漏洞却没有改良,为什么呢?
很快我们就到了郑公休息的宫房前,当值的太监正在打瞌睡,立刻被他们一刀手拍晕,正式去梦游了。我们做梦的时候可以见“周公”,在没有“周公”的时代他们该见谁呢?
木门被他们轻轻推开,一声娇媚酥骨却绝对诱人的呻吟声响起,让我们不得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宽大的室内被已经渲染上浓郁的情欲色彩的不纯洁的灯光的照亮的那一边,里面的景象却让我不知该说是进来的正是时候,还是进来得不是时候——绝对无码,不知道几岁禁的限制级影片正在上映!
骑在上面的美人漆般黑亮的长发散落在无瑕美玉般白净的脊背上,一双明眸转来浸没妖媚之色,却带着泉水般清凉的纯净……
“绝色”!目瞪口呆的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恢复过来的祭仲蒙上眼睛往后拖了几步,跟着就被他们按着一起跪下:“臣万死,深夜擅闯宫城,打扰主公安寝。”
“安寝”个鬼,人家正忙着逍遥快活呢,哪里有时间睡觉?
不让我看,你们到看得起劲,我不乐意地挣扎了几下,勉强从他的指缝里看到外面的情况。那个绝色大美人自然不高兴人家在这个时候打扰,转过身来披上一件白色杂泛着金光的朱红纹长袍,这种华丽配她的美貌一点都不过分,要多美有多美,她优雅地在纤细的腰肢上系上腰带,毫不吝啬地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虽然她胸有点平,但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高评价。这样的美人一出场,什么环球小姐,世界小姐全要集体跳海了,以防后人打捞她们的尸身再丢人显眼。
“你们两个的胆子越来越了,居然这个时候来!人都死光了,连个通传的都没有!”她冷冷地责备说,声音也偏中性,低低的,如同细纱流过,难道是雌性荷尔蒙分泌过少?
我不小心触了一下尹辛垂下来的手指,意外地被冰了一下,他的体温怎么这么低?
“他们既然来了,自然有他们的原因,你不要这样说……”郑公一边被绝色大美人服侍着穿衣,一边很和气地说着,真不知道这么温吞、软弱、没性格的男人怎么会觅得如此绝色大美人的芳心!
“都是主公您太平日太放任了!”绝色大美人似乎对情事被搅一事十分恼火,“夜闯宫城还有什么理由!”
“子都……”郑公轻声说。
他的声音不大,对于我来说却绝对是晴天霹雳!霹得我都快得抑郁症了,别的人我不知道“子都”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的,绝色大美人没错,但却是“他”!!!
我居然会认错性别!!被一个货真价实的男的弄的神魂颠倒!!!
不过同时证实了一个可喜可贺的消息,我不是瞎子,也不是睁眼瞎,无心再理会他们的唇枪舌战的我,默默自语:“‘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原来真有其人,而且绝对名副其实……”
“你在嘀咕什么呢?”子都不知何时跃到我眼前,祭仲也放下了他的手,我抬起头觉得他的娇颜实在诱人,就算知道他是男人也依旧不减半分。
“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做任何分析,他的艳光如同激光,把我的脑子都射穿了。
子都微颦的月眉渐渐舒展,却没有再说半个字……
倒是一边同跪的祭仲大发感慨:“原来你会说我们能完全听懂的话嘛,而且这句话实在太精妙了!”
可惜,这句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孟圣人的名言。
“而且这句话还颇为动听!”子都终于品出了那句话里的意思,满意地勾起一抹足以勾魂摄魄浅笑来,眼波微转已是风光无限,“你就是哪个来历不明的人?主公要是再提杀你,我保你不死。”
“实在太感谢了!”我激动地说,孟子啊~~您果然是圣人,一句话救下我一条小命~~
见到了这样的绝代佳人,我更加想念我的手机,要是能为美人拍照,也让后世的整容医院多一个样板,算得上造福人类的民心工程!
9
“你们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闯进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各就各位之后,会谈本应进入正式状态,但是却陷入了僵持状态,子都美人打了个哈欠,打破沉默。
“对呀,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吗?”郑公接着说,这算什么“夫唱‘夫’随”?
“是因为京城太叔的事情,”在祭仲东瞟西瞟表示无聊的眼神的陪伴下尹辛开口了,“如今他依仗夫人的宠爱,借狩猎为名日夜练兵,他的目的已经很明确,就是为篡位!”
“哦?”郑公像是听见了午夜鬼故事似的吃了一惊。
“主公如若不立刻将他除掉,恐怕会失去先机。”
“这番话,公子吕已经说过了!你居然为了这个闯进宫来!”子都抢在郑公前面大叫,“你不知道我不怪你,可是!祭仲,祭大夫!你当时明明在场,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主公当时是怎么答复的!”
祭仲把眼睛斜到一边喃喃地说:“这个木头,你以为我说了他就不会来了吗?”
“你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郑公带着一脸溺爱的笑拉过子都的手说,“尹辛也是为了寡人着想,寡人也应该亲自回答他……”
没有魅力的男人也就只有用忠诚来企求美人的施舍了,我很看不管他这种软绵绵的态度,大概尹辛也和我一样,此时的他拧着眉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他的眼神里却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公子吕还希望能派他直捣京城,把段抓回来呢,不过……”郑公用犹豫不决的声音说,“这样好吗?你们都说段要造反、要篡位,他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做,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服别人?”
“他现在独占两鄙肆意扩张,俨然自己是一位君主,先君的土地岂容如此分割?这难道不能做为证据吗?而且郑是大国,处理自家内务谁敢指手画脚?”尹辛忿忿地说。
“段是母亲最疼爱的儿子,也是寡人的爱弟,他若是真的那么喜欢那些领土……”郑公微微仰起头说,“寡人宁可与他平分疆土也不愿撕破脸面失去他和母亲!”
这似乎是个格外沉重的话题,我不知道郑公在我的眼中应该是个重情重意的大孝子,还是一个昏庸无脑的大笨蛋,这个时候的选择也许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同样的困难。
“只怕他们远不如主公如此宽仁大度,某些人的贪欲是怎么填也填不满的……”尹辛失神地凝望着郑公脸上那带着殉道者般纯洁的笑容,“只怕到那时我们会无力保护主公的安全……”
“怎么可能呢?”郑公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柔和,暖暖地说,“只要有你在寡人绝对不会落到那步田地。”那似乎流动着某种诱惑的滋味,而这种诱惑显然对某人相当有效,原来尹辛的“忠诚”远不是那么简单。
“主公~~”作为“正妻”的子都美人当然不能容忍他们当着他的面作出这种眉来眼去的举动,这简直是侮辱他的美貌,他粘在郑公的身边撒娇说,“保护您的安全,我也可以呀,好歹我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