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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
路西法的泪水终於延著完美的脸庞流下,乔凡尼的痛苦他明白,也心疼,可是如果原谅了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眷恋有多深,会不会这颗心又被摔破了?
他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试炼著乔凡尼的极限,不这样看他为自己受苦,他就无法安心的享受这样温柔的抚慰,他要乔凡尼一再一再证明他的爱。
更何况母亲的自杀是因为乔凡尼对她提出虐待儿童的控告………他不能原谅他,他必须为了母亲的死赎罪,他们都必须为他母亲的死而受苦。
「我害死了妈妈,我不配再拥有爱了,你不能体会就离我远一点,让我自己孤独的咀嚼苦果。」
乔凡尼急切的拭去他晶莹的泪水「为什麽还是这麽软弱呢?坚强一点好吗?你脆弱的内心要到何时才能复原?」
路西法又悲又怒的哭喊「你们都是这样!以为我的悲伤来自我的软弱,但那种痛苦不是我的想像,它确确实实折磨著我,没人能了解我有多难受,你们都把我当疯子,你要逼死我吗?我恨你!我恨你!」
「别哭,我没有逼你呀,不要又失控了好吗?」
说不出心中千万个奔驰的念头,一切太乱太痛了,心里杂乱的想法已经像鞭子一样,日夜抽打著路西法,母亲的自杀,继父的强暴,乔凡尼强势的接近,众人好奇试探的目光………为什麽没有人真正听听的他无声的抗议?为什麽他的痛苦总是被当成无理取闹甚至是心理障碍?
「不要用这种说法形容我!我没有失控!我不是疯子!」
乔凡尼心疼的抱起路西法「算了、算了,别再说了,如果你选择恨我,也算是我的荣耀吧?我不奢求你再次回应我的呼唤,至少能够这样接近你的人,其他的我都不管了。至於那颗珍贵的心,如果不给我,是否也不要轻易的许诺给别人?」
总是自以为是包容的忽略过路西法的哀鸣,乔凡尼再一次把路西法的泪水当成是任性的挥霍,他的包容,却压抑了路西法的求救声。
听听我,听听我啊!我好恨自己让母亲自杀了,我好恨自己让继父那样对我,我好恨自己离不开你,完全失去了自我;我好怕会再有人伤害我,我好怕你会突然对我厌倦了,我好怕这份如影随形的寂寞和悲哀压倒了我,我好怕……你们这样不听我说话………………
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说不出内心真正的想法。
路西法闷闷的说「谁都不给,我只要爱我自己,你跟外面那些人一样都是盲目的崇拜者,我选择跟你上床只是因为寂寞。」
乔凡尼胸口一阵强烈的刺痛,他抱著路西法走进浴室,放下他轻轻的替他解开扣子。
「只是寂寞…………。?亲爱的路西法…………。你知道把我逼急了,流泪的人不会是我。」
路西法颤抖著握住拨开他前襟的手「你敢伤害我?」
乔凡尼搂住他的纤腰「那算是伤害吗?你不是每次都哭著要我快一点深一点,每次都呻吟著说好,再多一点吗?」
「闭嘴!」
蓝色的双瞳紧逼著黑色的深井「骗骗我好吗?说你爱我,骗我也好,让我高兴一下,今晚就让你快点解放。」
犹豫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浴场中「无耻!谁爱你?我死都不会对你说这个字。」
乔凡尼摸摸发烫的脸颊,蓝瞳在黑暗中似乎闪了一下奇异的光,让路西法打了个冷颤。
「呵呵……。。小乖乖,很久没打人了,你的精神很好啊!不好好消耗一下怎麽行呢?check out 的时间是明天中午十二点吧?我们的时间很多………。」
另一只高举的手还没有落下就被拦截住了。
「别害羞,我们之间共享的痛楚太深了,别把我当外人,我爱你,我的爱跟那些疯狂的乐迷绝不一样,我可以证明……………。」
「哈啊!」冰冷的水直冲在路西法身上,他被冻的倒抽一口气。
乔凡尼也站入莲蓬头的冰水下,但他的整套亚曼尼西装也一起进来了,他紧紧搂著全身发抖的路西法。
「你的快乐不肯跟我分享,至少我拥有最痛楚的那部份,我爱你,将来就算有这样子冰冷的冲击再发生在你身上,我也愿用身体替你阻挡,既使无法全身而退我也不在乎。」
路西法在乔凡尼怀中汲取著温暖,但乔凡尼却全身都湿透了。
「够了!你想死吗?会得肺炎的,快开热水!」
乔凡尼性感的薄唇笑开了「你关心我啊?这样烦恼的表情好可爱,是为了我担心就更可爱了。」
路西法的脸瞬间变红「你白痴啊!谁担心你,我快冷死了。」
「在我身下还是会冷?没关系,我能让你暖起来。」
温暖的大掌包覆住路西法的臀部,炙热的唇贴上他白皙的颈部,路西法晕眩的往後靠。
「还没开始呢!你就是这样,在乾枯的树干上浇油点火,等火烧屁股了还惊讶的看著自己做了什麽好事,傻性难改。」
胸口被紧压在乔凡尼身上,路西法挣扎了几下又放弃了,轻轻的闭上眼任乔凡尼把他的双腿分开。
「很乖,这样可以舒服一点,看来你学聪明了,今夜………。会很灿烂。」
纤细的身体被翻过去压在冰冷的磁砖墙壁上。
「啊!冷!」
身後欷苏的响起脱衣服的声音,不知是冷还是兴奋,路西法的身体一直颤抖著,炙热的身体由身後贴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转身。
「不要动。」
又被压回墙壁上,路西法不满的想回头抱怨。
「干什麽这样…………」
蛮横的唇封锁他微弱的抱怨。
乔的分身顶住他的入口,路西法惊慌的挣扎,他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容纳那个庞然大物啊!
「呜…………」
惊厄的瞪大眼,他的身体被一阵滚烫的痛感袭卷。
「啊啊…。。」被松开的唇等不及的发出哀鸣。
「慢下来!我还没准备好接受………。啊!」
才轻轻打开,想减轻痛楚的双腿,被一双大掌硬是紧阖上,明显的异物在体内更加勃动了。
「嘘……。别再说扫兴的话,等一下你就会难耐的自己迎合了。」
「谁要………。。啊……。啊……。快放开!墙壁好冷!」
「说你爱我,说了我就放开你。」故意挺入,造成的刺激是身後炙热的疼痛和身前冰冷的磨擦。
「啊……。。不爱……你占有我的身体……啊………却不能…。。啊……。掌握我的灵魂………哈啊……。」
「嘴硬!」再次顶入
「啊!」
「我占有你?」又一次
「停……。」
「你不喜欢吗?」对准那一点再次冲撞著「说你爱我!」接连几次冲击,激烈的快感让路西法几乎昏厥过去。
「只好你说爱我,一切都会变的愉悦美好,快……。。说啊!」强硬的口吻听来却是无限悲哀。
「啊……。你……。。可恶……。。哈啊……。听好了………」
乔凡尼惊喜的拉长耳朵,把凶器的刺进暂停住「说…。。快说!」
「我恨你!我恨…………。。啊啊啊…………」
路西法的身体在激烈的刺入中往後弓起,乔凡尼的大掌盖住他的颈子「好残忍的人………。今晚你别想睡了。」
虽然没有被勒住颈子,但还是造成了缺氧的晕眩,路西法在晕眩中闭上眼,却满足的笑了。
第二章 绝裂
我说不出口,
但你应该知道,
任性跟傲慢都是为什麽。
你走了,
我说不出心中的哀鸣,:
一声声都是
爱我!
爱我!
爱我!
你怎麽可以不爱我?
残忍的,
你怎麽可以不爱我?
舒曼在公园遇到一个红发的实习神父,跟他交换许多神学上的心得後又一起去喝咖啡,到半夜才回饭店。
他走到门口看那张「请勿打扰」的挂牌就猜到里面隐约的呻吟声是怎麽回事了。
「都几点了还在玩?」
他只好又走出饭店叫泊车员把车开过来,自己先开回曼哈顿,回到家已经累的不相样,连澡都没洗,埋头就睡。
「铃铃铃~~~」
好像才闭上眼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他勉强张开眼「天亮了?」果然熬夜会睡的很好。
「hello~乔凡尼?干什麽?………罗夫可能去开会了…。。大白天的,叫他自己开车回来………为什麽不行?」
乔凡尼在电话这头得意的笑著「他现在可能连走路都有问题………我等你来再走。」
挂断电话走回路西法床边,他沉睡中的样子让乔凡尼百看不厌,浓长的双睫卷翘著,小巧的鼻翼随呼吸轻轻浮动,湿润的小口线条明显而性感的翘著,两片红飞在白皙的脸庞上,黑发凌乱的落下几丝在光洁的额前。
「奇怪,今天脸好像比较红。」
乔凡尼不禁伸手去试探他的额角。
路西法不安的扭过头,一整夜没睡,他累坏了。
乔凡尼爱恋的笑著看他,最後终於忍不住用唇去扰乱他的美梦。
「嗯………嗯?干什麽啦!」
路西法疲惫不堪的睁开眼「别闹~你很烦呐!你不想睡,可是我很想睡。」
昨晚从浴室闹到阳台,被压在玻璃窗上从後面来了很久,他的腿既使是躺著还是会打颤,乔凡尼简直是故意不让他解放的,每次快到顶端了他就停下来说一些下流的话,让路西法在快感和饥渴中苦苦哀求。
乔凡尼用身体压著他问「路西法,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你说呢?被这样压著会没有不舒服吗?重死了,滚下去啦!」还说我要看心理医生,不知道有问题的是谁。
乔凡尼笑著把手伸入被窝中「我知道压著不舒服,不过要像昨晚那样站著做你可能会受不了,还是躺著做好了。」
原本是无邪念的关爱,在路西法的扭动挣扎中,乔凡尼欲念的祸根又昂然了。
「你!………现在几点啊?不是才刚结束而已……让我休息一下…啊!别摸啦!」
乔凡尼拉开棉被在他身下塞了一颗枕头。
「我知道你累了,没关系,你不用动,我来就好………嗯,反应很好嘛。」
路西法抬起打颤的腿往前踢「走开!这……这是自然反应,跟你没关系。」
乔凡尼笑著抓住他的足踝「果然是青少年,每天都升旗,看看这个美丽的旗杆,没有我来替你安抚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