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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麽迟钝,寒曲也明白惜若要自己早点回房的意思,寒曲边走回房边纳闷,惜若……的身手,不该轻易让对方擒住才是,但……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应月笑足足躺了三天才苏醒,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触感,温度是微凉的,为了这个发现,他有些怔愣,寒曲的温柔、有礼、行侠仗义,在心里的最底层激盪出涟漪。
突然间,应月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看看他。
刚起身,惜若就推门进来。
「少楼主,你醒了吗?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很好。」
看到惜若那张绝色的脸,万般愁绪涌上心头,那个与惜若拥有相同绝色的容貌的人,心就如冰雪般无情。
「你……为什麽能这样对我?」应月笑出神的看著惜若的脸,眼神却落到遥远的一方。
「我……怎麽了?」惜若不解的看著应月笑。
「没什麽。」应月笑又恢复那种没有温度,把距离拉得万般遥远的态度。
「曲哥哥呢?」
「他出去了,这几天他有时就在房间里,有时就出门。」
「他来看过我吗?」
惜若沉默了一下才回答。
「我怕他不小心碰到少楼主,所以没答应让他进来……」
「曲哥哥……是个知进退的人,知道我有这样的病,肯定会小心的。惜姐姐,你别担心。」
「是……」
服侍了应月笑两年,第一次看他对人青眼有加,应月笑善於利用人而制造与人亲近的假象,但背地里总不会继续装假的,这次……是为了什麽?
应月笑一手揽过惜若,「陪我到外面凉亭坐坐?」
「是。」
应月笑仅是松松的系上外衣的绳结,接过惜若奉上的香茗,靠著亭柱一口一口的啜饮著,心里面的想法让自己不禁讶异,现在自己想见的人是一个认识不过数天,还谈不上熟识的人,那个伤得自己遍体鳞伤烙印在心头的影子相比之下却逐渐淡薄了。
难道是肉体上的长久寂寞所导致?应月笑苦笑了起来,擎月楼里的女人都是经过那个人挑选送进来的,每个都是能文能武的美女,这一票美女都是『他』精心选给自己的姬妾,连惜若都是他的妹妹,同父不同母的妹妹……
可笑的是,这群女人不管怎麽亲近、挑逗、诱惑,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这群女人就成了单纯侍奉自己的侍女罢了。
应月笑曾要惜若回到『他』的身边,自己非但不能给予任何女人幸福,就连肉体上的慰藉都做不到。
刚开始让应月笑反感的是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後来在惜若莫名的坚持之下,自己也懒的抗拒,惜若反而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侍女。
寒曲的身影一转进院落入口的回廊处,应月笑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知道寒曲会注意到凉亭这边,应月笑亲热的揽过就坐在自己身旁的惜若,并在惜若耳边低声的说了什麽,只见惜若摇著头表示不同意,应月笑便拿出撒娇的态度催促著,惜若似乎被说服了,站起身来,看了刚来到的寒曲一眼,便退了下去。
寒曲把这一幕都收入眼底,应月笑仔细端详著寒曲的反应,竟发现寒曲居然是波澜不兴。
「应兄弟身体好些了吗?我该向你道歉,那天让你的伤势雪上加霜。」
寒曲带著歉意进入亭中,在应月笑的对面落坐。
「没什麽,曲哥哥也是为了帮我,我倒要感谢曲哥哥了。」
应月笑起身坐直,顺手拢了拢外衣。
「他们还会回来找你麻烦。」
「无所谓,要命一条。」
「别这样说。」
「呵……」
应月笑轻笑出来的时候,惜若端著白得几近透明的瓷壶款步走了过来,瓷壶里面装著翠绿色的液体。
应月笑伸手接过,惜若看了应月笑一眼,便面无表情的离开。
翠绿色的液体一流出壶口,空气中便布满浓郁的花香味。
应月笑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至寒曲面前。
「这是故友致赠的百花酿,由於酿制不易,故此酒有缘人才得以饮之。曲哥哥,请!」
「慢,应兄弟你的内伤尚未痊愈,而且你昏迷了三天才刚醒来,实在不宜喝酒。」
「曲哥哥知道我昏迷了三天,表示你都有来看我吗?」
寒曲笑了笑垂下长长的睫毛:「是啊……因为惜姑娘会担心,所以我只好瞒著她去探望你。」
「曲哥哥,我们相识不久,你就能如此的帮忙我、关心我,这也是我们的缘分。再说,这百花酿与一般的酒不同,它不但不会伤身,还能够帮助恢复功体。我一个人喝也挺无趣的,曲哥哥就陪我喝吧!」
「既然是不伤身又有助恢复功体,那我也没有阻止你的理由。」
「请吧,曲哥哥。」
一饮既罢,寒曲便觉一股花香化作暖气往体内散开,通体舒畅、血脉活络,果真如应月笑所说对功体有益无害。
「曲哥哥善於饮酒吗?」
「嗯,我只在师尊身边的时候喝过一点雄黄酒。」
「雄黄酒?那是端午节应景的酒罢了。」
「是啊,师尊除了端午节也不常饮酒,所以我也不常喝。」
「曲哥哥,听起来你很喜欢你的师尊。」
「当然,他是我最敬爱的人。他……宽大为怀,我曾经伤害过他,他不仅不计较,还收我为徒,更救了我的命,虽然他嘴里总是取笑我,我真的……」
「希望哪天我也能有机会能见见他。」
应月笑打断了寒曲的话,莫名地,应月笑不想听寒曲以爱慕的方式说著他师尊的事。
「会的。」
「曲哥哥愿意带我去见他?」
「有机会的,目前师尊与他的好友正在云游,归期不定。」
「那好,那我就跟你约定了,未来你一定要带我去看他。」
「好。」
寒曲脸上开始出现红潮,脚底也开始有些轻飘飘,感觉就像刚喝了雄黄酒的时候一样,师尊说那是一种微醺,喝酒就要恰到好处,多饮无益。
反观应月笑好似丝毫不受百花酿的影响,白皙的脸庞依旧苍白,寒曲有种想要伸手把他的脸揉红的冲动,可是不行,他奇怪的病可会害惨了他。
寒曲仔细的看著应月笑的脸,不禁渐渐沉醉,这是除了师尊和奕心之外,让自己产生无法自制的心跳感觉。
应月笑越发苍白的脸色,让寒曲很想把他纳入怀中,好好的保护,该是狂放不羁的青年,应月笑却如同受到诅咒般,身受苦疾、创伤,还有追杀……或者该说是追求。
寒曲如往常般沉思著,饮罢第二杯,才惊觉自己已然醉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已经被层层的乌云覆盖,开始有阵阵隐含水气的凉风吹起。
「应兄弟……」
「叫我月笑。」
「月笑,天气转凉,我帮你拿件外袍加上,免得受寒。」
寒曲一站起身,双脚却不受控制的瘫软而跌坐在地,寒曲一脸的赧意,试著想站起来。
「曲哥哥……你喝醉了?哎呀,我不该让你喝太多的,这酒我是喝习惯的,对我不碍事,不过可能会让曲哥哥醉上一天。」
应月笑起身蹲到寒曲身边,看著喝醉的寒曲,笑的开怀。
「曲哥哥,我扶你起来好吗?」
「不……不用了。小心,别碰到我。」
「没关系的,没想到曲哥哥还没发现……」
「发现什麽?」
寒曲发现喝醉了之後,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晕得很,思考能力几近於零。
「那天,击退韩若飞那天,我昏迷之前,你扶住我的时候,手碰到我了。」
寒曲皱起眉,突然有些不能理解应月笑的话。
「所以……曲哥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碰到我,却又不会引发我的病?」
「我……我不知道。」
寒曲很努力的思考著,突然就被应月笑一把抱起,出了凉亭,天空已经开始飘下细雨,冰凉的细雨打在寒曲因为酒而高热的皮肤上,寒曲也因此清醒了两分。
「让……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曲哥哥,别那样见外,你对我那麽好,几番救了我的命,而我只是抱你回房休息,又算得了什麽?」
应月笑不理寒曲的抗议,直接抱著寒曲回到自己的房中。
躺在应月笑柔软的寝床上,扑鼻而来的都是应月笑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这花香和百花酿的酒香几乎一样……
「我回自己的房间……」
寒曲挣扎著起来,却被应月笑推回枕上,应月笑也顺势将自己的身体压上。
「曲哥哥,你既然不知道答案,那我自己找……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你碰了我我却没事?曲哥哥,你是男是女呢?」
「我是男是女,重要吗?」
「不重要,你如果是女的,我就负起责任娶你,如果你是男的,我们也可以在一起。」
听到应月笑呢喃似的告白,寒曲一时间惊愕住,不知道该做啥反应。
「不过,要委屈你了,曲哥哥。」
应月笑拆解著寒曲的衣著,直到露出白净的胸膛,空气中的冷意直接接触皮肤寒曲才从浑沌的意识恢复一丝清醒。
「你想知道我是男是女?」
平坦的胸膛是属於男人的,虽然白净,但也充满力量感。
「不止……,我还想要你。」
应月笑的手指爬上寒曲的胸膛,也让寒曲起了一阵阵的战栗。
「你想要露水姻缘?」
应月笑手指轻柔的触感渐渐让寒曲感到舒服。
「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为什麽?不希望我离开,是对我有特殊的感情?
「感情的基础呢?」
寒曲反问自己,欣赏和喜欢不代表可以直接发展到这种程度,需要感情成熟,这种事情才能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