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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的回应,谢诩也入得更深,一下一下,同时俯脸去吸她饱满的唇,暖滑的舌,咬她的小下巴,细长的脖子,莹润的耳垂,几乎通透的眼皮,一切都不放过。
玉佑樘蜷紧身体,埋首在他胸膛里,极力抑制的吟喘,似小猫儿一般惹人……
她从上至下极致地颤抖,紧闭着眼,绷直身子,被迫又妥协地承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痛楚又快慰的似浪潮一般的冲撞……
终于,人突然瘫软下来,最后一道巨浪将她心绪一叶彻底翻乱,随波逐流,她私密深处不由一连串难以抑制的颤缩,她不睁眼,只能感觉战栗的嘴唇被人温热包裹,她清晰的知晓亲他的是谁,却依然累得连掀眼皮的力气都不存,也不愿去看,那人又在她体内极快地动了几下,一下抽出她的下。身。
空堂灌风般,她冷得猛然缩紧双腿,还未反应过来,腿根处已被喷上一股热。
玉佑樘:“……= =!”
谢诩长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还好自己过目难忘,那日随意翻阅的禁忌一章的内容记得还算清晰,今日初试锋芒,才能控制尚好,表现尚佳……
他将被褥一掀,长臂一捞就将缩作一团的少女揽进怀里,又用被子裹紧二人相拥的赤|裸身体。
他感觉到玉佑樘还在无法自制地抖,喟叹一声,温热的掌放到她纤弱的后背,哄小孩般,一下下轻拍……
他的唇贴在她光洁汗湿的额上,很久不愿挪开。
玉佑樘半靠在他怀里,一直闭着眼,似是入眠,又似是装睡。
半梦半醒,她听见脑袋上方传来一个拖长尾音的温柔询问,比停留在她额上的那个始终存在的吻还要温柔:
“铃兰,嫁给师父……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为了防止被举报,
希望大家用【月饼】代替【肉】,
再进行评价,谢谢配合!
师父是外。射,也不知道古人有没有外。射这种事,我就这样安排了,别吐槽。
还有,有人说姑娘还没发育就这么搞,有个读者姑娘特意百度了一下,没有月经也可以有性生活,但性生活过早容易导致宫颈炎的发生,所以应该尽量避免,偶尔一下还是可以的。【无操守
借妖舟大人一个梗:
希望大家嫖完这章后能留下几个吻,让我知道你们是爱它,而不是只想上它,多谢。
祝大家中秋快乐!
満月だ~~ ( ゜?゜)? ○
…
感谢送霸王票的妹子,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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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幕
谢诩醒了。
第一刻察觉到的是怀中空空;玉佑樘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向来警惕,睡眠极浅,这次少女在侧,竟毫无知觉的一枕黑甜。
难得的一个好觉;他这般想着,从枕上起身;环顾四周,自己还在密室里面,并无一点异常。翻开一半被子;意外瞥见褥单上一样东西……
少女初夜的……落红……
小小的一块,似一片形态优美的花瓣。
谢诩血涌上大脑;脸一下熏热;十指插。入发丝;揉了两下:禽兽,连自己都无法容忍自己了……
不过没多久,不容忽略的窃喜和亢奋又一下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很想在密室里开心地跳一圈,最好再舞趟长剑,然后找一处无人的静处大吼出来,但是……他年岁已大,行事一向稳重,还跟刚经人事的小少年一般断然不行。
坐于床边强压了许久,谢诩套上外衣,一丝不苟系好,才推门走出密室。
“大人,你醒了啊。”一出门,就听见碧棠波澜不惊的嗓音,指着门外几个宫娥,大咧咧道:“你们快进去收拾收拾。”
一列宫娥面无表情排列入内。
立于门口,如同被窥见私事全程的谢诩瞬间脸热,只好偏头化解尴尬,才平淡问:“嗯,她呢?”
碧棠自然知晓他问的是谁,答:“殿下嫌身子脏,沐浴去了。”
谢诩:“……”
一只匕首插。入心骨,嫌身子脏……因为他的关系吗……
碧棠又道:“她言若你醒了,就让我带您去见她。”
说完她便往一处走。
“嗯。”他应着,跟上碧棠,途中不忘掖平了袖角的皱褶,动作了一半,又收回手。
方才床笫之事上强势的一方分明是他,为何此刻突然觉得自己颇像刚被皇帝意外宠幸过的宫人,等着去接见圣面?
扫去这些无聊的设想,他已被碧棠带去另外一间房,后脚刚踏入,碧棠又嗖一下闪身把门带上。
“……”
房内又只剩两人,安静到尴尬……无穷的尴尬……
唯独只有哗哗的水响,半透的苏绣屏风后,朦胧的印出一个苍白的肩影。
肩影的主人很久都未开口。
谢诩认为她定是恼自己了,也后悔自己太过轻率。不由心口苦涩,隐隐作痛,但这些事总归该有个收场,只好率先开口,平静地叫她一声名字:“铃兰。”
她名字
“谢先生,”她回他,边一下带起淋漓的水汽,从浴桶中直起身来:“过来。”
过来……
过去!
血液又在脑中翻涌开来,谢诩脸颊一下如熟虾,但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很听话的,还是提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他停在浴桶前,一直不敢直接去看近在迟尺的玉佑樘,浓睫压下那些难以拔除的情绪纷扰,问她:“……疼吗?”
少女赤。裸着皎白的上身,没有羞耻,气息稳重地回答他:“很疼,以后不要再上这种课了。”
还以为是上课,看似抱怨的话,让谢诩心中又苦又甜,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刻,没有一点,只有心酸,心疼,亦或者爱怜,亲切,他上前一步,隔着浴桶把的少女抱进怀里。
“……傻姑娘。”
似乎要费尽全部心力般吐出这三个字,玉佑樘身上的热水沾湿了他的衣料,熨烫在他胸膛上,疼得他鼻头发酸,几欲落泪,心跳几乎一度停滞。
“对不起……”他在她剔透微红的耳畔歉疚道,有点无措:“师父真的喜欢你……”
清晰的知道自己处在怎样的身份,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动情,难以克制……
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苦楚。
不是第一次承认和表白,却比任何一次都渴求得到认同。
不等玉佑樘开口,他又温和道:“别受凉了,先把衣服穿上。”
随后双手伸过玉佑樘腋下,将少女从浴桶中打横抱起,拽下挂于屏风的毛毯,三两下就将小女孩裹得好好,搂紧在怀里。
少女也不抗拒,顺从地被他抱着,谢诩下巴抵在她发上,柔软的扎进人心里。
时光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过了一会,怀中的玉佑樘打破沉默,问:“谢先生,你身上不难受?”
“?”
“我醒来之后,觉得腿间黏糊糊的,很难受,就过来沐浴了,你不难受吗?”
脸红,“……还行。”
“谢先生你还是洗个澡吧,我觉得你有点脏。”
“……好。”
=。。=
第二日,早朝。
众臣意外发觉,平常都板着一张脸冷峻无比的首辅大人看起来很是红光满面意气飞扬啊。
甚至还破天荒的,头一回主动在朝中和别的同僚打招呼:
“太保大人,早。”
还轻轻地笑了笑,这个笑容真的太惊人了!
又是受宠若惊又是难以置信的太保吞吐回道:“谢,谢大人,早!”
不止如此,上朝期间,附近几位高臣还意外瞥见,首辅大人一看向认真听奏的太子殿下,就会莫名奇妙面红,然后刷一下别开脸去。
看起来,真真……羞涩无比啊。
有好事者八卦儿一下朝后便四处打听,才知昨夜首辅大人要求自打将昏倒的太子殿下抱回端本宫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至第二日清早才见他身着昨日衣饰匆匆回府……
噢——
首辅大人好样的,端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正值沈谕德伤逝,太子哀伤悲切之际,趁虚肉慰佛旺耐……
此刻恐怕已是太子殿下的□之臣了吧!
于是乎,之后几日,朝上众臣流转在太子与首辅二人之间的目光,变得分外微妙了起来……
=。。=
又是一晚,桌上烛火微摇,玉佑樘洗漱完毕,借着光,伏首翻书。
碧棠突然叩门进来,禀报道:“殿下,谢大人过来了。”
玉佑樘从纸页后掀起狭长明亮的眼:“噢,让他进来吧。”
过了片刻,谢诩一支长臂掀开玉帘,小幅度倾首步入房中,他身量太高,进门时均会不由自主的微屈□。
他下意识去看少女,正握着书本架在桌面,屈腿两只莹白的小脚露在外头,十只玉润脚趾蜷在椅缘,约莫是要去睡了,发冠已被卸下,一头黑丝如墨流淌,耀织着金色的烛火,交缠布满她小小的身躯。
他一点点朝她走去,叫她:“铃兰。”
玉佑樘知晓是谁,她沉迷书中,懒得抬头,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影子愈发压进,而后抬头,方要问他这会来有什么事,小口还没开,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的唇压进了嘴里。
“唔……”
他的吻来势汹汹,湿腻的舌头一下挤过牙齿,钻了进来,缠绕上她的舌头,粗暴的吮着,又细致地不放过口腔的任意一处。
玉佑樘喘不上气,用力推他,她比起他来生得太小,力道更是差上许多,于是那人毫不费力地就能将她手夺开,架到他背脊上。
被他亲着,玉佑樘觉得自己舌头都快化了,渐无知觉。
大掌随即探进她的中衣,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精